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八怜香惜玉

一百四十八怜香惜玉

安羽汐见李治面色缓和,也知道自己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李治又恢复了平时的和蔼可亲的面容“羽汐啊,你说说这件事情该如何断后?”

安羽汐踌躇半响,“皇上,对于这个国家大事我是一窍不通,但是我也想了一个法子,想跟皇上讨教讨教,您看觉得可行?不如我们来个瞒天过海,声东击西之计,皇上是准备攻打西突厥,我们就到外面散布假道消息,就说我们所要攻打的目标是东北面的高句丽,用以疑惑敌国,让西北面的西突厥放下戒备!等过一两个月后,再来个出其不意,皇上,您觉得这样如何?这只是臣的一点小小的建议,皇上斟酌一下再采纳。”

李治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也不失为上策,点了点头,“也只好如此了,这种欲盖弥彰的办法,恐怕也很容易让人识破,只怕能拖着几个月,已达到瞒天过海的效果。”

安羽汐见李治同意了,心中大喜,影响眼前的危机总算解决了,忙站起身来要告辞。(李治第一次发动大规模的西征要到永徽五年,剧情需要乱编而已,请勿喷作者不懂历史)

李治面露诡异的一笑,“怎么的就这么着急要走啦,朕还没有同意呢。”

安羽汐突然感到心中一阵发麻,强制镇定的说,“不知道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你这次这么任性胡闹,差点坏了我的大事,就凭你这么一条下三烂的计谋,就想蒙混过关?你犯了这么大的事,朕如果都不管不问,朝廷大臣对朕会怎么看?”

“这个,皇上,臣不知天高地厚,还请皇上宽恕。”

“嗯,如果我这次重责你,恐怕你会说我这个人不讲人情,忘恩负义。但是不责罚你吧?下次你肯定还会无法无天,今天就给你一个惩戒,打你五十大板。”

“啊皇上饶命,臣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住这么打?恐怕不死也得残废了。还请皇上从轻处罚。”

李治冷冷的道,“今天已经给你网开一面了,没有治你杀头的大罪,也没有灭了你的满门。你还想怎样?休要再讨价还价得寸进尺,如果你再求情,加十杖。”也不容他再说话,吩咐小安子在外面监督着,让人将安羽汐带了出去。

门外的石凳子上,两个刑刑之人将安羽汐按倒,拿出两根木杖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打了不到五下,安羽汐已经痛的哭爹喊娘起来,不断的惨叫,李治在里面听到了,不由的眉头一皱,笑着对李琳说,“这臭小子怎么这么不经打?这才打几杖,就这么哭爹喊娘的,真的像个怂包,你看他平时做诗作文,何等的豪气干云,活脱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今天就这么小小的打几下,就露出了狗熊的本来面目。真的不像个样子。”

李琳也笑了,“大家,安驸马肯定是没挨过这种杖责,这种皮肉之苦的确是很痛的,不如皇上宽恕他几下,让他少打几下可好?如果把他打残了,公主那里也不太好交代呀。”

李治点点头,“好吧,这件事交给你去做一下,不要太露痕迹。这臭小子你不惩罚他几次,他就像个地痞无赖似的。总要收拾收拾才好。但是最少要打一半以上,也要让他吃吃苦头。”

李琳走出殿门,问小安子,“已经打了几杖了?”

“回总管,二十五下了。”

“好,你们两个辛苦了,先去歇一下吧,让驸马爷喘一口气。”两个人停下杖责,垂首而立,安羽汐本来已经痛彻心扉,哭爹喊娘的,见他们停了手,立刻秀出其中的门道,忙向李琳求饶,李琳笑道,“皇上正在里面听着呢,老奴怎么敢徇私枉法。”叫人拿来了两个圃团,垫在安羽汐的背上,安羽汐此刻屁股上也是被打的开了花,已经血肉模糊了,还好此刻心中还是比较清楚,连忙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递给小安子,也不说话,朝着两位杖责手望了望,小安子会意,拿出两张给了二位,那两个太监见到手上的银票是每人一百两,心里头立刻乐开了花,其余几张小安子毕恭毕敬的递给了他师傅,李琳扫了一眼却是四张每张二百两,不动声色的接了过去。又给了小安子二百两,然后大声道,“皇上让我来看看,你们会不会包庇驸马爷?板子打的轻了,都给我手上使点劲。”

两个人又开始你一杖我一杖的打起来,夹杂着安羽汐的惨叫声又响起来,两人心里都在想,这个驸马爷简直没有形象,怎么这么会装?我们手上明明没有用力呀,也不怕被人骂他浓包。

打完以后,安羽汐又被抬着进去见李治,李治见他屁股上开了花,鲜血直流,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就打这么几下就把你痛成这样子了,没有这么夸张吧?看你叫的那个杀猪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英雄,还自称侠客,我看你就是个狗熊。”

“皇上,臣已经快要痛死了,你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可见不是打在别人身上,都不知道痛苦。我可是个凡夫俗子,又不是钢筋铁骨,可哪里经受得住这么重的打击?”安羽汐满脸可怜的样子。

