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炮灰皇子(祁怨)
大祁王朝,风云诡谲,宫廷之内暗潮涌动。
柳如烟,这位来自现代的穿越者,在这封建王朝的权力漩涡中,凭借着系统这个低能的金手指,周旋于诸位皇子之间。
太子祁寿,身为储君,地位尊崇,却生性多疑且刚愎自用。
柳如烟深知太子的权势对自己在这古代立足的重要性,于是刻意接近。
在宫廷宴会上,她轻移莲步,身姿婀娜地走向太子,眼神中满是倾慕与娇柔,轻声说道:“太子殿下,听闻您近日对诗词颇有研究,如烟自小也对诗词喜爱有加,不知殿下能否赐教一二。”
太子被她的美貌与才情吸引,两人相谈甚欢,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此后,柳如烟时常与太子一同出游,在御花园中吟诗作对,表面上看,她俨然成了太子的红颜知己。
然而,在这表象之下,柳如烟的心却全系在三皇子祁恪身上。
祁恪聪慧过人,心怀大志,且为人宽厚,在朝中拥有不少支持者。
柳如烟与祁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相识,两人相谈之下,惊觉彼此志同道合。
于是,他们暗中来往,常在一处幽静的别院秘密商议。
“殿下,如今朝堂之上,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太子虽位高权重,但已渐渐失了民心。我们需得加快筹谋,积蓄力量。”柳如烟神情严肃,目光坚定地对祁恪说道。
祁恪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烟儿所言极是,只是此事急不得,我们要步步为营。”他们一同谋划着如何拉拢朝中重臣,如何在军中安插亲信,一举一动都关乎着未来的皇位归属。
而原主是生母早逝的五皇子,在宫中本就势单力薄,却不幸被卷入了这场纷争,成了柳如烟与祁恪之间的炮灰。
一日,柳如烟故意在原主面前透露自己被太子逼迫的“委屈”,原主生性善良,见不得女子受欺负,当即表示要为她出头。
“五弟,你可要想清楚,太子岂是那么容易得罪的。”祁恪假意劝阻,实则在一旁煽风点火。
原主没有多想,一心只想着为柳如烟排忧解难,冲动之下,便在朝堂之上公然与太子起了争执。
太子本就对原主有所不满,此次事件更是让他大发雷霆,在朝堂上对原主进行了严厉的斥责。
此后,太子处处针对原主,不断打压他的势力。祁怨孤立无援,渐渐陷入绝境。
而柳如烟和祁恪则在暗中冷眼旁观,利用原主与太子之间的矛盾,进一步削弱太子的力量。
在这场权力的角逐中,原主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柳如烟和祁恪无情地推向了深渊。
他至死都不明白,自己不过是他们实现野心的一颗棋子,在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宫廷斗争中,成了最无辜的牺牲品。
————
京城之中,张灯结彩,处处洋溢着喜庆氛围。
太子大婚,乃是举国欢庆的盛事。朱红的宫墙被大红灯笼映得愈发夺目,御道上铺满了鲜艳的红绸,绵延至那巍峨的宫殿。
柳如烟身着一袭素色罗裙,在这一片繁华热闹中显得格格不入。她心急如焚,在宫墙之外徘徊许久,趁着守卫换岗的间隙,凭借着对宫廷路径的熟悉,悄然潜入。
大婚的喜堂内,太子祁寿身着华丽的冕服,头戴璀璨的冠冕,正与前来庆贺的宾客们谈笑风生。
他身姿挺拔,气宇轩昂,那明黄色的冕服上绣着精致的五爪金龙,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彰显着他尊贵的身份。冠冕上的旒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今日各位能来参加孤的大婚,实乃荣幸之至。”太子祁寿举起酒杯,声音洪亮,带着喜悦与自豪。
宾客们纷纷回礼,“太子殿下大喜,愿太子与太子妃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太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柳如烟。虽然今日他与太子妃成婚,但柳如烟在他心中的地位却无人能替代。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盛装的大臣上前,恭敬说道:“殿下,今日盛典,可谓是我朝之大喜,愿殿下登基之后,能让我朝更加繁荣昌盛。”
太子笑着点头,“那是自然,孤定当不负众望。”
然而,在这热闹非凡的背后,柳如烟却悄然躲在角落,看着太子与众人应酬,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从今日起,她与太子之间的距离将越来越远。但她又怎能甘心,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难道就这样付诸东流?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暗暗握紧了拳头,一场新的谋划在她心中悄然展开……
她躲在一根巨大的石柱后,轻声呼唤:“殿下,殿下……”声音虽小,却如同一根细线,精准地牵住了太子的心。
祁寿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震,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不顾周围宾客诧异的目光,也不顾即将完成的大婚仪式,抬脚便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在一处幽静的回廊转角,二人终于相见。
柳如烟眼中蓄满了泪水,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祁寿看着她这般模样,心疼不已,上前一步,将她轻轻拥入怀中:“烟儿,你怎么来了?今日这局面,你不该冒险的。”
柳如烟靠在他的怀里,泪水夺眶而出,浸湿了他的喜服:“殿下,今日您大婚,如烟自知不该来打扰。可若不见您一面,如烟实在难以心安。”
祁寿微微松开她,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情地看着她:“烟儿,你放心。即便今日孤娶了太子妃,你在孤心中的位置也无人能及。待孤登基之后,定会给你一个名分。”
柳如烟抽泣着,轻轻摇头:“殿下,如烟不求名分,只愿能常伴您左右。只是……只是怕日后我们再难有这般相处的机会。”
祁寿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不会的,烟儿。本太子向你发誓,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受委屈。”
待二人分别,返回各自的宴饮之处时,酒杯中早已被祁怨安排的心腹下了药。酒水下肚,不多时,药力发作,二人眼神迷离,身体燥热难耐。
