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歌伎
《易体经》上说,这地炼紫浆岩,是四岛国火山喷发时,喷出的少量紫色岩浆,冷却后形成的紫色岩石。
但是,具体在什么地方形成?什么时候形成?形成的时候有什么危险?应该如何采收?这些一概都不知道的哇。
略一思索,郝深道:
“四岛国不是也有超能力人和引力人的吗?让他们在火山喷发时,想办法寻找紫色岩浆,并为岩浆降温,冷却形成岩石,然后再搜集起来,有没有可能?”
“嗯。应该也只能这样了,要不然,火山持续喷发,就算是有,也会被后来喷出来的岩浆所覆盖……”
听着郝深的说法,上井空微微点头,嘴里说着自己的看法。看来,没有引力人的帮助,可能还真的很难搞到地炼紫浆岩。
既然如此,也只能采用这种最笨的办法了。火山的喷发,是持续不断的,天知道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会出现紫色岩浆,也只能用火系的超能力人,或者是引力人,进行实时寻找了。
至于伤亡,肯定会有。
只是,郝深并不心疼。那都是四岛国的狼子野心之徒,有伤亡也没啥好心疼的。
想到这里,郝深看向高妮。
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这一切,还都得感谢她。
要不是高妮,要不是她手里的烃基爱克斯酸,自己就算是来了四岛国;就算是粉身碎骨,也绝对搞不到这地炼紫浆岩。
就别提,现在上井空居然可以动用国家机器的力量,出动引力人帮自己寻找地炼紫浆岩了。
……
……
听完上井空的汇报,郝深一人,返回了小泽家族。
晚上,还有个神秘的局,要去呢。也不知道给自己送字条,让自己“阅后即食”的人,到底是谁。
至于高妮,自然是要留在神宫。
现在高妮已经被上井空委以了重任,有大事儿要干,不能再日常伴随郝深左右了。当然,她陪在郝深身边,意义也不大,每天光听郝深和良乃,那过瘾的声音,也的确太煎熬人了。
还不如在神宫,为郝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
……
……
是夜。
郝深出现在了距离小泽家族不远的那处酒馆。
就是上午,偷偷给他送字条的那个地点。
小酒馆,有散客区,也有半包围的小单间。字条上写的地方,就是其中的一个小单间。
走进单间,一个成熟的姐姐,已经坐在那里了。
这姐姐三十多岁,穿着暴露且性感,看起来,是酒馆的歌伎。
四岛国是一个酒馆歌伎盛行的国家,很多男人下了班,不是先回家,而是先去酒馆找歌伎喝几杯酒。
而对于这些,家里的女人,也是默许,且支持的。在四岛女人的印象里,女人就是为男人服务的,就应该以男人为中心。
不过,对于这种货色,郝深自然是没有什么兴趣。
毕竟,且不说林清漪、小北,或者是白琥芸那样的;就算是小泽良乃这样的,甚至是高妮这样的,也能甩这女人,不知道多少条街。
对于郝深来说,就算是饥渴死了,可能也不会碰这种货色。
所以,看了一眼歌伎,又看了一眼房间的名字,郝深皱眉。
时间,和地点都没有错哇!
看来,得把这个歌伎给撵走了。
就在郝深打算张嘴撵人的时候,歌伎率先开口了: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郝深一惊。
这词儿,怎么这么熟?!!
看着郝深震惊的表情,风骚且多少有点姿色的歌伎,欠了欠屁股,先是给了郝深一个骚骚的微笑后,又说了一遍:
“土豆土豆,我是地瓜。”
……
这一次,郝深想起来了。
这是耿涛告诉自己的接头暗号。
当天出发时,耿涛说过,来到四岛国后,会有自己人来跟自己对暗号。
难道,这个歌伎,在这个时候,说的是跟自己接头的暗号??
难不成,我方的情报人员,居然是酒馆里的歌伎??!!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因为,这歌伎一眼望去,就是个四岛国女子。那胳膊腿儿的,都是短短的,白白的肉肉的,典型的四岛国货色。
“好了,别看了,说接头暗号。”
看郝深迟迟无动于衷,对面的歌伎,实在等不了了,便直接挑明。
“哦,那啥,臭鱼臭鱼我是烂虾。”
既然对方都明说了,郝深也只能暂时放下疑惑,说了自己的接头暗号。
郝深万万没有想到,我方的情报人员,居然是个歌伎,而且是个四岛国人。
见郝深对上了暗号,对面的歌伎,收起了刚才骚的一批的作态,转而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道:
“家里人,让我告诉你,让你不要陷入四岛国的温柔陷阱。”
郝深擦汗。
本来,自己还以为这一段时间来的逍遥,根本没有人知道。没想到,这一切都在神州的掌握当中。
“那啥,没有,没有,我每天都在努力干工作。”
尴尬一笑后,郝深下意识地解释了一句。
“每天努力干工作?难道,小泽良乃的别名叫‘工作’?”
歌伎的虎狼之词,让郝深白眼直翻。挖槽啊,四岛国的歌伎,说话尺度都这么大的吗?
见郝深一下子没有适应自己的车速,歌伎又继续说:
“行了你,小泽良乃的叫声,那么大,那么诱人,每个小泽家族的人都听到过,要不要我放个回放给你听听啊!!哼!!那么勤奋地耕地,你也不嫌累!!!”
歌伎一语点破。
郝深捂脸。
“以上内容,是上边的意思。现在,上边的意思,我传达完了。那啥,还有个事儿,你附耳过来。”
说着,歌伎示意,让郝深把脑袋伸过去,要跟他咬耳朵,说个悄悄话。
纵然有些疑惑,郝深也没有迟疑太久。毕竟,这时情报人员在街头,好歹也得有点严肃神秘的气氛吧。
见郝深把头伸了过来,歌伎凑到郝深的耳朵边:
“割鸡割鸡,割鸡鸡,割割鸡鸡,割割鸡……鸡割鸡,割鸡……”
一阵耳语后,歌伎盯着郝深,问道:
“怎么样,记住了吗?”
郝深点头,一脸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