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观影体119

【云之羽】观影体119

【后山公子乔装改扮前来执刃殿观看此次清查行动,亲眼目睹现场惨状,对无锋的狡诈和狠辣有了深刻的认识。

红玉侍金逸在现场看到了宫门内务管事的身影。

画面快速切换——

羽宫里,铭雾姬让侍女将柳管事通过宫门内务管事孝敬给羽宫的甜品分送到各处。

“留下两碗放在冰盒里冰着,等执任回来了让他尝尝。唤羽不爱吃这些,他那里就不要送了,都送去子羽那里。”

铭雾姬吩咐完,自己端起一碗,慢慢品尝。

商宫里,王侧夫人亲手端了一碗,坐在宫流商的床边,给他喂一勺,又自己吃一勺,还夸道:“柳管事家的秘制甜品做得真不错,人也懂事识眼色。”

他们的小儿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侍女喂食。

一家人吃得不亦乐乎,氛围温馨,全然忘了这家里还有宫紫商这么个人。

徵宫里,宫远徵端起一碗甜品嗅了嗅,问道:“这是什么?”

下人回答:“是厨房柳管事特意孝敬给徵公子的解暑甜品,据说是柳家不外传的秘方。”

宫远徵把碗放下,皱眉道:“哥哥从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也不吃,以后不要再上了。”

画面转回执任殿,金逸疑心老执刃和宫子羽也中了招,偷偷跟宫尚角要走了几颗驱虫药。

画面切换,镜头跟随一队黄玉侍出了宫门,在柳家族地上风口用药,顺利放倒了柳氏一族。

他们在柳家家主府上找到一处密室,发现了一条粉白色的大肉虫和几盒细小如针尖的虫卵,又搜出了两名万花楼的漏网之鱼。女刺客们已经打算乘凌晨启航的货船离开,包袱里还放着魑阶令牌。

柳家人被装车运回宫门。】

沙发区里,宫远徵恶劣地扯了扯嘴角。

嘲讽宫子羽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他却忽然眼珠一转,傲气的神情立时消失不见,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地望着章雪鸣:“昭昭,快来让我抱抱,我冷。”

章雪鸣斜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这厅里不是挺暖和的,哪里冷了?”

宫远徵见她不动,干脆自己动手把她抱过来,从后将人结结实实抱住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蹭了蹭,嘴里还振振有词地道:“我差点就在自己的地盘中招了,太吓人了……我心里冷,要抱着你才暖和得起来。”

沙发区外,宫紫商有种逃出生天之感,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地道:“还好他们不当我是一家人。”

宫尚角和宫唤羽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宫子羽却捂住了肚子,眼眶泛红,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完了,我、我肚子里的虫卵肯定是最多的。”

他看着金繁笑得比哭还难看:“还好……还好金繁你从来不吃那些东西,要不然咱们两个都得遭殃。。”

金繁安慰道:“别慌,角公子应该买到驱虫药配方了。等徵公子把药配出来,你吃了就会没事的。”

【执刃殿小殿里,宫尚角和两位长老正在等待外出的黄玉侍队伍归来。

宫尚角提出家规当因时制宜,花长老当即沉下了脸:“祖宗规矩,岂能轻动!”

宫尚角顺嘴回道:“既然后辈动不得祖宗定下的规矩,那我等开祠堂敬香请祖宗出来补漏洞?”

花、雪二位长老被噎住。

画面回溯到几个时辰前,徵宫偏殿茶室里,郑昭昭吐槽宫门给下面人定的休沐时间有问题。

宫尚角无奈地道:“啧,祖宗规矩如此,你哪来那么多怪话?”

郑昭昭不高兴地也“啧”了一声,反唇相讥道:“那现在祖宗规矩被叛徒钻空子了,哥哥快去请宫家的祖宗们出来处理吧。”

宫尚角语塞,不敢再跟她斗嘴,垂眸默默煮茶。】

沙发区里,宫远徵抱着章雪鸣笑得开怀:“哈哈,说得太好了!这回看那些迂腐的老头子还敢不敢总是搬出所谓的家规祖训来压人!”

他往前探了探脑袋,偏过头来盯着章雪鸣的脸看,发现她并没有因为他对长者不敬而不满,忍不住翘了翘嘴角,放下心中的顾虑,小声抱怨道:“昭昭你见过的吧?那几个老头子一旦占理就趾高气扬,揪着不放;若是无理可讲,就把家规祖训搬出来堵别人的嘴——惯得他们!”

章雪鸣笑道:“长辈先要斗重山齐,后辈方能恭而敬之。”

宫远徵眼睛一亮,忙不迭地点头:“就是就是。他们偏心又古板,连意见都容不得提,一味死守陈规,这让人如何信服?”

沙发区外,宫紫商和花公子两眼放光,又学到了有用的知识。

宫唤羽竭力克制着笑意,嘴角还是出现了上扬的弧度:“多亏昭昭心明眼亮,能从一个不起眼的消息里察觉到异样,顺藤摸瓜帮宫门揪出了这条潜伏的毒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这话一出,宫尚角和老头子们都板着脸不吭声了。

前因后果他们都看得分明。郑昭昭当时正头疼要怎么对柳家下手,没有拿宫家祖宗开玩笑的意思,说话逻辑也没问题。何况柳家这条潜伏在宫门里的毒蛇还是靠郑昭昭才发现的,他们没法挑刺,有气也只能闷在肚子里。

【回归的黄玉侍们将柳家主带进了小殿。

广场上的惨状大约让柳家主误会了什么,他十分光棍地承认了这些年协助无锋刺客进入旧尘山谷,甚至进入宫门的事。

宫尚角问他为何要同无锋勾结。

柳家主道出家族上升渠道被堵死,他又从二十多年前,多次被宫鸿羽骗去大笔银钱、败坏名声等诸多污糟事。宫鸿羽让他帮衬万花楼的蒋云红,听从蒋云红的使唤,最终举族深陷泥潭。

柳家主不肯等着宫门将他明正典刑,痛骂宫鸿羽之后,咬破口中暗藏的毒囊自尽。

宫尚角和两位长老面面相觑,脸色难看,都被宫鸿羽那些破事恶心得够呛。】

大荧幕外,一帮宫门人也被恶心得不行。

宫子羽都被震惊得忘了自己肚子里有蛊虫的事,只觉得脑子嗡嗡响,好似有人当头给了他一闷棍。

他以为他的父亲之前被曝光的那些事已经够破廉耻了,没想到那些居然还不是全部,他的父亲还能干出更没有下限的事来:跟柳家主称兄道弟,却花着对方的银子、顶着对方的名头去万花楼包花魁,后来更是骗走大笔银子给花魁赎身,将柳家主培养的继承人挑去做侍卫,用柳家主的弟弟和独生子拿捏对方,让一个世仆家族的族长去听一个万花楼老鸨的使唤……

“他以前训斥我的时候,一点都不觉得心虚吗?”宫子羽喃喃自语。

金繁不敢接话。

他想到宫子羽也常说拿他当亲兄弟看待,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腰间。

往日那里总是挂着一个钱袋,里头装着些碎银子,用来给宫子羽垫付那些小东小西的账……

那些碎银子都是他从攒下的月钱里拿出来用的,好像宫子羽每次都说回羽宫就还他,但是一次都没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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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卷王她又开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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