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解药

18解药

衣服没两下就被已经趋向于狂化兽化的人给扯得凌乱不堪,听到裂帛声响,凌祁祐就知道自己的外袍一定已经被扯破了。

疯了!他恨得伸脚去踹身上之人,奈何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想撑起身,小腹处突然窜起的强烈的热潮瞬间席卷全身,当下就瘫软在了床上,只能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才能勉力维持清醒,然后便又被身上之人给狠狠咬了住唇,舌尖跟着挤进去,快速扫过牙床,勾缠起他的舌,让他避无可避,连吞咽都不能,几近窒息。

前几次都是在凌祁祐意识已经不清醒了之后,萧楚谦做过什么他事后也只能回想起一些片段,便也就一直自欺欺人当做不知道没发生过,但这一次,在他尚有意识之时,被萧楚谦这么蛮横地压着几乎是强迫行事,过往那些不好的回忆一下又涌了上来,凌祁祐气得几乎浑身发抖,用力推攘着身上之人,萧楚谦那挨了一刀包扎起来的胳膊很快又被他给抓出了血,奈何这个时候眼里只剩情/欲只想着发泄的人根本考虑不了其他,在几乎与他赤/裸相呈之后,伸手就将俩人已经炙热胀大的**同时握进了手里,卖力地揉搓套/弄了起来。

“嗯……”

强烈的直观的刺激,凌祁祐轻哼了一声,理智在瞬间被一击即溃,身体里燃起来的热切**只须臾就已经几乎烧红了他的眼,双手双脚不自觉间就从方才的试图挣扎开变成了主动缠上去的姿势,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依旧饱受蹂躏的唇不断溢出渴望撩人的呻/吟。

只是一根手指送进他的身体里,那**的媚肉就已经自觉缠了上来,紧紧咬住不放,萧楚谦的手指逗弄着他体内的敏感,几乎要滴出血的眼里晕染开了笑意,嘴唇贴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好紧……”

凌祁祐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更热了,只是一根手指而已完全不能满足他,自己的手也伸了下去覆在萧楚谦握住俩人**的手上,加快套/弄的速度,但怎么都不够,体内的空虚不停叫嚣着,手里萧楚谦的硬物几乎烫伤他的手,他现在迫切需要这样东西来填满他,占有他。

萧楚谦也快疯了,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下头那玩意儿本已就胀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又在凌祁祐毫无章法的逗弄下几乎要胀爆了,再也忍耐不下去,抽出手指一手抬高凌祁祐的腰,前端抵上那已经迫不及待一张一合的穴口处,长驱直入,就这么将自己狠狠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啊——!”

当最敏感的地方终于被灼热的硬物撞到,体内的空虚被完全填满,凌祁祐几乎不能克制地高声吟叫出口,因为过于激动而溢出口的暧昧声响又全数被人吞进肚子里,没有犹豫,在撞进他身体里的瞬间起,萧楚谦就双手掐着他的腰大起大落地全力抽/插了起来,每一次都是退到穴口处再狠狠撞到底。

凌祁祐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几乎全身痉挛,整个人死死缠在他的身上,一脸都是瞬间席卷而来的高/潮逼出的眼泪,实在太刺激了,哪里还顾得什么皇帝仪态,能做的也只有不断地呻/吟喘息发泄着自己的情绪。萧楚谦也是满头大汗,脑子里已经空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身体起伏抽/插,唯一的念头就只有狠狠干死剩下这几乎要将他榨干的妖精。

身下的床榻因为俩人激烈的交合动作嘎吱作响摇摇欲坠,睡在床边的小馒头慢慢睁开了眼睛,眼里还有方才睡过去之前一直在哭留下的水花子,这会儿不明所以地睁着大眼睛看着床上完全没了理智抵死缠绵的两个,好半晌,才张开嘴,用力“嗒”了一声。

凌祁祐被萧楚谦掰着身体翻过去,以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被人从身后挺进,依旧不停歇地撞击,闭着眼满脸都是极致的情/欲,被亲吻红肿了的唇早就合不拢了,只能这么哼哼唧唧地发出暧昧声响,小馒头看着他眼睛睁得更大了一些,伸出了手似乎是想去够他的手,奈何差得有些远,勉强用力,反倒是因为床榻的震动将原本就睡在床沿边的小馒头震得差点栽地上去,好在是千钧一发之际,萧楚谦本能地伸出手将之捞了上来,扔到了床里头去,就不再管他。

小馒头扁了嘴,干嚎了两声,没人搭理,最后艰难地翻过身去,背对着身后两个,在这一直摇摇晃晃的节奏里,被催眠得再次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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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时,缩在屋子外头门边打盹的小丑儿瞬间惊醒,猛地抬头,凌祁祐已经推门出了来,眼里都是冷意,但脖领处却有衣领也遮掩不住的暧昧痕迹。

