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家里的小祖宗(魏程坑裴寂,始皇抱孙子。)
【#家里的小祖宗#】
【视频里一个小孩子在院里玩,结果一只鸡飞奔而来,小孩子被鸡从背后踹倒在地。
小孩子被吓的哇哇大哭,奶奶听到哭声飞奔过来,对着嚣张的鸡一技扫堂腿。
爷爷知道后,直接起锅烧水,给孙女报仇解气。
两个小时后,一碗香喷喷的鸡汤就放在小女孩面前。】
评论区:
〖鸡:爷爷的做法真是暖心又暖胃。〗
〖孙女:爷爷,我是不是和鸡不熟,它才踢我?
爷爷:来,乖孙女,现在熟了。〗
〖养不熟,那就只能炖熟了。〗
〖孙女来一句以后再也不来爷爷家了,估计全院里的鸡都得死。〗
〖妈妈:过年咱们去爷爷家好不好。
孙女:我不想去,爷爷家有鸡。
爷爷:方圆五里的鸡都得死!〗
〖爷爷:吃点饲料你心高气傲,敢动我大孙你是生死难料!〗
〖鸡: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爷爷:再炖会,嘴还有点硬!〗
〖踢爷爷奶奶,或者踢孩子父母都有一条活路,惹谁不好,偏要去惹祖宗。〗
〖谢宝庆啊谢宝庆啊~〗
〖孙女被欺负,爷爷当天就落实到胃了,最终眼泪从孙女的嘴角流了出来。〗
〖鸡生很短,它还偏偏抄近道。〗
〖女孩:看吧,姐受的是伤,你丢的是命,下辈子注意点吧。〗
〖这个年龄,往院子里一走,除了人,指谁谁死。〗
〖十年前,我姐带着小外甥回娘家,小外甥指了指鸡,又指了指鸭,二个小时后,它们就出现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小外甥指了指我,我现在已经十年没回过家了。〗
〖哈哈,别怕,至少小外甥过年没有去剪头发,看来对你的仇恨并不大。〗
〖我刚发现怀孕的时候回婆婆家,有一只鸡追我,差点把我给追摔倒了,我老公跟他爸说有鸡追我媳妇,我老公公拿着刀集体放血,没追我的也被拔干净毛冻在冷库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诛九族吗?〗
〖不光九族,鹅和鸭子也都杀了。〗
〖我妈精心样的月季花,我女儿回家玩的时候,一瓣一瓣的掰下来,嘴里还数着123….我妈高兴的说:我孙女就是聪明,还没上幼儿园,就会数数了。〗
〖哈哈,只有孙子辈能碰,你动一下试试?〗
〖我把我爸一个茶杯打碎了,被我爸飞踢,过了两天,我儿子把我爸爸最爱的那个紫砂壶打碎了,屁事没有,我在旁边站着,我爸回头给我一个大比兜。〗
〖再也回不去了,小时候在姥爷家,小牛撞我,第二天姥爷就联系牛贩子买走了,但后来,那个牛贩子成了我岳父。〗
〖换个思路:两家订娃娃亲,男方家拿小牛作聘礼,小牛不乐意,无奈胳膊拧不过大腿,被硬生生拽走了。〗
〖看过一个文案,一个哥哥一个妹妹在姥爷家住,期间,公鸡啄妹妹,晚上就炖鸡,大鹅啄妹妹,晚上炖大鹅,有天哥哥不小心把妹妹弄哭了,看着姥姥惊恐大哭喊着别杀我。〗
【#牛:小祖宗,别过来#】
【小孩在爷爷家的牛圈旁玩,摇摇晃晃的向牛走去,牛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结果小孩走了没两步,突然不小心摔倒了,牛被吓的四散而逃。】
评论区:
〖牛:少东家,这是作甚么?〗
〖牛:虽然他们叫你孙子,但是我们知道,你才是家里的爷!〗
〖估计不是第一次,这些牛吸取教训了。〗
〖牛∶快跑,昨天鸡大婶就是这样没的。〗
〖牛:今天跑得慢,明天就下肚。〗
〖也可能下不肚,被置换成奶粉、尿不湿。〗
〖牛:想吃就说,玩这么脏!〗
〖牛:诶诶诶……可不是我!〗
〖牛:扶了必死,不扶随机死,我还是拎得清。〗
〖爷爷:我孙子都摔倒了,居然没一头牛去扶,来人,全部赐死。〗
〖原地不动的:无情无义之物,不可留!