“好了,好了,不就打这么几十下吗?别在这里卖可怜。你自己回去吧,是你不准坐车,也不准骑马,从这里回去脚不沾地,都要自己走。”

“啊,皇上,你可真的没有一点同情心了,我现在这副惨样怎么还能走回去呢?好歹请皇上叫一台轿子给我抬回去。”安羽汐说的也没错,虽然只打了二十几杖重的,后面的都是可有可无,但实际上也已经伤到了他的身体,屁股只要牵扯一下都感觉疼痛难忍,脚一伸直都感觉到非常的痛苦,要是就这么早回去,可是要了他的老命了,从这甘露殿出去,走出皇宫,怕也得要三四里路,能不能坚持住出去,都是个问题,出了宫回家也有三四里,这肯定会要了他半条命。

此刻武媚娘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到安羽汐这个惨状,心中吃了一惊,心里头心疼的要命,但她不敢做出过分的表情,脸上表现的平淡如水,只是淡淡的问,“哎呦,这个驸马爷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挨这么重的打呀?”

“禀报娘娘,臣不知天高地厚,做错了事,冒犯了皇上,实在是臣咎由自取。皇上,臣告退。”拖着受伤的屁股,三不一移的往外走。

武媚娘见他还要自己走,心中非常疑惑,问“皇上,他犯了何事,都打成这样了,还能自己走路吗?怎么不给他叫一顶轿子回去?”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由他去吧。犯了错就要惩罚,如果犯了罪都要包庇他,叫朝庭上的大臣怎么看待朕,朕今天就拿他杀鸡儆猴。小安子,你一路尾随安驸马,在他回去的路上,不准有人搀扶,也不准他做轿骑马,如有差错,唯你是问,他到家了以后,你马上回来报告我。”

见左右无人,将武媚娘拉入怀中,调笑道,“怎么了?心肝宝贝?这么打他几下你是不是看着心痛了?”

武媚娘知道李治在跟自己调侃,坐在他的怀里撒娇道,“你说什么呢皇上?我可是你的人,你要再这么胡说八道,人家以后也不依你,他算什么?如果不是皇上再三要求,我连他的面都懒得见。”

“哎呦呦,别在我面前装,他可是你自朕以后的第二个男人,对他当真没有一点情谊,没有想法吗?”李治笑道,笑意中有一丝揶揄与调情,想到她与安羽汐自己与塔吉古丽,心中突然一热,又有了想法,把手伸进她的身体。

武媚娘不断的摇晃着身子躲开,左右摇摆着,口中辩解,“皇上太坏了,我不依,皇上如果有这种思想,下次贱妾不敢答应皇上了,你就找别人跟你去混吧!我刚才看到安先生这个狼狈相,只是有点同情而已,毕竟他以前也为我治过病是不是?我对他哪能有一丝想法,贱妾的眼里可一天到晚都装着皇上的呀。”

“好啦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心意呢?我随口这么一提,也只是想现在烘托一点气氛,我只是想要你了,才刻意提这么一嘴,你难道不觉得这是一种另类的浪漫吗?来吧,让朕好好的疼你。”武媚娘被他讲的做的神魂颠倒,嘴里却还是喃喃的说,“皇上这么大白天的,恐怕不妥吧?”嘴里是这么说,动作却比他还要快,很快就入了戏。

安羽汐忍着身上的剧痛,好不容易才走出了皇宫,此刻他的跟随来旺正在门外侯着,见他如此惨状,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来掺扶,小安子马上上来阻止,并宣读了皇上的圣旨。

来旺也不敢造次,马上飞马回去报信,沿途有些人认识安羽汐的,都走上前来嘘寒问暖,可是一听说是皇上罚他这么做的,都怕惹祸上身,都找个理由走开,有些人还窃窃私语,更有平时嫉妒他的,恨不得让他马上死掉的人,都在一旁幸灾乐祸起来,但又不敢太过放肆,怕他日后报复,但好多人都是脸上露出笑容,站着看热闹。

又走了一里多,安羽汐再也坚持不下去,也口干的要命,向旁边的酒店讨了一碗酒喝,趴在凳子上歇了一会,却见来旺又折返而来,身后居然有七八个女人跟着,安羽汐听到小安子咦的一声,忍着剧痛站起身,转头看去,却是公主李洛雅与塔吉丽,沈凌薇与王紫怡,周梓墨带着丫头前来,见到安羽汐被打的这么惨,无不心疼的落泪,个个抢上前去就要去搀扶他。

小安子连忙笑着迎上前诉说皇上的旨意,李洛雅非常生气,“皇上哥哥也真是,到底犯了什么法?要打的这么重,还让他自己走,岂不是伤上加伤?也太不近人情了。”

安羽汐连忙打断了李洛雅的话,“好了,不要责怪皇上,被他听到了又要生气,这件事原本是我做的不对,皇上如此责罚我也是应该的,你们都不要管。”

李洛雅看了看随她来的这些女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如何才好,看到自己的夫君被打成这样,哪有不心痛的,只是个个脸上挂着泪水,却又无可奈何,连上前搀扶也不敢。塔吉古丽问小安子,“敢问公公,皇上的原话是让他自己走,不准任何人去搀扶他走路,双脚不能不着地,这话对吧?”

