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太子前往牢狱

第173章 太子前往牢狱

邻国听闻郡主刺杀太子致使其昏迷不醒,朝堂上下顿时如炸开了锅。国王大惊失色,他深知这一事件极有可能引发两国之间的轩然大波,当下紧急召集重臣进宫商议对策。

朝堂内气氛凝重,一位老臣忧心忡忡地进言:“陛下,此事关乎两国邦交,若处理不当,战火一触即发,生灵必遭涂炭。当务之急,需彻查郡主背后有无他国势力操控,也好向太子所在国表明我们公正严明的态度。”众人纷纷点头,深以为然。

邻国国王脸色阴沉,沉思片刻后当即下令:“速遣我国最精锐的探子,不惜一切代价,深挖此事背后隐情,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同时,准备厚礼,选派能言善辩、机警聪慧之士,即刻启程前往太子的国家赔罪致歉。”

使者带着奇珍异宝、千年灵芝等珍稀礼物,快马加鞭奔赴太子所在之地。见到该国皇帝后,使者“扑通”一声跪地,诚惶诚恐地说道:“吾皇惊悉太子殿下蒙此大难,痛心不已,特令微臣前来请罪。我国定会全力配合调查,若查实郡主背后另有黑手,定严惩不贷。望陛下看在两国多年交好的份上,暂息雷霆之怒,救救太子殿下。”

该国皇帝怒目圆睁,冷哼一声:“哼,说得轻巧!太子如今命悬一线,朕如何能轻易咽下这口气?”使者吓得冷汗如雨,赶忙又道:“陛下,我国还愿献上独家秘制的疗伤圣药,只求能为太子殿下尽绵薄之力,挽回两国情谊。”

在使者的苦苦哀求下,该国皇帝的怒火稍有缓和,勉强答应考虑他们的请求。而邻国国内,探子们也在紧锣密鼓地四处查访,一场关乎两国命运的风暴悄然掀起。

皇上林雨端坐于朝堂之上,龙颜冷峻,扫视着众臣,缓缓开口:“朕已将郡主关押,此番她竟敢行刺太子,实在胆大妄为!经彻查,原是这郡主对太子情愫暗生,求而不得,竟因爱生恨,才铸下此等大错。”

众臣听闻,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思忖。一位老臣上前一步,拱手进言:“陛下,郡主此举虽罪不可恕,但念在她年少懵懂,为情所困,且两国邦交多年,尚可酌情从轻发落。若严惩郡主,恐引得邻国反弹,再生事端。”

皇上微微皱眉,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良久,才又道:“朕亦有此顾虑,可太子身负重伤,昏迷不醒,朕身为其父,又怎咽得下这口气?若轻易放过,皇家威严何在?朝堂颜面何存?”

这时,邻国使者上前,伏地叩首:“陛下,我国国王听闻此事,痛心疾首,已在国内严查真相,誓要给陛下和太子一个交代。郡主犯下大错,我国定不袒护,望陛下暂息怒火,莫因一时之气,伤了两国和气。”

皇上冷哼一声:“哼,你说得倒轻巧,太子如今生死未卜,朕如何能平心静气?不过,看在你国诚意之上,朕且观后效。待太子苏醒,若身体无大碍,朕再论郡主之罪;若太子有个三长两短,哼,莫怪朕翻脸无情!”

