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穿书2
闫天泽在现代已经是三十岁的青年,本来在公司混得风生水起,年薪百万,但是因为空降的领导太过撒比,闫天泽被裁了。
这一裁就裁到了公司的大动脉,公司动荡了起来。
闫天泽背地里笑得嘴都合不拢,拿着赔偿金和这些年的积蓄,他在海城买了房子,买了车。
剩下的就当老本,他不打算结婚,够自己吃喝就行,因为被裁,还有之前太卷,闫天泽下了个决定那就是考公。
花了一年的时间,他在三十一岁的高龄以笔试第一,面试第一的成绩上岸了国考,申论甚至还考到了八十八的高分。
正是人生得意的时候,偏偏在入职当天命陨,成为了大历国的闫府遗孤闫天泽。
说起来,闫天泽还是将原主的记忆吸收融合后才发现他不只是穿越那么简单,他穿书了!
没错,他穿到了一本耽美生子文的小说里。
说起来,他知道这本小说也是偶然性看到的,那是他在准备国考的时候,备考放松时网页刷到的,因为里边一个炮灰,名字和他一模一样,他也就耐着性子,闲暇时看了下去。
起初他还疑惑什么是耽美生子文,直到他看到了第三个性别——小哥儿时,他的三观被颠覆了。
原来这小哥儿是大历朝特有的性别,是在男女之外衍生出的第三种性别,可受孕但不能使女子受孕,额头上的孕痣彰显着他们的生孕能力,越鲜艳漂亮就越容易受孕。
闫天泽因为实在是太想知道这个同名同姓炮灰的结局,耐着头皮看了下去。
直到他看到炮灰一家被流放,在主角受口中沦为谈资,轻飘飘一句:“堂兄一家已经在流放途中殁了!”
闫天泽都想骂娘,他这个角色也算是典型的小炮灰,他娶的夫郎也算是中的那种小反派,善妒,记仇,小心机,处处给主角受找麻烦。
主角攻考科举,他也鞭策这原书闫天泽考,还真给他们考上了,主角攻带着主角受上京科考,他们也去,主角攻在京城当官,他们也疏通人脉,走了小反派爹爹娘家的路子,搞了个小小的京官来当。
简直就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处处和主角受作对。
两人就是典型的愚蠢炮灰反派夫夫。
不仅如此,小反派夫郎还啜指着他爹爹娘家势力一起针对主角攻受,最终结果可想而知。
闫天泽整理完所有思路,缓缓吐了一口气,看来自己娶的这位夫郎气性是真的大,都不惜弄得玉石俱焚的程度,可惜对于有主角光环的两人来说,只不过是以卵击石。
既然暂时摆脱不了现状,自己可得好好看好这位夫郎,以免延续书里的结局!
闫天泽皱着眉安抚自己到。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他也没有办法做什么,已经赶驴上坡了,这婚事是必须得办下去。
古代户籍制度严格,就算他现在逃走也寸步难行,而且置那小哥儿于何地。
这婚事来得本来就不光彩。
两个月前,光华山下,青河边。
“宁哥儿,你真的要处处与我作对?”安玉一脸傲居,漂亮的凤眼里满是怒火,本来装扮华丽,举止优雅的贵公子此时也注意不到形象了。
任谁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和自己的堂弟搅合在一起,都不会淡定的。
“堂兄这是什么意思,宁儿不懂!”安宁虽然知道对方指得是什么,但是他是抵死不能认。
一个未出阁的小哥儿,私相授受给适婚男子互通书信,这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活。
“不懂,这是什么,这是通判次子传给你的书信,还吾爱呢,当我是死人吗?啊?”安玉激动得拿出手上的一封信,头上玉冠的流苏被他甩得到处,可见此时他的愤怒。
甚至于来质问安宁的时候都没有带上随身的小侍。
“给我!”安宁此时也不淡定了,上前就想夺走书信,安玉躲开了对方的手,一个劲嚷嚷着要去告诉父亲、爹爹。
安宁看着流淌的青河,再看看不设防的安玉,恶从胆边生,伸手将人给推下了河。
怕有人看见,他四处张望,见没有人才安心下来,看着在河里挣扎的安玉,安宁没有伸手,而是转身跑远。
也就是这么巧,原主今天正好跟着狐朋狗友来踏青,因为没什么家底了,被那群人一顿嘲讽,一肚子的火气,先走了,就这么正正好看到河里有个人,他跑去救人了。
他也是打着小心思的,想着救人好讹一笔,没成想对方的身份是个小哥儿,又正正巧,救人上来后被其它人家还有安家他们碰个正着。
本来这件事被安家二大爷勒令瞒下来的,但是,不知怎么得暗地里流言传了出来,这婚事便这么来了。
“唉……”
闫天泽皱着眉叹息,这种经典桥段,以他多年的小说和电视剧经验,里边绝对有着极大猫腻,巧合多了就显得不巧合了,就是不知道安二家的有没有察觉到。
安玉他们一家子真的没有察觉到吗?
时间倒回两个月前。
安爹爹:“顾大夫,玉哥儿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
顾大夫:“没什么大碍,就是落水受到了惊吓,再加上染了风寒,等这服药吃完后,热度下去就能醒了。”
说着顾大夫收拾起了自己的纸笔,将药方给到安二爷。
“小君,你赶快拿着这药方去抓药,速去速回!”安二爷见手下人跑着出门后,才算是心落了地。
“老夫方才给小公子施了针,要是明日午时还不降热,再差人来医馆寻老夫。”
安二爷:“好好好!谢谢顾大夫!我送您~”
“玉哥儿,我苦命的哥儿哟~”安爹爹红着眼,一手捧着胸口,一手抚摸着玉哥儿的脸,见对方脸色苍白,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好了好了,别哭了,不然还没等咱家玉哥儿醒来,你却倒下了。”
安二爷半抱着自家夫郎,安抚到,见到自己夫郎伤心的模样,再看自己捧在手心的哥儿脸色苍白得躺在床上,安二爷心下发了狠。
“夫郎放心~为夫一定会查清楚怎么回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