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三十年前
曹山一阵头晕眼花,天旋地转。
当他睁开眼睛,发现了一个怪现象。
眼前的房间,是那么的熟悉。
这不正是自己少年时的住房吗?
曹山走到了一个陶瓷的存钱罐前,双手抱着,感觉到了那罐子的亲近。
这是他母亲生前买给他的。
母亲去世后十年了,这存钱罐一直陪着曹山。
房中的家具,一件一件地被人搬走了。
只剩下一张旧破的桌子,一张旧破的椅子,一张陈旧的木床。
床上是旧的被子。
不错,这正是自己在曹家的房间。
记得自己刚刚大学毕业。
曹家是一个官宦之家。
爷爷是开国元勋,父亲是部长,二叔是少将,姑姑是司长。
曹山是曹家三代的第二个孩子。
上面还有一个堂姐姐。姐姐在宣传部工作,正科级。
但是,曹山却没有这好的运气。
在母亲死后,继母给曹家生了两个儿子。
所以,曹山便成了眼中钉肉中刺。
记得是今天的晚上,继母向爷爷告状,说曹山偷了她的一万块钱。
本来,在曹家就不受待见的曹山,马上成了众矢之的。
爷爷带着人来到了曹山的房中。
在他那床垫的下面,搜出了一万块钱。
于是,曹山的“盗窃”行为,引起了爷爷的愤怒。
将门之中,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存在?
最后,爷爷将曹山赶出了曹家,让他去自生自灭。
姐姐在曹山走的时候,抢走了曹山的那个存钱罐。
当那存钱罐被摔破的时候,曹山的心在流血。
愤怒的他,打了姐姐一巴掌。
于是,曹山被曹家人痛打了一顿,赶出了家门。
还是旁边的刘爷爷看不过去,让警卫员送曹山去了医院治疗。
在医院住了三天院,曹山便接到了组织的通知。
之前定的去外交部的事黄了。
曹山被其父亲,发配到了云南省大理剑川县。
本来,品学兼优的曹山,是分配到外交部,职务是副科长。
这年代,大学生还是很吃香的。
这年代,高考没恢复,但是大学依然有人上。名额分配。
只要是大家族的子弟,都会进大学学习。
只要在学校团委任职的毕业生,毕业后,都会有级别。
最高的是正科,最差的是副科。
曹家人在级别上打不了主意,便将曹山从外交部调了出来,发配到了剑川县。
接到了组织的通知后,曹山这便去上任了。
之后,曹家动用关系,让人对江山压迫限制,不让他有前途。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曹山还是顶着压力,在重重的包围中,杀出了一条血路,升县长,最后升到了副市长。
三十年的时间,才混到了一个副厅级。
但是,曹山感到满足。
这一切,都是凭他个人的能力获得的。
穿越的前一天,曹山正穿过街道,步行回家。
这时,一辆泥头车撞了过来。
于是,曹山就挂了。
死前,他感到奇怪:是谁安排人撞死自己的?
要知道,这个街道,是不允许泥头车进来的。
不过,也是好事。
曹山又回到了三十年前。
回到了一九七七年。
抱着存钱罐,曹山便轻轻地说:“小罐,我不会让你再失去。”
可是,马上要到来的危险,如何去解决呢?
曹山走到了床边,掀起了床垫。
果然,那床板上,散铺着钱。
放钱的人很小心,不是整叠的放,而是将钱拆散,一张一张的平铺。
曹山的双手,紧紧地握住存钱罐。
不知不觉中,他感到了一阵疼痛。
一看,发现用力太大,皮肤被存钱罐底割破了。
那血浸入了存钱罐中。
这时,一阵机械的声音响起。
“系统认主成功!”
“系统绑定中!”
曹山一听,大喜。
作为一个三十年后回来的人,他当然知道那金手指是什么。
曹山激动地问:“系统,你有什么能力?”
“本系统为人生修改系统。可以帮助宿主,修改一切。”
曹山问,“有没有新手奖励?”
“有!奖励发放中。”
“恭喜宿主获得十个立方米的空间。该空间可成长的。只要有钱,就可以不断地扩大。”
这是好东西!
曹山马上说:“系统,帮忙将这床上的钱收进空间中。”
“好的!”
话音没落,那床上的钱,全部不见了。
“收回华币一万块。”
曹山想了想,又说:“请将存钱罐也收进空间。”
“宿主,存钱罐就是本系统。”
随即,曹山的手上,存钱罐也不见了。
曹山打开了柜子,拿出了不少的旧衣服。
这是十岁前的衣服,都是曹山的母亲为他做的。
曹山将其全部收了。
将屋内,再也没有什么让曹山留恋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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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时候,屋外面冲进来了不少的人。
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高喊道:“就是这个小杂种,偷了我的钱!”
跟着她进来的有曹山的爷爷和父亲。
曹山站了起来,“爷爷,父亲!”
爷爷问,“你偷了你二娘的钱?”
曹山愣住了:“爷爷,你也认为我偷了钱吗?这二十二年,我从不偷钱。从不向人讨钱。”
这话一说,让爷爷与父亲脸红。
这十年,他们没有给过曹山钱,就是过年的压岁钱都没给过。
继母喊道:“跟他啰嗦什么?快搜!”
门外进来了一个人,直接去了床边,掀开了床垫。
曹山看着那人,心中冒火。
前一世,就是这人偷偷将钱放进了曹山的床垫下,让曹山受到诬陷。
可是,这一回,那钱却不见了。
那人马上将床垫丢到了地上。
床板上,依然没有一张钱。
那人冲向了曹山,“快说,你将钱藏在什么地方。”
曹山冷笑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进门来,什么地方都不搜,直接掀床垫?难道说,你在诬陷我?”
那人吓了一跳,看向了继母。
继母哼了一声,转向曹山:“曹山,你将钱藏什么地方了?”
曹山说:“这屋就那大,我今天一直没出门,门外的那个花匠不是干了一天的活吗?他知道我没出去。”
那个花匠一头汗水,“我今天是剪花!”
“剪花,那个两米长的地方,需要剪一天吗?”
花匠的头低了下去。
曹山的母亲在世时,对他有照顾的,现在,他助纣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