使者连连称是,额头冷汗直冒。朝堂之上,气氛凝重,一场因爱而起、关乎两国命运的危机,悬于一线,亟待化解。

皇上林雨目光深沉,扫视着朝堂众人,缓缓开口:“诸位爱卿,太子如今已在云雾山救治,此地山灵水秀,灵气充裕,汇聚着数位当世神医,皆是朕千方百计寻来,只为救太子一命。只是路途遥远,且医治过程棘手复杂,至今尚未归来。”

众臣听闻,先是面露一丝欣慰,随即又满是担忧。一位老臣上前拱手道:“陛下,既有神医施治,太子吉人自有天相,想必不日便能康复归来。臣以为,当下可一面静候佳音,一面加派人手护卫云雾山,以防再有变故。再者,对外不可透露过多太子医治详情,以免人心惶惶或让他国有机可乘。”

“爱卿所言甚是。”皇上微微点头,转而看向邻国使者,语气冷硬,“你国郡主犯下此等大错,朕念及邦交,暂未深究。如今太子生死未卜,全赖云雾山神医妙手,若太子能平安归来,万事皆好商量;倘若有个闪失,朕定不轻饶,哪怕与你国兵戎相见,也在所不惜!”

邻国使者心中一紧,连忙伏地叩首:“陛下息怒,我国上下皆盼太子早日康复。国王已加派人手彻查真相,必给陛下一个满意交代。恳请陛下宽宏大量,莫让两国百姓因这孽缘陷入战火。”

皇上冷哼一声,未再多言。朝堂之上,气氛压抑凝重,众人皆知,太子安危不仅关乎皇家血脉延续,更牵连着两国局势走向,如今唯有在忐忑不安中,祈盼云雾山传回佳音。

日子一天天过去,朝堂上下皆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每日清晨,皇上林雨都会询问前往云雾山的信使可有消息传来,然而得到的总是失望的答案。

邻国国王那边,探子回报说其心急如焚,亲自督促调查事宜,已将数名与郡主亲近且形迹可疑之人抓捕审问,誓要找出背后主谋,以平皇上之怒、救两国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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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云雾山,数位神医确实使出了浑身解数。他们以山中珍稀草药入药,辅以独特针法,日夜守在太子床边,观察着病情变化。太子气息微弱,面色苍白如纸,昏迷中不时眉头紧皱,似在承受巨大痛苦。

这日,负责煎药的小童匆忙跑来,告知神医们山中一味主药即将用完,而此药生长在云雾山深处的悬崖峭壁之上,采摘极为艰险。神医们听闻,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一位身着劲装、背负长剑的年轻侠士路过此地,听闻太子困境,毅然挺身而出:“我常年在这山中行走,知晓药草方位,愿助一臂之力。”言罢,不待众人回应,便施展轻功向悬崖奔去。

只见他身形矫健,在峭壁间闪转腾挪,几次险些失足,却凭借高超技艺化险为夷。终于,他采得草药,返回营地。神医们感激不已,迅速将草药入药煎煮。

说来也奇,服下新药后,太子的脸色渐渐有了些许红润,气息也平稳了些。神医们大喜,加紧后续治疗。

又过了数日,太子悠悠转醒。他睁眼环顾四周,虽身体虚弱,却眼神坚定。得知自己身处云雾山,以及朝堂和两国间因他而起的诸多变故后,心中感慨万千。

信使快马加鞭将喜讯传回朝堂,皇上林雨听闻,激动得从龙椅上站起,连声道:“天佑我儿,天佑我朝!”朝堂上瞬间欢呼一片,压抑许久的气氛一扫而空。

邻国使者也松了一口气,赶忙回宫禀报喜讯。邻国国王得知后,立刻筹备重礼,准备再次向皇上致歉,并商讨如何进一步弥补过错,加固两国关系。

太子在云雾山稍作休养后,启程回宫。一路上,百姓夹道欢迎,欢呼声响彻云霄。回宫后,他第一时间进宫面圣,向父皇表明自己已无大碍,并请求父皇从轻发落郡主,以两国大局为重。

皇上看着安然归来的太子,眼眶湿润,点头应允。随后,两国重新开启和谈,在互谅互让的基础上,签订新约,不仅化解了这场危机,还让交流合作更上一层楼,百姓们也得以继续安居乐业,共享太平。

慕容轩和皇子林牧一左一右扶着太子林恩灿,缓缓步入阴暗潮湿的牢狱。牢狱中弥漫着腐臭的气息,光线昏暗,唯有几缕微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满是青苔的地面上。

