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这不是我堂哥吗?
陈卫东没有其他办法,与其像无头苍蝇一般瞎找,还不如抓住这个唯一的线索。内隐门弟子把温阳带进了一个隔间内。
陈卫东一个人站在甲板上焦急的徘徊着,只能听见隔间内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真是一点都不夸张,只用了两分钟温阳就被拖了出来。
内隐门弟子一抱拳,
“师叔,他扛不住,招了。”
弟子照着温阳的脸就是一个正蹬,
“自己说。”
温阳的眼中满是恐惧,浑身不停的颤抖,
“我说,我说。呜呜呜~。你妹妹就在船底其中的一个隔水仓里面,有个医生正在给她做植皮手术...。”
陈卫东得到了妹妹的位置后转身就跑,但是跑出了几步他又回来了。他看着内隐门弟子,
“你们...是怎么做到让他两分钟都撑不住的?这个很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弟子一拱手,
“启禀师叔,这都是咱们内隐门的小手段。当年在祁家老祖那边传下来的,就是用钢针扎那里...。
凭他是什么大罗金仙也是受他不住。这些小玩意四师叔那边比我们厉害!”
四师叔?陈卫东一转念就知道他们说的是倪轻羽。陈卫东感受了一下自己那个部位,受不了吗这玩意?他让弟子给他拿一根钢针,他想玩一把。
内隐门弟子死死的抓住温阳,陈卫东右手捏着银针,左手掐着温阳,
“啊~~~~~~~,我操你家八辈祖宗的...呜~~~~~”
陈卫东一边走一边擦着手上的血,今天又学了一招,日后这招能派上大用场。他带着内隐门弟子把船舱底下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
这回比较顺利,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就在一个隐蔽的小隔舱里面找到了妹妹。陈卫东进来一愣,因为躺在手术台上的有两个人,除了妹妹以外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子。
她们俩都处于昏迷状态,因为注射了麻药。陈卫东虽然是大哥,也多有不便,他让弟子去找倪轻羽。倪轻羽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精神,
她进隔仓里给昏迷的铁彤进行了全身的检查。陈卫东焦急的在外面转圈,妹妹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回去怎么和母亲交代?
没过多一会倪轻羽就出来了,
“你妹妹没事,看来手术还没开始。做手术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离去了,走得很匆忙!”
陈卫东长舒了一口气,
“肯定是梁石砚这个老匹夫听见船上的枪声,因为害怕所以跑了。不要紧,跑不了,只要他没死就一定在这船上。”
陈卫东让内隐门的弟子去行李舱把他放在那里的三个大号拉杆箱拖过来,想要找到梁石砚还得靠梁文彬这个货。
倪轻羽细致的看着散落了一地的各项体征数据和指标。陈卫东怜惜的摸着妹妹的头,
“四师姐,我妹妹啥时候能醒?”
倪轻羽眯着眼睛看数据,
“醒什么醒?想要解除你妹妹身上的毒瘾现在是最好的时候?”
陈卫东一怔,四师姐原来和他说过,内隐门有一个秘法,可以解毒,但是过程有点不人道。那就是需要把毒瘾转嫁到另一个人身上。
陈卫东看着旁边这个女人,想必这就是陈继业的姘头吧?这女人和陈卫东没啥关系,所以他毫无顾忌,一把扯掉了盖在女人身上白布。
果然,连着她大腿到胯部有一条很长很刺眼的伤疤,应该是烫伤。不过该说不说,这女人除了身上这点疤以外,还是挺有料的,
陈卫东瞬间又想起了倪轻羽的...,不如,还是不如师姐。满脸龌龊心思的陈卫东转头对上了一双澄澈又愤怒的眼睛,
“啪”
倪轻羽抡了陈卫东一个耳光之后就把白布又给女人盖上了,
“老五,咱们师兄弟不隔心,我有啥说啥。你这人身上有几点我不是很喜欢,我也不怕得罪你。首先就是你容易脑子一热,无所顾忌。
你这样干不成大事,还会连累很多人。再者就是不尊重女人,你这么一把撤掉别人的遮羞布,想没想过这女人的感受?
为啥你妹妹的体面你看的那么重?都是人,我希望你以后做事情慎重。这个女人我不知道她是否有罪,所以不能在她身上下手,你去把那个石井纱织弄来。”
陈卫东被倪轻羽一顿臭骂之后若有所思,我不尊重女人吗?我是不尊重坏女人,就比如说他现在手里拎着的这个石井纱织。
石井纱织身上中了几十枚牛毛一般粗的银针,没有解药的话到死她都动不了,但是她身上的感觉是在的。眼睛上的餐叉随着动作不停的晃动,钻心的疼。
陈卫东像拖死狗一般把石井纱织扔进了妹妹所在的隔仓,倪轻羽知道时间紧急,马上动手做各种检验。最关键的是血型要吻合,
除此之外石井纱织身上还不能有任何传染病,这个把毒瘾转嫁给别人的方法是需要换血的。陈卫东一直在隔仓里走来走去,弄得倪轻羽不能专心,她有些烦了,
“老五,这里有我呢,你去干你应该干的事吧。”
陈卫东没明白,守着妹妹不就是他应该做的吗?倪轻羽的面色有些冷,
“外面那群畜生你准备留他们过年吗?”
陈卫东秒懂,该是除害的时候了。他说了一句“拜托”就走了。临走之时他嘱咐内隐门弟子严加看守此地,以防有漏网之鱼来捣乱。
陈卫东来到了游轮上的宴会大厅,这里是开舞会的地方,很宽敞。内隐门弟子告诉陈卫东,被银针麻痹的人有几百人,都安置好了,没有生命危险,
但是想要给他们解除麻痹状态暂时没办法,需要大量的解药,只有靠岸之后才行。陈卫东点点头,看着如几摊泥一般的沈星,梁文彬,还有温雅。
这几个人现在基本都剩下半条命,陈卫东之所以费劲巴力的把这几个人带上船是因为大陆那边杀人是犯法的,这帮杂碎今天必须死。
内隐门弟子从外面把三个男人拖进来,两个年轻的,还有一个老头。陈卫东以为是梁石砚呢,结果人家告诉他这老头是陈继业的跟班。
此时的陈继业十分狼狈,满身的鲜血,肩膀上被温阳砍掉了一块肉还在往外渗着血。他用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同样倒在地上温阳。
温阳是被擒住的,而陈继业则是没躲过倪轻羽的暴雨梨花针,现在还处于麻痹状态。陈卫东拿着解药给陈继业闻了闻,一股恶臭穿入鼻孔。
恢复清明的陈继业抬头看了一眼,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