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希言没有遇上她师父(7)
而数日后
希言收到消息,宫墨将人给杀了。
她有些可惜没有时间去。
因为她眼前这个笑眯眯的皇太子。
“闵渊若是闲的无趣,不如去解决了那个风翎皇帝。”希言的语气竟是有些无奈。
“谁让某人一言不合就直接找孤的麻烦,而数日前又走了,孤被勾起的兴致全无,一时不习惯呢。”闵渊说了一半原因。
而另一半则是前日晚,一个自称希言长长长.....辈的女子拉着他的手,絮絮叨叨了一整晚。
闵渊听出了她的意思,最后他总结了一下便是希言交给他了,日后一定要对她好。若不然,就让自己魂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原来如此。
他不是他,而是她。
惊喜,当真是惊喜。
闵渊身边没有任何女人,因为他认为那些女人是麻烦,且他眼光极高,认为那些女子柔柔弱弱,只会依附他而活。
不过如今,他终于有人选了。
希言觉得怪异,闵渊对他的态度不对。若是换她是闵渊,肯定想要将自己杀了才是。
或许自己曾经让他很感兴趣,可是自己也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
他想要统一天下,那么自己应当是他想要铲除的障碍才是。
可如今,为何是这样的态度?
饶是希言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知道她不久前被她的长长长......长辈被卖了。
毕竟她现在可不知道自己还有一堆便宜长辈。
她之前的分析全然无错,闵渊也是如此想的。
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除了一公一母。
对闵渊而言,一个可能随时妨碍他的对手和一个未来的皇太子妃,这对待的态度能一样吗?
希言正罕见地开始迷惑,而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花入和沥初早已咬着牙,狠狠地瞪着闵渊。
这狗*皇太子居然想拐走他/她家主上!
希言微微皱着眉,这种侵略的眼神,不对。
“你们先出去。”她挥退花入与沥初。
而闵渊一直静静地看着,在希言面前,他从未掩饰过自己的眼神,被看出端倪,确实简单。
不过,为什么要将那双眼睛遮起来呢。
以她的性格,绝非是因为那双眼睛异于常人,那么那双眼睛是因为。
“我不喜欢你现在的眼神。”希言冷冷地说着,那种将她视为猎物的眼神令她厌恶。
“言,孤真是越来越想与你在一起了,这样我们会更愉快。”闵渊只要一想到那样的未来就觉得开心。
希言将黑纱扯下一些,正所谓洗白弱三分,黑化强三倍,黑化的希言那双眼睛也强了不少。
然而她终究受制于一些因素,最终只看出了昨夜,有人,信息。
不过这些信息也足够她分析出真相了。
但这个世界不该有人知道才对。
毕竟当年她那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绝无活口。
那么莫非是。
希言轻柔地将黑纱复位,若有所思地凝望着窗外那片浩渺的天空。
说来,她这一双眼睛着实堪称异类,在这个世间怕是绝无仅有,也根本不可能会出现的吧。
希言将桌上的毛笔丢在地上,看着那结果,她总算是肯定了。
“你想我成为你的......”
“皇太子妃。”闵渊毫不犹豫地自然接过嘴。
“好处?”希言并未直接拒绝,她的脸上看不出过多的情绪,只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孤可以陪你玩。”闵渊慵懒地撑着脑袋,那双眸子中满是笑意,仿若星辰璀璨。
若是宫墨此刻在此,定然要被惊得目瞪口呆。
“玩?”希言轻启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又缓慢且略带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字,似乎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对,玩。”闵渊肯定地说道,那语气坚定得犹如磐石。
“你将整个风翎给我玩?”希言微微挑眉。
“当然可以,未来整个天下都可以。”闵渊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那深邃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之火,他高大的身躯挺得笔直,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气势。
他将一只手伸向希言,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仿佛在等待着希言的回应。那手在阳光的映照下,轮廓分明。
希言将那纤细的手轻轻放了上去,“那可不要后悔。”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当然”闵渊的嘴角也跟着上扬,那笑容自信且张扬,到他手上了,想全身而退,不可能。
以花入的哭爹喊娘以及各种不可置信和沥初时不时就去暗杀一下闵渊为背景。
数日后
风翎举国上下一片欢腾,只因他们的皇太子带回了一个人,尤为关键的是,那是个女人!
并且,皇太子殿下亲自宣告,对方乃是他认定的皇太子妃。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皇太子殿下终于情窦初开了!
风翎的百姓们纷纷潸然泪下,满心感慨,终于还是让他们盼到了这一天。
他们此前甚至差点认定皇太子殿下对女人毫无兴趣。
又是数日后
皇太子府内
五皇子气焰嚣张地横冲直撞了进来,刚一踏入,便瞧见了眼上缠着黑纱的希言。
“本皇子听闻二皇兄带回来一个女人,哼,真是胆大包天!不过是一介盲女,见到本皇子,还不速速行礼。”
五皇子凭借多年来飞扬跋扈的经验,虽说尚未目睹面前这女人的全貌,但仅是那身姿与眉眼间流露出的神韵,他便能断定,对方绝对是世间不可多得的倾国佳人。
想到此处,五皇子心中不由涌起一股酸涩之意,他那皇兄还真是处处都能让他嫉妒到近乎癫狂。
希言缓缓起身,轻笑。
一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皇子,如此莽撞地闯入皇太子府,这般愚不可及之人,闵渊居然还让他苟活于世。
不过她或许知晓闵渊的想法了。
毕竟像这种愚蠢至极、看不清形势,只能在自己面前干着急却又无可奈何的家伙,倒也算是一种别样的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