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被人当狗一般扔出去
穆罕大宅。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飞速驶进大门,停在了大宅门口。
一个穿着8厘米高跟鞋,一身黑色通勤西服的女人下车,棕色的波浪卷在身后散发着光泽。
她面容立体,妆容精致,犹如一只充满野性的狐狸。
“小姐。”佣人迎了上来。
“嗯。”萨娜表情傲慢,走向了书房。
屋内的穆罕正在对着电脑看情报,一脸严肃,看到女儿进来后,严肃的脸也变得柔和。
“今天的饭局怎么样?”
萨娜靠在书桌旁,窈窕的身形被西装裙勾勒得分外诱人:“爸爸,我什么能力,你还不清楚吗?”
“哈哈。”穆罕得意的笑了,“付先生为人随和,最适合你练手了。”
“哼。”萨娜嘟起嘴,表情带着任性和娇憨,“真没意思,爸爸你怎么不让我去接泽安德呢,爸爸你说过要让我嫁给他的。”
听此,穆罕略微尴尬。
送女儿给泽安德实在是无奈之举,联姻是维系关系的最好方法。眼下只能配合着泽安德才能够稳住自己的地位。
哪想,泽安德连女儿的样貌都没看过,就直接拒绝。
他能怎么办,他只是求人的一方。
萨娜挽着头发,继续自言自语:“听说泽安德结婚了?他妻子也来了么?他这次来做什么?我什么时候能和他见面?”
“萨娜!”穆罕大声道,“你别想了,他已经拒绝了你。”
“爸爸。”萨娜跺脚,“他都没接触过我,都不知道我有多好!爸爸你再帮忙,让我见见他好吗?”
说着,萨娜就用力摇着穆罕的手臂,不停地撒娇。
“萨娜,泽安德他不是你想的那么好。”
穆罕今日和泽安德交涉,泽安德言辞犀利,满眼杀气,压根不把人放眼里。
萨娜即使和泽安德在一起,那也是被冷落的命运。
“爸爸,我听佣人说泽安德就住在这儿,我要去找他!”
刚说完,萨娜就转身跑了。
“快,把萨娜拦下来!”穆罕吓得连忙让佣人拦住她。
走廊的保镖听到指令,立马站到了萨娜前方。
萨娜眼看这人高马大的保镖堵住了前方,立马往另一边走廊跑去。
一时间,整个大厅人仰马翻。
大宅内部的另一处独立别墅内,气氛紧张而安静。
保镖们站在各个角落,耳朵戴着耳机,眼神锐利如鹰,时刻警惕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
屋顶上还潜伏着一群狙击手,他们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天空和周围的环境,以防有敌人突袭。
地上的草丛突然晃晃悠悠,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10米外的保镖警觉地赶过去查看,与此同时,屋顶的狙击手也将枪对准了那处。
夜视镜下,出现了一只小猫的身影。
两方人松了一口气,继续在周围监视着。
泽安德在护士那儿换了药后,吸了一口气,缓缓将浴袍系上。
这是个男护士,泽安德不喜欢周围有叽叽喳喳的女人存在。
在外逞强整整一天,泽安德现在累的浑身是汗,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可他的意志力却仍在支撑着他的身躯。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胸腔的疼痛、背部的灼烧感让他难受地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一场酷刑。
此时受伤的腿部也在颤抖,每走一步,都是巨大的挑战。
尽管如此,他也拒绝了男护士的帮忙,自己推开门,重新回了室内。
一进套房大门,他就眉头紧锁,全身进入了备战状态。
屋内飘浮着一种陌生的香味,让人反胃。
泽安德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支消声手枪,步履轻盈,眼神锐利,步履谨慎地在四周巡查。
卧室门是打开的,和走之前不一样。
泽安德谨慎地侧身,动作迅速地进了门,往那个陌生的人影就打去。
“beng—”
“啊!”
随着一声哀嚎,萨娜捂住了自己的肩胛骨,在床上痛苦的翻滚。
泽安德挑眉,原来是一个骚狐狸。
他放下了手枪,靠在一旁的柜子上,一脸漠不关心。
萨娜傲人的身材上穿着一件真空的真丝睡衣,她长长的卷发披散在床上,此刻却凌乱不堪。
被子上,已经渗进了鲜红的血液。
原本诱人万分的装扮在萨娜痛苦的扭曲之下,显得万分难堪和狼狈。
泽安德就这样看了会,在听到萨娜痛苦的救命声后,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厚实的长发。
萨娜痛苦的伸手去解救自己被抓的头皮,可还未用力,便被泽安德一把从头部提起,无情地被拖下了床。
“啊,泽安德,我不是杀手,我是萨娜,我是穆罕的女儿。”
萨娜好看的脸上,面色扭曲,她以为泽安德误会了自己。
“放手,放手,我头皮好痛。”萨娜哭着求饶。
泽安德仍然是不发一言,提着她的一头靓发就把萨娜在地板上一路拖,犹如在拎一个拖把般,没有一丝怜悯。
泽安德把大门打开,提着萨娜就往外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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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娜直接被甩到了对面的墙壁上,而后又软软的倒了下去。
她抬头看去。
泽安德一头金发,浓眉挺鼻,下颌线条紧致硬朗,脸部轮廓如同古希腊的雕塑般立体而深邃——精致又傲慢。
他健壮的身躯上,套着白色的浴袍,此刻,他眼神睥睨,正低头冷冷地看向她。
那眼神,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目空一切,还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与对萨娜的鄙视……
萨娜被那眼神看得心脏几乎骤停,一种深深恐惧感席卷全身。
泽安德瞥了她一眼,转身就回了屋内。
萨娜抽泣着,忍着剧痛爬了起来,像一只被扔在路边又被蹂躏了的小狗。
她原本精致的妆容被哭花,精心设计的卷发也被揉地不成形,而那性感撩人的睡衣更是布满了鲜血。
萨娜从未有过被人无视的体验,更别说被人当狗一般扔出去的经历了。
这前后的对比是如此的巨大,她表情麻木地走出了别墅大门,世界观在此刻被摧毁。
门口的保镖惊讶地看着这个衣着大胆的女人从别墅内出来,她甚至还浑身是血。
没有丝毫犹豫,保镖的大手又按上了萨娜的手臂,将她的手臂反转,膝盖一踢。
“啊。”萨娜被迫跪下,吃痛大哭,“你们都是神经病!你们都是疯子!我是穆罕的女儿!”
夜色下,萨娜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而穆罕则连夜从床上爬起来,给泽安德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