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锁定嫌疑人(咒锁长生)
“范震背后的人?”
我瞬间就想到了范震等人曾提起过的晋老板!
范震这一伙人,应该是依附在晋老板门下的盗墓团伙,而他们每次盗墓,出货后似乎都要将货款上交给晋老板一部分。
说好听点,晋老板是这些盗墓贼的头目,但说的难听点,这晋老板就是个抽水的,是最黑的,也是最大的受益者。
因为他既不用亲自下墓,又有钱赚,而且,他甚至要比这些亲自下墓出生入死的盗墓贼赚的还要多。
所以,就导致了范震一伙人起了异心。
“范震和晋老板的关系似乎很铁,但最后,还是起了异心,这就是南派啊!”我暗自冷笑。
范震一伙人在云南盗墓的事,晋老板肯定知道一些内情,毕竟,晋老板的小舅子就在范震的团伙里,他不可能不联系晋老板,将消息放出去。
而范震一伙人的团灭,可能还不至于让晋老板来报复我们,但别忘了,晋老板的小舅子,可是也死在了云南。
再加上范震一伙人都团灭了,晋老板小舅子的死,就必然而然的,被晋老板算到了我们这伙人的头上。
这个猜测,似乎也很合理。
“无论是拖刀会的人干的,还是范震背后的人做的,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们的人已经到了哈尔滨,肯定会不止一次的对我们下手。”鸳鸯姐冷着脸,声音冰冷的说道:“不过老幺你放心,龙江会肯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把这个麻烦解决掉的。这里是哈尔滨,是东北,是龙江会的地盘。无论是拖刀会还是晋老板的人,敢来这里撒野,那下场,只有一个字。那便是死!”
鸳鸯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很冰冷,尤其是最后一个‘死’字,说的很重,我甚至都感觉到,她的身上似乎散发出了一股肃杀之气。
半个小时后,二柱子和大雷子先后从处理室走了出来。
大雷子的脑袋上被撞出了一条大口子,好在并不是很严重,被缠上纱布后就没什么大碍了。
二柱子撞了嘴,门牙有些松动,嘴唇撞在了牙齿上,撞开了一条大口子,简单缝合一下就可以了。
“三金子和四毛子还没出来吗?”我看着两人问。
大雷子摇了摇头:“我们不在一个处理室,四毛子似乎去做核磁了,三金子鼻梁骨骨折,需要一个小手术矫正一下。”
如此说来,大雷子、二柱子和三金子虽然看起来一脸的血,但其实伤的并不重,反倒是昏迷不醒的四毛子,现在状况不明。
我们几人因为担心四毛子,就都跑去了核磁室外面守着。
没一会,有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看了我们几人一眼后说道:“患者只是轻微脑震荡,没什么大碍,你们放心吧。”
“那他为啥怎么都叫不醒啊?”二柱子问。
“那是因为他喝多了。”说完这句话后,医生转身就走了。
只留下我们哥三,站在走廊内一脸的凌乱。
“艹,我还以为四毛子要挂了呢,妈的,原来只是喝多了,真特么浪费老子的表情!”二柱子叫骂道。
“咋地,你还希望四毛子出事啊?”我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
将依然昏睡着的四毛子送回病房休息后,我们又跑到了手术室外,等待着三金子手术结束。
这次手术,是何院长亲自主刀的,我有些疑惑的看向了鸳鸯姐,问:“不是说,这家医院最牛逼的是中医吗?何院长怎么还会开刀手术?”
“谁告诉你中医就不会做手术了?而且,手术本来就是中医发明的,最早的手术,甚至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五世纪,当时的扁鹊就曾给患者做过手术。”
“哦哦。”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半个小时后,三金子也被推了出来。
就看到,三金子的脸都被纱布包裹上了,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而且包裹的很紧,似乎是害怕鼻子最后长歪了。
此刻被推出来后,三金子先是对我们眨了眨眼,然后说:“你们都在这守着干啥,四毛子呢,他咋样了?”
“他没事,就是喝多了昏睡过去了。”二柱子上前看了一眼三金子:“你这鼻子以后不会是歪的吧?”
“去,月姐亲自操刀,怎么可能长歪,没事了,都回去休息吧。”鸳鸯姐摆了摆手。
将三金子也送回去后,我和大雷子还有二柱子,便来到了我的病房。
“老幺,你说这事是不是也太寸了,怎么这车失控后,就朝我们撞过来了?不会是有人想要杀咱们吧?”
一进入病房,二柱子就忍不住问。
“我刚才跟鸳鸯姐聊过了。”
我将鸳鸯姐的两种推测都说了出来,闻言,大雷子当即皱起了眉头,“如果是拖刀会还好,那是龙江会跟拖刀会两个帮派的恩怨。但若是晋老板的人做的,那就是我们和晋老板之间的私人恩怨了。”
“嗨,管他什么私人恩怨还是帮派恩怨呢,现在老幺的命可是宝贵着呢,别管什么恩怨,鸳鸯姐和柳老肯定得护着咱们。”二柱子老神在在,毫不在意的说道。
我心说这货的心也是真大,才刚经历一场车祸,现在竟然没事人一样。
但有一点二柱子说的对,那就是无论是谁做的,龙江会都得出面解决,除非,下九流的人也希望柳如龙死。
不过,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
“都休息吧,我会一直跟鸳鸯联系的,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们。”
大雷子说完后,便走出了病房,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二柱子见状叹了口气,随即也跟着离开了。
至于我,却是一头躺在了床上,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在脑海里不停的思索着这件事。
从鸳鸯姐的猜测来看,无论是拖刀会还是晋老板,似乎都有足够的理由对我们下手,这两伙人的可能性都极大。
甚至要比商派的人大的多!
“有没有可能是商派的人做的,但将脏水泼到了拖刀会和晋老板身上呢?”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我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就感觉有人叫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就见脑袋被纱布包裹着的大雷子,就站在我的床前。
“老幺,鸳鸯发来消息,她们已经锁定一伙嫌疑人了。我和二柱子准备一起过去,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