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假摔和真摔。柳如烟的救场。
傻柱和贾东旭推推搡搡的,都想站在让道的边上,还有阎解成和刘光天。
最后变成了夹道欢迎了,不宽的小道两边各站着一个人。
男人嘛,明知无法一探究竟的时候,磨磨蹭蹭也是好的。
“一群不正经的臭流氓,想屁吃呢?都给我滚出来,又跑来欺负我家赵一鸣是不是?”
女人对着屋里喊道,却没有打算挤进去的意思。
“柳如烟?”
赵一鸣轻轻的念出来了一个名字。
这就是前身这个死舔狗的主子了。
“这孙贼又开始深情了。那叫什么破渔网试试水深的。”
贾东旭贼眉鼠眼的左右瞧瞧,来了一句。
“那叫一往情深,不要有辱斯文。”三大爷推了推眼镜,气愤的说道。
“你懂,就你懂,当个破老师,天天巴巴给人上课。”贾东旭没好气的说了句,一甩袖子第一个走了出去。
“你丫就是一屎盆子镶金边……”
走到门口的时候,贾东旭突然回头对着三大爷来了一句。
话音未落,他抬脚往外走,正好踢到了门槛上。
“哎呦……”
贾东旭哎呦了一声,差点绊倒,就扑出去了。
“啊……”
门口的柳如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小土豆子给抱住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贾东旭抱住柳如烟,还矮了一头呢。
要说贾东旭长的也不错,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就是不到一米六,挂墙上倒是看不出来身高。
“哎呦喂,真对不住了,同志,对不住您了。我这走路没看脚下。您没事吧?哪儿磕了碰了没?”
贾东旭是抓紧时间上下求索了一番,就赶紧撒手了。
又装模作样的上去关心了一下,也就是退开了。
他可不敢太过分了。
这年头耍流氓,最高能判枪毙。
“你干什么?你个臭流氓。”柳如烟这才反应过来,感觉好像吃亏了呢。
“呦,真对不住您。瞧我,这眼神不好,走路没盯着脚下。这绊了一跤,撞着您了,对不住,真对不住了。要不,我给您瞧瞧。”
贾东旭笑嘻嘻的说道。
“滚滚滚……”柳如烟赶紧摆了摆手。
“我来,我来……”
傻柱的声音响起了。
他赶紧走了两步,说完已经一脚迈出门外了。
他就愣在那里了。
不对啊,东旭哥是在门里绊倒的。
傻柱这下不知道咋办,也是咋绊了。
贾东旭在一边直翻白眼。
就这傻玩意儿那脑子,玩什么演技啊。
“三大爷,您刚才说那个什么词儿来着?什么斯文来着?”
傻柱扭头又走回来了,在三大爷身前,开口问道。
三大爷一愣,这怎么又回来了呢?
他看看傻柱,看看门槛,又看看门外的柳如烟。
“那叫斯文败类,也叫衣冠禽兽,还可以说是人面兽心。”
三大爷推了推眼镜,然后说道。
“哦,斯文败类啊,原来是斯文败类,还有什么禽兽……”
傻柱扭头朝外走,一边走一边念叨,看着挺用心记呢。
“哎呦……”
“啊……”
这次两个声音是一个人。
柳如烟看着傻柱贼眉鼠眼的不时瞟向她,她都准备躲了。
结果,傻柱一下绊狠了,直接摔门口那了。
他这一下挺狠,脸拍门口石阶上了,嘴唇都磕出血了。
“东旭哥……”
傻柱挺委屈的喊了一声。
贾东旭扭头看向一边,没眼看。
“好了,你滚一边去。”一大爷突然把刚站出来的阎解成推一边去了。
这都什么玩意儿呢。
“丢人现眼的东西。”一大爷走出来,看了一眼傻柱,顺便踢了一脚。
“哼,东施效颦……”
三大爷冷哼了一声。
“东什么施,这什么好事啊?”
一大爷低声说了句,又瞪了三大爷一眼。
“欲盖弥彰……”三大爷推了推眼镜,淡淡的说道。
“柳同志,你可能对我们有什么误会。作为了大院儿的管事,我们的职责就是维护大院儿里稳定团结,互帮互助。我们怎么可能欺负大院儿里的住户呢。你是有什么误解吧?”
一大爷一张嘴,那都是满满的道德的味儿。
“呦,一大爷,您这话说的,等于脱裤子放屁呢。大院儿谁不知道,您就惦记着我家赵一鸣家里这点东西了。您回头瞧瞧,我们赵一鸣那家里,家徒四壁的。”
“那叫家么?那连狗窝都不如,那空旷的就跟一坟地似得,狗都不稀得住。”
柳如烟直接说道。
“汪……”
(你放屁)狗语翻译,来自赵一鸣的听力。
一大爷他们出来了,赵一鸣站在门口的门里,边上还有只狗子,刚才发言的就是它。
“对,也就狗能住了。”
柳如烟瞪了一眼积极表现的狗子一眼又补了一句。
赵一鸣沉默了。
这娘们儿是哪边的?
柳如烟看着很年轻,其实也岁数也不大,20左右。
一头乌黑长发绑成一个辫子搭在胸前,一张略显圆润的俏脸,干净白嫩。
这个时候没有脸面装修工程,白是真的白,嫩就是真的嫩。
一双眼凤眼有些撩人,再加一张樱桃小嘴,俏皮中带着点妩媚,一六五的身高,有些丰腴的身子,还挺招人稀罕的。
也难怪,傻柱费劲巴力的跟着假摔。
原身家徒四壁的重要原因就是这娘们儿。
赵一鸣吧嗒吧嗒嘴,咂摸出点味儿了。
这TM不是以前老板娘那套话术嘛。
“农村来的吧?”“哎呦,农村出来的可不容易呢。不像城里这些不上进的,回去还能收租,你们农村出来的,回去就得挑大粪。”
“你爸妈供你读书,你总不能回老家吧?让他们对丢人啊?所以,你得努力在城里买上房子。这社会多难啊。还好公司给你磨练的机会。”
“今晚没事吧?回去做什么?年轻人不是还要享乐吧?你们农村出来的,得多锻炼,今晚加个班锻炼锻炼吧。也就公司才给你这个机会。”
“周末?没有钱,哪有周末呢?没有钱,要周末做什么呢?年轻人就要努力赚钱啊。不年轻了?那不更得赚钱嘛。”
赵一鸣感觉这些话还在耳边回响。十多年的青春就这么被老板娘给拿走了,以赵一鸣不喜欢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