小安子点点头,沈凌薇忽然道,“我有一个办法,快去取一个腾椅子过来。”来旺赶紧到附近买了一腾椅轿子,安羽汐望着沈凌薇,苦笑道,“不用这样,你们不要管我,皇上已经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搀扶,你们不要惹祸上身,你们的丈夫我呀,身体硬朗着呢,这一点小伤小痛算什么?放心吧,一点事都没有。”待要跨步,又牵扯到屁股的痛处,忍不住眉头一皱。

塔吉古丽走上前扶着他趴在椅子上,让他两脚着地,然后与沈凌薇周梓墨王紫怡四个人一起抬起腾椅,塔吉古丽叫声走,小安子却也不敢发作,只有愁眉苦脸的说,“这个,这个,公主,这恐怕不妥当,皇上吩咐过,让驸马自己走着回去。”

塔吉古丽转身对小安子道,“请公公回去如实禀报皇上,安羽汐确实是自己走回去的,两脚并未离地,也并没有人扶着他,他只是没有了力气,正在爬行。”说完不待他回答,喝咤一声抬起就走,众女尾随而去。街上众人见这位西域美女生的是这么的美若天仙,却又是如此的有智慧,无不对她刮目相看。

走了一段路,王紫怡已经香汗如雨,有些吃不消,忙叫春梅帮忙,随后塔吉古丽也是,又唤了李洛雅,安羽汐忙阻止,“公主,万万不可,你的月子还没坐满呢,还未到两个月,不宜劳动,以免将来你的腰受损。”

“,我的身子骨哪有那么脆弱,不是已经快两个月了吗?我们这里坐月子一般都是一个月。偏偏你说要两个月。大家不都是在担心你吗?你就不要再推辞了,你是我的夫君,我为你做这么一点事情,岂不是应该的吗?”

奇怪的是沈凌薇耐力出奇的好,脸上也没有出一滴汗,也没有力有不逮的迹象,一直抬到家里,连手都没有换一下,让安羽汐心中啧啧称奇。公主也很有力气,但她小时候也练过几年功夫,也不奇怪,李世民的众多子女都崇尚武功,高阳公主也会。

到了公主府,大家这才七嘴八舌的问这件事的经过,安羽汐苦笑一下,也没有如实回答,含糊其辞的说皇上想兴兵讨伐,他只是劝皇上不要劳民伤财,皇上生气,应付过去。李洛雅给他上了金疮药,吃了饭因为劳累,马上就睡了过去。

小安子回到甘露殿,李治问他怎么样,小安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治冷冷的问,“怎么了?叫你做这一件小事你都做不明白了,是不是有人敢抗旨不尊?”

“回皇上,出得宫门后,公主与安驸马的妻室都赶来了,这个,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你如实讲述,不可隐瞒真相,要是你敢说假话,哼哼。”

小安子忙跪下回答,“禀皇上,驸马的那位五姨太叫人拿来了一把腾椅,让他趴在上面,被她们抬走了,但是两只脚做出走路的样子,他还让奴才来告诉皇上,安羽汐并没有违抗圣旨,他的确是自己走回去的,只是他的力气已经用完,只能爬行回去。”

李治问,“他这个五姨太是谁?怎么如此胆大妄为?”

武媚娘此刻还在这里,听到此话不由格格的笑起来,“皇上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了,你这可不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吗?这个五姨太想必就是前几天你欢爱过的那位吧。”

李治向小安子递去询问的目光,小安子连忙点点头,李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忽然露出了笑容,“嗯,这个女人倒有点有意思,敢作敢当,又挺有谋略的,不错啊不错,好,朕就原谅她了。”

武媚娘不屑的撇了撇嘴,颇有些醋意的说,“皇上倒有些怜香惜玉啊,一听说是你的心上人犯错,你就一笑了之。我可不依,依我看呀,应该把那美的不可方物的美人也抓进宫来,打她五十大板,也将她的屁股打的开花,方解她抗旨不遵的大罪。”

李治一边想到以前与她的两次美妙结合,一边与武媚娘调笑,“你怎么这么狠的心肠,是不是因为我打了你的心上人,你心里就有气,就想拿她来泄气,可以,下次我把她招进宫来,打她五十大棍。”

“哎呦,不知道皇上用哪根棍子打她,恐怕是用的皇上身上那一根吧,到时候如果你又怜香惜玉,我可是不依的。我可告诉你,别把我跟他扯在一块,他那么没用,身上的本事都不及皇上的千分之一,下次不要再叫上我了。”

李治凝视着她,想看出她内心真实的想法,见她一脸的坦荡荡的样子,心中高兴,他自然也怕武媚娘对安羽汐产生感情,也想试试她,见他回答的如此的畅快,终于放下心来,“可别呀!下次我还想叫你一起去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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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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