郡主蜷缩在墙角,发丝凌乱,衣衫破旧,不复往日的娇美模样。她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眷恋、有哀怨,更多的是决绝。

太子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凝视着郡主,声音沙哑却透着冰冷:“你为何刺杀我?”郡主身形一颤,缓缓站起身来,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我因为太爱你,而你当众羞辱我,不喜欢我,让我沦为众人笑柄。”

慕容轩微微皱眉,轻声叹息,似是为这孽缘感到惋惜。皇子林牧则面露不忍,欲言又止。

郡主继续说道:“那日宫宴,我满心欢喜向你表白,你却当众拒绝,还嘲笑我的心意,让我在众人面前颜面扫地。从那之后,我每日每夜都被痛苦煎熬,爱与恨交织,终是让我冲昏了头脑。”

太子眼中闪过一丝懊悔,他想起宫宴上的场景,当时只觉郡主唐突,未顾及她的感受,才酿成今日大祸。他的语气缓和了些:“我虽无意伤你,可你此举太过莽撞,差点挑起两国纷争,害了无数百姓。”

郡主泪如雨下:“事已至此,我不求你原谅,只愿一死了之,解脱这痛苦。”

慕容轩上前一步,劝说道:“郡主,莫要轻言生死,两国如今已在设法化解危机,你若真心悔悟,往后或有转机。”

皇子林牧也附和道:“是啊,郡主,你这一死,只会让更多人伤心,活着赎罪,也好过轻生。”

郡主沉默不语,泪水依旧簌簌而落。太子望着她,心中五味杂陈,良久,他开口道:“先将郡主好生看管,待我禀明父皇,再做定夺。”说罢,在两人搀扶下,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牢狱。这一场因爱而起的风波,在阴暗的牢狱之中,暂时画上了停顿的句号,却也为后续的故事埋下了伏笔。

这时,姜逸辰匆匆赶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太子面前,双手抱拳,急切地说道:“太子殿下,求您放了郡主吧!”他的额头紧贴着地面,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哀求。

太子林恩灿微微皱眉,面露犹豫之色,还未及开口,姜逸辰又接着道:“殿下,郡主她本性不坏,只是一时被爱冲昏了头脑,才铸下大错。如今她想必已懊悔万分,若因此丢了性命,实在太过可惜。”

慕容轩在一旁轻声劝道:“太子殿下,姜大人所言不无道理,郡主已受牢狱之苦,且此事若闹大,对两国关系修复恐有不利。”

皇子林牧也跟着点头:“是啊,殿下,况且咱们刚从生死边缘走过一回,能少些杀戮冤孽,也是积福。放了郡主,既显殿下仁慈,又利于局势缓和。”

姜逸辰抬起头,眼中满是恳切:“殿下,我与郡主自幼相识,深知她的为人。她对殿下一片痴心,只是用错了方式。若殿下肯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我愿以性命担保,日后必看顾好她,绝不让她再行差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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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凝视着姜逸辰,沉思良久,心中暗忖:这郡主虽罪不可恕,但如今放了她,既能全了姜逸辰的情义,又可在两国间博个宽容大度的美名,于公于私,似乎都有好处。想到此处,他缓缓开口:“姜大人,你且起身,本王念你一片赤诚,且看在两国修好的份上,可暂不追究郡主死罪,但活罪难逃,她需在王府思过三年,期间不得踏出半步,你可愿意看顾?”

