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大战起
没有把六万士卒都留在乐阳县,这里安置不了那么多人,我果断放弃乐阳县,这里都地势非常不利我军。
柳枝枝安排的澜部教徒已经把粮食搬空,澜部的人也离开乐阳县——包括柳枝枝。
我退回到一座叫上党城的城池,这有着真正的城墙,是北陵国大军要攻占宜零城的必要关口,这里易守难攻。
这就是为什么北陵国一直在北边重兵怼着北边天峰城,大有要攻破北边城池的目的,因为那边要比上党城好攻破。
所以北陵国倒也没有立即攻占乐阳县,而是保持在边界,算是靠近乐阳县的邱夜城两万,天峰城对面雁门关的一万四千北陵军,那四千就是庄离风的队伍。
他们不动我自然也不会动,现在时间对我很重要。
谦小姐因为前朝余孽的覆灭,在庆阳郡的粮食生意变得很好,其实主要客户就是我。
我用着她给的钱,去买谦家的粮食,之前过来支援我的一千五百士卒已经回到北边天峰城,那里的人还是太少了,随着江口城的士卒过来,北面的城池加上回去和招募的士卒,那里已经恢复到六千人。
五月一,上党城,府衙里。
一名北陵国士卒在下面行礼:
“夏将军在明日太陵约战将军,这是战帖。”
我摆了摆手,一名士卒接过他双手递过来的帖子,那名北陵国士卒也离开府衙。
我看了一眼帖子里的字,发动战争的理由是因为我杀了夏齐源,不仅派人突袭里邱夜城,还杀了他们无数百姓?
夏将军说他是为民而战,只是为了讨要一个说法!
“臭不要脸!”
娘的,黑的都说成白的。
我对着周展功说:“去把所有偏将以上说将领过来,那个朝都尉还萧破武也一起过来。”
“领命。”
不一会,十多个人都已经来齐。老实说我不知道要怎么对付北陵军,可我有手下啊。
看着众人,我说:“北陵国已经下了战书,地点就在太陵,时间是明天午时,你们有什么想法?”
“如果真是单纯约战,就我们数倍于他们的兵力,不敢说必胜,至少保持不败。”
周展功和杰作为我手下两名高级将领,周展功自然最先说话,不管对不对,至少给其余将领当表率。
杰则是说:“末将不知,但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感觉他们不安好心。”
其他是将领也纷纷说出自己的想法,没有想法的可以附和自己认为对的想法。
“这么多兵,卑职不知道怎么输?让卑职做前锋。”
“说的对,根本不慌他们。”
“卑职觉得不能应战,将军,连三千青鳞军都有一千的骑兵,他们肯定还有很多骑兵。”
骑兵?我确实把不该忘记的事给忘记,没有骑兵确实是一个大问题,到那时候被冲上几轮,大白天的想跑都没地方跑。
“可不能因为他们有骑兵,就畏之如虎,不战只会让我们的士气下降,会让对面以为我们就是孬种。”
另一名牙将说:“那你倒是找到一个对抗他们骑兵的办法,难道真用士卒的命去填?”
……
不知不觉,话题已经换成怎么对付北陵军的骑兵,各种乱七八糟的主意都冒出来,当然也有一些好的办法,也有一些剑走偏锋。
“萧破武!你怎么说?”
我对着在末尾的萧破武问,他现在因为有大量的士卒加入,他也成为统领两千的校尉,他手底下的河上痕等人也得到升迁,怎么给他们安排职位,我是全权交给他自己安排。
这些天,他手底下的士卒没少出现刺头要挑战矮他们一个头的萧破武,结果在河上痕十几个士卒好奇的看着他们。
萧破军武也不怕那些士卒,每一个上去挑战的都躺上一天,就这些天没有八百也有三百,为此他的队伍没有人不服的。
“我觉得不能出战!”
萧破武淡定的说,众将领虽然惊讶,可这都是军队的老人,对萧破武的事都知道,对他的能力都是认可。
一名牙将说:“能说一下原因吗?”
萧破武上前一步,对着我行礼:“将军,他们肯定不怀好意,至于他们在谋划或者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能按照他们的节奏走,并不能让他们如愿以偿。
闭城不战是会影响士气,可要是经历一场大败,那这城池可能就守不住。”
很多人都沉默,虽然他说的话没有什么实质性作用,甚至还把话题拉到最初“要不要约战”,就连决定已经下了。
踏!
一个踩地的声音传来,瞬间就有无数道目光看那声音的源头——那是朝邵欧,屋子里唯二的校尉之一。
“将军,卑职有话要说。”
“说!”
得到我的允许,他才继续说:
“这是一个陷阱!”
???
陷阱?
我怎么没看出来?不仅是我疑惑,其他人也差不多,只有萧破武若有所思。
“细细说来。”
我很关心他说的陷阱,到底是什么陷阱。
“军中有北陵国的士卒,人数不少三五千人还是有的。”
“你是说之前北陵国安排士卒进到前朝的士卒中?”
“是的。”
北陵国和前朝余孽这两个老狐狸,前朝余孽瞒着北陵国多招两万士卒;北陵国把自己的士卒“卖”给前朝余孽,这两个势力都不简单。
“你能找出他们吗?”
“可以,大部分人为了以后好回归北陵国,要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北陵国的士卒,他们的脚踝都会被刺上三个青色的小点。”
“你之前怎么没说?”
我不敢相信如果在战场上,有几千多士卒跳出来造反,那绝对是致命的。
或许他之所以被黄衣男子安排进去士卒里,就是为了找到那些北陵国士卒,也不排除让朝邵欧拉拢士卒,脱离那些前朝官员的控制。
有一句话那黄衣男子说的没错,那些官员就喜欢软弱的领导者,他是这样,我之前当皇帝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