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复兴四顾门一
笛飞声:“李莲花,我怎么感觉你是在装武功尽失。”李莲花端起茶喝了一口:“笛盟主说笑了,当年碧茶之毒伤我经脉,我解毒后就武功全无。”笛飞声:“此处不安全,我就先走了,免得给你惹来是非,养好你的身体等着我。”李莲花看着离去的笛飞声,摇了摇头。
过了一会儿,李莲花准备去找婉言,房门被敲响,李莲花开门一看是苏小慵,请苏小慵进屋后,李莲花:“不知苏姑娘,深夜前来所谓何事。”苏小慵:“李大哥,你可不可以帮我把这个香囊转交给萧姐姐,是一些宁心安神的药草。”李莲花道谢后接过香囊,关河梦:“小慵告诉我,那枚回春丹是素手医仙所制,药是好药,只是在下分辨不出此药所用药材,配置了这个香囊作为谢礼,有机会向准夫人讨教一二。”
李莲花:“多谢关兄,在下和内子自是愿意与关兄讨论药理一道。”关河梦回礼后,带着苏小慵离开。李莲花拿着香囊刚要关门,一只素手抵住了,抬眼一看是一身素衣的乔婉娩。李莲花:“乔姑娘,今日不是你的新婚夜吗,何故来李某处。”乔婉娩仔细端详着李莲花,只见面容如二十出头,一身锦缎淡雅不失精致,整个人温文尔雅,却又有一种不染凡尘。
乔婉娩:“李神医,婉娩可否向你打听一件事。”李莲花:“乔姑娘,不妨直言。”乔婉娩:“我想请问先生,先生十年前身在何处。”李莲花明白,乔婉娩这是想试探出自己究竟是不是李相夷。李莲花思索后,问:“乔姑娘,是有执念放不下吗?一切得失皆有你心,乔姑娘既然选了就别念过往。”乔婉娩听到这话,心中一顿,不知是悲伤还是解脱,缓缓转身离去。
角丽谯听着人来报,笛飞声解了乔婉娩所中冰中婵之毒,气得把手中茶碗甩了出去,“没用的东西,难道李相夷真的死了。”属下:“圣女,还需要继续盯着慕娩山庄吗?”角丽谯:“传令下去把人手都撤回来。”属下听到命令,赶紧跑,他怕等会角丽谯拿他出气。
李莲花回到婉言房中,进屋就闻到安神香的味道,轻手轻脚来到婉言床榻边,掀开被子拥着婉言入眠。婉言闻到熟悉的药香,往李莲花怀里靠。婉言醒来时就看到自己整个人都被李莲花圈在怀中,她刚动一下就被李莲花察觉。略带慵懒的嗓音:“阿言,在陪我睡会。”婉言心疼的拍了拍李莲花。
肖紫矜一早来到乔婉娩房间,看着憔悴的阿娩心疼不已,肖紫矜:“阿娩,昨夜没休息好吗?”乔婉娩:“紫矜,我们把慕娩山庄卖了好不好。”肖紫矜一愣,卖了慕娩山庄他自然愿意,他本就不愿住在有李相夷旧物的地方。肖紫矜:“阿娩,可否告知我缘由。”乔婉娩不说话,只默默流泪,肖紫矜哄着乔婉娩,心中却在思索缘由。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肖紫矜和乔婉娩思绪,肖紫矜:“进”纪汉佛:“紫矜,金鸳盟此次来者不善,可有应对之策。”乔婉娩:“紫矜,我身体不适想休息,你和纪大哥去书房议事可好。肖紫矜点头,出了房门,纪汉佛:“紫矜你和乔姑娘没有吵架吧。”肖紫矜:“汉佛,你就别关心我和婉娩了,对于一百八十八牢被破,你有什么看法。”纪汉佛:“一百八十八牢的地图只有我、彼丘,白,石知晓。”
肖紫矜:“可是有人透露消息?”纪汉佛:“没有证据,现在不敢下判断,只是需要加强一百八十八牢的戒备。”肖紫矜:“汉佛,你知道的,百川院现在江湖地位不在,一百八十八牢万万不能失守。”纪汉佛面露难色,百川院现在人手不够,这事他不知道该不该说,等他回过神来,肖紫矜已经走了。
婉言和李莲花直接离开了慕娩山庄,留下冥烨跟乔婉娩告辞,乔婉娩:“救命之恩,婉娩改日登门拜访。”冥烨:“乔姑娘,不必如此多礼,少谷主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乔婉娩听到这话想到可能是相夷,还想问些什么,冥烨已经离开。
纪汉佛还是把百川院人手不够的事告知了肖紫矜,肖紫矜想着如今江湖动荡,当年李相夷凭一己之力能建立四顾门,他为何如今不行,他要比李相夷做的更好。重建四顾门的告示很快就贴满了大街小巷,李莲花看到只笑了笑,婉言就不乐意了。
慕娩山庄中江湖众人齐聚,李莲花看着婉言气呼呼的拉着他来四顾门复兴大会。方多病也来了。方多病:“李神医怎么有兴致来参加四顾门复兴大会,我记得李神医对四顾门可是不屑一顾。”李莲花:“这不顾公子好奇吗,我跟着来凑凑热闹。”
婉言:“在下听闻当年李相夷所建四顾门是为维护江湖正义,如今这百川院日衰,四顾门此时重建颇有意味。”方多病听罢呆愣在原地,婉言拉着李莲花进了大堂。
大会开始,肖紫矜:“诸位,四顾门沉寂十年中,江湖诸多变迁,如今金鸳盟再起,重聚四顾门乃为重聚新老朋友,维护江湖正义。肖某德浅才疏,难当重任,得各位同盟旧友推举,盛情难却,暂掌门主之责。”一声笑声打断了肖紫矜,李莲花看着身旁的婉言,心想阿言只怕要搞事情了。
婉言:“在下竟不知肖大侠乃是何人推举,四顾门十年前便已有肖大侠解散,何来沉寂十年。”在座各位听了一愣,纷纷窃窃私语,肖紫矜也愣住了,知道十年前四顾门解散的人不多,鬼谷是怎么知道的。
肖紫矜:“不知顾少谷主有何凭证?”李莲花看着婉言拿出四顾门门主令就知道完了,婉言今日肯定要把肖紫矜的场子砸了。婉言:“不知肖大侠,可认定这块令牌。”江湖众人看着这块令牌,想到了十年前拿着这令牌的李相夷,“赐生则生,赐死则死。”肖紫矜往后踉跄了两步,“不可能,这块令牌怎么会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