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时空投射
“——慢着慢着！”
“你，刚才说什么？奥托使用过支配剧场的残迹？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特斯拉问道。
“一个月之前。”
幽兰黛尔说道。
“这个时间距离支配之律者被击败已经过去很久了。至少逆熵没有任何能够再次进入支配剧场的方法……更不要说利用它了。”
爱因斯坦说道。
“也许主教本人能够解答你们的疑问。不过，目前我也完全联系不到他……”
“……这一点确实非常令人尴尬，不过也可以说是他的工作时的一贯风格。”
幽兰黛尔说道。
“那不怪你们。爷爷他的确一向这样不负责任。尤其是……在他秘密盘算着什么的时候。”
德丽莎说道。
“或许吧。但不管怎么说，正是在他的帮助下，我将原本由自己保护的世界泡重新连回了虚数之树……”
“……在这件事上，我对他唯有感激。”
幽兰黛尔说道。
“幽兰黛尔小姐，您之前说[律者核心的线索出现在这旧总部的附近]——那究竟是指什么？”
爱因斯坦问道。
“从字面意思来说，我指的是[时空环境的异常]。主教认为，这种异常很可能与失控的律者核心有关。”
“而以此为前提——下落不明的支配之律者核心，自然就是我们的头号怀疑目标了。”
幽兰黛尔说道。
“倒也不是不能自圆其说吧……不过取决于你说的[时空环境的异常]究竟是指什么。”
特斯拉说道。
“具体情形还有待调查。”
“不过，从目前掌握到的情况来看……似乎是过去某个历史时期的时空信息，被投射到了我们当前的时空中来。”
幽兰黛尔说道。
“……！”
爱因斯坦震惊的看向幽兰黛尔。
“哦，过去某个历史时期的时空信息被投射到了我们当前的时空中来……”
“……啊？”
“——等等，你说的是那个[时空投射]吗？鸡窝头专门研究过的那个？”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天命的S级女武神？！”
特斯拉反应了过来。
“……在外人面前你应该用[爱因斯坦博士]来称呼我，特斯拉博士。”
“不过，幽兰黛尔小姐——特斯拉博士也的确有理由像刚才那样失态。”
“在我们的现实环境中，弯曲时空已经需要相当强大的质量或能量；而[时空投射]就更是如此。”
“一般而已，只有在奇点的另一侧，量子之海或虚数之树的深处，这种情况才有可能自然出现。”
“换言之，如果没有极其特殊的原因，这种现象根本不可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地球表面。”
“可是……如果你所说的情况是属实，幽兰黛尔小姐——”
“——最糟糕的一种推断就是，这里将很快面对继长空市之后的又一场[虚数入侵]。”
爱因斯坦说道。
“……[虚数入侵]吗。也就是普通空间受到奇点侵蚀，被虚数空间同化的现象——”
“可是天命并没有像长空市那样观测到奇点的实体，这真的可能发生吗？”
幽兰黛尔问道。
“很简单啊！如果这个奇点恰好就是所谓[失控的律者核心]——那它的本体就有可能还停留在虚数空间内侧。”
“如果确实如此，当前的状态就是一种微妙的动态平衡……就像之前几年长空市表面上的稳定状态一样。”
“这种脆弱的局面一旦失衡，情况多半就会像火山爆发一样急转直下。”
“——啧。我怎么开始帮那个奥托自圆其说去了？我的手头明明还没有任何实证信息呢！”
特斯拉说道。
“不管怎么说，如果[时空投射]的情况属实……那么奥托主教可真是甩了一口大锅给我们啊。”
“……就像[第二次崩坏]的时候一样。”
爱因斯坦说道。
“……”
“各位，大家既然有这样严肃的担忧——那不妨就利用现在的时间，和我一同先行探索发生异常的区域如何？”
“毕竟无论天命还是逆熵……阻止崩坏都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职责。”
幽兰黛尔说道。
“……确实。”
“不过你应该可以理解……因为某个主教的存在，我们这边的兵力配置反而有很多捉襟见肘的难处。”
“这样吧，幽兰黛尔——先由我单独去和你一起核实一下情况，你看如何？”
德丽莎问道。
