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能封住令使的丝线
但是洛茶雅身为创造令使,又是欢愉令使,这两个令使身份随便拿一个出去,在不顾及任何事物,全力爆发的情况下,都拥有驱策星辰,遮蔽日月的无上伟力。
刃虽然被大量的丰饶力量涌入身躯,但想要打过洛茶雅,不可能。
但是刃并未坐以待毙,即使洛茶雅已经抓住了他的后脑,但他还是迅速转身朝着洛茶雅一剑劈了过去。
刃一剑砍在了洛茶雅的手上,她的手瞬间变成一滩水流,刃的剑从手中划过,然后她的手又恢复成了正常的手臂样子。
看见这一幕,刃眉头一皱,喃喃道:“你不是天人族?”
洛茶雅开始活跃在宇宙里的时间很短,除了圆峤仙舟与集团之外的其他组织,基本上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资料,哪怕是公司对洛茶雅这位新出现的令使也并不了解。
更不要说一直在被通缉的星核猎手等人了,他们对洛茶雅资料的掌控就更抓瞎了。
“何止啊,我还不是人呢。”洛茶雅看了他一眼,又对一侧的卡芙卡说:“诶,你们星核猎手的伙食是不是不好啊,人是不是没营养啊,傻乎乎的。”
卡芙卡叹了口气,对刃说道:“我们走吧,刃。”
刃看向卡芙卡,又看了看洛茶雅,卡芙卡接着说道:“她不会阻拦我们的,对吧?天师大人。”
“不好意思,我还等着拿你们去和公司换赏钱呢。”洛茶雅看着卡芙卡,对她微微一笑,即使刃已经又一次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剑朝她刺了过来。
洛茶雅一把抓住了刃刺过来的剑,接着对卡芙卡说道:“不过呢,想让我放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你们装作被我抓了怎么样?”
卡芙卡:“……”
“无用的提议。”刃冷声道。
洛茶雅收起了笑容,她回头看向刃,下方的平地上陡然升起了多条水流汇聚而成的锁链,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就在洛茶雅要把卡芙卡也给捆起来的时间,大地突然震颤。
紧接着,天光浩渺,每一处洞天都可以看到,那参天的建木开始生长!无数磅礴的犹如银杏叶一样的枝叶纷纷落下,像是在罗浮仙舟上下了一场银杏叶雨。
卡芙卡抬起头,望着天上的银杏叶片下落,说:“不好意思,我想,你们现在应该没有空来管我们的事情了,天师大人。”
卡芙卡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要动手带着刃离开,却发现太卜司内的其他人,就连星都已经抬头看天了,但洛茶雅还盯着她和刃没有移开自己的视线。
洛茶雅说:“不好意思,我很认真的。”
卡芙卡:“……”
随即,卡芙卡叹息了一声,对洛茶雅说道:“那么,很抱歉……我原本不想动用这份力量的,但是现在,为了剧本能够继续下去,我将不得不动用这份由那位不知名客人提供的力量。”
随着她的这句话说出来,白金色的流光从她的手中洒落,当光芒融入地面之后,迅速化作丝线缠绕住了洛茶雅,并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上她的身躯,将她绑了起来。
“这是那位不知名客人提供的力量,能够限制住任何人,我想即使是天师,也没办法挣脱吧?”
卡芙卡看着无法动弹的洛茶雅,微微一笑,说:“看来,我猜对了。”
“这力量,你从哪儿来的?”洛茶雅眉头微蹙,询问着卡芙卡。
卡芙卡摇摇头,说:“不好意思,我也不认识那个人,艾利欧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她很神秘,至少要比你我神秘得多。下次再会了,小家伙。等下一次,只有我们的时候,再聊天吧。”
卡芙卡对星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带着刃离开了太卜司。没有洛茶雅,光靠太卜司的其他人是无法阻拦她的去路的。
在二人离开之后,洛茶雅的身体融化成水,从白金丝线的束缚中脱离。
看着这一幕,星惊讶道:“洛茶雅,你能挣脱?”
看到星惊讶的神情,洛茶雅点了点头,说道:“可以啊,又不是什么难事。”
“那你刚才还……”星看了看卡芙卡她们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洛茶雅,目光中充满了迷茫的神色。
“哦,我故意的。”洛茶雅对星说道。
星更加不理解了,她问:“为什么?”
“因为她刚才用出来的那个丝线,真能把令使级别的力量都给禁锢住。我能出来,单纯因为我是纯水大母神,令使的力量没了归没了,我本身就是一团水,丝线又怎么可能缠绕得住水呢?”
洛茶雅看着星,对她解释着:“我想知道到底是谁给了她这个东西,艾利欧肯定不可能,那只猫猫现在估计改剧本要改疯了,说不定在骂街,而且卡芙卡也说这是个神秘客人给的。”
“所以,你就想先放了他们,然后偷偷调查看看到底是谁给出的这份力量?”星恍然大悟。
洛茶雅对星比了个大拇指,然后抬头看了看那疯长的建木,叹息一声道:“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建木的事情,走吧,我们去找停云,然后去建木那边。”
星愣了愣,询问道:“为什么要找停云小姐?”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洛茶雅丢下这句话就往前走去,她临走之时还和周围呆呆的没回过神来的太卜司一众卜者打了个招呼:“好好干活,不然扣你们工资!”
一众卜者:“……”
能不要动不动就提钱吗,这个新来的造化天师怎么这么喜欢提钱!他们从来没见过这么缺钱的造化天师。
对此,洛茶雅表示,乡下来的,祖祖辈辈,啊不是,她没有祖祖辈辈,孙孙辈辈都是枫丹种地的,穷怕了!自己的小金库愣是一分都不敢花啊!
就在洛茶雅和星起程去找停云的时候,封闭了的玉界门又一次闪过光华,一艘飞船从太空飞入其中。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正经的人过不来,搞事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进来。
这艘飞船上只有一个乘客,她发丝银白,戴着眼罩,周身缭绕着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