上前靠近的:此物不惧人类,不可留!
全部跑了的:不知看护少主,不可留!〗
〖反正不可留,是吧?〗
大唐,贞观年间。
“牛,好多牛。”
魏征用嫌弃的眼神打量着程咬金:“说归说,你流口水是几个意思?”
“俺是羡慕的流口水,绝对不是馋的。”
“俺是在想大唐若是人人家里都有一头牛,这该是多宏大的盛世啊,三皇五帝不及也。”
程咬金理不直,但气壮,言辞恳恳、义正言辞。
魏征嘲讽道:“这还不简单,你少吃几头牛,挨家挨户送,过了一两百年,指不定就有了。”
“魏老儿,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你太甚,又如何?”
乡间的泥泞路上,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
两人对峙,眼神中火花四溅,怒火中烧。
程咬金紧握双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随时都会挥拳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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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则咬牙切齿,眼神冷若冰霜,紧紧盯着他,呼吸沉重而急促。
裴寂希望他们打起来,但还是假惺惺劝道:“哎呀,不要打,千万不要捡路上的石头,也千万不要拔刀啊。”
“哼,俺给裴老儿一回面子,放你一马。”
“呵,需要你放?我今天也给他一个面子,让你多活两天。”
二人互放狠话,随后齐齐望向裴寂,异口同声的问道:
“你为什么不早劝?”
“就是,你那是劝吗?你是在拱火!”
“俺看你是想让我们两个自相残杀,好斩断陛下的左膀右臂,好预谋造反!”
“我看程咬金说的有道理,你这人,心太脏了!”
“啪!”
裴寂给了自己一巴掌,骂道:“你们一个是李建成的旧部,一个是瓦岗寨出来的,你们造反,我都不会造反!”
“还彼其娘之的左膀右臂!”
裴寂指着程咬金:“凭你脸黑?”
又指着魏征:“还是凭你会骂人?”
“呸,以后我再劝你们,我特么是犬入的!”
二人上前,一左一右,勾着裴寂的肩膀,把他夹在中间。
“说归说,别动手,有辱斯文!”
“你看看,俺和魏老儿和你开玩笑,你怎么就急了?”
“就是,我们可舍不得打你,毕竟你是财神爷嘛。”
裴寂:两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又想骗钱!
“有事就说,我有的是钱,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
“哎呀,你又误会俺了,俺这次说的可是好事。”
“呵呵!”
“真的,俺指洛水为誓。”
“别,你直接说需要多少钱,我给,我怕你发誓之后把我全家杀了。”
程咬金笑骂一句:“你这人,太爱以己度人了。”
见裴寂开口又要骂,魏征连忙补充道:“真的是好事。”
“你想,世界这么大,会不会有一个地方有数不清的牛,足够大唐百姓每人一头。”
裴寂点头道:“也许有吧,所以呢?”
程咬金小声说道:“那要去找地方,是不是需要派人?”
“需要。”
“派人需不需要钱?”
“需要。”
“行,那你承担了吧。”
“啊呸,程黑子、魏老儿,你们有些太过分了!”
裴寂想挣脱束缚,可无奈程咬金的力气太大了些,只得扭头怒骂道:
“这事是大唐的事,应该国库出钱。”
“坑我钱都是小事,我私自派人去外地探查,你们给我安个勾结外邦,图谋造反的罪,我全家怎么办?”
“其实不然!”
“恰恰相反!”
程咬金一言、魏征一语,二人开始合力蛊惑道:
“俺们不是在害你。”
“我们是在帮你。”
裴寂面向魏征啐了一口,又扭头看向程咬金。
吹,你们给我接着吹,我倒要看看你们是怎么把黑的说成白的!
