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非他,我无解药
冰凉的手带领她走到床上,摸索上她同样冰凉的脸颊,她一动也不敢动。
一股强劲的力道按住她的双肩,带着不可拒绝的力道将她按压在床上的时候,她立马条件反射的紧紧抓住自己的领子,带着慌乱:“我不要。”
声音骤响,门被‘啪’的一声关上,按压在她身上的力道骤减,皇帝像失去了支点一般,倒地不起。
桑榆急忙‘腾’地一声缩进床里面,紧紧地握住自己的领子。
高大伟拔的男子身影在夜光中晃动,他似乎在弄什么,只听‘嗤’的一声,火光闪亮,他的俊脸一半隐在一望无际的黑暗中,一半呈现在光中,更添俊朗迷人。
银袖漂浮,桌上的灯火亮起,也亮起了整个室内。
他好看的眉头皱起,朝她伸出手,声音持续冷线:“过来。”
桑榆咽了咽口水,似有犹豫,他伤了皇帝!
他重复,似有不耐,加重了声音:“过来,等着我去请你?”
桑榆瞅了他一眼,才缓缓说:“你跑出来做什么?不是叫你别出来的吗?”
司东擎冷削的薄唇轻勾,似有不屑:“你让我在柜子里面看你们颠鸾倒凤、娇声低喘,还是让我看尊贵的皇妃娘娘在自己的宫里偷男人?”
桑榆被他这么侮辱,顿时怒不可遏,气的呼吸急促,劈手指向他:“你闭嘴,你一个男人说话怎么这么毒蛇?他是皇帝,我是她的妃子,有何不可?”
司东擎噙笑,低垂下视线,看着地板上尊贵的‘皇帝’,俊脸揶揄:“景妃娘娘说的皇帝可是地板上这个野男人?”
他真大胆,竟说皇帝是野男人,桑榆心想。
一晃神,她隐隐觉得不对,刚才触碰她脸颊的那双冰冷的手不似皇帝那般粗糙,青筋纵横。
而七皇子司东擎有这般说她‘偷人’。
她狐疑地撑着手臂下床,眼触到地板上一身黑衫的男人眉眼,这人竟不是皇帝!
皇帝去哪了?怎会有人无声无息地潜进她的房间?桑榆在脑里快速地思索了一遍。
突见前方两米处,司东擎脸色涨红,俊脸红光,好看的眉头紧紧蹙着,薄凉的唇紧紧抿着。
糟糕,药效发作了。
她越过地上的‘皇帝’,三步并作两步向他跑去,抓住他的手,询问他:“药效发作了,你刚才是否吃了什么生冷的食物?”
他眉间骤冷,挺拔的鼻梁越显他不近人情,他挥手拂落桑榆的手,语气薄凉:“解药拿来。”
桑榆没有防备的被他扫翻在地,虽有气恼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恶,她不过是替他诊脉罢了。
但想是自己先下药于他,他对她发怒也情有可原,就此作罢。
她爬起来,也顾不得身上灰尘,抓着他的手臂:“让我看看。”
她要看一下他体内的药效发作到什么程度了,那颗药不至于这么猛烈,没个两三天是不会发作的,除非吃了一些生冷食物。
她给他下这种药,事先便考虑过国都的人不食生冷之物,哪知这个七皇子是个异类。
她才触碰到他的衣袖,又被他更重力道的扫落在地。
他强硬的说:“解药拿来。”
病秧子还这么有力气!
但是………
她忍住,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子,用平平的语气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