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解救托马
翌日,欣阳早早的就睡醒了,起床洗漱之后见天色还早,就出门打算去找一片空地或者去蒙德城外去练习一下对于风元素的掌控,再去想办法挣点摩拉不能再让自己饿肚子了。
没有神之眼就能驱动元素力在这个世界除了元素生物就只有神明可以做到了,为了避免引起骚乱,欣阳昨天晚上闲的没事干,就利用屋子里现有的材料依照之前的记忆自制了一个仿制品风系神之眼,除了不会发光以外和真品没什么大的区别。
带上假神之眼欣阳就出门了。
刚出门走出不远就看到琴在城内巡视,欣阳不禁感叹:琴团长可真是负责啊,这么早就出门巡逻,不仅做着自己分外的事,还因为不合规矩拒绝升职,这样的人凭什么不受人民的爱戴啊?
一边想着,一边不自觉的向琴靠近,等欣阳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琴发现了。
不等欣阳反应琴就关切的问“你是欣阳,现在还这么早你怎么就起床了,是自己一个人住害怕吗?”
“不是,有姐姐的保护我不怕的,爸爸妈妈说过,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来报答帮助过自己的人,我只是想要找找看哪里可以得到摩拉……”
欣阳还没说完琴就已经猜到了接下来的内容,出言打断“好孩子,你现在还太小了,你如果真的想要挣些摩拉的话,姐姐可以帮你找找看,但是你要用吗这些摩拉给自己买一些东西,你过得好了,姐姐才会放心,这就是对姐姐的报答了。”
欣阳听后点点头心中对琴团长的敬佩又重了几分。
和琴团长约定好一会在蒙德城内的喷泉附近见面后,琴就继续巡视去了。
欣阳则前往蒙德城侧门外打算去城外练习练习对于风的掌控。
与拥有神之眼的人由神之眼引导直接调动元素力不一样,欣阳体内蕴藏着极其狂暴的风元素,又没有神之眼的引导,一旦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欣阳深知一口气吃不成胖子的道理,但在凝聚元素力的同时压制体内的元素力,总是控制不好释放时的威力大小,果然温迪那句“会用和熟练的掌握是两回事”没有忽悠我,欣阳自己摸索了很久也没有完全熟练的掌握。
一旦专注于练习一件事就容易忘了时间,欣阳也不例外,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和琴团长约好的时间。
第一次和他人的约定绝不能失约的,欣阳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急忙向侧门跑去。
在经过蒙德城侧门的时候欣阳瞟到在侧门门口的空地角落有五个小孩在围着一个黄毛,中间的黄毛抱着头蹲在地上,本着有瓜不吃非君子的原则,欣阳停下了脚步静静的聆听他们的对话。
“没爸爸的野孩子。”“连爸爸都没有凭什么和我们玩。”“我不是没有爸爸,我爸爸只是出远门了。”“还敢顶嘴,揍他。”那五个小孩就开始对着黄毛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发出骇人的笑声。
看到这儿欣阳愣住了,这是一群没亩的混蛋啊,放在以前自己没准还会因为害怕网爆从而不敢出手,只是谴责。可现在自己也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小孩之间打打闹闹太正常不过了,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欣阳小时候就曾受到过这类熊孩子的欺负那时自己气不过就他们打了起来,虽然最后没打赢但也没打输,最令人气愤的是在那时别说有没有人帮助自己甚至就连一个为自己说话的人都没有,甚至就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往往都忽视了一个孩子的想法,从那时起欣阳就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改变这种情况,想到这欣阳就气不打一出来就近捡起一根一人高的木棍就冲进了人群中,将黄毛挡在身后,也不听这群没亩的小崽子狗叫什么,逮住就是打。
欣阳的体质哪里是这群养尊处优的熊孩子能比的更何况还拿着武器,不一会那五个熊孩子就被打服了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很快哭声就把这几个熊孩子的家长吸引了过来,他们一看自己的孩子被打了还哭的梨花带雨的,又看见欣阳手里拿着木棍,也不问青红皂白,抬手就要对欣阳出手。
“住手”一道冰冷的女声传来,来者正是蒲公英骑士琴。
琴在蒙德人民心中的分量甚至已经超越了大团长法尔伽,所以当看到琴的到来众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琴快步走下台阶站在欣阳和几位家长中间“我是西风骑士团的蒲公英骑士琴,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打架?”
“不知道,我只看见了你后面的那个小子拿着棍子打我家孩子。”几位家长连忙点头,有的还走上前去把自己家孩子刚才的伤口露出来给众人看“大家都看看,都知道我家孩子最听话了,竟然被他被打成这样,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做了什么事要被打成这样。”听到这种令人火大的发言欣阳体内的风元素愈加狂暴只差临门一脚,周围也诡异的刮起了风。就在即将爆发之际,一阵温和的暖风吹过压制住了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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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可不管这些继续煽风点火,琴也不能坐视不管了让大家安静下来后回头询问欣阳:“这真的是你打的吗?发生什么了告诉我,如果有什么误会姐姐会给你做主的。”
“没错,是我打的,但。”欣阳刚刚开口就被众人打断,吵着要教训自己,但琴看到欣阳明显还有话要说,便开口安抚众人的情绪,待安静下来后让欣阳重新说。
“人是我打的,但是那是他们活该,你看我身后这个人。”欣阳转身指向身后的黄毛,“我经过这里的时候看到那五个人把他一个堵在墙角,出言侮辱,拳打脚踢,他们甚至还在笑,所以我才出手的。”
听到这琴急忙上前查看黄毛的情况,发现他身上有多处践踏伤,尺寸不大应该就是那几个小孩打的,眼看他还蹲在地上,琴轻轻的把他扶起来询问他叫什么名字,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琴的声音非常温柔,黄毛也渐渐的放下了戒备。
“我叫托马,我爸爸是稻妻人,他只是回家了,但是他们几个就说我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还把我堵在这里,还打我,是他救了我。”托马指向欣阳,一边说着一边就哭了起来。
一听到他说自己叫托马,欣阳愣了一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黄毛,又想起托马原本是蒙德人,那就说的通了。
听完托马的哭诉琴恶狠狠的看向那几个刚刚还叫的风生水起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