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来自东方的鸟
索尔并没有理睬这个魔将﹐只是狠狠吹了一声口哨唤来了自己的战马﹐直接闯进了众神殿外围﹐金色的光芒如同被石子激起的波浪﹐顺利的接纳了索尔的进入﹐无数的魔物咆哮着张开自己的爪牙﹐却只能无奈的远远的看着。
“主人﹗请原谅属下的无能﹐毕竟我不能浪费主人您的力量啊﹗”撒尔低声的祈祷着并为自己辩护着。
麦斯跟着索尔进入传说中的传说中的众神殿。
精美无暇的雕刻﹐蔓延着灵动的艺朮气息…飞速的运动中麦斯并不能完整领略这个建筑的美丽﹐耸立在面前的是高达百米直径超过十米的巨大石柱﹐间距三十米﹐向前看看不见尽头﹐这就是主殿。
镂空的穹顶向下直射出一道道洁白的光柱和冰冷的青钢石柱冷暖相间。一个好事的神灵以自己的名字命名这个神奇的自然现象﹐他叫丁达尔。
目穷而视可以看见一个雕花的巨大高台﹐高台上物品散乱
台面上站着五个人﹐躺着两个人﹐各个形象不同
站着的一个张开黑色的光翼手持黑色令牌面容冷酷﹐一个穿着暗紫色长衫两手空空邪恶而淡然﹐一个笼罩在一片水雾之中身材隐约但玲珑有致﹐一个小孩眼睛逐个扫视﹐一个黑发黑眸的中年男子手持一把巨剑背后的披风无风自动﹐躺在地上的一个全身燃烧着蓝色的火焰﹐一个一习白衫。
这个站着的黑色头发黑色瞳孔一副东方人脸孔背着巨剑的男人﹐手里捏着一屡头发﹐双眼淡然的扫视着众人﹐口中轻轻的呢喃着﹕
“红豆生南国﹐此物最相思﹐如果许一生﹐片刻成恒久﹐一次一回眸﹐但愿两成双”
他念的很慢﹐声音很轻﹐似乎已经要听不到了却又听的清楚明白﹐不象是施加了一种魔法﹐感觉却十分神奇。
“普罗﹐把东西给我们不是很好吗﹐我也讨厌这样无聊的争斗﹗”紫色长衫的男人清秀的脸上眉头皱的紧紧的。
“老头子没说给你们﹐东西就留我这里”普罗吉柯德说话还是很清淡﹐就象没有加调料德清汤﹐慢火熬出来的﹗
“我们父亲的东西凭什么你要死死拽在手里﹗凭什么﹗”手持黑色令牌面容冷酷的男子对着普罗大声的咆哮着﹐大殿上的石板在声波的攻击振动下出现了一条条细小的裂纹。
“布莱克﹑伊莫﹐还有你们两个﹗自从我来你们家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接受了老头子的遗愿﹐这个世界没有所谓的永恒﹐如果你们愿意你们可以自己创造一个命运天平﹐老头子不会给你们就有他的道理”普罗的声音还是很轻﹐好像在自言自语﹐说的话向是给自己听的﹐完全不理会在场其它人那澎湃的怒意﹐杀人的眼神。
是啊﹗他自己知道﹐这里不是他的世界﹐他只是一只来自东方的鸟﹐到处的流浪﹐到处的漂泊和彷徨﹐有一天他在自己已经感觉木然的路上碰到一个有趣的老头子﹐老头子热情的请他去他家作客﹐然后好酒好菜的招待﹐然后介绍他的七个孩子给他认识。
每一个都是俏皮可爱﹐当时最大的一个女儿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她的名字的叫红豆﹐当然这个名字是他给她取的﹐红豆的原名叫丽德丝﹐至于为什么﹐因为﹐他们相爱了。
不然像他这样的流浪汉每天习惯了飘飘荡荡的居无定所又怎么会束缚在一个小村庄里呢﹖
时间过的很快﹐小孩子们都渐渐的长大了﹐有一天他们的父亲宣布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是他们这些人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事情﹐他们的父亲为他们打开了一扇华丽而且发光的门﹐门的另外一头是一个陌生的世界﹐尽管它是那样的陌生﹐但当他们接触到这样一个世界的时候他们欣喜若狂﹐这里的一草一木可以被他们的意识改变﹐他们不象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受到各种力量的束缚﹐可以自由的飞翔﹐至少他们认为这样的自由是自由。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叫佛洛儿的世界变的越来越丰富﹐后来他们都知道﹐他们的父亲掌握着一种神奇的道具﹐它的名字叫命运天平。
它可以调整这个世界上所有力量的比例
按老头子的说法﹐世界的平衡有很多种方式﹐怎样的平衡只在于他的选择
所以享受力量法则照顾的他们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他们永生不死﹐他们权倾天下
直到
他们父亲某一天的突然离去。
这是一群没有家长管的孩子﹐懂事的红豆慢慢接掌了长辈的令牌﹐这些弟弟妹妹已经不是一个个哭哭啼啼的孩子了﹐而且她只是一个软弱女人。
有一天﹐伊莫偷偷的动了由普罗看管的天平﹐从来都是被欺负的伊莫第一次把他的哥哥姐姐打的灰头土脸
红豆知道了
她高高抬起来的手始终没有放下﹐伊莫溜走了﹐像一个悲愤离家的男孩﹐那时他已经不止百万岁了。
世界变的微妙
魔﹐在那个世界第一次出现﹐他们不仅像野兽一样吞噬**﹐还吸食灵魂。
佛洛儿的生灵陷入了一片恐慌。
故事没有结束﹐战争持续了几万年。
直到红豆偷偷的偷走普罗的天平创造了一批和他们长的一样的---------人类﹗
被普罗发现之后﹐红豆倒在普罗的怀里哭了几天几夜。后来普罗轻轻的抚摸着红豆的金色卷发﹐轻轻的拨动命运的天平﹐那时之后﹐那个世界最强大的种群-元兽﹐灰飞烟灭﹗
红豆无法接受这个结果﹐普罗只是告诉她﹐如果你要那些渺小的人类活下去﹐这﹐是必须的﹗
红豆偷偷的跑到世界之柱里面吃了“安眠药”﹐永久的沉睡﹗红豆那么的害怕孤单﹐就算普罗一直陪在她身边﹐她害怕自己的家庭就此破裂﹐她需要另外的一种依靠。
但普罗知道﹐一个力量的增长必然伴随另外一个力量的消亡﹐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况他一直认为自己只是
一只来自东方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