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府上
大约一小时左右的光景,几人来到了总督府,以往晚清的总督府一般来说都是一个大衙门,最次的大衙门旁边也是立着两个几吨重的大石狮,更何况是总督府,这个南京的总督府都没有放石头狮子,如果真的是总督府,少说也是十吨左右的麒麟看家护门,而且通体是纯铜打造。而这次南京总督府门口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栋楼,外表呈雪白色,极像是现在的小教堂,只见上面几个潢色的大字‘总督府’,周围也没有士兵把守,别说麒麟,就是石头狮子也没有见着,显得很冷清。霜貂在车上看了这种场景不由忍不住说道:“这总督府也忒寒酸了点。”陈其美在旁边听霜貂这么说不由的说道:“不关心时事的人还真不行,当年的南京总督府气派非常,光是内堂想看一下那个金丝檀木椅,也要过七八间大的过道和六七间房屋,只不过是后来长毛军攻入南京、以前的总督衙门,在战火中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时候车上那个薄胡子,也就是开始拿金条的那个人,下了车,对着中山装男子说道:“逸仙兄我们到了。”那中山装男子道:“那还是请循初老弟先引路吧,现在已经七点了,早上八点就要任职了,趁着时间就睡一个小时吧。”拿个穿西装的薄胡子,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中山装男子也回了一下礼,两人在前,黄兴九叔四人在后,六个人走到大门前,西装男子只手将门轻轻的一推。吱的一声,大门开了。看来是没有上锁,西装男子开门的同时顺势也同时也开了灯,霜貂心想这毕竟是总督府,外面不咋的,里面还是有货吧,不然这总督府就白来了,还不如自己的那个窝。怎么说自己的窝百虎厅里还有几个妞。正在那里意*起来,进了门,里面却似是如霜貂所想,豪华虽然谈不上。但是很有气派。四个八仙桌,八把檀木椅,桌面和椅子上都呈暗红色,看来是上等的漆色,中间铺的是一个个红色的大地毯,上面绣有一朵大大的牡丹,大厅中间正上方是放有中山装男子的半身照,想必是事先做个准备的,都是木质的地板,而且都是上等的木材做的。霜貂看着,心里想:“这搞不懂政界一类的玩意,放这些破玩意,桌子椅子的,白白浪费了好多地方。”陈到好,也没说话,这时候,中山装男子和众人,还有九叔和四公寒暄了几句,就入了里面的内阁,看样子是疲惫了,准备去休息,这时候黄兴,坐到了椅子上,叼了一根富兰克林的雪茄,抽了起来,目光望着远方,眼光很深远,看这样子,想必是忧国忧民吧。至于那个薄胡子,不停的看看腕上的金色劳力士,看样子他是一个很有时间观念的人,看完手表,于是走到了黄兴的旁边,两人开始小声的攀谈起来,二人说话都表情显得很淡定,声音太小大致上听不出什么,但是主题吗,当然是关于爱国,灭清,minzhu一类的事情吧。这下只是把霜貂给闲苦了,坐着也不是,躺着又没有一个睡他的地方,想找陈说话,但是碍于和陈关系突好突坏的关系的情况下,不敢拉下面皮来找他聊天,而陈其美了,一手托着腮帮子,在想事情,九叔四公依旧开始攀谈起来。霜貂摇着头开始哼起小曲子来,哼了两声,脑袋转啊转,又把歌词改了改:“今日霜貂打坐在总督府啊~~,难得入大雅之堂,能到这里也不枉走一遭。”正在那里神奇活现,一条二郎腿不停的来回打转转。
陈其美突然对唱歪曲的曹帮、帮主道:“狂飚,你不觉得我们来总督府很奇怪吗?”霜貂道:“奇怪个即把,你忘记我们龙头说了,他本来就是从政的,到总督府又不稀奇”。陈其美道:“说你平时脑袋进水,你还真有点,你不觉得总督府没上锁吗?而且周围也没有驻军,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以为总督府是菜园子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再者说来你以为总督府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吗?”霜貂道:“这个我到没想过,我只知道我们的老大在政界上混的不错,以后我有靠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不像你、我现在帮中好多人都还留着辫子,没办法啊,兄弟们北方人居多。鞑子府还管着我那些兄弟,连个头都不敢剃,都烦死了,到真希望一天他们所说的那样早点革命什么的,早点驱除鞑子,恢复种花什么的,我看也不错。陈其美被他答非所问的话听得哭笑不得,但还是叹了一句:“你所谓的革命成功就是为了剪个辫子呀!还有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霜貂道:“嘿嘿还是你有文化,这个都知道,不愧是读过书,留过洋,人才啊,对、对、对,是你所说的那样,是取出鞑女,恢复中华、再说革命不就是为了剪个辫子吗,还不就是那样。”陈听后直接无语,这时候那个薄胡子的听得霜貂这么说,立马走过来对着霜貂道:“革命绝对不是你说的那样。所谓的革命是指反对封建地主阶级统治和封建**制度并建立minzhu制度的革命。通常由资产阶级领导,故又称资产阶级革命或资产阶级minzhu革命。minzhu革命领导者是资产阶级,参与者包括农民、知识分子、手工业者,甚至包括产业工人这个资产阶级的掘墓人。革命的对象是封建主义君主**或是封建社会的上层建筑。革命的任务是推翻其压制资产阶级ziyou贸易的旧的生产关系。革命的目的是建立新的生产关系······”长篇大论起来,只听得霜貂云山雾照,一头雾水,心里暗暗叫苦。陈倒是很认真的在听,不免偷看看了看霜貂,不由得忍不住哂笑几下,差点就笑出声音来,拿薄胡子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快大亮了。
“疑!时间到了,我本来还要好好的跟你讲讲革命的意义,但是时间有限,我就先不讲了,你走后给我拿一本民族纲领,要你手下的弟兄也要学,minzhu和革命,知道吗?”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很严肃。
霜貂被这种认真的表情怔住了,嘴里不由自主的笑着道:“嗯、这是一定”。其实心里在骂到,民立马那个熊包蛋。
这时候拿薄胡子转过身,朝着房间走去。这时候外面,响起了阵阵的机器轰隆声,听声音像是小汽车的发动机在响。少说也有几十辆车,外面本来是大亮的天空,视觉放外,感觉人群和车群,已经占住了半个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