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首富千金vs不受宠侯府庶子40
“不是二皇子,我可以作证!”
听到苏扶楹的声音,谢安玉立马像是变了一个人,赶到女人身边,扶着她坐起身子。
“阿楹,你继续躺着休息,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处理。”
苏扶楹扯着苍白的嘴角冲谢安玉熨贴地笑了下:“我没关系的,吃了皇后娘娘给的药,阿楹倒是觉得脑子比从前都清醒了。”
女人缓缓地对上楚贵妃的眼睛,冷静自若地说道:
“绝对不会是二皇子,昨夜戌时,他与二皇妃还有静安公主全都在苏府,苏府的全部家仆都可作证。”
“那、那是你们府上的人,当人听你的话!”楚贵妃下意识地辩驳。
也正是这一句,被苏扶楹揪住不放。
“楚贵妃好生有趣,被害的是我,险些丧命的也是我,我怎么可能会放过真正要杀害我的人呢?若非二皇子当真冤枉,我又怎会替他说话?”
这一声声反问,让楚贵妃无从辩驳。
连周围的其他朝臣也在小声地窃窃私语。
“看来这件事二皇子是被冤枉的!”
“还好大皇妃及时醒了过来,否则二皇子都要被抓走了。”
“原来大皇子与二皇子兄弟二人感情这般好,又怎么会兄弟反目呢?”
苏扶楹咳嗽了几声,又抬眸看向了站着的帝后二人。
虚弱地抬手想要行礼。
“好阿楹,这时候就别在意这些虚礼了。”皇后心疼地不行,快步上前扶住了苏扶楹的胳膊。
“娘娘,多谢救命之恩。”
“阿楹愿以性命担保,二皇子绝不可能是这般歹毒之人,他若要害相公,在苏府动手岂不更加方便,又怎么在今日落下诸多线索,任由旁人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连阿楹这般愚钝之人都能瞧出奇怪之处,娘娘与陛下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正是!”皇后赶紧朝身后的花容吩咐道,“还不快把二皇子二皇妃,还有公主都扶起来!”
静安一起身,便小跑到苏扶楹身边。
小心翼翼地圈住苏扶楹的腰身,哽咽道:
“大伯母,静安不要你走!”
苏扶楹安抚地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慈爱地笑着:“大伯母不会走的,大伯母还要给静安生弟弟妹妹玩呢。”
二皇妃虽未走近,却遥遥与苏扶楹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陛下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感情这样要好,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总有一些人挑拨离间,依他看,他们就是见不得他好!
陛下大臂一挥,冷声喝道:
“来人,将这贱奴拖下去!严加拷问!”
宫女被侍卫们押着,手掌上的血滴了一路。
发生这样的事情,宫宴也提前结束。
苏扶楹身子虚弱便被留在宫中休养。
深夜,
谢安玉梦中惊醒,第一时间先去查看身侧躺着的苏扶楹是否还在。
其次便颤着手去试探她的鼻息。
直到手指上被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谢安玉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男子替苏扶楹掖好被角,再轻手轻脚地侧身躺下。
寂静的深夜,一行泪无声地从谢安玉的眼角落下。
男子隐忍地哭泣着,连吸气都要捂住自己的口鼻,不敢发出丁点声响。
直到现在,他想到苏扶楹满口鲜血的那一幕,他都会觉得慌乱。
只要一想,心口便痉挛地疼。
那份毒药原本就是冲他而来,是阿楹替他挡了灾受了苦。
那份痛楚本该是他的!
苏父说得没错,阿楹跟着他多吃了不少苦头,承诺她余生无忧,可跟了自己后她竟然险些被人害死。
“对不起……对不起……”
谢安玉忏悔地哭泣着。
苏扶楹原本熟睡着,忽然听到自己耳边传来的哭泣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稍稍偏头,身侧的床榻一动,男子像是刚转过身,背对着自己。
苏扶楹撑着身子坐起,瞧见了泪流满面跟个孩子一样哭泣的谢安玉。
“相公……你怎么哭了?”
“你瞧错了。”谢安玉胡乱地抹去脸上的泪珠,嘴硬地辩驳道。
“你把我的枕头都哭湿了……”
苏扶楹直接戳穿他,摸着湿涔涔的枕头哭笑不得。
“我…我去柜子里帮你再拿一个。”
谢安玉还是不肯转过身,直接下了床。
苏扶楹也不急,等男子拿了枕头回来时,小姑娘侧躺在枕头上,狡黠地望向他。
“相公,阿楹的枕头是干的。”
谢安玉这才知道自己被小姑娘戏耍了,可心里正伤心着,也无暇计较。
男子再次转过身,沉声道:
“你先睡,我出去透透气。”
“诶……”
苏扶楹撑着身子坐起,一着急便喊了出来——
“谢安玉!”
男子驻足。
“回来!”
谢安玉停了半晌,这才慢悠悠地走回到床边。
苏扶楹赶紧拉过男子的衣袖,一手扯着他的衣袖,一手勾着他的尾指,不由分说地将人带上床。
等到男子坐在床边,苏扶楹整个人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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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弱的双手温柔地捧住谢安玉的脸。
触手之处全是湿濡。
苏扶楹突然觉得有些愧疚。
她、好像吓到她相公了。
无声的吻细密地落下,一点一点吻去他脸上的泪珠,吞入腹中。
每吻一下,苏扶楹便柔声说道:
“阿楹在,相公莫怕……”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谢安玉渐渐回过神。
抬手托抱住女孩的腰肢,双眼猩红地看向她。
虽未言语,苏扶楹却懂得了男人眼中那句深深的歉意。
苏扶楹小手覆上男子的手背,拉着他的手到自己的小腹上。
“宝宝也在。”
“唔…若相公觉得亏欠阿楹,那便罚日后相公夜夜抱着阿楹入睡!”
谢安玉双眸闪烁,心中被灌入无尽的暖流。
“好。”
男子颤着声说出那声好,抱紧怀中的女子,齐齐倒入身后的床榻。
从前一直觉得自己是男子,要多体谅些,大度些,不能惹阿楹生气。
可事实证明,
阿楹体谅他的更多。
他喜怒无常,又时常臭脸,生性敏感,不愿多言语。
可每次,他的阿楹总有办法哄好他。
用他能够接受的方式,缓慢地在他心里安营扎寨。
…
翌日,京郊某处偏僻的小院。
主座上谢安玉一身玄衣,二皇子身着月白长衫。
二人皆是眼神冰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家人。
不同的是,谢安玉眼中杀意更甚,而二皇子笑里藏刀。
“只要你们说了真话,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谢安玉右手拿着刀柄,玩弄地拿刀背轻拍着自己的左手,眼中没有一丝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