身上的衣裳虽然已经穿戴整齐,却一眼就看得出被扯破了,小丑儿惊得赶紧爬起身,凌祁祐丢下句“去把太子抱出来”就大步走了。

小馒头缩在床里边角落里睡得正香,小丑儿小心翼翼地将之抱起,看一眼旁边依旧睡得无知无觉的萧楚谦,见他浑身都是抓伤咬伤,倒是比起昨晚中毒后一脸乌青的模样,这会儿脸色红润睡得也格外舒坦显然是饱餐之后彻底爽了酣睡了过去。

小丑儿有些生气,觉得陛下似乎又被侮辱了,伸脚在他身上留了两个鞋印子,这才抱着小馒头离开。

刑部的官员一早来禀报,说是昨晚已经查到那真正的舞姬横死在了离宫不远处的废弃荒庙里,进宫献舞的是假冒的刺客,只是刺客已死,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一时还没有头绪。

凌祁祐听着在心里冷嗤了一声,没有多问就让之退了下去,原本他也没指望这些刑部官员,在人离开之后,才轻敲了敲桌子,另有人前来回报事情。

是凌祁祐在登基之后才开始秘密培养的情报机构的暗卫,这些人一直负责在外给他收集各种消息打探四方动静。

不出他意料的,跪在地上的人给他的回报是,事情大抵跟徐国舅脱不了干系,只是没有确实的证据而已,刑部那边不是没有头绪,是不敢将矛头指向徐国舅。

凌祁祐微撇嘴:“但昨晚他看到那太监帮朕挡了刀子之后中毒昏死过去时的诧异样子也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对,事情确实有些古怪,徐大人应该没有想过在匕首上下毒才是,怕是事情的结果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才会面露惊讶之色。”

“行了,朕知道了,再去查一查那毒药的来源,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你先下去吧。”

其实不说凌祁祐也已经猜到了,徐重卿的目的不是刺杀他,他虽然有野心,却也还没到直接行刺皇帝取而代之的地步,也根本不可能,一旦自己死,即使宣王当真被栽上罪名被立即处死在京,天下藩王也不会由着他说说就算,到时候必定是群起而攻之天下大乱,说什么他一个外姓人也很难就这么直接改朝换代接手江山。

但若只是演一出戏,挑拨自己和宣王的关系就不一样了。凌祁祐真正掌权之后这一年不到的时间,徐重卿屡次提及削藩之事,要他想方设法削弱一众藩王的势力,巩固中央皇权,削藩凌祁祐不是没想过,但眼下的形势,比起藩王在地方上拥兵自重,他更担心的是京畿的这些兵力,即使在除去萧氏一党之后京畿地区所有兵马调度的权力他已经收回了自己手里,只有皇帝亲手下的圣旨才能调兵,但徐家在军队里的人脉势力和名望都是他不得不防的,尤其还有那一道徐重卿一直不肯交出手的符印。

徐重卿的目的很显然是想先借他的手解决地方藩王,之后再图谋大业,所以凌祁祐宁可让以宣王为首的地方藩王和徐重卿互相制衡,藩王慑于徐重卿手里的符印不敢起兵乱上,而有藩王虎视眈眈地盯着徐重卿也没机会就这么直接谋朝篡位了,于凌祁祐来说这才是目前最平衡最好的局势,他不可能轻易去打破。

小丑儿进来低声禀报,说是宣王又派人送口信来了,说要求见陛下。

凌祁祐想了想,吩咐道:“把他带过来。”

萧楚谦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进寝殿里来,直接无视了凌祁祐,走到摇篮边去抱起了小馒头就要带他去院子里晒太阳,凌祁祐却突然喊住他,冷声问道:“你手胳膊好了?”

萧楚谦眨了眨眼睛,反问他:“陛下这是在关心我?”

那一刀子其实划得并不深,若不是刀刃上抹了毒药,他也不会昏过去,既然毒已经解了,这种小伤口萧楚谦倒是完全没当回事,这会儿笑眯眯地看着凌祁祐,说这话便像是在调戏他一般。

凌祁祐微眯起的眼里寒意毕现:“既然手胳膊好了,今日不需要你带太子了,去把昭德殿里里外外都给朕打扫一遍,不得有一丝灰尘,否则朕唯你是问。”

萧楚谦无语,好吧,他也一早习惯了,总之每一次他占了便宜第二天凌祁祐就一定会变着法子的折腾他,要不小皇帝哪里咽得下这口气。

把小馒头搁回摇篮里头去,这次任凭小馒头怎么哭怎么闹凌祁祐也半点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萧楚谦撇了撇嘴,无奈挪出去,扫院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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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喜[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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