“喂，德丽莎。你这样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
特斯拉问道。
“没事的。即使从给天命当人质的角度考虑，我也是目前的休伯利安上最合适的人选。”
德丽莎回道。
“这……”
特斯拉不知该说什么。
“……原来如此。经过之前的一系列事件，德丽莎前辈会产生这种顾虑也是很正常的。”
“那么也请让我方在休伯利安号上留下不灭之刃的文职队员，以便展开后续的联系工作。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幽兰黛尔问道。
爱因斯坦思索片刻后看向幽兰黛尔。
“逆熵方面原则上没有意见。”
“只是德丽莎女士毕竟不是技术人员，在收集情报方面未必很有效率——”
“为了弥补这一点，就麻烦二位在现场勘察的过程中也带上特斯拉博士同行吧。”
爱因斯坦说道。
“如果她有基本的自我保护能力，那就没有任何问题。”
幽兰黛尔说道。
“嗯。她驾驶机甲的技术可是世界一流的。”
爱因斯坦说道。
“——喂！你们倒是三言两语答应下来了……”
“就没人问问我的感受吗？”
特斯拉说道。
“……怎么，特斯拉博士原来更想留在休伯利安上当联络员，以便必要的时候可以负责和奥托主教接触吗？”
爱因斯坦问道。
“——哈？那种事情爱谁负责谁负责去！那个混蛋的声音，我可不想多听见一句！”
特斯拉回道。
“可是你看……休伯利安上有分量的技术人员一共只有我们两人……”
爱因斯坦说道。
“……啧。”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那我就去趟现场呗！哼，我去还不行吗？！”
“德丽莎、幽兰黛尔，我们走！咱不和这个就会使激将法的鸡窝头一般见识。”
说完特斯拉转身朝远处走去。
“一路顺风，特斯拉博士。”
爱因斯坦说道。
之后德丽莎三人便离开了，爱因斯坦回到休伯利安内，并将刚刚的事情告诉了众人。
“什么是[时空投射]？”
琪亚娜问道。
“就是……”
爱因斯坦解释了一遍。
“啊？”
琪亚娜听完更加疑惑了。
“琪亚娜，你去看看厨房里点心烤好了没有。”
宸梦说道。
“哦，好。”
琪亚娜转身朝厨房走去。
“让琪亚娜理解这些东西有点不太现实。”
宸梦说道。
“布洛妮娅同意宸梦老师的说法。”
布洛妮娅说道。
“宸梦先生，你能感知到支配之律者核心的位置吗？”
爱因斯坦问道。
“嗯……”
“不能，我的核心还在世界蛇，现在的我无法与虚数空间联系上。”
宸梦说道。
“这样吗……”
爱因斯坦开始思考。
“你们加油吧，如果有突发状况，我会出手的。虽然我现在不是律者，但不要忘了我也是融合战士。”
说完宸梦朝厨房走去。
厨房内。
“琪亚娜，好吃吗？”
宸梦站在琪亚娜的身后问道。
琪亚娜双手拿着马卡龙，僵硬的转过身。
“宸梦老师，我……”
“好了，逗你的。把剩下的端过去吧，我在烤一些。”
说完宸梦开始制作马卡龙。
“哦哦，好的。”
琪亚娜端着马卡龙看来厨房。
此时德丽莎她们在调查中遇到一位金发男子。
“啊，谢天谢地，总算是遇到活人了！请问你们见到过一个女孩子吗？”
“她有一头银灰色的卷发，扎着单侧的马尾辫，带着贝雷帽，大概比我矮一个头的样子……”
金发男子问道。
“……”
幽兰黛尔震惊的看着男子。
“……？！”
特斯拉没有说话。
“……爷爷？”
德丽莎震惊道。
没错在她们面前的正是奥托，但不是现在的奥托。
“嗯……总之你们让我整理一下情况。”
“你们的意思是，这里是公元2017年……你们也是公元2017年的人物……而且还都认识我？”
奥托？问道。
“不然我为什么要叫你爷爷啊！”
德丽莎回道。
“可是……就算你们说的都是真的……我又要怎么样才能活上五百多岁呢？”
奥托？问道。
“你给自己制造了机械义体。”
幽兰黛尔回道。
“哼，是啊，你还干过利用木马程序偷盗别人身体的事情呢。不管怎么说，我可信不过你。”
“——至少，你首先得证明自己的确是来自15世纪才行。”
“毕竟你的存在实在是太反常了。这周围泄漏来的其他时空信息，根本没有一样是像你这样的大活人。”
特斯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