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我想你
“.......”男人委屈的瘪嘴:“真的不行吗?”
“.......”此时的他就像一只可怜的求关注的大狗狗,叶知安哭笑不得:“夏总,拿出你霸总的气势出来,我是去45天,又不是45年,搞得好像生离死别似的。”
“去这么久了不就是要我命吗?”男人低声嘟囔。
叶知安:“……”
“算你,你真的想去就去吧。”他总不好一直绑着她,她该有自己的世界。
话是这么说,人是肉眼可见的低沉。
“……”叶知安看着面前垂头丧气的男人,无奈的抓住他的手跟他十指紧扣:“我保证每天都给你打电话,也会给你发视频,还会给你拍照片。”
“……”并没有被安慰到谢谢。
“哎呀!”叶知安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干脆从沙发上站起来跨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亲了下去。
她这完全就是一时冲动,想着下午夏可琪三人说他们进展太慢,还没等大脑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这么做了。
等嘴唇碰到了男人冰凉的带着浓浓酒气的唇,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她飞快的从他唇上离开,第一反应就是跑。
男人眼疾手快的掐住她的腰,让她坐在他腿上动弹不得:“干了坏事就想跑?”
“……”叶知安抿着唇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两人的姿势暧昧极了,叶知安挪动着屁股企图挣开:“你放我下去呀。”
女孩的声音娇娇的,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男人漂亮的瞳孔里风雨欲来,他危险的眯了眯眼:“你再动一下试试?”
叶知安僵住,再也不敢乱动。
完了,又引火烧身了……
夏今渊轻轻把头伏在她肩膀:“今天身上太脏,不闹你了,让我靠会儿。”
叶知安就这么一动不动任他靠着。
好半晌叶知安差点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冒出一句:“叶知安,你要记得想我好不好。”
“……好。”她应道。“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不要,明天你就不在了。”男人耍起了小脾气。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恋爱中的男人原来是这样的吗?
又腻歪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松开了禁锢她腰的手。
叶知安从他腿上下来:“这几天你自己好好的啊。”
“........”闷闷不乐JPG。
最终男人还是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第二天叶知安收拾好东西开着车跟着夏可琪的车出发了。
因为她有拍摄和直播的需求,叶知安没跟她一辆车。
临走前夏今渊抱着她磨蹭很久,隐晦的表达自己想跟着一起,叶知安咬死了没同意。
男人只能不甘的看着她的车渐行渐远。
她开的是叶知瑾的那辆大G。
这次她们去的是离京市400多公里的一个少数民族山村。
开车要六个多小时,好在路上车不算多。
叶知安慢慢悠悠的听着歌开着车,是难得的放松。
突然她前面那辆小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速度越来越慢,叶知安跟着减速.......
后面响起一阵急促的喇叭声音:“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喇叭声连续不断的响着,叶知安不耐的蹙眉,旁边超车道车不算多,这人着急的话完全可以变道啊?
可是他偏不,一直跟着叶知安在后面拼命摁喇叭。
“???”叶知安从后视镜看到后面是一辆骚气的黄色法拉利。
喇叭还在嘀嘀嘀的吵的人心烦。
叶知安找准机会驶入超车道,刚好她的前车一个急刹,后面的黄色法拉利避之不及重重撞上了前车。
“草!”法拉利的车主忍不住爆了粗口。
他恨恨的盯着叶知安的大G屁股,眼里几乎冒出了火星子。
叶知安从后视镜亲眼目睹了这场追尾,吹了一声口哨:让你狂,该。
这个插曲很快被她抛之脑后。
六个半小时后到达了夏可琪她们录制综艺小村。
这是一个相对原始的小村,不太跟外界接触,她们下了高速还开了2个多小时的山路才到。
夏可琪她们这是一档24小时直播的综艺,不过现在嘉宾们还没到齐,原定也是晚上才开始直播,导演允许她们自由活动。
夏可琪特意跟导演组多申请了一间房给叶知安,这次综艺开拍前导演组接到过夏今渊的招呼,知道这是金主爸爸的妹妹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两人先去叶知安的房间放好行李,就打算在小村里面逛逛。
小村没什么商业气息,依山傍水,随处可见一些古色古香的特色建筑,听夏可琪的助理小刘介绍这叫鼓楼,结构精巧,形式多样。
特色的建筑,原始的环境虫鸣鸟叫,叶知安看得津津有味。
“这里好舒服啊。”
夏可琪赞成:“确实,已经是秋天了树木都还是郁郁葱葱的,空气都比城市清新不少。”
叶知安拿出手机拍拍拍,然后发给了某个正坐在办公室心烦意乱的男人。
夏今渊收到她的信息,愁云密布了一上午的脸色明显好转。
陆离:“........”他这一整天的胆战心惊算什么?
罢了,不过都是她们爱情里的小丑罢了。
夏今渊仔细看着她发过来的每一张照片,其中还有一张是站在一棵老槐树下跟夏可琪开心比耶的照片。
夏今渊仔细看着她发过来的每一张照片,其中还有一张是站在一棵老槐树下跟夏可琪开心比耶的照片。
他回:“宝,我也想去.....”
叶知安从他这个文字里读出了点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她笑:“下次我陪你再来一次。”
夏今渊:“我想你。”
叶知安:摸摸头JPG。
男人莫名的被她这个表情包取悦了:“自己在那边注意安全。”
叶知安:好。
旁边夏可琪看着她盯着手机傻笑的模样嫌弃:“啧啧,我怎么闻到这么大一股酸臭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