“有牛之事,是俺们想的,所以并不一定存在这个地方。”
“是啊,如今大唐初立,民生凋零,恨得一文钱掰成两瓣花,这个钱不能让国库出。”
“如果找到当然是好事,但没找到可是纯亏。”
“但你出钱就不一样了,国库的钱就可以用在大唐百姓身上。”
裴寂豁出去了,怒骂道:“这是李家的天下,又不是我家的,凭什么我出钱!”
本以为二人又要说自己侮辱天子,要去告黑状。
没想到二人笑了,语气颇为温柔:“裴老儿,你想差了。”
“俺问你,你难道就想一辈子陪着太上皇醉生梦死,远离朝堂?”
“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家族想想。”
“你们是大世家不假,千年的世家也不假。”
“可这一直有传承的世家,难道从未变过?”
“一直远离朝堂,肯定有新世家取代你家的位置。”
“你出钱,找到了,这是大功。”
“没找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何况找牛真的就是找牛了吗?”
“不可以顺带探查一下周边的地理、风俗、兵力?”
“若是有一天大唐需要往外征战,光凭地图之功,你之位,不在魏征之下。”
魏征适时的点点头:“然,程黑子说的有道理。”
二人松开裴寂:“是往前走,还是往后走,全在你一念之间。”
裴寂走了,一瘸一拐的走了。
“快跟上,找个村落落脚,我们好好计划一下。”
魏征看着裴寂的背影,对程咬金小声问道:“你刚才偷偷踹他了?”
“没有啊!”
“那他怎么瘸了?”
……
大明,洪武年间。
“后人太过于宠溺孩子了。”
“就踢一下孩子而已,杀鸡、杀鸭、连牛都杀。”
老朱自然知道评论肯定有夸大的成分,但这并不妨碍他吐槽。
小孩子嘛,被鸡打了,你要教他打回去,不能让他依赖。
如此宠溺孩子,说不定连孩子犯错都舍不得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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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
棍棒底下出孝子,孩子该打就得打。
犯错就打屁股,控制力度之下,打屁股不会伤及身体。
如此,孩子才会记忆深刻,才不会继续犯错!
“孩子该打就得打嘛。”
老朱还在碎碎念,马皇后一句话绝杀:“那雄英不听话,就让标儿学你,直接用鞋垫子或者棍子打?”
“那怎么行!”
老朱急了:“雄英才多大?”
“怎么可以用棍子打?”
“犯错了,你可以和他讲道理嘛……”
“不对,雄英要是犯错了,那肯定是老师的问题。”
“咱的大孙子多乖的一个人,肯定是有人教坏他,肯定是老师没教好,否则大孙子怎么可能犯错?”
听着朱元璋前后矛盾的话语,马皇后笑着揶揄道:“呦,刚才是谁说不能太过溺爱孩子?”
“老四,你听见了吗?”
朱棣埋着头偷笑,不停的抖动身体,闻言喷笑一声,又连忙捂着嘴。
老朱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又喜笑颜开的对马皇后解释道:“不一样。”
“说不能溺爱孩子的是洪武皇帝。”
“说不能打大孙的是民间爷爷朱重八。”
“这不是一回事儿。”
“雄英要啥,咱就给他啥?”
“也就是孩子还小不懂事,若是他有个十七八岁,想要皇位,咱立马退位。”
说到此处,喜笑颜开的朱元璋,眉头突然紧锁。
“怎么,舍不得给了?”
“不是,咱怎么可能舍不得。”
“咱是想起太医院的那群废物,标儿的病查不出来,太孙的病也查不出来。”
朱元璋转头望向天幕,叹道:“希望天幕能够少放些搞怪视频,多放一点关于医学的,若是能有包治百病的药物,那就更好了。”
“他们是后人,又不是神仙,你怎么不让后人教教如何做长生不老药?”
