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大结局
“——如何?”突然,一记陌沫很熟悉的声音在不远的地方响起。
“唉,我真怀疑,小蘑菇上辈子上不上欠了你啊?”这个声音也很熟悉。
“……?”陌沫一下坐起身——刚打量了一遍房间,陌沫就想起,这是吕氏钱庄,她住过的房间啊?她没死吗?!
“……”秦锦赋懒得搭话,回身就稍微放轻了动作的推开了门。
“喂,姓秦的,我话……”吕安还想说什么,不想门刚开,三个人就面对面了。
时间仿佛就这么定格了三秒钟,谁都没动,谁也没有说话——
“安哥哥!”突然,陌沫咧开嘴角,对吕安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秦锦赋愣了,连吕安似乎都没反应过来。
“安哥哥?你怎么了?”陌沫好奇的看着吕安问道。
“你……那个,我是谁?”吕安看了看秦锦赋,又看看陌沫,试探性的问道。
“吕氏钱庄少庄主,吕安啊,安哥哥,你失忆了吗?”陌沫一脸的莫名。
“我、我没……喂,小蘑菇不能把你忘了吧?”吕安看向秦锦赋,担心的问道。
“小沫……”秦锦赋的心也跟着跳了下,试探性的唤了一声——陌沫记得吕安,可是却对就站在面前的自己,视而不见,而这一次,吕安还留在陌沫的记忆中,单单是自己被遗忘了?那这一次,陌沫在吕安跟自己之间,还会选择自己吗?
“……?”陌沫的视线终于在秦锦赋脸上停了下来,可是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里,满满的全部都是陌生与疏远,这着实让秦锦赋有些受伤,比在悬崖下把她救回来,她刚醒来时对自己恐惧还要受伤,因为这一次,吕安还在……
“那……小蘑菇,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吕安看看秦锦赋,又看向陌沫问道。
“我当然是陌沫啦!”陌沫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那你可曾还记得,你的身份?”吕安再问。
“我是安哥哥即将过门的娘子。”陌沫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咳咳咳咳……”这着实把吕安吓一激灵——若是在之前,吕安听到这句话,肯定是要欣喜若狂,恨不得一口答应下来,然后今晚就跟陌沫洞房花烛夜的!
可是,是陌沫百般请求自己帮她去金兵阵营营救秦锦赋的,在被金兵围困的情况下,陌沫一脚将自己踹下水,明明已经受伤,并且危在旦夕的时候,她却还要回头去找秦锦赋的痴心人啊!她谁都可能忘,怎么会单单忘了秦锦赋啊?!
“安哥哥你没事儿吧?麻烦你让一下。”陌沫见吕安激动得一通猛咳,连忙担心的想上前去看看吕安,可是秦锦赋还挡在门口,陌沫抬头看向秦锦赋,语气不佳的说道,那眼神赤裸裸的在责怪秦锦赋一点儿不会看事儿,挡了她的道。
“……”秦锦赋看着陌沫,却没有动。
“我、我没事儿。”吕安看看秦锦赋,又看看陌沫,连忙摆摆手说道。
“看什么看?!”陌沫仿佛不甘示弱一般,抬起头,睁大了眼睛跟秦锦赋大眼对着小眼。
“呃……秦锦赋,你要不先回避一下?让陌沫缓缓?”吕安试探性的问道。
“不让。”半晌,秦锦赋吐出一个字,眼睛直直的看着陌沫。
“让开!”陌沫突然错开了视线,见秦锦赋堵在门口就是半步也不动,陌沫开始用力推搡着秦锦赋,想要将人从自己门口推开。
“你看着我。”秦锦赋却一把抬起陌沫的下巴,逼迫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喂、喂,秦锦赋你轻点儿,你别弄伤了小蘑菇!”吕安连忙喊道。
“你放开我!我才不要看……啊啊!”陌沫使劲儿掰着秦锦赋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气冲冲的嚷嚷着。
只是话还未说完,整个人突然悬空了,陌沫吓得哇哇大叫,还没叫出点什么,就听得门被咚的一声关上,然后……自己整个人就飞了起来,然后,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床上,瞬间摔得陌沫眼冒金星。
“喂,姓秦的,你……砰!”吕安刚上前一步,门板砰的一声险些将吕安的鼻子撞平,吕安刚回过神来,竟然就听见了上锁了声音?!