姜逸辰闻言,面露喜色,连连磕头谢恩:“多谢殿下大恩,臣定当不负所托!”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可未来郡主在王府的日子,以及两国关系的走向,依旧充满变数,在这权谋与情感交织的漩涡中,每个人都只能小心翼翼地前行。

太子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沉声道:“可她刺杀本王,这岂是轻易能揭过之事?本王当日重伤垂危,险些命丧黄泉,宫廷上下乃至两国都因此陷入动荡,多少人为之揪心。她这一莽撞行径,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姜逸辰面露惭色,再次叩头,言辞恳切:“殿下,郡主她事后亦是追悔莫及。她深知自己犯下大错,这些时日在狱中以泪洗面,满心愧疚。臣明白殿下的苦衷,可若真斩了郡主,不但会让两国关系再生波澜,也会寒了许多人的心。殿下宅心仁厚,向来以天下苍生为念,就饶她这一回吧。”

慕容轩微微点头,轻声附和:“殿下,姜大人所言在理。郡主行刺虽罪大恶极,但如今形势微妙,若能从轻发落,既展现殿下宽容胸怀,又能向邻国递出橄榄枝,于稳定大局有益。况且,有姜大人担保,料想郡主此后也不敢再肆意妄为。”

皇子林牧亦在旁劝道:“太子哥哥,咱们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当以和为贵。放了郡主,给她个改过机会,也算是化解干戈,往后的日子还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太子紧闭双眸,深吸一口气,似在平复内心波澜。良久,他缓缓睁眼,看向姜逸辰:“姜大人,本王且信你一回。但你需谨记,若郡主再有半分差池,你也脱不了干系。这三年,你要好生看管,莫让本王失望。”

姜逸辰连忙应诺:“殿下放心,臣必肝脑涂地,保郡主不再犯错。”言毕,众人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虽知前路仍有变数,可当下这场危机算是暂时寻得转机,只待后续如何在这复杂局势中,维系来之不易的和平。

这时,使者匆匆步入牢狱,刚一进来,便瞧见了伤势尚未痊愈的太子。太子脸色苍白,身形略显憔悴,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添几分虚弱之感。

使者大惊失色,急忙上前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地说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会在此处?微臣听闻您在云雾山救治,怎的……”话语间满是惊愕与担忧。

慕容轩见状,轻声解释道:“太子殿下心系此事,执意前来问个明白,我等劝阻不住。”

使者面露焦急,转向太子恳切进言:“殿下,您重伤初愈,万不可在此地久留,这牢狱阴湿,恐不利于您的身子康复啊。况且,我国国王听闻郡主犯下大错,痛心疾首,已在国内全力彻查,誓要给殿下一个满意交代。如今只盼殿下能安心养伤,莫要因这等烦心事再伤了元气。”

太子微微摆手,示意无妨,声音虽虚弱却透着坚定:“使者不必多言,本王既来了,便要将此事弄个清楚。郡主行刺,关乎两国和气,本王怎能置身事外?”

使者还欲再劝,皇子林牧插话道:“使者,太子殿下心意已决。你也看到了,殿下如今这般模样,皆是拜郡主所赐。你且回去转告你国国王,希望他能加快调查,早日还殿下一个公道。”

使者无奈点头,目光扫向角落里的郡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既有对郡主莽撞行为的埋怨,又有对当下局面的忧心。他深知,此事若处理不好,两国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必将再度陷入僵局,甚至引发更大危机。

郡主此时抬起头来,望向太子,眼中泪光闪烁,嘴唇嗫嚅,似有千言万语却又难以启齿。这狭小阴暗的牢狱之中,一时间气氛凝重,各方心思各异,而命运的齿轮却依旧无情地转动着,推动着故事走向未知的方向。

郡主看见使者进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踉跄着扑到牢栏前,双手紧紧攥住栏杆,声泪俱下:“使者,救我!我知犯下大错,可我实在是被爱迷了心智,如今后悔万分。”她发丝凌乱,面容憔悴,全无往日郡主的尊贵模样。

使者面露难色,眉头紧锁,上前两步,压低声音道:“郡主,您这糊涂行径,可把两国关系推到了悬崖边上。如今国王正为您焦头烂额,四处平事儿呢!”

