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重临武道
苏清河离开议事堂后,没有让婉儿继续跟随,如今他需要去解决自身的问题。
前世作为神域第一世家公子,即使跌落神坛,他也有办法原地崛起。
大仇未报,父亲苏无邪生死未卜,他苏清河又岂能就此沉沦。
苏清河朝着云家修炼室走去,他必须尽快先想办法恢复丹田,只有这样才有资格在这强者为尊的世界活下去。
“呦,这不是苏哥吗?怎么?修为尽废还要去修炼室,看来是心有不甘啊”一道年轻的身影出现在苏清河前方。
苏清河从原主的记忆中知道这名少年是云南天的侍从云鹏,以往在苏清河面前毕恭毕敬,如今原形毕露。
“好狗不挡道,回去告诉云南天,我知他心中所想,想要扬州城第一天才的名头,三日后,演武场,一战见分晓。”
苏清河清冷的声音传出,云鹏大吃一惊。
什么!他竟然敢邀战少主,丹田琐碎,修为尽废,这不是找死吗!
不过这也达到了他的目的,今日云鹏前来如此嘲笑苏清河,本就是云南天授意。
毕竟苏清河是家主义子,纵然沦为废人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辱的,如今苏清河竟然主动邀战,那云南天就师出有名。
苏清河是什么人,说是前世神域年轻第一人也不为过,这些伎俩他一眼便可以看出,所以当下直接用最霸道的方式进行回应。
“好,好,好,苏清河,我会转告少主,三日后,你不要后悔!”留下一句话,云鹏连忙离去。
“呼!”很快苏清河邀战云南天的事传遍了整个云家。
“苏少爷不是修为尽废了吗?为什么还敢邀战云少爷?”
“我看苏少爷不仅修为废了,脑子也傻了”
“哼,苏清河真是找死!”
整个云家议论纷纷,当云天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是担心不已,坐立难安。
可本就是苏清河主动邀战,作为家主也无权干涉,因为云家有一个规定,后辈弟子之间可相互良性争斗,不废人丹田,不伤人根基,不出现人命都可。
苏清河留下一句话后,便进入修炼室开始寻找恢复修为的方法。
“父亲说这颗神晶可以帮我重塑身躯,或许我可以尝试融合神晶来修复丹田。”苏清河默默打算着,运转苏家第一功法大天造化经。
大天造化经是苏家第一功法,此功法夺造化、窃阴阳。
可造世间万物,衍化万法,总共九层。一层一重天,整个苏家只有苏无邪练到第八层。
至于那神秘的第九层至今无人踏足,由此可见此功法纵然逆天,但修炼起来更是无比困难。
紧接着苏清河取出神晶盘腿运转大天造化经。
突然,只见神晶并没有像苏清河想象的那样被自己融合而是化为一道白光钻入苏清河眉心。
随即,苏清河的双目紧闭灵魂被带到一片虚无的空间。
外界,苏清河如雕塑般一动不动,而在这片空间中,苏清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远远超出神武大陆能够承受的威压。
“嘶!父亲拿到的这颗神晶到底是什么?竟然有如此威压!”不由得苏清河发出一声惊呼。
虚无空间内,苏清河意识非常清醒,他通过识海用力地去看清这片天地。
只见白茫茫的空间中突然雷光阵阵竟然进入他的身体,随着空间关闭,外界苏清河清醒过来。
苏清河发愣的瞬间,他的丹田里竟然在不断壮大,直到宛如一片湖泊大小里逐渐停了下来。
这还没完。
丹田内,苏清河看到那本属于虚无空间中的一股神秘乳白色气息的白光竟然也涌入他的四肢八骸,扩宽他的筋脉,最后隐藏在丹田之中。
“啊!”
“好痛!”
苏清河体内被雷光冲击,目光赤红、全身不断颤抖。
“凝气一重!”
“凝气二重!”
“凝气三重”
“……”
“凝气八重”
“凝气九重巅峰!”然而磅礴的力量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冲击着苏清河的境界壁垒,
“辟丹一重!”
“辟丹二重!”
“辟丹二重中期!”
一直到辟丹二重巅峰才缓缓停了下来。
苏清河身体四周凝聚起庞大的气旋,修为境界竟然直接达到辟丹二重巅峰!丹田重新开辟,且更加强大!
并且感受大天造化经的运转,竟然达到了第二层,前世苏清河作为天玄境强者,也只是修炼到了第五层的大天造化经。
“看来,这一世我的修行之路在踏入天玄境之时,定会远远超越前世。”
“这颗神晶定然不是凡间之物,不仅仅可以修复丹田,竟能扩宽筋脉,一步入辟丹!。”
当然,这也与苏清河的天赋分不开,能够前世在神域成为年轻一辈第一人岂是等闲。
神域的修行环境,无论是灵气浓郁程度,还是功法之强大,都不是这下界南域可以比拟的。
修者引气入体,凝气成海,是为凝气境。气渡四肢八骸,开辟丹田,是为辟丹境。凝气、辟丹、命宫、灵动、越海此为修炼基础五大境。
每一境又分为初期、中期、后期、巅峰四个小境界。
一步登临辟丹二重巅峰,这个速度别说在南域,哪怕是前世所在的神域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苏清河感受着此刻身体的变化暗暗想着
“哼,既然让我苏清河得到这无上机缘,那么距离我复仇和寻找父亲又进了一步。”
因为同是修炼大天造化经,加上血脉相连,尽管过去一百年,但苏清河冥冥之中有种感觉苏无邪一定没死,他坚信终究有和父亲相见的那一天。
“如今辟丹二重巅峰,大天造化经达到了第二层,部分武技也可以使用了。”
苏清河前世的时候修行大天造化经达到第五层,其中,掌法、拳法、身法、剑术、刀法无一不通。
“只可惜现在修为太低,连地阶武技无法催动,罢了,一步步来吧。
这一世,我苏清河必然要攀登那云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