这什么意思啊?小蘑菇虽然忘了秦锦赋,这秦锦赋不能恼羞成怒的想要对陌沫怎么样吧?!
“来人!来人啊!”吕安刚听得房中传出陌沫一声尖叫,急急忙忙的就去找人来砸锁,要将他的小蘑菇救出来!
“——啊……你、你别过来……啊……”陌沫刚自己爬起身,就见秦锦赋一把锁了门,然后就朝着自己走了过来,陌沫一阵惊叫。
“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秦锦赋却对陌沫的尖叫置若罔闻,高大强健的身躯直接压了上去,秦锦赋一把扣上陌沫的后脑勺,黑眸直逼陌沫的眼睛,秦锦赋沉声逼问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放开……唔?”陌沫被男人强大的气场压迫得几乎要窒息,陌沫拼命挣扎,对着男人又推又踢,脑袋也努力的想要挣脱男人的钳制,但是她的反抗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适得其反的更是惹怒了身前的男人,所以男人对于身上的拳打脚踢毫无反应,只是一把掐住了陌沫白嫩修长的脖子,仿佛钟馗上身的脸庞堪称简单粗暴的直接压了下去!
“……”出乎意外的,四唇相接那一刻,陌沫所有的反抗似乎瞬间被抽离,分分钟就软在了秦锦赋怀里,感受到唇上男人的下压,陌沫几乎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秦锦赋这一次也没有闭眼,察觉到陌沫的软化,秦锦赋放软了动作,他直直的看着陌沫的眼睛,直到看到那双眼睛忍不住轻轻弯了起来。
“不装了?”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再不呼吸就要窒息了,秦锦赋才松开陌沫,开口问道。
“恭喜你,通过了考验。”陌沫笑弯了眼睛,心满意足的说道。
“呵……”秦锦赋一声轻笑,别开了头。
“可是你亲了别的女人,现在还敢来亲我,所以我要撕烂你的嘴巴!”陌沫突然反客为主,一把推到了秦锦赋,直接往秦锦赋腰上一跨,伸手就要‘撕烂’秦锦赋的嘴巴。
“我中了催情香,你知道的。”秦锦赋毫不抵抗,温顺的乖乖躺在床上,任由陌沫跨坐在他身上。秦锦赋无辜的解释道。
“在路上的时候你没中毒吧?那蓝心亲你的时候你也没躲!”陌沫理直气壮的说道。
“那你撕烂我的嘴巴吧。”秦锦赋无话可说。
“哼……”陌沫毫不客气的伸出两只小手捏住秦锦赋两边嘴角,作势就要‘撕烂’秦锦赋的嘴巴,可是小手只是轻轻往两边拉了一下,陌沫俯下身,看着秦锦赋被自己拉成一条直线的嘴唇,突然委屈的嘟起了小嘴,“秦锦赋,你再也不能亲别人了,只能亲我。”
“……”秦锦赋没回答,却伸手扣住陌沫的后勺脑,让她的脑袋往自己唇上下压。
“嗯……”陌沫有些害羞,轻哼了一声,娇嗔的伸出小手捂住了秦锦赋赤裸裸的眼神。
有几次,秦锦赋吻她,动情的时候也是伸了舌的,可是那时候还有满脸的大胡子的遮掩,可是如今,陌沫却亲眼看着那条灵巧的舌尖毫无顾忌的探入了自己的口腔,陌沫满脸通红,只能紧紧闭上了眼睛,粉色的小舌却更清晰的感受着男人的纠缠,却毫无抵抗的余地……