太子林恩灿见状,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妄图脱罪?”慕容轩轻轻拍了拍太子的肩膀,示意他莫要动气,以免伤了身子。

郡主哭得更凶了,哽咽着说:“我真的知道错了,使者,您回去跟父王说,我愿意受罚,只要能饶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行。我不想死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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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叹了口气,目光在郡主和太子之间来回游移,权衡利弊后说道:“郡主,您且先稳住,国王已在全力补救,派了我来向太子殿下致歉。您刺杀太子一事,殿下能留您性命已是仁慈,切莫再哭闹,徒增事端。”转而又面向太子,恭敬地拱手道:“太子殿下,我国国王的诚意您也看到了,还望您看在两国多年交好的份上,给郡主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太子神色冷峻,并未立刻回应。皇子林牧在一旁开口:“使者,我大哥重伤至今未愈,这岂是轻易能过去的坎儿?不过,若你国后续作为能让我们满意,倒也不是不能商量。”

此时,牢狱内的气氛愈发凝重,郡主的命运悬于一线,两国关系也在这方寸之地,面临着关键抉择,众人皆在等待太子的最终定夺。

使者手持邻国圣旨,高声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郡主刺杀太子一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日起,削去郡主封号,贬为庶人,幽禁于郡主府中,无诏不得踏出府门半步,钦此!”

郡主闻言,如遭雷击,瘫倒在地,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口中喃喃自语:“多谢父王,多谢父王……”虽免去死罪,但被削去封号、幽禁府中,对她而言,亦是沉重打击。

太子微微皱眉,心中暗自思忖:邻国此举,虽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但郡主这一幽禁,两国关系能否就此缓和,尚不可知。况且,郡主在府中,难保不会再生事端。

慕容轩和皇子林牧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忧虑。慕容轩轻声道:“太子殿下,邻国此举,也算诚意十足。郡主既已受到惩罚,您的伤势也尚未痊愈,不如先回宫调养,再从长计议两国之事。”

皇子林牧也点头附和:“是啊,太子哥哥,您的安危至关重要。如今郡主有了处置,咱们也该回宫向父皇复命了。”

姜逸辰面露欣慰之色,上前向太子行礼:“多谢太子殿下宽宏大量,肯给郡主一个改过的机会。臣定当谨遵圣意,看顾好郡主,绝不让她再犯错误。”

太子微微颔首,看了一眼角落里失魂落魄的郡主,缓缓说道:“希望郡主能牢记今日之教训,好自为之。若再敢有半分不轨之心,本王绝不轻饶。”言毕,在众人的搀扶下,转身离开牢狱。

太子的父亲——皇上的侍从迈着沉稳步伐走进牢狱,众人见状,纷纷跪地听旨。侍从清了清嗓子,展开圣旨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郡主胆大妄为,竟敢行刺太子,其罪当诛。然念及两国邦交,过往情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刻起,削去郡主封号,贬为庶人,发回邻国,永生不得再踏入本国疆域,着邻国严加看管,以儆效尤。钦此!”

郡主听闻,脸色惨白,瘫倒在地,泪如雨下。她深知,这一道旨意彻底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从今往后,荣华富贵、爱人倾慕皆成泡影,只剩无尽悔恨。

太子林恩灿面露复杂神色,心中暗叹:这场风波虽暂有定论,可两国关系能否真正修复如初,前路依旧漫漫。他微微点头,示意侍从收起圣旨。

邻国使者忙叩首谢恩:“多谢陛下仁慈,我国定当谨遵旨意,必不辜负这份信任。往后定全力维护两国交好,绝不再生事端。”

慕容轩与皇子林牧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如释重负。慕容轩轻声道:“太子殿下,事已至此,您重伤未愈,宜回宫安心调养,莫要再为此事劳心费神。”

皇子林牧也附和:“是啊,太子哥哥,有了这旨意,也算给各方一个交代。咱们回宫向父皇复命,后续再看两国如何相处吧。”

