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路见不平
第11章路见不平
【沁芳怡人】走了,却给陆宗舆的心中留下了茫然。唇齿之间的回味,却也让陆宗舆产生了久久的思念。一个深沉的吻不知道给陆宗舆的心中留下的是美好,是一份甘甜,还是心中的惆怅,或者是那不忍割舍的留恋?
陆宗舆的心中产生了茫然,陆宗舆的心中也有了一些凌乱。因为陆宗舆总在想,上帝为什么不把【折翼天使】的委婉,【天山雪莲】的泼辣,【军中绿花】的热情还有【沁芳怡人】的深沉集于一身。如果上帝多了一种这样的怜悯,那么世上的有情人将会舍去很多的辛酸和不忍。如果上帝少去些许的残忍,世界上的有情人将会少了很多无奈的慨叹和沉吟。
陆宗舆的头脑之中越想越乱,越想心情就越发感到烦燥。感情上的事情莫非真格的是剪的不断,理还乱的事情吗?苦闷之中的陆宗舆用被子蒙上了头,极想从无端的烦闷中解脱出来。但是,只用被子蒙上头根本无济于事。恍恍惚惚的陆宗又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不但睡着了,大概为了寻求现实生活当中的解脱,又游走于那个经常进入的时空。
小倩的离去让陆七也频为苦恼,因为婚姻让陆七也陷入了情感的纠葛之中。陆七和小倩之间的情感是爱还是恨,陆七说不清楚,小倩也道不明白。反正是爱恨之间的一种纠结,也是爱恨之间的一种揣度。
小倩走了,陆七知道他虽然没有挽留住小倩的人,但他却时时刻刻牵绊着小倩的心。无奈之际,陆七掉转头,继续向京城走去。
这天,陆七来到一个名叫鼓店的大村镇。由于腹中饥饿,忍不住向一个饭店了走了过去。刚刚点了两个菜,要了一壶酒,正准备要吃的时候,忽然听到街上传来了一阵儿嘈杂的吵闹声。陆七抬眼向外看去,就见三四个精壮的男人,正在和一个年轻的女子相互的撕扯,路边围观的路人纷纷的躲避。一开始,女子还有反抗。渐渐的不知道女人是没有了力气,还是有着其它的原因,却由反抗变成了苦苦的哀求。
年轻女人的态度的转变,不知道是是由于路人的冷漠,还是自己感到了绝望。陆七只听见年轻女子说道:“大爷,你就饶过我吧!你如果饶过了我,我将终生感念你的大恩大德。”女子的话刚说完,就见从四个和女子撕打的人后边,走出一个凶神恶煞般地男人,看年纪也就在四十来岁左右。就见这个人走上前来,张口说道:“你偷了我府上的东西,就得跟我回家受罚。至于我怎么发落你,那是我的事,和别人无关。你放心,今天你就是说出大天来,你也得跟我回去,把你偷东西的事情给我给我交待清楚。”女子听了这个男人的话,却突然把头转向了围观的人说道:“乡亲们,你们救救我吧!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和他毫无瓜葛,我正在走路,他们突然就上来纠缠我,我和他们这些人根本毫不相识的。”
听到了女子的话,就见人群当中走出一老者,上前说道:“不管怎么样,这天下还是有王法的。你们这样对待一个年轻的女子,你们难道就不怕触犯王法吗?”
老者的话刚说完,就见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又站了出来说道:“怎么的,糟老头子,你想管老子的事情吗?王法,我焦五爷就是王法。你们如有果觉得我没有理,你们有理,你们就找我爹说理去。”
众人一听此人报出的名号是焦五爷,就在也没有人说话,而是纷纷四散走开。就连刚才说话的老者,也不见了人影。
陆七见状,怒不可遏,狠狠地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之上。站了起来,忿忿地说道:“岂有此理,任凭你是焦五爷也罢,孟六爷也好,难道这天下还是你一个人只手能够遮得了的吗?”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还没有走到门边,就被一个人扯住了衣襟。陆七回头一看,见拽住自己的是店小二。就问道:“你为什么要拦住我,我就是要出去和这个焦五爷理论理论。”店小二赶忙对陆七说道:“客官,我也就看你是外地人,我才对你说。你如果是本地人,我也就不对你说了。你最好不要出去,你没有看见别人一听他报出名号,都躲了吗?原因就是大家都惹不起才躲的。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就是当朝权贵,当年跟随杨六郎保边关的大将焦赞的五儿子。你看前边山上那座庙了吗?那就是朝廷拨专款为焦家修建的祠堂——焦赞庙。”陆七听到这里,又重新坐回了原处。顺便问道:“小二,你们店里今天可还有空房。”店小二说道:“有的,客官,怎么,你要住宿吗?”陆七回答说:“是的,我要一个单间。你给我收拾一下,要干净临街的。”小二回答:“好的客官,我这就给你收拾去。”小二转身,刚要走开,陆七又把他叫住,说道:“小二,你稍等一下,你可知道刚才强抢民女的那位焦五爷住在哪里?”小二回答说:“知道,知道,就住在帅府街,最南面入口处东边第一家。好认,气派着呢!门匾上写着呢,焦五宅。”陆七听了,说道:“好了,我这没事了,你去忙吧!”
