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松和如柏、方行耶律允

番外 松和如柏、方行耶律允

一、松柏夫夫前因后果

松和、如柏都是九王爷在宁无衍三岁时带入王府的,本都是宁无衍的贴身随从。

自宁无衍十五岁时,便知宫廷生活不易,嫡孙宁无宴对自己虎视眈眈。

自那时起,宁无衍便为自己找了退路,安排如柏组建暗卫,以此来护自己与父母安全。

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松和与如柏,十二年同吃同住。

松和性子对外人倒是硬,唯独对如柏软下来。

如柏比松和大些,松和便将看他了依靠。

宁无衍十五岁时,如柏被迫离开,那是松和最后一次看见如柏的脸。

松和那时心智已经齐全,送如柏走时,松和偷了九王妃的胭脂,抹到嘴上给如柏手背留下了个唇印。

目送如柏离开,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殊不知,他这唇印,如柏一留便是三年……

每次洗手都用布擦拭,也因这个唇印,让如柏活过那最痛苦的三年。

三年的风吹雨打、辛苦强练,一支出色的暗卫终于成型。

如柏每每都在以土匪山寨做掩护的暗卫栖息地的山头上,往山下看去,等待宁无衍召唤他回去,重见松和的那一天。

时间异常漫长,一次外出任务下雨,将如柏手上的唇印洗掉。

如柏心中难掩相思之苦,也曾多次擅自离开,到九王府去偷看松和。

确保松和一切安好,如柏这才回去方能睡着。

——————

终于,这一日让如柏等到。

手下通报说抓到一鬼鬼祟祟上山之人,如柏本是没在乎,戴了面具便赶去查看。

“放开我,我是九王世子派来的人,来接如柏回家的。”

松和拼命挣扎,想他也是有武功在身,被一帮土匪绑了,真是有苦无处说。

松和一脸的不悦,他不知道这如柏藏哪不好,非得去当土匪隐藏身份。

但松和却不知,整个山寨的土匪,都是如柏的人。

如柏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却不敢认。

加快了步子看到松和的背影,如柏一眼便将人认出。

但……他没有透露身份。

他日思夜想数年的人,终于出现在他眼前。

“把人送到我房中,我亲自来审。”

如柏这么一审,便是二夜一天,再清晨之时,如柏整顿山寨所有人,先行前往京中。

而他,在所有离开后,回到屋中背着一脸害羞的松和,这才回了世子府。

二、松柏夫夫后来去向

宁无衍终登基为帝,松和与如柏辅佐宁无衍至第五年,宁无衍德政双赢,二人商议过后,也决定离开。

宁无衍总归是不想放人的,毕竟二人离开,身边再无可信之人。

但二人坚决如此,看到了宁无衍与白钰生死的离别,虽以后还有重逢之日,松和与如柏也彻底想过,不想浪费一点一滴。

宁无衍成全二人,不知去到哪里,如柏便想起曾经的山寨……

京城大门处,如柏松和身骑两匹高头大马:

“咱去哪啊?去蛮夷吃烤全羊?还是去番邦体验一下潇洒民风?”

松和突然一身轻松,反倒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不知道去向哪里,也不知道有何目标,只能开口询问。

“那些都好说,不过有些事,总先该办了。”

如柏的面具一直都未摘,这次他再度回来,除柳似希外再无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

如柏话落,伸手将面具摘了下来。

松和屏住呼吸,完全不敢相信这人竟会当着来往的路人面摘掉面具。

“做什么!”

“摘了,左右无用,碍事。”

将面具一扔,如柏潇洒的看向松和。

松和瞬间红了脸,毕竟,这是时隔多年,他再度看到如柏真面目。

‘有点好看……’

这是松和心里当时的想法。

如柏如今三十岁出头,没有了当初的稚嫩,眉间多了很多英气。

见松和看着自己出神,如柏骑马靠近,一把将松和手中的缰绳夺过,拉着松和的马跟在自己后面,一路回了当初的山寨。

虽说如柏带着所有暗卫下山助宁无衍成大事,但十日左右,不是自己派人过来清理山寨,便是自己回来清理一下。

好在,这些付出没有白付,如今可算是可以回去当山大王,还带了个压寨夫人。

这边山其实很荒,而且上山的路特别的崎岖。

牵着松和一路上了山,松和看着这没给他留下什么好印象的山寨,十分的抵制。

“咱们回这来做什么啊!”

“成亲……”

如柏轻描淡写两个字,直接让松和这个骑术很好的人,从马上摔了下去。

山路多是石头子,这一下可没少让松和遭罪。

如柏只听身后扑通一声,再回头人便掉在了地上。

连忙下马去看,松和先着地的手和胳膊,都被尖尖的石头子扎破。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谁,谁激动,你好好说话!”

