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婚之夜,新娘子换人啦20
陆时说到做到,将树上的枣摘到一粒不剩后,拿出家里的大筐给祁今装了满满两大筐的果子。
冬天天气凉也不容易坏,够祁今吃好久的了。
还剩下许多,陆时拿出一大部分给村里的每户人家都分了一些,也因此收获了一堆村里年纪最小的那批小迷弟和小迷妹。
吃货果然是最单纯的,有吃的就是娘!
还剩下一筐枣陆时也不准备收入空间,当作年货挺好的,这个时代水果种类缺乏,他的枣很受欢迎。
最重点是因为他空间的确囤了很多了。
用过晚饭后,天空突然飘起了雪花。
村里嘻嘻闹闹的惊喜声传入屋内。
"下雪啦,下雪啦。"
猴系统也出来赶热闹,在院子里淋着雪,待身上布满一层白色雪花后用力甩开,身上恢复熟悉的金黄色后又淋起了雪,一遍遍重复,乐此不疲。
在一片热闹的喧嚣中,祁今打开窗户。
一片片的小雪花在微弱的月光下透着晶莹,顺着微风的吹拂飘进屋内,亲吻着少年精致的脸庞。
突如其来的冰凉让少年身形稍缩。
为了在回京的路上舒服些,祁七给他买了许多件厚大氅,他往身上披了一件,现在一点也不觉得冷。
或许是村里的欢乐声太过响亮,又或许是院子里的那只猴子太可爱,祁今生出了淋雪的念头。
这念头一出便愈发不可收拾,如同被蛊惑般,祁今踏出了屋子。
只是刚站立不久,祁一便出现在院子,脸上写满了不赞同。
他虽愚木,但也知道淋雪本身是一种错误行为,更何况让身中剧毒的人淋雪,主子怕是赚自己活的太长了。
“主子,你身子骨不行,还是进屋避避吧!”
还好不在京城,若不然主子受罪,就算主子不责罚他们也自然有人处理他们。
"是啊,是啊,这雪有什么好看的,无聊死了。主子又不是那群小孩子,哪有那么幼稚。您要保证好身体,这回京的路上可不顺畅,您生病了可要赶不上年宴了。”
比起祁一,祁七嘴可毒多了,他那没心没肺的样子根本不怕惹怒他家主子,又或许是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将他主子也骂了进去。
祁今瞪了祁七两眼,奈何他身子的确不太支持,只能悻悻回屋。
都怪陆时那个家伙,都一个月了也不准备给他解毒,难道这家伙真的不知道他中毒了?
可这也不成立呀,被陆时救了之后他的确身子好上不少啊。
怀着满腔的疑问与莫名的不爽,祁今做针线活时下手都重了不少。
深夜,漆黑的夜晚如同巨兽张开的虎口,却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下渐渐收起了那份诡异。
每个人都沉浸在睡梦中,只有祁今的屋内还亮着烛火……
雪落的速度逐渐加快………
等第二天清晨起来时,雪已经铺满了厚厚好一层。整个大地挨上了白色的新衣,迎来它崭新的一面。
天越发冷了。
村外,白色的路面上,两条车轱辘印子渐渐延长,向着长平村的方向,马蹄的脚步声逐渐清晰。
瑞雪兆丰年,虽说下雪是个好兆头,但村子里却没什么人影,天气太冷,大家都不愿出门。
以往的冬天可是冻死过不少人的,也只有小孩子忘性大,见到雪便稀奇,大人们可是对此惧怕的很。
这个时候出来的也只有趁着初雪出去采购囤货的,还有一个,比如准备采买赶路回京物资的祁七。
见了人影,马车赶紧停在祁七身旁。车外的车夫扬起一副友善的笑脸。
“小兄弟,向你打听个事,你们村的村长家在哪?”
村里来了外人,看起来还是个富贵人家,祁七暗生警惕。
他朝不远处的方向指去。
“往那个方向走,村长家门口有个大缸。”
“多谢小兄弟。”
车夫驾着马车慢慢走远,祁今皱着眉,看不出什么问题。
应该不是来找他们的。
明日就走了,应该不会再生事端。
这两日他连夜赶紧,将所有事宜安排好,若不是是主子说要明日走的话,他们今日便可启程。
主子留恋这里他是知道的,没有人愿意整日活在那充满算计的牢笼之中。
只是净土享受一下即可,他们这类人注定不属于这里。
他转身走出村外,陆时安排他去镇上买些食材,应当是准备给主子送行的。
接到这份差事的祁七无法拒绝,只能任劳任怨的出门干活。
因此他未曾看到那辆马车在村长家前待不久后就重新出动,这次朝向的方向是陆时家。
“叩,叩,叩。”
很有礼貌的敲门声,猴系统出去开门。
门开不开却未见人影,车夫疑惑低头与猴系统四目相对,两两相顾无言。
谁能想到开门的不是人而是只猴子,李封事先准备好的话术无从说起。
“呃,请问主人家在吗?”
李封说完发觉自己像是魔怔了似的,他竟然对一只猴子发起的疑问。
“怎么了?”
“没什么少爷,开门的是只猴子,不知陆公子是否在家。”
马车的帘子被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掀起,车内的少年轻探出头,清新秀气的少年嘴唇有些发白,身上的病弱之气将其环绕其中,温润的眼眸好奇的打量着四周。
“李叔,我与你一起去看看。”
温淮安小心翼翼的落地,拂开李封伸来搀扶的双手。
“李叔,我身子还没到那个地步,你这样可别把我养废了。”
“少爷身体金贵,小心点总是好的。”
虽是这么说,李封却也没再上前。
被两人忽视的猴系统这才回忆起来,这不是那赌场的少东家么,过来做什么,来送钱的?
想起那晚轻轻松松到手的一万两,猴系统两眼放光,它抬手指向屋内,嘴里发出声音拼命示意着。
这俩人真是的,在门口有什么好聊的,进去聊啊。
进来呀,进来呀。
猴系统心中荡漾着,可惜它有口不能言,只能叽叽的叫着引起那两人的注意。
“少爷,那只猴子的意思,应该是让我们进屋吧?”
李封对于那猴子人性化的举动着实有些惊讶。
温淮安嘴角噙着一抹笑:“这只猴子很有意思。”
那陆举人应当是有两把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