“——咚!”突然一声巨响,门锁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破成了两半,而且不仅是锁,连大门也被暴力的撞得歪到了一边。
“小蘑……”满地灰尘中,吕安手里还举着一把斧头,一副气势汹汹的架势,傻傻的站在门口,看着床上的这一幕——
秦锦赋躺在床上,陌沫趴在秦锦赋的身上,小手还捏着秦锦赋的嘴角,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两日后,吕氏钱庄里张灯结彩,一副普天同庆的热闹气氛——
“一拜天地。”秦锦赋身穿大红喜袍,手里拿着一大朵鲜红的绣球,另一端在陌沫手里,吕安大声喊道。
“二拜高堂!”陌沫头上盖着红盖头,看不到表情,只是握着绣球绸缎的小手显示出她心里的紧张。
“夫妻对拜!”吕安别开头,没让任何人发觉的擦了一把眼角的泪,再回头,他笑得比秦锦赋还要厉害。
侍女将陌沫带回了新房,秦锦赋却留了下来——
“呵呵,秦锦赋,新婚夜啊,这么不积极?还真是不懂情趣。”吕安大咧咧的往太师椅上一坐,一副榆木脑袋,不可开窍的模样摇摇头。
“谢谢。”秦锦赋抬手倒了两杯酒。
“要交杯吗?”吕安无可奈何的站起身,伸手端了一杯,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
“你高兴。”秦锦赋也端起了一杯。
“哈哈哈,说好,我交杯那天,你们就是在天涯海角,也要赶回来。”吕安大笑,顿了一下,吕安一脸认真的看着秦锦赋说道。
“一定。”秦锦赋微微扬了扬唇,仰头一口倒进了嘴里。
“……想多喝几杯的,可惜你酒量太差了,我担心你一会儿进错房,这次放过你了。”吕安看着杯中的液体,看了许久,突然笑了笑,仰头同样一口闷了。
“晚上,找个枕头压着头,不然可能会睡不着。”秦锦赋好心的提醒了一句,转身离开。
“姓秦的,我滚……呵呵呵!”吕安一杯子砸过去,直接被气笑了。
谁说榆木脑袋不开窍?
虽说钱庄里装扮得热闹非凡,但是其实参与的,只有三人——新郎,新娘,以及见证人。
所以,走在一片张灯结彩中,周围却一片宁静,倒是不觉得安静的过分,反倒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氛围感。
“——吱。”秦锦赋推开门,看了一眼已经等候在床沿坐着的人儿一眼,秦锦赋微微勾唇,回身关上了门。
“……”坐在床沿的人儿听到门响的声音,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两只小手紧紧握着衣角,许是太过紧张,用力到指节都有些发白。
“要不要说会儿话?”秦锦赋似乎也有些不自然,顿了好一会儿,开口建议道。
“那、那你不给我掀盖头?”陌沫诧异的问道。
“……哦对。”秦锦赋愣了愣,似乎这也才反应过来,上前了两步,可是伸了手,却又收了回去,顿了顿,又伸手。
“秦锦赋,你紧张呀?”见秦锦赋半天伸不出手,陌沫站起身,笑着问道。
“我怕你紧张。”秦锦赋与陌沫面对面站着,他看不见陌沫脸上的表情,陌沫也看不到秦锦赋泛红的耳廓。
“我准备好了。”陌沫一本正经的说道。
秦锦赋深呼吸了一口气,“……那我掀了?”
