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晋位太子
三皇子的长大,对于他的兄长来说是一个很大的麻烦,毕竟他从小就受到父皇的宠爱,而他长大后也更是聪明过人,生在皇室又有几个人能说对那位置不感兴趣。
故而兄长终日惶恐不安,淑妃看着自己的儿子每日都在郁郁寡欢,于是来到房间,看着他写的字夸赞一番,没想到儿子一把抓过来撕毁了。
“怎么了?今日太傅是有说你什么吗?”
“没有,不过就是儿臣在今日听到父皇夸赞了三弟,而我身为太子,却从来没有得到过那样的夸奖。”
他每一次在想得到获得夸赞的时候,通常父皇都是以一种严厉的眼神看着他,恐怕对自己最大的鼓励便是点一点头。
而自己看到三弟可以那样依偎在父皇的怀里,还可以扒拉着他的袖子撒娇,实话说他嫉妒了。想到这里手中笔握的越来越紧,咔的一声笔断了,淑妃看着儿子划破的手:“唤太医。”
然后抓着他的手说道:“你说你这是做什么,你三弟还小,父皇宠爱他一些也理所应当。”
“是吗?那我是那般岁数的时候,我也未曾见过父皇如此宠爱过我,难道真的是因为他岁数小的缘故吗?”说罢挣脱出去,就离开了。
淑妃看他离开心中焦急,他手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要这样的话,那手留了疤痕怎么办?赶忙叫人出去找。
这边从三皇子处出来的独孤越与月初走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在池塘边扔石子的太子。
独孤越上前,行礼:“子臣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站起身看向独孤越:“我问你,我与三弟究竟谁更好?”
独孤越猜到怕是太子又和三皇子较上劲了,从他进的这5年就发现太子最不睦的兄弟便是三皇子。
“太子说笑,我作为三皇子伴读若说三皇子不好,你也不信不是。”
太子又坐回了池塘:“我就知道,无论是父皇还是你们这些人全都觉得他比我好,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又让我去做这个太子呢!”
“殿下,您的手还在流血,还是回淑妃娘娘寝宫吧!”
“我不,你帮本殿包扎。”说着他指着月初。
月初上前:“殿下,奴婢并不是医女没有药,您还是去找太医吧!”
“扎起来就行,哪那么多的话。”
说完将手伸了出来,月初看向独孤越,独孤越缓慢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还是给他包扎吧!
这个太子殿下他还是有所了解的,虽然为人不算聪慧,但是跋扈无礼倒是榜上有名,今天回来碰到他也算是点背。
月初拿出了手帕随后绑了起来,太子示意他们两个人坐下来,两个人依言坐下后,太子就开始了吐槽之路。
从他开始成为太子以及这几年的所作所为别人如何看不起他,别人背后如何说他,通通都说了一遍。
月初看着独孤越,她可以表示自己真的并没有兴趣想听吗,难道这太子也是压抑的太久了,所以遇到他们两个人都要吐槽一番吗?不过他也只敢在心里腹诽。
太子看他们两个人一言不发,于是呵斥:“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难不成是觉得我说的是错的!”
“太子殿下,主要我们对于您的生活一无所知,听听这些就像听一些虚无缥缈的故事是一样的,而且您如果有如此多的想法,为何不向皇上一一诉说呢!”
独孤越赶忙解释,不然他们两个还得受罚。
“他听我说话了这么多年来,他听过我说话,真的不是我说的,等到他老了,我一定要一脚把他从那个位置上踹下去!”
最后说话声音很大,独孤越赶忙上前堵住他的嘴,说道:“殿下这还是在宫中,请你慎言,此话不可胡乱说。”这时他才发现这人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酒气。
“原来你是这样想孤的!既然不愿意当太子,那便给朕从这个位置上滚下去!”
雄厚的声音传来,独孤越抬头一看竟然是皇上,赶忙行礼,太子看着皇上眼神有些迷离,本身酒并没有喝多少,不过这酒的后劲还挺大。
太子上前说道:“儿臣见过父皇。”
皇上一巴掌扇了过去,太子跌落在地清醒了过来,赶忙伏地:“父皇明鉴,儿臣不过是因为酒后失言,这些这些都是这两个人怂恿儿臣的。”
说着还指着地上跪伏的独孤越和月初,独孤越没有解释,皇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但是这样的话他也不可能相信。
“他们两个怂恿你?我看这是你心中最真实的想法,既然如此今日起太子幽居芳华殿,废太子之位,着三皇子继位太子。”
太子跌落于地,赶忙抱着皇上的衣服,满是眼泪的说道:“儿臣错了,凤凰阿春真的错了,二春以后再也不嫉妒三弟了,真的!”
皇上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就走了,独孤越和月初看皇上一走,赶忙开溜,对方就算是废太子,没准还会把气撒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现在这个时候最应该的就是跑。
回去后,月初想到今日所见:“公子,你说这个太子之类说立就立,说废就废是不是比较草率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在这后宫之中得宠,则是子凭母贵,儿子聪颖,便是母凭子贵。之前淑妃得宠儿子便是太子,儿子不孝也会影响到淑妃。”
月初虽然在宫中五年,但还是觉得这样的生活,如果是自己肯定会受不了,她这几年总听太保说江湖,反而对江湖有了更大的兴趣。
“你就不要多想这些事情了,能把差事办好,也就是咱们两个人最大的幸福了。”
“公子,那三皇子成为太子,你在工作的地位岂不是也要节节上升吗?”
独孤越点头,太子伴读自然要比皇子伴读强得多,可他却没有什么兴趣。5年了,父亲他们还没能从边塞回来,边塞苦寒,他们年纪也大了,他心中还是担忧的。
他们之间虽然一直有互通书信,但彼此都也没有说过生活中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