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乖点成吗
谁不知道新帝的脾气,一登基就派兵北伐,发动灭国之战,实施比南越还严苛的兵役制度,他要动西北世家,谁能管的住。
更何况元家与九皇子勾结,犯的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众人听苏锦这么说,知道她是不想管,也都讪讪闭嘴了。
这亲姐妹都不管,他们这些做叔母姑母的管也管不了。
苏锦嘴上这样说,可心里总归是记挂着苏泠绾的,但她心底很清楚,东陵璟要杀的人,谁都救不了。
况且,两人上次不欢而散,关系闹僵成这样,他可能见都不想见她,求情也没用,只会让他抓住把柄拿捏她。
她低垂下了眼,心里细细的想着。
闻成实在是会花言巧语,骗得东光郡主满心欢喜的准备两人的婚事。
这刚骗到手就暴露了本性,也不约东光郡主出去玩了,整日里待在府里找苏玥的茬。
苏玥这段日子过的无比煎熬,国公爷身体快不行了,家里又出了事,实在不想应付他。
屏风后,她看着病床上的国公爷,害怕的推他,“一会儿大夫就来送药了,你别闹了。”
闻成摸着她的小脸,啧了一声,“乖点成吗?”
说实话,苏玥一开始对闻成是害怕提防的,两人一直都不对付,可后来身体纠缠多了,床事上极尽缠绵,她也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毕竟闻成跟她年纪相仿,长相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床上又很野,但她知道两人是不可能的,一直很抗拒他。
“你怕什么,就是玩玩,她进门了大道两边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保证不会纠缠你的。”
他侧着头,吐出来的气息很热的扑洒在她的脖子里,苏玥却感觉浑身寒津津的,心底的那丝丝火苗也仿佛被浇灭了。
闻成惯会洞察人心,看出了她情绪的不对劲,心里反而一点愧疚都没有。
他又不可能真的娶她,床上玩玩算了,这种破事传出去了,他得费多少心神去处理。
看她不说话,他不耐烦的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苏玥被吓了一跳,忙回神拢住衣服,紧张的看向屏风后的床榻,“你父亲还睡着呢。”
“这不爽吗?”他戏谑的笑了声。
她不悦,“松手。”
闻成心情好的时候还是愿意哄几句的,哼哼道,“真以为跟了我几次,我就舍不得动手了?”
“你舍不得动手?”她声音有些低,“我上次是被谁踹的?”
她身上的伤都是拜他所赐。
“又没真动手不是。”他揉揉她身上的软肉,俯身去亲她,“憋好几天了。”
苏玥不想跟他这样不明不白的做这种事,更何况,东光郡主就要嫁进来了,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也该结束了。
她强忍住心底复杂的情绪,伸手去推他。
闻成对女人向来是没什么耐心的,直接捉住她的双手强压了上去亲,舌头很灵活的钻进她的口里纠缠。
“唔~”苏玥害怕的整颗心都提起来了,抗拒挣扎的推他,嘴里断断续续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听不太清。
国公爷还在病床上躺着,两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亲吻,苏玥真的过不了心里这一关,使出了浑身的劲儿去推他。
闻成受不了她这副样子,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恶狠狠道,“再不配合些,老子把你扔到他床上去。”
他这人说得出也干得出来,苏玥真的恐惧他不管不顾的毁了两人名声,一时怔愣被他钻了空子。
缠绵悱恻的声音很快低低的响起,她很快被他弄得意乱情迷,也顾不得其他什么了,搂着他的脖子拼命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闻成就喜欢看她这副心旌荡漾,娇喘连连的样子,故意逗她,“叫的声这么高,是想把老头子叫醒了?”
苏玥脸色一红,无尽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红着眼眶闭上了眼。
“装什么,你不喜欢吗?”
“你闭嘴。”她咬着唇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闻成挑眉,笑了一声,舔了舔她的手。
湿润的触感传来,她连忙收回了手,瞪着他。
平日里装的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床上还不是个荡妇,一想到她床下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大家闺秀,再看她现在这副样子,闻成有股说不出来的满足。
如果非要说点什么出来,可能就是男人骨子里的大男子主义征服欲,亲手将一个温婉的女人调教成胯下玩物,那是骨子里的欢愉。
说实话,苏玥本来就是个恪守规矩的官家小姐,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了国公爷,一个可以当她爹的老头子,从来没有这样疯狂过。
闻成就是那个她死水一样生活里的调剂品,让她跳出了礼教规矩,活得不再是个披着淑女外衣的行尸走肉。
她抱着他的手收了收,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上,拼命压抑住自己的声音。
酥麻的触感不断的从后背传来,她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浑身像是着了火,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夫人,药好了。”
嬷嬷的声音瞬间唤回了苏玥的理智,她面若桃花的脸颊一下失了气色,连忙捶他,低声,“快放我下来。”
闻成不松手,呼吸紊乱,眉骨都是藏不住的欲望,抱着她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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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
嬷嬷和大夫正在门口嘀咕着呢,里面传来了夫人沙哑的声音,他们顿时松了口气,推门而入。
屋内的熏香味很浓郁,大夫看到了大公子也在,愣了下。
“发什么楞呢,还不赶紧过来喂药。”
他们两人穿上衣服就是不对付的关系,没人会把他们联想到床上去,闻成丝毫不慌。
大夫连忙应声,端着药上前,撩开了床帐。
旁边站着的苏玥腿软的都快站不住了,看闻成一脸不悦的样子,知道他是没有满足,默默后退了几步。
闻成懒得在这儿看,经过苏玥身边的时候,微微眯眼,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夜里到我屋里去。”
苏玥一骇,素白的手绞着帕子,嗫喏着唇没敢反驳,由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