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三年之前

29三年之前

白纪衡和祁铭,两人均是孤儿,白纪衡比祁铭年长两岁,所以祁铭称呼他大哥。

他是真心实意的认这个大哥,不说小时候两人在孤儿院的情谊,还有更为玄妙的命运相连。

白纪衡五岁那年,和祁铭两人在河边玩耍,机缘巧合,救了一个人,这人是个还未筑基的修真者,因为在昆仑山上发现了一株八百年的灵芝,一路被昆仑山的弟子追杀,他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在河边正奄奄一息,刚好遇到这两个小孩子救了他。

虽然,那名不知道姓名的修士知道自己已经是樯橹之末回天无望了。但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想起自己一路被人的追杀,从未享受过人间的温暖,这两个孩子算是和他有缘分,刚好,两个人都有灵根。他就把自己的功法传给了两个孩子之后,最终死去,直到死白纪衡和祁铭都不知道他的名字。

两孩子得到功法,拜了无名氏为师,刻苦修炼。在孤儿院也曾经有人表示想领养他们,两孩子不愿意分开,也不愿意被领养,惹得孤儿院的院长非常生气,扬言要赶他们走。在白纪衡七岁那年,他和祁铭两个人被迫离开了孤儿院。

靠着修真者的身份,一开始炼气阶段的力气就比普通人大。两个人也能平安的长大,不同的是,白纪衡一直稳重沉默不爱说话,但祁铭却性格天生乐观,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老是惹是生非,为这事,白纪衡不知道给他搽了多少屁=股。

白纪衡天资万里挑一,是火系单灵根,加上勤奋刻苦,修为自是一日千里,而祁铭本身就是双灵根,天资不算出众,但幸运的是有白纪衡在旁边指点,也达到了炼气八级,在年轻一辈的修真者中,鲜少遇到敌手,他很享受生活。

三年前,白纪衡就已经达到金丹期,却不知道为何被昆山派得知,昆仑派的掌门人居然明目张胆的想要夺取白纪衡的内丹,一般的修士,要夺取的都是妖修或者草木修的内丹,很少有夺取人类修真者的内丹之说,不知道为何这人连人的内丹都要夺取。

白纪衡被暗算,大战了一场,但是元婴期和金丹期的修士完全就不在一个等级上,饶是这样,白纪衡也硬生生的从对方的手下逃脱,可是内丹已经几乎完全破损,很快就面临走火入魔,丹毁人亡的局面,白纪衡陷入了混乱和昏迷之中,由于他天生的火系单灵根,修炼的是火属性功法,顾名思义,火者,至刚至烈,他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身体内乱串的灵力了。

而在外人看来,就是浑身发热发烫,神色恍惚,犹如中了春=药一般。

当祁铭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跟在祁铭身后的还有另外一名男人,这男人是个没有灵根的普通人,自己开了个公司,也会一些凡人的拳脚功夫,祁铭在他公司上班,两人关系很好,男人一看白纪衡这样,就以为是中了□□,不一会儿就找了个据说是酒吧里面的风尘女子过来,祁铭还来不及点破说明大哥不需要这样。就感觉到有人追过来了。

祁铭嘱咐那个男人立刻离开,自己出门去把追兵引走。

实际上,白纪衡确实觉得自己整个体内都要燃烧起来,一定要有什么发泄出来才行,正在他抵挡不住的时候,迷迷糊糊感觉到旁边有个什么物体,似乎,这个物体很清凉,散发着纯净清爽的气息,就好像夏日里一汪清泉一般,他不管不顾的扑上去,也顾不上这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的景象,只遵循本能,啃,咬,摸,怎么舒服怎么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面前的这个物体能够让自己舒服。

他似乎觉得这个物体身上还蒙了一层碍事的物件,他把这些物件统统都丢掉。这个时候他的神志已经消失了。

可是在中途,他居然有了一丝清明,神志也找了一点回来,这个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下的这个物体,居然是个年轻女人。那一刻他完全震惊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下=身正嵌在这个女人的体内。

并且,这个女人,明显是第一次,他能感觉到身下的紧=窒和湿=润,用手一摸,甚至还有一点血迹。实际上,在他遇到进入这具身体遇到阻止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感觉到了。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会如此的禽=兽和渴望,在神志不清的时候对一个陌生女人做出这种事情。但是很快,如水一般的情=潮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体内乱串的灵力居然慢慢被遏制住了。

那天晚上,他怀着内疚又欢喜的心情,抚摸着身下的女子,他探了探,对方只是一个普通人,,尽管,以前的他也从来对凡人都是不屑一顾的,但是对于身下的女子,无论对方有多么的普通,他就是觉得这女子浑身有一股天生的吸引力,使他忍不住的迷失在她的美好里。