“嗯……等等!”陌沫点点头,可是话音还未落,突然又连忙喊道。
“你说。”秦锦赋连忙收回了手。
“我想问你,我们到边疆就是为了找嗤粉,可是嗤粉没有找到……”陌沫说道。
“我不在乎。”秦锦赋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如果……如果我是说,如果找到嗤粉的话,你除了想医好我脸上的伤,还想不想给别人用?”陌沫试探性的问道。
“谁?”秦锦赋一愣。
“不是说嗤粉可以让人起死回生吗?就是……如果哪天我们找到了嗤粉,你……你会不会想将嗤粉晒干,捏成粉,也、也给你父母用一些?”陌沫结结巴巴的问道。
“……?小沫是想要给两具白骨行个礼一类的吗?”秦锦赋顿了顿,突然轻笑出声。
“我……”陌沫一时之间也懵了——秦锦赋的父母过世都十几年了,到如今,大概还能剩下点的,也就是两堆白骨了,那要是复活了……
“沫小沫,你说,你当时回头,是不是为了找嗤粉,救我是顺便?”秦锦赋故作一本正经的问道。
“我当然没有……”陌沫一时着急,伸手就想掀盖头解释。
“爱你,从未因为这张脸,从未因为小公主的身份,爱你的热情,爱你的勇敢,爱你的所有。”秦锦赋及时握住了陌沫的手,俯身,秦锦赋隔着红盖头,轻轻吻了吻陌沫的唇。
“我、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陌沫红了红脸,轻声说道。
“说。”秦锦赋低头倒了两杯酒。
“你……你掀盖头。”陌沫小小声说道。
“好了吗?”秦锦赋放下酒壶,开口确认道。
“嗯嗯。”陌沫点点头。
“……”秦锦赋呼吸了一口,伸手轻轻掀开了面前的鲜红盖头,可是红盖头刚掀了一半,秦锦赋却突然没了动作。
“怎么了?”陌沫好奇的问道。
“在我父母跟你之间,你觉得我会选择谁?”秦锦赋问道。
“……”陌沫却不知如何作答。
“你可曾信过这个字?”秦锦赋放下了盖头,拉过陌沫的小手,粗粝的指腹一笔一划的在陌沫手心写下一个字。
“信。”陌沫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真的信吗?”秦锦赋却再问。
“我当然信!我相信将军有一天一定会喜欢我的,我更相信我与你一定会成亲的,所以这一路走来,不管我们分开了多久,我都相信这只是过程,不是结果!”陌沫急切的说道。
“那你现在告诉我,如果我在可以让我父母复活,还是让你像正常人一样,选什么?”秦锦赋问道。
“……”陌沫却说不出口,她不知道秦锦赋会怎么选,她不敢奢望秦锦赋给她太多,对于秦锦赋,她没有一点点信心。
“你还是不信。”秦锦赋放开陌沫的手,退开了身。
“没有!我不是不信你,我是……我是不信自己,我不相信自己……”陌沫哭道。
“……”秦锦赋伸手,掀开了陌沫的红盖头,可是盖头下的脸,却已是满脸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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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宫,到边疆,在土匪窝,我一直追着你不放,你却一次又一次推开我,我都不在乎,因为我喜欢你,特别,特别的喜欢你,可是在我毁容以后,我怕你嫌弃我,怕你再一次推开我,我真的再也没有勇气了,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了,可是……可是你却说爱我,每当我摸到脸上的伤疤的时候,我就会很难过,这些年,我一直在等着你说爱我的那天,可是,当你真的说的时候,我却不敢相信,因为我那么丑,你不该喜欢我,怎么会喜欢我……我假装自己什么都没有想起来,那些你一次又一次的推开我都不记得了,我装作是你自己说,要跟我成亲的,这样心安理得的理由,才让我有一点点的自我安慰,不是我强迫你的,你也不是因为同情我才与我成亲……”脸上精致的妆容全部被眼泪冲洗得一片狼藉,陌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跟开了闸的洪水,奔涌着让她睁不开眼睛。
“我喜欢你,从扮演你心上人那一天开始,我就假戏真做了。”秦锦赋伸手抚上陌沫的小脸,她滚烫的泪一颗接一颗的砸在秦锦赋手上,秦锦赋出口的话,却是极轻。
“……”陌沫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可是眼泪早已迷蒙了她的视线,让她完全看不清楚秦锦赋脸上的表情。
