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美人计!奈何这人断袖.....
东厂将整座海宁楼包下,将此地作为临时卫所。
如此大手笔,整个嘉靖没人能够做到,也让各怀鬼胎的人有所忌惮。
日落黄昏,
海宁楼上房包厢内,谢怀瑾正在写信。
季然侧目看了一眼,嘴角抽搐得移开视线。
什么咬定卿卿不放松,合着是给疾冲写情书呢....
自家督主还真的是变了....
“主子,热水已备好。”剑安走进上房,他负责自家主子日常起居。
哪怕身在外地,只要有条件,也要一日三沐浴。
谢怀瑾轻轻点头,将信件仔细对折后放入信封内。
他站起身,递给季然并嘱咐道:“立即寄出。”
“是。”季然虽心中腹诽不已,但依旧老实得接过信封。
.......
水气缭绕得厢房内,谢怀瑾浸泡在温热得浴桶中,原本冷白的肌肤因热气而变得微粉。
原本他在闭目养神。
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打开。
一道倩影袅袅婷婷得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托盘,上面放着一壶酒和两个酒杯。
谢怀瑾睁眼便看见一女子,衣着单薄,甚至有些遮不住那丰盈得身姿。
“公子~”落樱红唇微启,声音娇媚酥麻,但凡是个男人,听了都会骨头发软。
可惜,谢怀瑾却不是一般的男子。
只听他吐出一个字:“滚。”
落樱神色诧异,完全没想到竟然会有男人,不为她的美色所迷。
还未等她有所反应,很快就被东厂的人给押了下去。
剑安站在门口,一脸钦佩道:“主子,果然不出您所料,有人安排了眼线进来。”
若非东厂提前放宽守备,那穿着清凉的女子怎么可能进得了海宁楼。
还用老掉牙得美人计,也不打听打听,东厂之主是何等人物。
“让季然去审,看看是谁如此大胆。”谢怀瑾靠在浴桶壁上,语气冷然道。
剑安领命而去。
......
海宁楼东北角,最背阴的厢房内。
原本的床榻桌椅板凳皆被清空,反而布置成刑讯室得模样。
一长桌得剖解刀具,透露出森冷光泽,让人一看便觉得不寒而栗。
落樱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一把木椅上,她满目惊恐得看着对面站着的男子,以及对方手中把玩着的锋利小刀。
季然:“叫什么名字,谁让你来的?”
“小女子落樱,是陈大人让我来伺候公子。”落樱怯怯地回答。
季然嗤笑:“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信你这些鬼话吧?”
‘若是疾冲那小子在,估计都不用动刑。’
‘可惜.....’
他一刀划在落樱手臂,鲜红得血液在雪白的肌肤上流淌而出。
“啊——”落樱吃疼得叫出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很快被莹莹泪水所覆盖。
“大人饶命,落樱真的是陈大人派来,伺候公子起居。”
“若有虚言,落樱必遭天谴呀!”
她言辞真切又带着哭腔,表现得柔弱无害。
若换做他人,指不定已经心软信了她。
可惜,季然是谁?
除了谢怀瑾之外,东厂最有种的男人。
年纪轻轻便能成为东厂镇抚使,靠得可不是家世背景,而是自身能力晋升的狠人。
一个时辰后,季然得到了真正的答案,离开了临时审讯室。
上房包厢。
谢怀瑾已经穿上了寝衣,撑着手歪靠在软榻上。
屋内站着四人,分别是季然、剑安、剑扬以及小队精锐挡头乔九。
此次,嘉靖发生倭乱,他们东厂除了要协助剿匪,同时也要查清嘉靖官员是否与倭寇有牵扯。
“吕海新、陈象山、王孚派人盯着他们。”谢怀瑾淡淡吩咐,“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乔九领命:“是。”
谢怀瑾:“剑安、剑扬,你们二人连夜出发,去寻流窜躲藏的倭寇踪迹。”
“若有发现,就地斩杀。”
剑安与剑扬领命而去。
只剩季然还在屋内,谢怀瑾沉吟片刻后才说道:“季然,嘉靖水师不能乱。”
“本座记得你伯父在福州任水师提督,福州距离嘉靖不远,你写一封书信。”
“让你伯父随时做好支援嘉靖的准备。”
若非特殊情况,他州的水师提督,并不能插手管理嘉靖水师。
可真的到达那一步,就只能说明事态严重,不得不僭越而为。
“真的如此严重?”季然不禁诧异。
明明已经掌握了局势,督主为何要做如此精密的准备?
谢怀瑾语气沉重:“倭寇破坏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
他们不仅在海上肆虐,甚至已经渗透到了嘉靖城内。
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确保水师的稳定,否则整个嘉靖都将陷入混乱。”
季然点了点头。
他迅速拿起纸笔,开始撰写书信。
“我这就写信给伯父,让他做好支援嘉靖的准备。”季然边写边说。
所有东厂的精锐们也在忙碌着。
他们或在监视可疑人物,或在搜寻倭寇的踪迹。
整个嘉靖城,仿佛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
而在海宁楼的上房包厢内,季然写完了书信,将其仔细封好。
“督主,信已经写好了。”季然说道。
谢怀瑾点了点头:“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将这封信寄出。”
季然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包厢。
谢怀瑾则继续站在窗边,凝视着夜色中的嘉靖城。
.......
嘉靖城,某座府邸
静谧得书房内,传出东西摔砸声。
“夫君,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一道清丽柔美得女声在书房内响起,伴随着啜泣声。
有一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那女子肤白貌美,身段玲珑,神情娇柔又楚楚可怜,整个人如水一般依偎在中年男子怀中。
“您好心好意得让妹妹去伺候那位公子,谁知他竟如此冷血无情.....”
落樱被划破了脸,身上也没有一块好肉,甚至大喇喇得扔到了通判府门口。
这和直接打脸没有任何什么区别。
王孚搂着她,眼神逐渐冰冷,他阴恻恻道:“既然不接受好意,那便撕破脸。”
“传信给畈本,让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