第9章 练习法术
距离什刹海五公里有一条街道,与胡同的狭窄不同,它甚是宽广,并排过六辆马车也绰绰有余。
两侧的建筑物也不是青砖灰瓦,而一栋栋独立的别墅,显然,住在这里的人,那是非富即贵。
其中的一间别墅,红砖砌墙,欧式风格,独立三层。
别墅一层的大厅之内,一坐一站的两个男人正在交谈。
坐在沙发上是一个中年男人,四十岁出头的样子,小豆眼,戴着一个金丝眼镜,留着一个卫生胡。
站着的男人,不到三十岁的年纪,面部刚毅,一双鹰眼甚是犀利。
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报纸,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显然对目前的情况感到极度不满。
瞥了一眼站着的男人,中年男人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道:“野田君,你的意思,那个东西已不知去向?”
“是的,松井会长。”
“一点痕迹也没发现?”
“是的,松井会长。”
啪的一声,那个叫松井会长的男人拍案而起,来到田野君面前,大声怒斥,“八嘎,真是饭桶!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居然接二连三的出现错误,八嘎!”
“嗨!”田野君低着头,无视自己被唾沫星子喷了满脸,一副认错态度良好的模样。
松井会长泄愤之后,平静地看了野田一眼,又坐回到沙发上,推了一下眼镜,“野田君,当下你要两步同时进行。
一是继续加派人手进行追查,最好查到,昨夜谁出过城,谁去过那片林子。”
“好的,松井…”
“我还没说完呢,你别插话!”松井会长声音极为平淡,见野田鬓角出现汗珠,他嘴角一撇,“还要复盘昨夜的追击路线。
看看是否因你们的行动,惊动了什么大人物,才会有此结局。
第二,昨夜不是死了三个人吗,你抬着尸体,去总理衙门。
就说家中遭遇盗贼,丢了东西,还死了人,让大清给我们一个交待。”
野田嗨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直到野田出了房门,松井会长抓起桌上的茶杯,用力将其摔倒地上,同时大骂“八嘎”!
松井会长,名叫松井鸠彦,他是瀛岛商会会长;而离开的野田,名叫野田孝,就是昨夜的紫衣忍者。
与别墅的不融洽的气氛不同,岑子酒的小院那是如沐春风。
把秋素打发出去买东西,岑子酒就兴致勃勃地练习法术。
由于是自家院落,又是白天,加上自己才到琴心境,所以,岑子酒只能练习一些辅助的法术,而他的首选就是御风术。
御风术,顾名思义,需要掌控天地间的风气为己所用,在配合着自己的真元,就可以达到“御”字。
由于是第一次练习,岑子酒没有把控好,让刚刚形成的风团,瞬间破碎。
岑子酒也不气馁,一次失败,就来第二次,如若不行,那就继续下去。
好心态是成功的关键,这不,在岑子酒第三次施展御风术的时候,成功的让脚下生成一团风气。
岑子酒尝试着移动,瞬间出现在几米开外,不是跑,也不是跳,而是那种飘然而去的感觉。
他又尝试几次,发现这个御风术不只让他身轻如燕,移动速度加快,还能让他站在细小的树枝上,稳如泰山一样。
最后,从高处跌落时,也能极大减缓冲力。
初步掌握御风术之后,岑子酒开始练习下一个法术,控物术。
控物术其实是一个隔空法术,也算的攻防一体,施展也很简单,就是用自己的真元外放,包裹住一个物体,进行隔空操控。
看似简单,实则不易。
岑子酒先后进行了十次操控,才勉强操控一个树叶,悬浮在面前。
其实,难度在于一个“量”字,真元外放的是否适量,多了有可能破坏掉物体,少了又控制不了,而且,每个物体所需的量,也不相同。
看着悬浮在眼前的树叶,岑子酒嘴角一勾,瞄了海棠树一眼,控制着树叶向其飞去,速度极快。
噗的一声,树叶有一半,插进树干之中。
看到这个结果,岑子酒终于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正当打算练习下一个法术之际,岑子酒听见开大门的声音,他知道这是秋素回来了。
岑子酒快步来到海棠树前,伸手刚把树叶抹掉,秋素就拎着东西走进院中。
“公子,你在院中作何?”
“啊,这不是今日风和日丽,我在院中转转。”岑子酒顺嘴这么一说。
可惜,从早上到现在,他的心思全在法术上,没注意天空的情况,不然的话,这句话,他也说不出。
秋素抬头望了一下天青色,嘴角忍不住抽搐一下,“那公子你呀,继续在院中转吧。”
秋素说完,还翻了个白眼,然后迈着自信的步伐,从他身边经过,往厨房走去。
这小丫鬟,说话还带刺的。
岑子酒摇头一笑,抬眸望向天空,他面容不变,双手背后,昂首挺胸,迈着四方步,回到了自己房间,还回手把门关上。
不管在什么时代,不管遇到任何的事情,只要你不尴尬,那尴尬一定是其他人。
回到屋中,除了为缓解尴尬,还有就是要避开秋素的眼睛,岑子酒还想练习法术呢。
而这个法术,在屋中也可以练习。
遁地术,一种土里自由穿梭的法术。
而在岑子酒的眼中,这是一种只要有土地,就可以逃跑的保命法术。
毕竟,什么也没有生命重要。
所以,岑子酒最先练习的法术,都属于防御辅助性的法术。
岑子酒运转心法,丹田中的真元缓慢旋转,然后流出一丝真元,覆盖了他整个身子。
岑子酒眼中精光一闪,心念一动,只见他的双脚慢慢沉入地里,然后是双腿,上身,最后是脑袋,眨眼间,他整个人都没入土中。
四周全是土黄色,岑子酒饶有兴趣地伸手一点,手指便穿透过去。
向前迈了一步,畅通无阻,向上走了一步,岑子酒的头就从地面上冒了出来,他露出欣喜的表情。
又往下走了三米的距离,依然畅通无阻,岑子酒辨别一下方向,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很快,他来到厨房的下方,往上走了三步,便听见了秋素哼哼的小调。
没有听见脚步声,岑子酒确定,秋素就在自己头顶上方没动。
于是,他往后退了小半步,慢慢把头冒出地面,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秋素的双脚,还是后脚跟。
抬眸仰望,见秋素一边哼着小调,一边在摘菜。
岑子酒的坏笑再次浮现在脸上,他伸出右手,摸了一下秋素的脚脖子,然后立马钻进地下。
“啊!谁?”秋素立马回头望去,身后空无一人。
秋素柳眉一蹙,明明有东西碰自己脚脖子,可身后也没人啊!
公子吗?秋素立马否决,因为没听见脚步声。
可是,这个院子,就只有自己与公子两人,不是公子的话,难道是老…老鼠?
想到这里,秋素跳上凳子的同时,立马展现了什么叫高八度,音调之高能传出二里地。
震得岑子酒脑仁疼,同时觉得自己这是自讨没趣,没事开什么玩笑,最后还是自己招罪。
想通之后,岑子酒又快步回到自己房中,刚从土里冒出,就听见秋素在院中喊道:“公子,奴婢出去一趟,咱们家中有老鼠,我去买老鼠药,灭了它们。”
还没等岑子酒回话,秋素便急匆匆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