“在边疆赶你走的时候,我其实最想对你说的,是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可是看着你狼狈不堪的样子,我说不出口,你不该是那个样子的,你是金枝玉叶,你这一辈子都应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我却什么都给不了你。在土匪窝的时候,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冲上去紧紧抱住你,可吕安在你身边,他是钱庄少庄主,而我,只是一个废人,山鸡怎与凤凰配?如果你跟着吕安,后半生应是什么无忧无虑的,直到你跳下了悬崖,我以为我彻底失去你了,我散尽内力也要救你,当时我想的是,如果救不回你,我便陪你一起死,上苍慈悲,让我再一次拥有了你,我只想把自己全部的爱都给你,统统都给你,我宁愿你忘了所有,忘了曾经那个像懦夫一样的我,一直是你追着我跑,你失忆以后,我想我也要追你一次,可是我没有一点点经验,也不懂得如何讨女孩子喜欢,你喜欢吃糖人,我就给你买,你先想要什么我都想给你,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连一日三餐都不能保证,让你跟着我风餐露宿,吃野果充饥,我能想到唯一能给你的,就是医好你脸上的伤,让你再也不用害怕别人的眼光,让你能够正大光明的走在街上!”秦锦赋握住陌沫的肩膀,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陌沫的眼睛,稍微有些语无伦次,却句句认真。
“呜呜呜呜……呜呜呜……!”然而,听了秦锦赋的告白,陌沫却哭得更厉害了——是感动,是心疼,是后知后觉,是发自肺腑的开心。
“你现在回答我,我会选什么?”秦锦赋问道。
“我!选我!”陌沫哭着大声说道。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的秘密是什么?”秦锦赋单手抚上陌沫的小脸,柔声道。
“如果这次醒来我真的失忆了,并且忘记你了,我还是会爱上你,像第一次掉在你怀里,像第二次叫你大胡子,第三次爱上你!”陌沫笑着说道。
“会有第三次机会吗?”秦锦赋伸手搂上陌沫的腰,低头抵近陌沫泪花的小脸,轻声问道。
“将军第三次可没让。”两人拉近的距离让陌沫有些害羞,陌沫低着脑袋,小小声回答道。
“妆全花了,真丑。”秦锦赋贴近陌沫的脸,温柔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嗤粉呢?”陌沫似乎突然才发现不对,伸手一摸脸——可是脸上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陌沫大惊。
“要不要去复活你公公婆婆?”秦锦赋轻笑,摊开掌心,嗤粉懒洋洋的翻卷着粉红的小身子,贴着秦锦赋的掌心,又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会在……”陌沫不可置信的看向秦锦赋。
“盖头掀一半,它就露馅了。”秦锦赋回答道。
“什、什么馅?”陌沫傻傻的问道。
“睡昏头了,忘收脚了。”秦锦赋笑道。
陌沫忍不住被逗笑,“你可怪我?”想起自己曾经还担心秦锦赋要将嗤粉晒干,碾成粉去‘复活’秦父秦母,还一直瞒着秦锦赋嗤粉的下落,陌沫小心的问道。
“你现在可信我?”秦锦赋却问道。
“我没有不信,我说了我是不信我……”陌沫连忙解释道。
“可信?”秦锦赋却不愿听陌沫的解释,打断了她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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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陌沫扬起脑袋,看着秦锦赋的眼睛,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据说嗤粉是以阴血为生,你用什么喂它?”秦锦赋问道。
“没有喂过啊。”陌沫茫然的回答道。
“……?”秦锦赋举起掌心里呼呼大睡的嗤粉,一副研究的模样。
“它会不会饿死啊?”陌沫担忧的问道。
秦锦赋将嗤粉贴近陌沫的脸,嗤粉瞬间像是被什么吸引到一般,探着粉红的身子就往陌沫脸上贴。
“……?”陌沫乖乖站在原地,脸上有点痒痒的。
“呵……”秦锦赋突然轻笑了一声,“想要将那么多眼泪晒干,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看来没法将它碾成粉了。”秦锦赋故作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
