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陛下，你好坏
小海子继续介绍道。
“哦？绘画？朕倒是想看看她的画技到底如何。”
这时候，蔡家女又忍不住插嘴了：
“陛下，这些女子虽然各有才艺，但终究比不上臣女。臣女自幼受家父教导，知书达理，才艺双全。”
我白了她一眼：
“你就不能安静会儿？等朕问你的时候你再说话。”
“陛下，臣女也是为了陛下着想，想让陛下了解臣女的优点。”
“哼，你的优点朕以后慢慢了解。小海子，继续介绍。”
小海子赶紧接着介绍：“这位是···········”
“传太后娘娘懿旨，即刻让小海子去慈祥宫！”
一声音突然响起，瞬间打断了小海子的讲解。
“陛下，救救奴才啊，恳请陛下救奴才一命啊。”
小海子突然慌了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说时迟那时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神里满满都是渴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想抬头看我却又低下了头，双手不停地颤抖。
“大监且慢，这奴才犯了什么事，竟劳母后召见，能跟朕说说吗？”
我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不满。
“他蛊惑皇帝，皇帝刚受了风寒昏迷了三天三夜，还没修养好，就阿谀谄媚讨好皇帝，竟弄来20名女子来寝宫侍寝。我大宋才英年早逝了一位哲宗天子，不可再失去陛下您了，故而太后让老奴将小海子带去问话，陛下不必阻拦。”
老太监一本正经地说道。
欸呦呵，这有没有搞错啊！
宫里是个人都能踩着我讲话，还都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地在我面前耍帅，是可忍孰不可忍。
“朕说了，小海子是朕的人，就算是我母后也无权处理我的狗腿子，听懂了吗？给朕退下，转告母后，稍后朕会去向她老人家请安。跪安吧。”
“陛下，您这让老奴没法回去交差啊。您不能因为年少就胡闹，要以龙体为重，以祖宗社稷为重，以大宋的黎民百姓为重，以国家的利益为重啊。”
老太监跪下求我。
只见小海子满眼期待和渴望，那小眼神就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又不敢和老的顶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看着他那怂样，心里那个气啊，关键时刻还得我出马。
只得快步过去，手背后装着思考的样子，轻轻踢了他一脚。
小海子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陛下是大宋的皇帝，虽然年轻，却是英明神武的伟大帝王，将来要带咱大宋朝发扬光大。今日只不过心中烦闷，召见几位新来的宫妃切磋切磋琴棋书画，为何要将陛下说成是玩物丧志、荒淫无度的昏君，该当何罪？还要拿陛下的亲侍，是要架空皇帝吗？”
我心满意足地看着小海子，微微点了点头。
这小子还挺上道。
不过嘛，戏还是要演足。
“放肆，怎么敢跟太后派来的太监顶嘴，罚俸一个月。”
我故意板着脸说道。
“让这些女子除了司马圆圆留下，全部跪安吧。其他人下次再切磋。好了好了，朕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挥了挥手，装作很疲惫的样子。
“臣女告退。”众女齐声告退，那声音清脆悦耳。
蔡姬冷哼一声起身走了。
大监和小海子也退下了。
独独剩下我和圆圆，今天看了这么多美女就这位看起来最好相处，最合我的口味。
我看着司马圆圆，露出了一个帅气的笑容。
“圆圆啊，你别害怕，朕就是觉得你很可爱，想跟你聊聊天。”
司马圆圆红着脸，微微低下头。
“陛下，民女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来，坐这儿。”
“陛下，民女才刚入宫，得见天颜已是万幸怎敢僭越。陛下的欣赏令民女诚惶诚恐。”
司马圆圆红着脸，紧张得小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朕说你是爱妃你就是，不就是个名分嘛，过几天就着人进行册封大典。过来让朕好好看看朕的爱妃。”
瞧瞧这樱桃小嘴唇，那红润的色泽就像熟透的樱桃，一双眼睛似乎诉说着有些害怕又有点喜悦，眼神就像小鹿一样纯净。
雪白的肌肤透露出淡淡幽香，多一分让人疲劳，少一分让人意犹未尽。
厚重的前面与整个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娇小的身姿真是极具宋朝美女特色。
我心里暗暗赞叹：“这小模样，真是让人稀罕。”
“爱妃，可会书否，与朕研究研究。”
“陛下，臣妾在家时家父曾教过臣妾一些，所以胡乱认识几个字，蒙得陛下宠爱，不胜惶恐。”
司马圆圆轻声回答道。
“来来来，朕替你脱去鞋子，我们好好研究研究昆字写法。”
她有些惊吓，显然没有听懂我在说什么，倒是一双三寸金莲小脚映入眼帘。
想起来宋开始，就有了对女子的束缚，只有达官显贵家的女子才不需要裹小脚就让人唏嘘不已。
“陛下，您好坏。”
司马圆圆娇嗔道。
我正欲急行军，不料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砰砰砰，陛下……”
“朕不在寝宫，别地敲去。朕要与爱妃深入研究，不许任何人打扰，抗命者按惊驾罪论处！”
我怒声吼道，已经十分不耐烦了，每次到了冲锋陷阵前夕，子弹早已准备就绪，总有不速之客阴差阳错闯入圣地干扰神圣仪式，这简直让人烦躁不已。
“这都什么事儿啊！就不能让我好好享受享受吗？”
在心里不停地抱怨着。
“您再不去，海公公就没命了。”
那人低声喃喃道。
“哪个海公公，就是玉皇大帝也不能干扰朕背水一战！”
我大声说道，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思量了一下，身体从燥热慢慢恢复正常。
“是小海子吗？”
我皱着眉头问道。
“是海公公。”
那人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他又怎么了，惹了太后现在又惹了皇后了？不让人省心的货色，腌臜玩意。刚罚了一个月俸禄，又给朕惹祸。”
我直接破口大骂，那脏话就像连珠炮一样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