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4 谢令程目睹晁丹发病
出了苏家大门,他便拨通秦柏川的电话。
“秦队……”
上次的王轩朗之案,谢令程把所有功劳都给了他,自己一走他就成功的上了大队长的位置。现在在局里紧俏的很。上次谢令程给他的线索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抓捕了崔凯这个贩卖文物的罪人,也给滇南警方提供了珍贵的线索,可惜的是卫和平父子还在逃匿中,不过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哈哈,不敢不敢,谢队的总裁当的挺好啊,还记得我们这些下属,真是非常的荣幸啊,哈哈哈——”
“少贫嘴了,帮我查个人。”
“谁?”
“晁丹。”
“哦?”秦柏川把双脚搁在桌子上:“他怎么得罪你了?”
谢令程说:“不是得罪,他只是有些让我好奇,查清楚了发我微信上。”
“得了。谢队,啥时候回局里看看咱兄弟们,都怪想你的。”
“行,过段时间请大家去醉乡思吃饭。”
“哦,那敢情好,不过咱们都是粗人,不懂得欣赏美食,大排档就成,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那才叫一个痛快。”
谢令程微笑:“你决定,现在你是队长。”
“把你女朋友也带上呗。”秦柏川又说。
谢令程轻笑一声:“她不是我女朋友,上次她给我说清楚了,情急之下乱说的,怕你们不肯。”
“这是哪里的话,队长出事了,就是在冰岛我们也会游过去,只是可惜啊,老大,你看你也是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怎么到现在还是个处,我都替你着急啊。啊,你不会是对……”
谢令程一头黑线,“行了,别瞎想,赶紧去办。”
“好,拜拜了您嘞。”
处~~谢令程忧伤的望着前方,心里哽的慌。
十天后,秦柏川发来消息,他们查到的跟谢令程知道的没有区别,但他很清楚这不是全部的真相,他决定亲自去问晁丹。
谢令程把车开进停车库,前方传来砰砰砰的击打声,一个男人嚣张的说:“雇主说了,要他两条腿和两只手,谁打断的,谁有奖励。”
朗朗乾坤,竟还有买凶杀人的交易,谢令程轰的一下,怒气冲破颅顶。他加快车速,快要撞上时,来个急刹,刺耳的摩擦声逼的那几人停了下来,回头观望。
谢令程瞄了一眼,那个被打的人竟然是晁丹。
“私人恩怨,别他妈多管闲事。”
“告诉你们雇主,这个人我罩的,她要再动他,我饶不了她。”谢令程平心静气道,却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似的击穿他们的心脏。
“你谁啊你?”
“我姓谢。”他淡声道,“我还有另一个身份,”谢令程面无表情的吐出:“警察。”
那些人一听是警察,跟火烧屁股似的跑的飞快。
“你怎么不还手?”他问。
晁丹没有动,谢令程拧着眉,感觉有些不好,“你还好吗?”等了一会儿对方还是没有动静,不会被打晕了吧?
他蹲了下去,伸手晃着对方的胳膊,“晁丹?晁丹?”
“你怎么还不走?”
晁丹的语气听着很不友好。
“我有事找你。”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晁丹背对着他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前迈。
谢令程这会儿也觉得那事比不上这个人重要了。他从没见过晁丹这模样,就像落败的狮王,被迫离开自己的领土,从此孤苦无依,直到老死。两人虽然是情敌,但没有其他方面的冲突,他不会落井下石,更不会见死不救。
谢令程上前拉住:“去医院看看。”
“滚开。”晁丹突然转身,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像下一秒就会滴出血泪似的。他挥出拳头,拳风劲劲,谢令程呼吸都凝了一瞬。
那拳头却是软绵绵的落在身上,晁丹本人也向他倒来,谢令程本能的伸出手去接,一百五十多斤的大男人重量全挂在他身上,差点两人都摔了下去。
谢令程咬紧牙关,才堪堪托住。
“晁丹,你怎么了?”
晁丹突然开始抽搐,英俊的脸仿若橡皮泥似的被恶意捏成痛苦的恐怖模样,他咬紧牙关,听那声音似乎能将牙齿咬碎,抓住自己手臂那只手,如铁钳似的,谢令程也体会到他的痛苦了,跟着咬牙。
晁丹猛地把他推开,喷出一口暗红粘稠的血,吐了那口血,晁丹便没动了。谢令程喊了好几声他都没反应,他把手指放在对方的鼻子下,还有微弱的呼吸,提着一口气把人抱起来,火速开车去了医院。
晁丹睁眼时,一个年轻的护士正准备给他抽血化验,
“不用了。”他说,又拔掉针头,起身下床。谢令程绷着脸,“你都病那么严重了,还不配合医生,活够了是吗?”
晁丹轻笑一声,“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过去吗?跟我回家,我就告诉你。”
“我不着急。”谢令程拉住他的胳膊,“查查吧,你刚才都吓死我了。”
“没用的。”晁丹低声道,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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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令程没法把他按在床上逼他治病,又开车回到月清湾。
晁丹的力气只够他走出医院,谢令程几乎一路半拖半抱回去的,两个衣冠楚楚的大男人大喇喇的躺床上,拉风箱似的喘气。
晁丹突然开口:“右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白色的瓶子。”
谢令程反应过来他是在吩咐自己,拿出来白色瓶子给他。晁丹倒出两粒直接吞下,便闭上眼睛了。
谢令程知道他没睡,问道:“怎么回事,完全看不出来你有病,好像还挺严重。”
“不是病,”晁丹盯着天花板慢慢悠悠的说,“是毒。”
那双犀利的眼睛此刻只有疲惫无神。
“毒?什么时候中的毒?”
“十年了。”晁丹缓缓吐出一口气,低声喃喃:“终于还是逃不过。”
“你刚吃的是解毒的吗?”
“没有解药,只能止痛,也能延缓发作的时间。”
“不可能,”谢令程皱着眉,“世界上就不可能解不开的毒,那是武侠小说里才有的事,明天你必须给我去医院。”
晁丹坐起来,目光复杂的望着谢令程:“你以为我这些年找的医生还少吗?没人知道那毒的成分到底是什么,能抑制住痛,已经很不容易了,”他摇头,一副坐以待毙的神色,“除了那个人谁也没有解药。”
“那个人是谁?”
“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