太子深吸一口气,在众人搀扶下起身,最后看了一眼郡主,说道:“望你日后能真心悔过,莫再冲动行事。”言罢,一行人缓缓离开牢狱,只留下郡主在这阴暗之地绝望哭泣,而两国关系也步入了一个微妙的新阶段,等待时间去慢慢抚平创伤、重建信任。

太子伤势尚未痊愈,在这牢狱的阴湿之气侵袭下,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那咳嗽声在寂静的牢房内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透着虚弱与疲惫。

慕容轩见状,面露忧色,急忙上前轻轻为太子拍抚后背,低声道:“太子殿下,您龙体欠安,此地阴寒,不宜久留,还是尽快回宫歇息吧。”

皇子林牧也赶紧附和:“是啊,太子哥哥,您这刚从鬼门关走一遭,可不能再折腾了。这郡主既已有了定论,咱们先回宫,余下的事儿交给父皇处置。”

邻国使者看着太子苍白的脸色,心中满是愧疚,上前一步说道:“太子殿下,都怪我国郡主犯下这弥天大错,让您受苦了。您快些回宫养伤,我国定会依照旨意行事,绝不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太子摆了摆手,强压下咳嗽,缓了缓气息说道:“无妨,本王今日前来,就是要亲耳听到对她的处置。如今旨意已下,也算给这场风波画上一个暂时的句号。”话虽如此,可他的身形依旧摇晃,显露出重伤未愈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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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蜷缩在角落,听到太子的咳嗽声,心中一紧,抬眼望去,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懊悔、有心疼,还有对自己莽撞行为的自责。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言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终,在众人的再三劝说下,太子在慕容轩和皇子林牧的搀扶下,缓缓转身,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牢狱。那离去的背影略显落寞,而这场因爱生恨、险些颠覆两国和平的危机,也在这昏暗的牢狱之中,暂时落下了帷幕,只待后续两国如何在伤痕之上,重建友好往来。

姜逸辰瞧见郡主被释放,眼中瞬间闪过一抹亮色,快步迎上前去。郡主脚步虚浮,面容憔悴,往昔的灵动活泼已消失不见,姜逸辰见状,心疼不已,急忙伸出手稳稳扶住她,柔声道:“郡主,你受苦了。”

郡主抬眸望向他,眼中泪光闪烁,嗫嚅着嘴唇,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姜逸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予安慰:“莫怕,往后有我在。”语气坚定而温暖,似要将郡主心中的阴霾一并驱散。

他转而面向太子及众人,恭敬行礼,感激道:“多谢太子殿下开恩,多谢各位成全。”太子微微颔首,神色略显疲惫,摆了摆手示意无妨。慕容轩和皇子林牧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欣慰。

姜逸辰扶着郡主慢慢往外走,一路上悉心照料,生怕她再有闪失。待走到阳光之下,郡主下意识抬手遮挡刺眼光线,姜逸辰见状,轻声说道:“郡主,咱们回家。今后的日子还长,咱们慢慢走。”郡主身形一颤,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重获自由的她深知,这份安宁是姜逸辰努力争取而来,而自己也该放下过往,与眼前人共赴未来。

使者上前一步,神色略显拘谨,双手呈上一道明黄卷轴,高声道:“太子殿下,还有一道邻国圣旨。陛下有令,为弥补此次过错,稳固两国邦交,命郡主与姜逸辰大人即刻完婚,婚礼照旧举行。望此举能化解干戈,重铸两国情谊。”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郡主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错愕与抗拒,下意识地看向姜逸辰。姜逸辰亦是眉头紧锁,显然这突如其来的旨意打乱了他的计划,他本想带郡主回府安心调养,慢慢抚平她心中创伤。

太子林恩灿目光深邃,微微眯起双眸,心中暗自思忖这邻国的盘算。片刻后,他开口道:“这旨意来得突然,郡主刚经牢狱之灾,身心俱疲,此时举办婚礼,是否太过仓促?”

