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往
“什么人!”冷不丁的的几个字,吓得几个大汉背后一凉,下意识的转过身,“你、你怎么在这里!”有的人还余惊未散的看了看破庙里,真真是没人。
“我听见你们叫我,就出来瞅瞅。再说,你们这也叫绑架,那麻绳我三两下就挣脱了。”她把玩着嫁衣衣袖,淡淡的说。
“哼!”一带头的大汉又冲地上吐了口唾沫,“小娘们,死到临头了还装镇定!”
“要不……你现在来哄哄大爷我,大爷一会就轻一点,嗯?”一个面色蜡黄的男人猥琐的笑着,不怀好意的打探着末情花的全身。然后,又盯着末情花的唇,冲她努努嘴,看向自己的下身,“你相公都不要你了,还不如跟了大爷我,到时候照样把你滋润的好好地!”
末情花眼神一凉,他的暗示她岂会不懂什么意思,当即心中杀意四起。不过她毕竟是末情花,随即,她依旧笑着缓缓站起了身站起了身,迈着青莲小步,慢慢的走向刚才暗示她的那个男人。
其他几个男人面色有些不悦,那个男人却面色大喜,迫不及待的开始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别急。”她与他站的极近,一手按住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欲意不明的伸向他身下。
那张角色的小脸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睁死死地盯着他。
“美人……你究竟要……”那人身子渐渐热了起来,痴迷的盯着这张脸。
末情花意义深长的绽开了笑颜,“马上,你就知道了。”
她的手慢慢伸向他腰间佩戴的宝剑上,粲然一笑,突然将银剑抽了出来。
“知道什——啊!”
突然,一声惨烈的嘶叫声划破天际,男人捂着血流不止的那里,满地打滚。
“**!”另一个男人骂了句脏话,拔出腰间的刀就冲末情花逼进。其他男人也是,举着刀靠近她。瞬时间,刀光反射的哪都是。
“小娘们!你是我见过胆子最大的女人。”他面色扭佞的说,“不给你点颜色,你当老子是病猫!”
“难道你不是?”她笑着说道,随即嫌恶的看了看手上的银剑,在看见剑上那一滩血后,立马丢掉了手中的东西。
“怎么,怕了吧!来,在大爷身下乖乖躺好,大爷就饶了你!”男人大笑几声,回头看了其他正在冷笑的男人一眼,“让老子在把你交上去之前,先好好享享乐!”
末情花轻视的哼了声,不屑的瞥了他们一眼,“就凭你们?”
那眼神,处处带着鄙夷。男人彻底被激怒,也一把扔掉手中的刀。见他扔下刀,身后的人也都纷纷放下手中刀剑。
“小娘们,你看我今天不治治你!”说着,几个箭步朝末情花快步走来,瞬间扑向她。
末情花也不动用神力,只是随意的转身,干脆利落的躲过他庞大的身子。然后一个抬腿,压在他弯下的背脊上。男人心中一惊,想站直身子的时候,已经感觉五脏六腑的血液全部炸涌,当下一口鲜血吐出,无力的半跪在地上。
末情花轻轻一跃,便站在了一颗花树上,神情清高孤傲的看着底下的人。
她是瑶池滋润出来的白玉兰,本就应该俯视三界。
那些人心中一凉,心中竟然生气滔天的惧意来。却又不服,再次冲了过来。衣袂扇动的声音急促的响彻起来,末情花在空中打横空翻几圈,稳稳地落在一颗花树下。
只见她毫不在乎的笑了一声,躲避着攻击。
她一身嫁衣,红妆夺人视线。衣袂扇动的声音清脆悦耳,与花树上轻柔婉转的鸟鸣声相呼应,此起彼落。还夹着树叶摩挲应和的声音,如正在舞剑的侠女。
看得出她轻松的简直像在与这些人玩闹,轻松的应付着。视线一转,那几个大汉却全都已经大汗淋漓。
奔走间,花树的花瓣被惊落不少,都争先从树上坠下。紫色的花瓣,由于昨日刚下过雨,颜色更是别出的鲜艳。有的飘落在地上的花泥里,有的被风吹得四散,还有的,滞留在她的衣摆间,发丝上。更给她增添几分美艳的感觉。
令人心往。
也勾起了,树林阴翳里,某个人的心弦。
“懒得和再你们纠缠。”许是玩够了,她口风一转,眼神骤然冷冽起来。那些大汉察觉到不对劲,都放慢了动作,悄悄向后撤去。
她怎会让他们逃,身子侧向一个大汉,修长如玉葱的手指在他脖颈上一个辗转,那大汉瞬间睁大眼,倒在了地上,被不停落下的紫色花瓣慢慢掩盖。
末情花看他倒在地上,俏皮的笑了笑,又看向其他人。那副将人命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样子,不像神界花圣,倒像魔界的人。
可经历了五百年前的事,末情花早已不允许自己再一味的善良。这些人都该死,所以她无所谓。
其他人都是一脸恐惧,他们这里武功最高的人都如蝼蚁般被这个女人捏死了,他们还有何生还的方法?当下都扔下手中刀剑,跪在地上求饶。
“女侠!我家里还有妻儿要喂养!求您……”
“笑话,有了妻室还敢出来淫秽,罪该万死!”末情花淡雅的笑笑,眼都不眨的在他脖子上一抹,就让他命送黄泉。
“女侠!”
“女侠饶命!”
……
求饶声无数,各个凄凉绝望,末情花竟从未迟疑。可惜的是,末情花这辈子最看不得别人有亵渎她的念想,这些人,她自然一个也不会留。更何况,留着这些败类,不知今后会有多少姑娘被他们坑害,还不如她给他们一个了结。当即冷下脸颊,几个动作,矫健敏捷却优雅风情的放倒了所有人。
真真是应了她对长老说的那句话:她终于看淡了曾经那些无用冗杂的情思愁绪,现在,没有任何情感能阻挡她,再束缚她的步伐。
也真真是离无情无心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