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害怕,还真要做手术啊?
安格咬咬牙,一狠心说道:“我说什么你都答应吗?”
“你先说。”
安格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回家。”
说完这句话后,她紧紧握住手中的抱枕,连连补充:“我...就想回家看看,走得太急,什么都没有对家人交代,我想回家收拾收拾。”
泽安德仍是不松口:“你现在已经不适合回去了。”
“怎么可能?那里是我的家乡,我怎么会不适合回去?”
泽安德在上方喘着气:“格温,你真是没有脑子。”
安格呜呜咽咽:“泽安德,我就是想回家看看,我还要回来的,你怎么就这么不近人情。”
...
安格用力地踢开泽安德,又滚到了床边,背对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
泽安德主动靠近,将安格紧紧地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泽安德的气息萦绕在安格鼻尖,带着独特的清新和令人陶醉的松木香。安格想要挣脱:“你走开,我的小小愿望你都不能能实现,还说什么让我随便开口。”
“格温,除了让你回家,我什么都能满足你。”
“我也没有其他愿望,你不要抱我。”安格挣扎着,却还是挣脱不开。
她越是挣扎,泽安德抱得越紧,他将头埋进了她的颈间,低声道:“格温,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要是回去的话,还得让你情夫来接待你。”
“他来接我不是很应该吗……”安格理所应当的回应,可说着说着,就沉默了。
那边的家,好像是真的回不去了……
安格忽然觉得心里一阵刺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自己真的没有准备好,也不想如此。
屋内没有拉上窗帘,月色倾斜在屋内,光线柔和且温暖。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
安格看向窗外,皎洁的圆月挂在天空,静谧而美好。
那边的月亮,也是这么圆吗?
安格看着看着,那轮圆月突然变得模糊起来,不知怎的,竟变成了付随温和的笑脸。
安格吓得眨了眨眼,再次睁眼后,付随的脸已经消失在了空中,只剩下那轮明亮的圆月。
已经是12月了,距离自己离家已有7个月,时过境迁,时移世易,那边的情况还和自己离开时一样吗?
安格不动声色地前移,将自己和泽安德隔开一段距离。
不管怎样,那边始终是自己的家,那边总归是自己的家人,自己不可能不回去的。
泽安德又贴近了过来,将自己的胸肌紧贴安格的背。
安格再也退不下去了,再退下去就落下床了。
安格抹了一把泪,嘟囔道:“我想把做手术把刀疤消了。”
“怎么现在想做手术了?”泽安德从后将手摸到了安格的脸。
“早该做了。”安格说道,语气坚定而果断,“后天就做吧。”
“后天我有事,陪不了你。”泽安德皱起眉头。
“我自己也可以去的,你不用管我。”安格心里嘟囔,不来更好。
“那怎么行?”
泽安德平时怎么也没这么体贴?安格有些怀疑人生:“我不想被别的女人比下去,今天摸你的那个女人就比我好看。”
“摸我?”泽安德语气疑惑,而后终于想到了几个小时前的闹剧,缓缓道:“她可没你好看。”
安格哼了一口气,气鼓鼓地说:“你就喜欢被别的女人摸。”
“才没有,我只喜欢被你摸。”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脸上带疤了,太丑了。”安格背对着泽安德,在他怀里扭动。
泽安德想了想,还是答应了:“那我把工作推了。”
听到这句话,安格急忙转过身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焦急地喊道:“别啊,你怎么能为了我推掉工作?”
“你不喜欢我陪你?”泽安德不解。
安格点头,而后又保命般战术摇头:“不,不,我喜欢认真赚钱的男人,你赚的钱越多越好。”
泽安德哑口无言,顿了会无奈地说:“格温,我赚的钱你几辈子都花不完。”
“我还要更多。”安格用手比划了一个大圆,“好多好多。”
泽安德看着安格的模样,终于还是妥协了。
两天后。
虽然泽安德没来,可是该来的人全都来了,汤姆、玛丽、几十名保镖和随从都等在医院。
即使是一个小手术,但是整层楼却被完全清理,只为安格一人提供专属服务。
安格在玛丽的陪伴下缓缓步入这层楼,内心忐忑不已,七上八下。
入目之处,是一排排身着黑衣的保镖整齐排列。每一道房门都有一名保镖严阵以待,牢牢把守。就连紧急通道也设置了哨岗,不仅如此,偌大的停车场同样布满了保镖。
这种情况,安格实在是心惊肉跳。
这要如何逃出去?
安格一步步,缓缓走向手术室,一个又一个的射灯照下来,安格紧张的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察觉到安格的紧张,玛丽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夫人,您不用紧张,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我们都在外面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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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心中大呼“大可不必”,随即问道:“不过一个小手术,你们怎么这么多人都守着我,未免太小题大做。”
“夫人,您的安全就是最重要的。”
“我没看出有没有危险之处。”安格摇头。
“夫人,您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们。”玛丽将安格送到了手术室门口,门口戴着医用口罩的医生已经在等候了。
安格不动声色地看了看这个医生,他是杰克,不是泰勒。
进了手术室,安格环顾四周,室内只有杰克一个医生和三名护士,毫无战斗力。
而且……
泰勒呢?
安格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夫人,现在请您放松,一小时后,手术就能完成。”杰克语气正常,俨然是一副专业的医生模样。
啊,还真的要做手术?
安格心里焦灼不已,只能认命地让护士帮自己穿好衣服,随后躺在了手术室上。
看着头顶的手术灯,安格眼睛微虚,额头渗出冷汗。
她的思绪逐渐回到了那天怒气冲冲闯入泰勒办公室的一幕。
—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见第53章我来看看有没有出人命)
“不用想我是怎么知道的,要打探一个人的信息,多的是方法,泽安德他又不是手眼通天到什么都能做到。”泰勒一脸睥睨。
安格还是第一次遇见有人看不起泽安德,一时间竟有些懵。
她的思路突然打开,快速说道:“所以你就杀死了胖胖,好通过正当的方式,让我来单独和你说话?”
“说对了。”泰勒轻松地从座椅上站起来,走到安格面前,竖起了三根手指。“胖胖的死去,我感到很遗憾,我发誓我没有私人的怨恨在,完全是为了大局。”
安格握紧了双手,怒气冲天:“能有什么大局,让你连宠物鱼都要杀?你好狠心。”
“除了这个方法,我想不出其他的方式能让你和我有单独谈话的机会。”泰勒表情严肃,“毕竟你知道的,我们见面时总是会有很多眼线在场。”
“赶紧说正事,我不想和你多说。”安格呼吸急促,面色涨红,对眼前这个杀鱼犯毫无耐心可言。
“如果我说,我能让你离开泽安德呢?”泰勒眼带笑意。
“你说什么?”安格震惊得呆立当场。
他怎么知道自己想离开泽安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