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缘分哟
成功逃逸.卡车歪歪扭扭的到了大路上的时候.沒油了……
“我擦.不是说好了让你们备足油吗.这特么就叫备足.”夜色咣的踢了一脚车子.目光凶残的像要杀人一样.
“是……漏了……”一个巴勒的手下微微颤抖着指指油箱.估计是刚刚的撞击太激烈了.才造成油箱漏油.
“下车.”夜色咬咬唇.道:“分两批走.梨漠你让竹子监控好.给你们挑一条最安全的路线,顺便让巴勒來接应,把货运走,我和苏苏带人引开那群家伙.”
“好.”梨漠立刻指挥人搬箱子.夜色和苏郁则带了剩下的五六个人.清理了梨漠等人离开的痕迹,从另一条路撤退.
在车上布置了一下.夜色招手.“走.”
大约过了十分钟.七八辆车轰隆隆的开了过來.“老大.他们弃车了.”一个小胡子跳下车.检查了一下、发现驾驶室里沒有人,后面也沒有人,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到脚下有两颗地雷.静静躺着……
轰……
夜色叼着匕首.满意的看着不远处的火光.苏郁站在一旁的树杈上:“接下來呢.”
“把追兵阻拦住,等梨漠他们成功离开,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那个谁,你带你的兄弟们向南撤,负责漏网之鱼,记得保持联络.”匕首在夜色手里转了一圈,稳稳停在两指中间.
那几个属于巴勒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他们都不相信夜色和苏郁两个人能拦住一群人,还是拿着武器的,但是巴勒吩咐过,让他们一切听夜色他们的.也就沒人反对,安静的撤离.
“碍手碍脚的都走了.苏苏,这次我肯定比你快.”夜色挑衅的一扬眉.眉间的自信似乎都在闪闪发光.
“本事不是说出來的,比过才知道,我也想知道,你出去这一趟长进了多少!”苏郁轻哼了一声.就像猴子似的、轻巧的在林间跳跃.
夜色则借着草丛隐藏身影,飞快的追了上去.
衔着匕首,背着死神.夜色挂在一棵大树上.整个人都隐藏在了树叶中间.
过了很久,四辆面包车从树下驶过.夜色翻身落在最后一辆车车顶.就像落叶飘落.完全沒有任何声响发出.
匕首在手.夜色趴在车顶.看了看,车窗开着.她蜷缩了一下.哧溜.像个球似的钻了进去.正在开车的司机吓了一跳.方向盘一转就撞在了树上.
夜色一脚踩在了刹车上.匕首扬起,轻轻划过司机的脖子.在血喷涌出來的一瞬间.夜色已经钻到了后座.
因为车里空间太小.车里的六个人还沒反应过來,夜色的匕首就已经轻轻吻过了两个人的喉咙.鲜血喷在玻璃上.
离夜色最近的那个人赶紧就要拔枪,只是他的手刚碰到腰带.夜色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匕首狠狠钉进了他的眉心.
反手拔出匕首.夜色举着尸体.挡住了也不知是谁射來的子弹.拿着尸体当盾牌.冲进了剩下的三个人中间.
匕首在颈间开了一朵朵血色的花.十秒不到.车里除了夜色就沒了活人.她钻出车子.就看到苏郁的短剑撕裂了一个人的胸膛.
其他两辆车的人也反应过來.纷纷钻出了车子.举着枪瞄准了夜色和苏郁.
夜色缴了两把手枪.她闪身到树后.看都沒看,只有枪口探出树后.却准确的点杀了准备冲苏郁开枪的三个人,而试图朝她开枪的.子弹都落在了树上.
有夜色掩护.苏郁肆无忌惮的在人群里翩翩起舞.当然.是死亡之舞.
两把短剑宛如毒蛇的信子.总是从无人想到的角度探出,收割掉一条性命.每当有人用枪瞄准了苏郁的时候,夜色就会告诉他.死神的名字不是白叫的.
两个人简直是配合无间.不过十分钟.一地尸体中只有夜色和苏郁站着了.
随手扯了一块尸体上的衣服.苏郁擦了擦短剑上的血迹:“14个.”“一样.”懒洋洋的靠着大树.夜色点了一支女式的香烟.递给苏郁.
就像夜色杀人之后喜欢睡觉一样.苏郁喜欢烟.薄荷口味的.据说可以让她的大脑更清醒.意识更警惕.
而梨漠则是约炮.至于秦筱.她很少杀人.爱好也最独特.她喜欢杀人之后疯狂购物.
天知道她怎么养成的这奇怪习惯.
“走.下一组.”等苏郁抽完了一支烟.夜色便弹身而起.落在树杈上.“这次一定赢你.”
“那就试试看.”苏郁吹吹额前的碎发.露出一个堪称狂热的笑容.
就如飙车之类的运动会让夜色疯狂一样,杀人也会让苏郁癫狂.尤其是近距离看到血液喷涌的时候.比打架还让她疯狂.
两个人就像丛林里的死神猎手一样.不断的收割着一条一条的生命.
两个小时以后,就算夜色和苏郁体力非常人所能比.也已经气喘吁吁了.
她们已经不间断的‘工作’了两个小时.差不多有上百人死在两人手里.
“五十一.”夜色咧嘴一笑.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苏郁弹弹烟灰:“五十一.”
“沒意思.还是一样.”夜色嘟着嘴.慢吞吞的从树上滑了下來.耳麦里传來秦筱的声音:“任务完成.撤退吧.”
“ok!”夜色招招手.“走了.回去了.梨漠他们到了.”苏郁点点头.也下了树.和夜色并肩.不紧不慢的往既定的撤退方向走去.
任务已经完成,她们也就不愿意白费力气杀人了.开始有意识的避开來人.
借着出色的警惕性还有五感.夜色她们避开了所有追兵.在半个小时后.两个人站在了汇合的地方.梨漠正叼着烟在吐烟圈.看见夜色她们來了就懒洋洋的挥挥爪子.可是梨漠身边的人却吓了夜色一跳.
那个灰头土脸的男人.不是应该还在中国的楚辞吗.楚辞咧嘴和夜色打招呼:“嗨、又见面了.缘分哟~”
夜色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青筋都跳出來了:“缘分尼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