那一刻他决定,既然占有了她,就是欠了她,不论自己是否有意而为,做了就是做了,他就会许她一辈子,是他对不起她,不管清醒过来的她是如何的反应,这名女子以后的人生中,他都会呵护她,陪伴她,宠爱她。

疯狂的一夜过去了,天还没亮,他突然感觉到外面气息波动,展开神识,发现是昆仑山的几名修士循着他的踪迹找了过来,虽然,若是平时,就这么几个修士,仅有一名是筑基期的而已,他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但是现在他丹田受损,还未恢复,而眼前的女子又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若是对上修真者,他没有任何把握能保护她的万全,所以,他决定先出去,待到把这些修士都引走之后在回来,毕竟,他们的目标是他。

临走的时候,白纪衡取了这女子脖子上的一串项链,等到他把人引走甩开在回去的时候,已经过了大半天,他遗憾的发现,这女子已经走掉了。自从修真之后,他的情绪就很少有波动的时候,但那一刻,他居然感觉到无限的失落。

这三年来,他一直寻找这名女子,白纪衡不知道自己的内丹明明破损,却能在当晚就能得到修复,是不是因为这名女子的原因,因为自古以来就有双=修的说法,但是不管是不是,白纪衡从来就没有过再找一名女人来实验的念头,对于他来说,那一夜的那个女子,已经成为他的魔,他牢牢地记住了她的美好和甘甜,还有下腹上那一只绚丽的蝴蝶胎记,他不断的寻找,却消失了踪迹。

他反复询问这名女子的消息,当时打昏那个女子的人,也形容不出说不清楚,只说在一个酒吧里随便找的一个风尘女子,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姓名甚至容貌。

白纪衡对此嗤之一笑,他很清楚,这个女子并不是一个风尘女子,虽然,她化着很浓的妆,浓的甚至都分辨不出她的面容,但是并不影响自己深刻的记住她,白纪衡知道,他一定会在看见这个女子的第一眼就认出她来,不仅是因为她身上清新的气味,更是那种肌肤相亲过的经历。

对于祁铭的追问,他没有任何的解释,这三年来,他受损的丹田已经完全恢复了,前几天,听见祁铭描述了一名年轻女子,他迫不及待的赶过来,白纪衡有一种直觉,也许,祁铭见到的那名女子就是他一直以来寻找的她,甚至已经完全忽略用正常的思考,祁铭明明说过他遇到的那名女子是个修真者。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去分析和思考,只是完全遵照直觉行事,所以才会立刻赶来,果然,在远远的看见祁铭描述的那个水果店之时,他就已经闻到了当年的那股清香。

其实白纪衡不知道的是,神祇之血本来就是疗伤的圣品,更别说是处=女之血,神祇的处=女之血更是全身血液中的精=华部分,称为神祇精=血,他的命,完全是凌婧在无意中救回来的。就算当时他熬过了走火入魔,修为起码也要跌倒筑基甚至炼气期,因为内丹已破,只能从新修炼。

祁铭的耳朵竖得尖尖的,他听完白纪衡的叙述,实在惊讶,不过更多是在心里落下了一个石头,凌婧居然真的是大哥一直寻找的那名女子,那不就是大嫂,他现在总算是觉得心里有点好受了,关于自己为什么对那个叫果果的小女孩有点发怵之事,原来,是有大哥的基因在,不是自己怂,天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小心灵打击有多大,他都不好意思给自家大哥讲,这下终于终于放心了。原来自己还是那个风华绝代的祁铭啊,哈哈。

只是,祁铭想到这里凌婧表现出来的冷淡,还是替自家大哥有点担忧,不能只管自己是不是,他祁铭对大哥的事,尤其是这类事,可是非常上心的,于是道:“大哥,可是,我看她好想并不想生活受到打扰,她……她告诉我,果果的爸爸,死….嗯,果果是没有爸爸的。而且,她的生活好像并不是过的很好,毕竟要养一个孩子还是挺不容易的,这三年,大哥……其实,你,说的不好听点,确实一点责任也没尽到。她就靠开一个水果店过日子,而且,那些水果都注入了灵力在卖。”

白纪衡的身影丝毫未动,好似已经融入了夜色之中,只有在风轻轻吹起来的时候,衣袂随风翩蜘舞动,那之前一直冷漠又估计的完美双唇,现在也显得很柔和,他的嘴角不知不觉勾勒出一抹不大不小的弧度,慵懒又低沉的的声音,非常清晰的表达了主人的意愿:“以后,她就是你的嫂子,而且,是唯一,永恒的唯一!”同时在心里默默补充,不管她是否愿意,他一定要追求她,死皮赖脸的跟着她,牢牢地看着她,宠她到天荒地老。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白纪衡心里暖暖的,他以后的路不会在寂寞,展开神识,就想再偷窥下凌婧。

“大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祁铭奇怪问道,白纪衡神色都变了,不复刚才的淡定。

“我感觉不到她的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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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种田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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