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娄晓娥终于回来了
“快了吧,上回说个把礼拜,估计还有三四天?”
何雨析心里早就着急了,憋了那么多年,本来都有点憋习惯了。
谁知她冷不丁回来,马上把他舒服坏了。
结果刚舒服上,人又走了,这难受,别提了。
傻柱坐下,递给他一双筷子,“老太太在那边怎么样?”
“据说特别开心。”
“那就好,我还担心她水土不服呢。”
傻柱放下心,大口吃饭。
“老大,你先别着急生计,晓娥回来后我有点事要和她商量,商量之后我再找你说点事。”
“不用找我商量,直接告诉我干什么就行!”
傻柱不爱操心,帮着打架行,帮着出主意怕给人添乱。
何雨析笑笑。
晓京说:“大爷,爸爸说你做东坡肘子可好吃了,晚上给我做是吗?”
这事何雨析还忘了跟傻柱提。
但傻柱心领神会,“是啊,等会吃完饭你睡一觉,醒了跟我去市场买肘子。”
“嗯嗯。”
晓京连忙答应。
这边其乐融融,后院可就坏了菜。
许大茂家。
饭桌上摆着几个菜码、炸酱和面条。
秦淮茹、许大茂和何大清默不作声的吃着。
“太难吃了!”
何大清把碗往桌上一顿,“这是会做饭的人做的吗?喂猪猪都不吃。”
秦淮茹哀叹一声,以前的何大清都活在别人嘴里,知道他不是个东西,但没想到这么不是东西。
许大茂说:“何叔,以后你住在我家,你也没事干,要不你做饭?”
想想好像也不错,何大清厨艺可不错,要是天天能享受到馆子里的味道,那这亏吃的好像也能稍微不那么闹心。
谁知,何大清冷笑一声,“我要是爱动弹,在保定我能睡在水泥管子里?”
许大茂的心一下就凉了,是啊,这老家伙要是那么勤快,何至于混的那么惨?
“何叔,那你就别抱怨什么面难吃,总比你要饭要着的强吧!”
“大茂,你说的有道理啊。”
何大清拿起碗,乐呵呵的吃了起来,还吧唧嘴。
许大茂本想恶心何大清的,谁知道反过来把人开导了?那谁来开导他?这下反倒给自己恶心着了。
“我是不是跟老何家人犯冲?”
许大茂把碗一扔,站起来就往外走。
秦淮茹跟着出去,“大茂,他不当人啊,天天看着他烦死了。”
“我比你还烦!”
许大茂看着前面的房檐,“你说怎么能给他弄走呢?”
秦淮茹说:“先稳定一段时间吧,看看老何家三个孩子是不是真铁了心跟他断绝关系。免得咱们这面对付他,结果那三个人跑来报仇。”
“也对,那就先观察个把月吧。”
许大茂想法差不多,现在先养着,等确定他们不管他了,那就不用客气了。
时间平静的过去了三天。
这天一大早,何雨析去李怀德那把车借来,拉着晓京、傻柱和易中海老两口去机场。后面还跟着一辆吉普车,杨厂长的司机开着。
首都机场,如今远没有后世那么先进,也没有人来人往。
最让何雨析不习惯的是没有那张花花绿绿的航班进出站提示屏,是延误了还是提前进站全靠广播站广播,那边好像多少分钟和塔台联系一次。
至于说地勤,那是啥也不知道。
何雨析等的无聊,就和傻柱一起去门口抽烟。
“小芳姐在那学的怎么样?”
“你嫂子那个人你不知道?好面子又报喜不报忧,当然说学得好了。”
“嗯,要是你能回轧钢厂,你最希望干什么?”
“那肯定接着干食堂主任啊!”
傻柱其实最爱过那种日子,他不爱呆在办公室里,就爱呆在后厨里和徒弟、工人们插科打诨。
有招待餐的时候就做做,没有就自由活动,又受人尊重,多好。
何雨析说:“除了这个,咱们也说到做到,不靠厨艺吃饭。”
傻柱又琢磨起来,忽然说:“其实有件事我早就想在咱厂干了,但头些年不行,这几年不知道行不行。”
“说说。”
“我想养猪!”
“养猪?”
“对,养猪,还养牛羊,养鱼种菜!养好了不用找销路,直接卖给食堂,多好!”
傻柱向往啊,天天戴个破草帽子,扛着锄头干活,那日子多充实?
这可坏了!
傻柱一句话给何雨析心思也说活了,他可是在世外桃源里经常这么干,知道那日子多悠闲自在,要是现实里也能过过这种日子好像也很美好。
“是挺好,你弄个牧场,我平时不忙了就去溜达溜达!”
何雨析有点向往,不过很快摇摇头,“京城搞牧场不现实,以后这都是寸土寸金的地方。”
可转念一想,现在也没寸土寸金啊。
东直门外大片空地呢,尤其是轧钢厂后面,有上千亩荒地。
傻柱说:“老二,你心大,想的大。我意思是养个十几头猪,两三头牛羊,种个个把亩地就行。你想的都是养猪场了。”
何雨析咬咬烟屁股,“老大,你这想法有点意思,你等我找杨厂长先聊聊。”
话音未落。
一大妈喊道:“你俩抽几根了?人回来了,赶紧过来!”
两人扔了烟头赶紧往里走。
迎面是三个人,娄晓娥、娄母和聋老太太。
娄晓娥穿着一身洋气的半袖衫、牛仔裤。娄母差不多。
聋老太太则穿着花花绿绿的宽松半袖和宽松七分裤,还戴着个墨镜,头上还扣着一顶帽子,不伦不类的。
“姥姥!”
晓京快步扑过去。
“好孩子,快来姥姥抱抱!”
娄母当时就流泪了,小心肝长这么大也没离开过她,可把她想坏了,担心坏了。
“晓娥,妈,老太太。”
何雨析走过去,热情的打招呼。
娄母擦擦眼泪,又使劲揉揉眼睛,和蔼道:“你就是小析?”
“妈,他不都喊您妈了吗?”娄晓娥有点脸红。
“我知道,可,可,可他今年哪有点三十七八岁的样?这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孩啊!”
娄母算是服了,虽说有心理准备,但真看见了,竟然没法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