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我爱你爱的死心塌地
苏锦简直不敢听他嘴里说了什么,愣了下。
房间里死一片的寂静,墙角的火盆时不时的爆出噼啪的火花,东陵璟看她那样,露出了一副看狗的眼神。
“你傻了?”
苏锦心底的那点不自在顿时被他的毒舌气没了,反唇相讥,“你才傻,你全家都傻了。”
好好的人话从他嘴里出来一股畜生味。
“你在诅咒你还是诅咒你孩子?”
“---”
苏锦不想跟他说话了,伸手去掰他的手。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可天生的力量压制让她根本掰不动他,下意识的去拔头上的簪子。
光溜溜的,披头散发着呢,她烦的拿起被子裹住自己后面大片光滑的肌肤。
“你要把朕也裹成粽子?”
“陛下把手拿出来就不用被裹了。”
东陵璟挑眉,手上力道一个加重,她连人带被滚到了他怀里。
尽管她不愿意承认,可两人的身体天生就无比契合,脑袋被他扣住抬起,对上了他那双邪气的眼。
“说不说?!”
苏锦别开眼,不吭声。
东陵璟的手往下滑,捏着她的后脖颈,像抓着一只小猫提溜过来,声音阴寒的贴着她的耳朵,“现在是连假话都不愿意哄了。”
她呼了口气,弹压下去所有的情绪,歪头,“陛下想听,我可以说一百遍。”
说罢,她张口就来,“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得死心塌地。”
“陛下要不要让我站在城墙上对着北漠河喊,我爱陛下,爱陛下爱到要发了疯---”
“---”
苏锦看不太清他的表情,刚要继续说,扣着脖子的手猛地用力提起,她冷不防的趴到了他怀里,他俯身照着她的嘴就狠狠咬了一口。
她顿时疼的要跳起来,抽气,“狗---狗东西---发什么疯---”
东陵璟不管她叫嚣,兀自发泄着心底的情绪,血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他的手顺着被子钻了进去。
听到他的话,苏锦顿时羞恼的有些气急败坏,拼命捶打他的胳膊。
两人嘴里都是撕咬的血腥味,这狗皇帝就跟野兽一样凶猛,苏锦疼的溢出了生理性泪水,恶狠狠的剜他。
东陵璟亲够了,咬够了,大发善心的放过了她的嘴。
“朕还没问你罪,你吹胡子瞪眼的干什么。”
苏锦知道他还在计较她跑北疆来给楚青越治病的事,唇被亲的又红又肿,不想跟他说话,可心底实在气儿不顺,抡起旁边的枕头朝他砸去。
东陵璟眼疾手快的抢先一步拦截,给扔到了床下。
苏锦,“---”
东陵璟一想到她这两个月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嘴里的话就好听不了,“跟那个狗崽子处的挺好,还抱上了。”
说东陵寒是狗崽子,他们东陵皇室的男人都是狗吧。
苏锦心底这样想,可被他眼神看的有些发毛,没敢说出来。
昏暗的帐内没有什么亮光,月光如水穿过层层纱帐流淌在床帐里,被他强硬抱着,苏锦热的后背都出了一层细汗。
刚刚嘴上征讨了一番,两人的火气都还没下去,相互看着对方的眼神都不太好看,空气里都仿佛是在酝酿着巨大的龙卷风暴。
苏锦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知道他是觉得她敷衍故意气人,可这不就是他要听的吗?假话没以前好听了是吧。
“抱的舒服吗?”
“---”
这个狗皇帝软不吃硬不吃,难搞的很,苏锦感觉嘴巴里疼的厉害,不跟他硬碰硬了,呼了口气,把所有的情绪弹压了下去。
“不舒服。”
简单的几个字像是给狗皇帝下了什么药似的,他周遭的气息顿时变得温和了很多。
苏锦心底暗骂,面上没表露出来。
两人的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她能感受到他的变化,身体久未承欢,又知道他的恶狼脾性,能折腾一晚上,不动声色的往后撤了撤身子,开始转移话题。
东陵璟听她竟然猜到了大魏的战略部署,低垂下眼看她。
那看谁都像看狗一样的眼神让苏锦很不爽,道,“那他们现在肯定去包围龙吟关了?”
龙吟关,朔北,苏锦眼神微变,楚青越在朔北,他的毒还没解呢,她在北璃城耽搁了这么久,也不知道那玄冰花能不能在玄冰潭找到。
东陵璟听她说的话,想起了夏武跟他汇报的事,看着她的眼神里带了欣赏,大发善心的给她解释了一遍。
苏锦听着他的话,面色变得有些凝重,高坐庙堂之上的君主要的是六合归一,要将四海万土踩在脚下,不在乎会死多少百姓,不在乎多少孩子流离失所。
战火和平安宁都是踩着上万百姓的鲜血铸就的,没有人可以幸免于难。
他要发动战争,让六合一统,四海万方归于大魏土地,她想要和平,没有战争。
“想什么呢?”
他提起她的腰贴近,唇似有若无的亲着她的头发。
苏锦后背一颤,手抵在他的胸膛上,隔开了些距离。
四目相对,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互相对视着,没一会儿,纱帐内针锋相对的怒火慢慢消失,无声的暧昧旖旎开始在空气里流淌着。
相互折腾了半晚上,现在都已经四更天了,苏锦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他欺负醒折腾了这么久,困了。
东陵璟连赶了三天路,于马上吃喝,赶到了北璃城,根本没休息多久,可现在一点都不困。
两个多月没有见了,明明生了孩子,可跟刚嫁进东宫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床榻上娇艳欲滴的很,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娇媚。
他的眼神很明显的告诉了她要做什么,苏锦腰腹顿时一紧,瞌睡虫都跑了,“都快天亮了,陛下回去睡吧。”
回去睡,他回哪儿去睡?东陵璟不想听她说些气他的话,直接扣住她的腰摁倒,紧接着就覆下身来极是火热的与她亲吻纠缠。
苏锦算是知道了,他只要想要,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份,气的蹬腿踹他。
“你不累吗?”
东陵璟哑声,“哪次不是你说不行不要的?”
“---”
不等她说话,他又亲了下来,撬开她的齿关,直往她口里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