小二说道:“好了,我这就给你收拾房间去。”
入夜,天气就阴了下来,而且越阴越沉。一个初春的季节,虽说有可能下雨,但是也不会有大雨。但是阴天还会给人一个压抑的感觉。天上的星星都悄悄地隐退了,地上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后半夜还突然起了风,而且这风刮的还有点儿邪性。因为,荒天野地里竟然被风吹出呜呜的鸣叫声,令人听了毛骨悚然。
伴随着呜呜狂啸的风,雨没有来,有的只是路边的树木疯狂的摇摆,摇摆的像是要发泄什么怨气似的。突然,就在陆七住宿的小店,一间客房的窗户,而且是后窗户却悄无声息地开了,就见有一个人身形敏捷地闪了出来。此人一身夜行衣靠,手持一柄利剑,这柄利剑在漆黑的夜色中闪着摄人魂魄的寒光。持剑之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快速地向前奔跑着。
从客店出来的夜行人,一会儿来到了店小二所说的帅府街,路东第一家。凝神仔细地看了看,门匾上确实写的是‘焦五宅’。就见此人稳住身形,越墙而入。蹑足潜踪,逐门逐户地查找着。正在此人毫无头绪,不知道该到那里寻找的时候,突然,就见一间亮着灯光的房里,传出了男人满足之后得意的笑声。
夜行人来到房前,用手沾上唾沫,点破窗棂纸。定睛一瞧,只见屋内一张床上,白天被几个人纠缠的女子被赤身裸体的绑在床上。显然,这个女人已经遭了毒手。因为无助的女人只是在空洞地瞪大着自己的眼睛,女子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泪水。因为女人的眼里可能从此再也不会有泪,有的只是恨,只是血。夜行人了瞅准了焦五的位置,然后用飞蝗石打灭了灯烛,纵起身形,破窗而入。手起刀落,人头落地。夜行人挥刀斩断了绳索,扛起床上的女人,从来时的路上如飞一般快速地离去。
来到安全地带,夜行人把女子放了下来。从自己的行囊中,拿出了一身衣服,对女子说道:“赶快穿上衣服逃命去吧!”
陆七借着夜色的掩护,在自己的心中自认为做的一切都很完美。
天亮了,但天还阴沉着。所以,人的心情仍然是压抑的。为了自己的前程,陆七无奈,必须抓紧时间赶赴京城。否则,就将错过三年一度的殿试。
陆七越往前走,天气愈发阴沉的厉害。不但阴沉着,而且空气好像被凝固了。令人的心中总有些许的压抑的感觉聚集在心头,怎么也挥之不去。越往前走,这种感觉越强烈。不但感觉强烈,好像还要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似的。内心之中还有着一股无名的恼火,充满了烦闷。陆七就这样即想前行,又想停下来,看看到底会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因为这种将要于自己有关的事情迟早会发生的感觉,从陆七早晨起来,就一直困扰着陆七。总萦绕在陆七的心头,挥之不去,不招则至。陆七正在是走是停之间犹豫的时候,就见远处的官道上来了一批官差。等这批官差走到自己的眼前,陆七一眼就认了出来,为首的正是徐良和白云瑞。
陆七见状慌忙上前,拱手问询:“不知二位仁兄这么早,就匆匆忙忙是为何故?”白云瑞急忙下马,还礼说道:“陆兄弟,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没有想到会在此处遇上你。我们正在缉捕一个重要的杀人嫌犯。”陆七又问道:“可曾逮住了那个嫌犯?”白云瑞回答:“逮住了,是一女子,已经供认不讳。”陆七又问道:“所杀者为何人?”白云瑞说道:“焦赞将军的五公子,‘焦五爷。’”陆七听了,心头为之一震。却见徐良仍然端坐马上,催促道:“白将军不要在啰嗦了,我们该上路了。”白云瑞赶忙折身上马,飞驰而去。
陆七的心中有了不快。心中愤愤不平地想到:“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死一个官宦人家的子弟,这些官差的行动就如此的神速?而焦五爷作恶的时候,你们却在哪里呢?你们却只讲焦五爷被杀了,为什么就不说焦五爷为什么被杀了?在边关,以及自己所经过的沿路之上,多少无辜的人顷刻之间死于非命,怎么没有见到一个官差如此神速地前去询问案情?你们官差就只讲杀了焦五爷的人有罪,而为什么焦五爷的所作所为却只字不提呢?况且徐良和白云瑞是大理寺的人,为了一个焦五爷,也不远万里,长途奔波。那些达官显贵用的词语肯定是不辞劳苦,可是,他们的忙碌却只是为了维护官宦权贵的享受,而没有去考虑黎民百姓的生死。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就是因为他爹是焦赞吗?”
陆七越想心中越气,只气的心中隐隐作痛。无奈之际,抬起腿向着路旁的一棵大树用力踢去。睡梦中的陆宗舆也没有想到一脚踢在了病床的床栏上,把自己疼醒了。陆七回想着梦中发生的事情,也难免杞人忧天,胸中增生了一点替古人担忧的古道热肠。
陆七翻开手机,突然一条网络新闻涌入了自己的眼帘。“某地一男子驾车在大学校园内撞死一女学生。事情发生以后,该驾车男子还欲驾车逃之夭夭,被围观的路人堵在了车内。就见此男子打开车门自豪的地说道,‘我的爸爸是XX’。”
陆七读后,在自己的空间留下了这样一句话:“你的爸爸是某某,你就可以置人的生命于不顾。焦五爷的老子是焦赞,焦五爷就可以践踏大宋朝的王法。那么你的老子如果是高俅,你还能把皇帝的妃子和姊妹都强奸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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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