使者面露难色,解释道:“太子殿下,我国国王也是权衡再三。眼下两国关系微妙,急需这一场联姻来安定人心,对外彰显两国修好之意。还望殿下成全。”

慕容轩和皇子林牧在一旁低语几句,随后慕容轩轻声道:“太子殿下,若从大局考虑,这婚或许不得不结。既让郡主有了归宿,又能给两国百姓吃颗定心丸。”

皇子林牧也点头附议:“是啊,太子哥哥,虽说对郡主不公,但为了两国和平,也只能暂且委屈她了。”

郡主听闻,泪如雨下,哽咽着说:“我不要,我不要嫁给别人,我心里只有……”话未说完,姜逸辰轻轻握住她的手,给予一个坚定的眼神,似在告诉她此刻身不由己。

姜逸辰深吸一口气,上前向太子抱拳行礼:“太子殿下,既为两国大局,臣愿遵从旨意,迎娶郡主。但望婚后能给郡主些许时日,让她慢慢接受。”

太子凝视他片刻,微微点头:“既如此,便依你所言。但愿你二人能相扶相持,也望这联姻真能护得两国安宁。”

使者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道谢。郡主则瘫倒在姜逸辰怀中,泣不成声,满心悲戚地知晓,自己的命运再次被裹挟进两国交锋的洪流,无力挣脱,只能在既定的轨道上,迈向未知的婚姻生活。

郡主听闻要与姜逸辰继续举办婚礼,顿时如遭雷击,她猛地挣脱姜逸辰的搀扶,踉跄着向前几步,朝着太子所在的方向跪下,声泪俱下地喊道:“我不要,我不要嫁给别人,我要嫁给太子啊!”

她发丝凌乱,脸上满是泪痕,眼中尽是绝望与哀求,那模样让人心生怜悯。太子见状,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有对郡主这份执念的无奈,又有因过往之事而生的犹疑。

姜逸辰面露尴尬与苦涩,他看着郡主,轻声劝道:“郡主,莫要再任性了,这是两国的旨意,关乎万千百姓的安宁,咱们身不由己啊。”

使者也赶忙上前,焦急地说:“郡主,您这又是何苦呢?您犯下大错,陛下饶您死罪,又安排这门亲事,皆是为了修补两国关系。您若不从,这两国好不容易缓和的局势,又要陷入动荡了呀。”

慕容轩轻轻叹了口气,在一旁劝说道:“郡主,过往之事已矣,太子殿下与您,终究是有缘无分。您且放下执念,与姜大人好好过日子,也算是为两国和平出份力了。”

皇子林牧则附和道:“是啊,郡主,您就别再执着了,往后的日子还长,您会慢慢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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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郡主像是没听见众人的劝说一般,依旧跪在地上,望着太子,哭诉道:“太子殿下,我知道错了,可我对您的心意从未变过呀,求您救救我,不要让我嫁给别人。”

太子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透着几分清冷与决绝:“郡主,本王与你,本就不该有此纠葛。如今两国为了平息事端,定下这门亲事,你当顺应大局,莫要再做无谓挣扎了。”

郡主听闻太子这话,如坠冰窟,整个人瘫倒在地,哭得愈发悲戚,只是那声声哀求,在这既定的局势面前,显得如此无力,而她的命运,也在这挣扎与无奈中,被一步步推着向前,朝着那并非所愿的婚礼而去。

太子刚说完那决绝的话语,身体便猛地一晃,仿佛全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空,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地倒了下去。

“太子殿下!”慕容轩和皇子林牧惊呼一声,赶忙上前伸手去扶,慌乱中两人费了好大劲才将太子稳稳接住。只见太子脸色惨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气息也变得微弱起来。

郡主见状,瞪大了双眼,眼中的哀伤瞬间被焦急取代,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去查看太子的情况,嘴里喊着:“太子殿下,您怎么了呀,太子殿下!”