“好,那你嫁吗?”

直,太直了……

这是松和心中所想,如柏见松和涨红着脸不答。

将人一把拉起,而他上了马:

“不嫁也罢,左右都离开京中,我是要回山寨的,你若不当压寨夫人,那山寨也着实不需要太多的人在,乱。”

‘驾~’

如柏话落,赶着马便离开。

松和一见便慌了,也不顾手上的伤,上了马边追边喊:

“嫁不成了,你等会儿我啊。”

三、论匈奴小侯爷嫁给鲛人过上幸福的海底生活

回了匈奴,得到匈奴王同意,方行便带着心爱娇夫,回了南海水族。

方行如今十万岁出头,身为鲛人一族太子却迟迟没有配偶。

可想而知,全族都跟着他在操心这个事情。

终于,历尽千辛万难,方行终于带回了心爱之人。

耶律允来到南海岸边时,迟迟不肯和方行下水。

方行起先不知原因,最后才知道,耶律允怕自己淹死。

听到这解释,方行突然笑到直不起身。

“我怎么会让你淹死,若是这点都不安排好,倒不如同你在匈奴生活。”

“不,淹死也不想再回去看王兄脸色。如今王嫂生下儿子,王兄根本就不正眼看我,我要让他后悔!哼!”

耶律允一脸傲娇,方行无奈的揉了他的头。

“走吧。”

牵着第一次触碰海水的耶律允,方行手紧紧攥着他。

耶律允心里十分紧张,毕竟从小到大长在平原,湖水见的多,但是湖又没有多大。

这南海一眼望不到头,且水清的吓人,耶律允不可能不紧张。

“可怕,来,我背你。”

水已经没过了耶律允的胸口,耶律允只顾想着脚下不要踩空。

听了方行的话转头看去,只见方行不知何时已经成了鲛人样子。

蓝色的鱼尾竖在水中,耳朵上多了像鱼翅样的东西,一头黑发变成白色,特别是那双眼睛,竟是蓝色与绿色的异瞳。

“怎么,吓着了?”

方行刚刚也在考虑,现了这身原形会不会吓到耶律允,但在水中,还是鱼身比较方便。

“没,没有。”

方行莞尔一笑,伸手一把将耶律允推开。

耶律允吓的一脸慌张,手足无措。

只见方行追着耶律允游去,一吹风形成了巨大的泡泡将耶律允整个圈住。

用力往水下一推,方行就推着泡泡中的耶律允,到达南海海底深处。

起先,还是有光的,但越来越深,直来越暗。

耶律允有些慌张,开了口:

“方行,你还在吗?”

“在的。”

话落,耶律允的手突然被牵住,他双手紧紧攥着那有些冰凉的手。

看着脚下突然变得越发明亮。

“到了。”

耶律允只觉得突然晃了下神,便和方行出现在南海海底的王宫。

鲛人族的人见许久未看到的太子回来,纷纷行礼,同时也注意到了耶律允的存在。

鲛人族的人,同方行基本都是一样的,上半身为人,下半身为鱼。

但发色不太一样,除了方行外,其他人均是黄色与黑色长发居多。

经过耶律允一路看过来,他发现了一点,鲛人一族,并没有女子……

终于进了王宫大殿,鲛人王躺在一个巨大的扇贝之中,吃着其他鲛人喂进嘴里的海葡萄连连点头。

“父王。”

鲛人王猛的听到方行声音,原以为听错了,转头一看竟发现真是自己的儿子。

“行方,你可算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被凡人抓到,做成鱼汤了。”

方行皱了眉,这话,除了他这万年不死的老父亲,怕是也没谁会这样诅咒他了。

鲛人王来到方行面前,突然发现泡泡里躲在方行身后的人。

“凡人?”

鲛人王一双琥珀色的双眸,上下打量着耶律允。

“果然,凡人长的没有一个好看的。”

“父王,他是我心上之人。”

鲛人王瞪大了眼睛,这回离近了又再次打量了耶律允半天。

“错了错了,这凡人长的着实不错,与行方你特别般配。这样,准备准备,明日便把婚事给你们办了,你早些成家,为父也解决一大心事。”

耶律允一脸懵:

“等,等下!伯父,我……我是男子,您就这么同意了?”

耶律允怎么也没有想到,鲛人王是个这么大大咧咧的爹。

“男子不男子的,在我鲛人一族没那么重要,因为繁衍和孕育后代不分男女。”

耶律允大跌眼镜,看着一脸不正常笑的方行,耶律允只觉得自己跳进了巨大的坑,再也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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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蠢萌兔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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