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收工
凛玖点点头，没说什么太多矫情的话。
其实没那么严重，毕竟她对自己的认知还是很清楚的。
像她这样自私的人，怎么可能为了别人去消耗自己。
但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想到厉南渊问的那话，就顺带着回答了。
整个设施似乎是在准备着什么，倒没有正在进行的手术。
不过从明天开始，就安排了各种手术排期。
凛玖翻了翻他们的计划表，扯着唇角。
她看向厉南渊，抬了抬下巴。
“你看看吧，安排的够满的。这些人我不认识，但上面总有认识的吧。”
厉南渊本来还有一些疑惑，但是当他扫过名单时，便愣住了。
在一堆英文中，穿插着几个汉字。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亚洲这边的，但具体是不是自家的，就不太清楚。
凛玖顺手把资料拷出来递给了厉南渊，“这些事情就交给上面的人去纠结吧。”
“记住我说的话，不管你出什么任务，我是否参与，都要告知我一声。”
厉南渊微顿，点了点头。
“你说的话我都记着呢，放心。”
这里的设备都非常好，比他们在国内端掉的那些分部的设备还要好！
凛玖毫不客气，把各种设备也全都收了，仿佛蝗虫过境一般。
厉南渊看的是瞠目结舌，他之前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过，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
“之前去的那些地方，你也是把设备都收了吗？”
凛玖点头，“当然，要不留在那干什么？你们搬不走的，我全都搬走了，到时候一块拉过去就行。”
厉南渊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很多事儿不宜让太多人知道，他们只需要找个借口，把东西装上车即可。
这趟算是收获颇丰。
凛玖想了想，既然来都来了，总得做点什么。
她又找了几个看起来管理权限较大的人，然后一阵搜索。
当她发现这些人各自负责一片区域的时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真是烦死了！想闲着都不行！”
厉南渊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打扰。
他知道凛玖也只是这么一说，她既然决定做了就不会放弃。
果然。
这搜完一个又一个之后，凛玖一边叹着气，一边把其他人再拎出来。
结果，好家伙，就差把所有人都搜一遍了！
凛玖叹了口气，“这些人真是鸡贼，居然搞这种等级分层。”
厉南渊露出一个微笑，凛玖怕是忘了刚才自己在电梯里面说的话。
刚还在吐槽人家不分等级，结果人家在这等着呢。
当然，他可不会去揭这个短，他又不傻。
全部人员搜索完毕，凛玖发现了问题。
这还真是有点意思！
这几个做实验的是一直都待在这个地方，而管理者居然好几个点进行交换的。
不知道是为了防止内部作乱还是怎么回事，就好像是轮岗一样。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她倒是找到了其他的点儿，而且是好几个，只是分布在不同的区域。
凛玖把情况大概说了一下，然后双眼亮晶晶。
“要不然都端了？反正来都来了！”
好像最着名的几句话中，其中一句就是：来都来了，不做点什么，好像有点过不去。
厉南渊笑着点头，“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凛玖说干就干，立马找出一张地图在上面开始圈圈画画，最后设计了一条路线。
“我们就按这条线路一路推过去，反正没有大的动作，应该不会被发现，就算发现也抓不到我们。”
这一点厉南渊是相信的。
凛玖的精神力还能干扰监控系统，所以根本不用担心。
这一路基本都很顺畅，毕竟有凛玖保驾护航。
厉南渊也明白凛玖之前为什么说两个人最简单了。
其实她一个人就能做完这些，但生活上的一些事情全都交给厉南渊处理了。
在处理完最后一个地方，凛玖抽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面转了一圈。
“他们隐藏得真深啊，信息壁垒建立的也很全面，居然打听不到其他的信息了，真是烦人。”
他们两人跑了这么些天，抓到的全是研究人员和一些中层管理人员，连上层的人都没有见到。
不得不说，运气确实有点背。
厉南渊琢磨了一阵说道：“有没有可能，他们的上层不止一个人，而是很多人。
而这些人可能不会亲自来这里，而是通过遥控指挥。”
凛玖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
她叹了口气，“真狡猾！自己都不用出面，就能在幕后赚钱。”
所有的人她都搜索了一遍，没有找到中间的链接人。
不过资料倒是收集了不少，而这些客户应该可以提供一些信息。
他们总不能是看广告过来的吧！
凛玖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下，然后道：“回去看领导怎么说吧。
不过有一个事值得欣慰，我在搜索的时候，发现国内的那些点都已经被我们端掉了。
目前来说，或许是没有发现其他的，或许是埋藏的太深，也有可能是这些人不知道。”
这也间接说明，信息就在这里断了。
厉南渊拍了拍她的肩膀，“能端掉这些地方，已经算是很大的一个进步了。
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是谁做的，足够引起他们内部的混乱。”
凛玖点头，起身伸了个懒腰。
“总之他们不要把手再伸到国内就行，至于国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反正国外人都死光了，跟她也没关系！
厉南渊刚想说什么，凛玖又补充了一句。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有些人上赶着送死，拦也拦不住。”
厉南渊立马收了声，凛玖知道他要说什么了。
没错，他们曾经也出过类似的任务。
就是阻拦一些人不让出国，但是过程很艰辛。
就好像他们才是骗子，对方不管怎么样都听不进去话，就好像阻挠了他们追求国外月亮的脚步。
他们执行任务的人不能随便行动，因此也受了不少委屈。
凛玖冷哼一声，“要是我就直接开骂了，下次这种任务带上我，你们不方便说我方便。”
厉南渊笑着点头，二人便又装作情侣直接打道回府。
当然，在这期间他们也购买了不少东西。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最新的，但可以拿回去研究一下，反正钱也不白花。
凛玖一直都没有提以后生活的事情，厉南渊明白，这得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