姜逸辰也是一脸担忧,他深知太子重伤未愈,此番怕是情绪波动加上身体本就虚弱,才导致这般状况。

使者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口中念叨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

慕容轩一边扶着太子,一边冲着使者喊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叫太医啊!”使者这才如梦初醒,赶忙飞奔出去传唤太医。

皇子林牧焦急地看向慕容轩,声音都带着几分颤抖:“轩兄,太子哥哥他不会有事吧?”慕容轩眉头紧皱,咬着牙说道:“先送殿下回宫,但愿殿下吉人自有天相。”

说罢,两人小心翼翼地抬起太子,匆匆往宫外走去,郡主望着太子离去的方向,泪如雨下,满心的悔恨与担忧交织在一起,而这场因爱而起的风波,又因太子的突然倒下,陷入了更深的未知与慌乱之中。

慕容轩赶忙先将手指搭在太子的脉搏上,屏息凝神,细细感受着那脉搏的跳动。片刻后,他长舒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众人说道:“还好没事,太子殿下只是近日身子本就虚弱,又受了情绪波动,一时气血上涌才昏厥过去,并无大碍,只需好好调养一番便可恢复。”

众人听闻,高悬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些。皇子林牧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拍了拍胸口说道:“真是吓死我了,还好太子哥哥没事,不然可如何是好啊。”

姜逸辰也微微点头,一脸庆幸:“万幸,那当下还是赶紧送太子殿下回宫,让太医好生照料着,尽快让殿下康复才是。”

郡主则依旧泪眼朦胧,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太子,嘴里喃喃自语:“都怪我,都怪我啊,若不是我,太子殿下怎会如此……”自责与懊悔充斥着她的心,恨不得此刻受苦的是自己。

慕容轩和皇子林牧不敢耽搁,又小心地抬起太子,稳步往宫外走去。使者跟在一旁,一边擦着汗一边说道:“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回宫后定能很快好起来,只盼这风波能就此平息,两国也能早日重回安宁啊。”

众人皆默默点头,一行人神色匆匆地朝着皇宫赶去,只盼太子能尽快康复,而那郡主与姜逸辰之间的婚事,以及两国后续的关系,依旧如同沉甸甸的石头,压在每个人的心头,等待着后续的发展与定夺。

太子林恩灿伤势好了一点,便不愿再继续卧床调养,与皇子林牧一同整了整衣装,带着几分期许与慎重,朝着苏家家族会的举办之地赶去。

一路上,太子坐在马车内,微微皱眉,心中思量着此番前去苏家家族会的诸多事宜。他深知苏家在朝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势力盘根错节,此次家族会不仅关乎苏家内部的发展走向,对朝堂局势亦有着不小的影响。

皇子林牧则掀开车帘一角,好奇地张望着外面的街景,时不时转头看向太子,兴奋地说道:“太子哥哥,听闻这苏家家族会可热闹了,各分支的子弟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展示自己的本事呢,今日咱们定能大开眼界。”

太子微微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嗯,苏家人才济济,此次前去,咱们也好借机观察一番,日后若能将这些人才为朝廷所用,于我朝发展亦是大有益处。”

不多时,马车缓缓停在了苏家那气势恢宏的府门前。只见苏家大门敞开,门庭若市,前来参会的苏家各分支族人以及受邀的宾客纷纷步入其中。

太子与皇子林牧下了马车,苏家的长辈们早已得到消息,赶忙迎了出来,恭敬地行礼问候:“太子殿下、皇子殿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快请进。”

太子摆了摆手,温和地说道:“诸位长辈客气了,今日我与皇子特来观摩学习,叨扰了。”说罢,便在众人的簇拥下,抬脚迈进了苏家大门,踏入那即将上演诸多精彩与权谋较量的家族会现场,而一场关乎家族兴衰、朝堂势力变动的故事,也随之徐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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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金丹炉第2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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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太子前往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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