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立摄政王VS疯批皇子22
“所以你就给我下药吗?”她眼眶一红,却又极力克制
“殿下,长卿错了,别不要长卿…求你…”他眸中都是哀求
“将公子带回昭禾殿,派人好生守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踏出一步”
“嗻”
沈长卿错愕的看着她,攥着她衣袍的指尖莫然失了力气
“为什么…”
“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喜欢我呢…”
独孤芙摇移开眼,眼泪跟着从眼尾滑落
“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
“可你为何要下药?你将我当成了什么?是外室还是通房?还是那勾栏女子!”
“不是的,殿下,长卿错了…殿下…”
“带下去吧”她转过身不敢再看他
“是”守卫上前
他目光中满是绝望,一直到再也看不到她,她也没有回头,轿辇渐渐远去
他回到昭禾殿后枯坐了一夜,眼泪打湿了衣襟。
“摄政王,如今王爷已经连攻两池,您为何不让王爷继续攻打?”
“若是让匈奴人找到时机反扑可如何是好?”
“哦?依众爱卿之见该如何?”
“回摄政王,依老臣之见,该继续攻打,何况火药足够多”
“摄政王,若不乘机而上,匈奴和大寒定会猜测南朝兵马不足,若届时攻打过来…”
“若届时攻打过来,你们和你们的孩子顶上就是”她语调不耐烦
“这…”众臣面面相觑,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发怒
“若如此便能保下南朝,老夫也愿意!摄政王,战争不是儿戏”
“呵”独孤芙摇冷笑,起身走下龙椅
众臣见她脸上的表情心知刚刚开口的人要亡了,纷纷让开一条路
“战争不是儿戏?所以你就拿将士们的命博弈,匈奴有多少人?大寒多少人?南朝又只有多少人?你要他们以命抵城吗?无休止的持续战争吗?你说你愿意上战场?好!本宫敬佩你的勇气!去!将他的乌纱帽摘了”
“嗻”阿德笑眯眯上前“刘大人,还请您配合老奴”
“你这个阉人!尔敢!”
“摄政王…这…”阿德为难看着她
独孤芙摇踏步上前狠狠踹在他腹部,直将他踹倒在地捂着肚子惨叫
“教唆六公子对本宫动手,你真当本宫不知道?既然刘大人有此等雄心壮志,下一次南朝出兵,刘大人家中嫡系一脉过十五龄的男子都参与,与那些士兵无异”
“摄政王!”大臣惊呼
“谁敢反驳!正好与他作伴”
众臣低头当起了鹌鹑
“别以为本宫不知道有几个人参与教唆六公子对付本宫一事,呵…”
几个大臣心虚到了极点,将求救的目光递给龙椅旁边位置坐着的风止
“太子认为本宫处理的如何?”
“挺好”
“好在哪?”
“好在摄政王愿意实现他们的心愿,想找死,成全便是,想参军,成全便是”
“太子!”
“喊孤做什么?孤只是太子,还没到独自摄政的时候,何况本就是他自己的要求”风止不轻不淡瞥了他们一眼
“将人拖下去”
“是”
很快捂着肚子动弹不得的刘大人就被拖走了
朝堂鸦雀无声
“现在对于退兵一事,谁还有异议?”
众臣面面相觑,最后弯腰拱手“臣无异议”
…
下朝后独孤芙摇和风止到御书房处理事宜,虞月轻在一旁看小说
“拜见摄政王”
“嗯,他如何了?”
“公子一直坐在茶桌,不曾用膳”
“药吃了吗?”
“不曾”
“告诉他,要么将药吃了,要么此后别想再见到本宫”
“嗻”
“你俩为啥吵架啊?”虞月轻收起书好奇看着她
“看你的书”独孤芙摇淡淡瞥她一眼
“哼,蒙鼓人”她翻了个白眼
“还能为什么,莫些人啊,就是喜新厌旧”风止冷笑
“啥意思?嘶…姐妹,你不会是要跟我抢男主吧?啧…你要是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对你的破男主不感兴趣”
“为啥?话说,你究竟是从哪里来啊?我都把底细告诉你了”她弯腰凑近
“你编的那些故事你自己信吗?”她差点没忍住翻白眼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咱可是实诚孩子”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男主?你喜欢男主?”风止蹙眉
“不喜欢,本宫心中有他人了”
“谁?”
“风卿尘呗,不然还能有谁?对吧芙摇?”
“嗯,猜对了,没有奖励”
“你们倒是奇了,互相欢喜又互相不说,如今软禁都出来了”
“太子若是功课少可以多加些,省得还有时间管其他事”
…
风临让打开独孤芙摇的回信
(祝贺凯旋)简单四个字却让他笑弯了眉眼
他又想到第一次见面时,她浑身都是那些大臣的血,身边好几具尸体,那些大臣被她身边的老虎吓得瑟瑟发抖,她就那么大大咧咧坐上龙椅,将本就重病的风临熙气中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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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是不是也要反抗,他说“没有”,她开心的笑了,当着他的面屠杀那些蛀虫,那老虎还将风临熙吓尿裤子了
他想,若有人来处置那些蛀虫也不是不可以
她有勇有谋,以弱不禁风之身带兵击退匈奴和大寒压城的兵马,她的勇气是别人所比不得,她杀那些大臣从不在乎他们身后那盘根错节的关系,这种勇气,他只在年少时梦到过,梦到自己清理了这些蛀虫,可那终归是妄想,他就像一直被操控的木偶,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兴趣
他快马加鞭往京城赶,让萧时赫带领军队慢慢返回,他想回去见见她,只要想到她,这世间就还是干净的
…
独孤芙摇正在江家营查看最后一批装箱的火雷子,结果宫中就来人说沈长卿出事了
“即刻回宫!”
…
她说过的,如果不吃药,不吃饭,便再也不会理他,所以他乖乖照做了,可她还是不理他,还是不愿意放他出去,甚至不来看看他
他听太监聊天时说风临让要回来了,他清楚知道风临让是什么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兴趣,他喜欢的东西不择手段都要得到,就似披着羊皮的狼,他绝对不会允许这般腌臜的东西靠近芙摇殿下
茶杯被摔碎,他面无表情拿碎片狠狠割裂手腕,直到手腕的血如断线的珠子滴落才停下
“公子,公子?发生了何事?公子?”
沈长卿不予理会,赤脚走向里间的浴房,抬步躺入水中,任由伤口浸泡在水里,将整桶水染红
“公子?公子?”太监大力拍打着门
“快来人!来人啊!快,撞开公子的房门”
房门被大力踢踹的声音传来,沈长卿如愿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