“什么意思呀?”陌沫却是一脸的茫然。
“让它睡会儿,现在是我们的时间。”秦锦赋将嗤粉轻轻放在一块手帕上,抵着陌沫朝着床走。
“我、我、我……我们要不要喝、喝点酒?”陌沫小脸一红,脚步一步步被秦锦赋抵着往后退,陌沫低声问道。
“酒壮怂人胆?”秦锦赋玩味的一笑。
“我、我才不怂……唔……”陌沫刚想反驳,没注意身后就是床,脚下一拌,整个人直接往床上摔去,可是陌沫后脑勺没长眼睛,没注意身后是床,可是与她面对面站着的秦锦赋不应该也没发现的,但是他仍旧抵着陌沫往后退,然后,在陌沫往后摔下去的时候,他已欺身压了下去。
“不好喝,你不会喜欢的。”秦锦赋轻蹭着陌沫的嘴角,低声呢喃道。
“唔……你怕喝了会说大实话?”陌沫伸手抵着秦锦赋的胸口,笑着戏谑道。
“小沫有好多秘密,我可一个没有。”秦锦赋故作认真的回答道。
“我的秘密都告诉你了。”陌沫解释道。
“可我从未听你说过是否爱我。”秦锦赋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说了!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对将军是一见钟情,刚刚也说了我特别,特别喜欢你。”陌沫一本正经的说道。
“有多特别?”秦锦赋却似乎并不满意这个回答。
“爱你,爱你,只爱你。”陌沫笑着说道。
“爱你,爱你,很爱你。”秦锦赋低头,温柔的吻从陌沫额头,眉心,鼻梁,人中,红唇,一路停,一路吻。
“秦锦赋,我一定会成为你的妻子。”腰带松散的时候,陌沫说道。
“当然,我们早已一吻定终身。”秦锦赋附和,身体在发烫,唇越吻越重。
“在蓝心房中的时候,你为什么没让蓝心碰你啊?”陌沫突然好奇的问道,在那时候,秦锦赋明明都已经没有多少意识了,而且如果没有自己的血,那解毒的方法就只有蓝心说的那唯一一个,如果解不了,秦锦赋也许会暴毙的!
“那一年,沫小沫说,她要做我第一个女人。”滚烫的唇在雪白的躯体上,烙下一个接一个,密密麻麻的印记。
“……”陌沫却突然红了眼眶——原来……原来她说的每一句话,秦锦赋都记得……
“你不专心。”察觉到陌沫的走神,秦锦赋惩罚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我还要做最后一个。”陌沫伸手勾上秦锦赋的颈项,笑眯眯的说道。
“唯一一个。”秦锦赋柔声道。
“将军承认当初在山上说的都是谎话了吗?”陌沫得意的问道。
“至今为止,碰过两次。”秦锦赋如实回答。
“哪两次?!”陌沫瞬间怒了,翻身将秦锦赋压在身下,陌沫自以为恶狠狠的逼问道。
“第一次,在山洞,跟你。”秦锦赋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坐在他身上的人儿。
“第二次,在这里,跟你。”秦锦赋的声线略微沙哑。
“啊……”陌沫突然才发现,自己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秦锦赋扒干净了,而此时此刻,她就全身赤裸的跨坐在秦锦赋腰上,陌沫瞬间满脸通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就说秦锦赋眼神怎么那么不对劲……噢,老天,要羞死人了!
“以后,小沫想要多少次?”秦锦赋从身后将像鸵鸟一般将脑袋埋进被子里的陌沫,轻吻着她柔软的耳朵低声询问道。
“哎呀,你别说啦!”陌沫羞得脸都快要滴血了。
“这就害羞了?有人可曾在菩萨面前说,要给我生小胡子……嘶~”秦锦赋故作一本正经的说着,一张小嘴恼羞成怒的狠狠地就咬在了他唇上,秦锦赋疼得倒抽一口气,一只大手却已搂上光滑的后背,另一只大手则穿过了不知何时披散下来的黑发,捧着陌沫的小脸,吻在逐渐失控。
“你偷偷喝酒了是不是?”陌沫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轻舔舐过秦锦赋被咬破的唇,突然问道。
“你尝。”秦锦赋轻声道。
“……”陌沫红着小脸,学着秦锦赋的动作,小舌小心翼翼的往秦锦赋口腔探索着。
“我说,你猜……”还不等陌沫探清道路,一条灵巧的舌尖便已迫不及待的缠了上来,陌沫又慌又羞,耳边,听到秦锦赋低低的笑声。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
“吵死了,吵死了!姓秦的你轻点行不行!”吕安抱着两个枕头坐在床上,忍无可忍的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