对于马皇后的反驳,朱元璋不置可否。
“后人能在天上飞,还能去月亮上,对我们而言,不就是神仙吗?”
大明,永乐年间。
北京城外。
“好羡慕啊。”
朱棣骂道:“羡慕个屁,爷爷对你不好?”
“爷爷对你,难道还不如后世百姓对孙子好?”
“好是好……”朱瞻基顿了顿,小声辩解道:“可天幕出现后,没以前那么好了。”
“您现在不仅揍我,还扣我大婚的钱。”
“活该,谁让你不好好教儿子!”
朱瞻基无言以对,我死的早,能怪我吗?
大秦,咸阳。
“隔代亲,有这么亲吗?”
始皇不太理解。
毕竟无法指望一个从小缺爱的人,理解爱是什么玩意。
“扶苏,既然都是太子了,也该给你找个太子妃了。”
闻言,始皇身后的大臣堆里一阵骚乱。
以前六国还在的时候,王室一般选择和各诸侯国联姻。
现在六国不在了,太子妃从哪里选,还需要考虑吗?
无非是军方和文臣,而其中军方的概率最大。
“唉,父亲不争气啊!”
蒙恬痛心疾首,父亲怎么就不给我们生个姐姐、妹妹呢?
若是蒙家有女,那太子妃肯定是蒙家女。
李斯羡慕的望着王翦,若是天幕未曾出现,自家女儿还有一争之力。
可现在,白白便宜了王翦这老家伙。
想到此处,李斯靠近叔孙通,小声低语道:“让王翦的孙女当太子妃,你甘心吗?”
“李斯,你这激将法未免太过拙劣了吧?”
“不过嘛……我倒可以当个出头鸟。”
“陛下,太子娶妻乃是仅次于陛下立后的大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巨子:“有道理。”
王翦:????
一群军方将领死死盯着儒、墨两家之人。
你们想找死不成?
儒家尚且可以理解,墨家凑什么热闹?
巨子对军方众人微微一笑,又对始皇解释道:“陛下,臣说的有道理是指此事应该从长计议。”
“最关键的是用何礼?”
“难道用儒家尊崇的周礼?”
“如今之天下是大秦之天下,周礼已经不合时宜,急需制定新的礼仪。”
“臣觉得可以根据夏礼改进。”
“夏礼干脆利落,且不繁琐。”
“如今之大秦正是大变革之时,礼仪太过繁琐,反而影响做事。”
墨家对太子妃之位毫无兴趣,第一:没有身份匹配的人可以当太子妃。
又不是后世,总不能找个普普通通的平民之女当太子妃吧。
墨家虽然鄙视周礼,但几百年的礼仪制度深入人心。
真找个平民之女,即便始皇没意见,天下的百姓都会有意见。
第二:墨家靠本事吃饭的,只要能够源源不断的为大秦制造利器,太子妃是谁家的,根本无关紧要。
第三:世人皆以为墨家强在制造,但其实墨家强在思想。
但这套思想目前看来太过理想化,始皇不会接受的。
既然这样,不如用水滴石穿之法,一步一步慢慢来,先和儒家争争这新礼仪的制定!
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叔孙通知道墨家想干嘛。
但一时半会儿没有解决之法,只能想办法修改礼仪,使其符合始皇的心意。
总不能劝始皇驱逐墨家吧?
这根本不可能,大秦如今需要墨家。
敢说这话,儒家在始皇心里的印象只怕会落到谷底。
而扶苏一脸呆萌:“怎么就扯到为我选太子妃身上了?”
“因为朕想抱孙子,看看到底是不是像后人说的一样,真的有无限宠溺的隔代亲。”
“所以我是个试验品?”
“对。”
“父皇,我突然不想娶太子妃……”
“不娶也成,刘季不是在评论说要给朕当儿子吗?”
“朕想了想,给朕当儿子不合适,干脆给你当儿子,朕也算抱上孙子了。”
扶苏连忙说道:“我娶!”
一个仅仅比父皇小三岁的人,叫自己父亲。
扶苏想想这副画面,越想越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