二人被引至一处,在迷乱之中,太子与柳如烟被本能驱使,在那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里,成就了好事。
一切结束后,两人在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却已然无力挽回这突如其来的局面。
时光匆匆,一个月后,柳如烟发现自己月事未至,经过系统的证实,才发现已然怀有身孕。
这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柳如烟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将此事告知了太子。
太子祁寿听闻此讯,心中既惊喜又忧虑。惊喜的是自己即将有后,忧虑的是柳如烟的身份难以摆上台面。但他念及与柳如烟的深情,还是决定将她迎入太子府。
“烟儿,你怀有了我们的孩子,孤定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委屈。我要接你进府,给你们一个安稳的家。”太子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柔情与坚定。
柳如烟却面色凝重,轻轻摇头,眼中含泪说道:“殿下,如烟感激您的深情厚意。可如烟宁死也不做妾室。我出身虽低微,但也有自己的尊严。若以妾室身份入府,我和孩子日后定会受尽委屈与白眼。”
太子皱起眉头,试图劝解:“烟儿,如今局势复杂,你若不入府,这孩子如何名正言顺?孤一时也难以给你正妻之位。”
柳如烟倔强地挺直脊梁,泪水滑落脸颊:“殿下,若不能以正妻之礼待我,我宁可带着孩子远走他乡,也不愿在这深宅大院里委曲求全。”
两人陷入僵持,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京城的风云变幻,总在不经意间改写众人命运。
在太子与柳如烟那场混乱纠葛之后,皇宫之中又传出一道令人震惊的旨意——皇上为三皇子祁恪和柳如烟赐婚。
那夜,柳如烟从太子府中仓皇而出,衣衫凌乱,发丝飘散,眼神中却透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深知,与太子的这一错,已然将自己置于绝境,若想翻身,必须另寻出路。于是,她径直奔向三皇子祁恪的府邸。
彼时,祁恪正在书房中研读古籍,对即将到来的变故毫无察觉。
柳如烟趁其不备,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粉倒入茶盏,待祁恪饮下后,药效渐渐发作,他意识模糊,瘫倒在榻。
柳如烟虽未与他有实质性的接触,却巧妙地营造出暧昧场景。
待祁恪醒来,看着眼前衣衫不整的柳如烟,再联想起昨夜的模糊记忆,顿时方寸大乱。
而柳如烟梨花带雨,哭诉着自己被太子强迫,已然怀有身孕,求三皇子救她。
祁恪望着眼前楚楚可怜的女子,心中爱意翻涌,加之误以为孩子是自己的,当下便决心要护她周全。
第二日,祁恪心急如焚地找到母妃丽贵妃,扑通一声跪地,声泪俱下地恳请母妃为他和柳如烟做主。
丽贵妃娘娘看着向来沉稳的儿子如此情难自已,心疼不已,当即决定为他向皇上求情。
在贵妃娘娘的苦苦哀求下,皇上念及对贵妃的宠爱,以及对三皇子的期许,最终同意赐婚。
这道旨意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湖面,瞬间在宫廷内外激起千层浪。
太子祁寿得知此事后,怒发冲冠,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嫁给三弟。
朝堂之上,他看向祁恪的眼神充满了怨恨与不甘,而祁恪却佯装不知,心中暗自得意。
柳如烟听闻赐婚消息,心中却并无多少喜悦。她深知,自己不过是从一个困境跳入另一个未知的棋局,未来充满了变数。
但此刻,这纸婚约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只能紧紧抓住,期盼能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斗争中,为自己和孩子谋得一丝生机。
祁恪在与幕僚们欢庆喜酒之后,带着微醺的醉意和满心的期待,脚步踉跄却又迫不及待地朝着洞房走去。
月色如水,洒在他身上,映出他脸上幸福而满足的笑容。然而,当他靠近洞房,借着烛火的微光,竟透过窗户看到屋内有一个陌生男人的身影。
祁恪瞬间酒醒,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与疑惑。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屏气凝神,想要听清楚屋内的对话。当那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他的瞳孔骤然放大,难以置信地喃喃道:“太子?”
没错,屋内的男人正是太子祁寿。
“烟儿,等今日过后,我们便寻机远走高飞,离开这是非之地。孩子有我们二人守护,定会平安长大。”太子的声音虽压低了,但在这寂静的夜晚,却清晰地传进了祁恪的耳中。
祁恪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这才明白,原来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自己不过是被这对男女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棋子。
他怒不可遏,双眼因愤怒而布满血丝,恰似一头发狂的猛兽。
恰在此时,他瞥见不远处的地上上摆放着一把弓箭。几乎是出于本能,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抄起弓箭,迅速搭弓、拉弦,动作一气呵成。
“嗖”的一声,利箭如闪电般划破夜空,径直穿透房门,精准地刺进了太子的胸口。
“啊!”一声惨叫在屋内响起,紧接着是器物倒地的声响。柳如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后,双眼一黑,当场昏了过去。
祁恪一脚踹开房门,屋内一片狼藉。只见太子身着夜行衣,面色惨白,已然昏迷不醒,胸口处的鲜血汩汩流出,洇红了大片衣衫。
而柳如烟则瘫倒在一旁,一动不动,仿佛失去了生机。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竟如此算计本皇子!”祁恪怒吼着,声音在空荡荡的洞房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绝望。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爱情与子嗣,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那夜,在三皇子祁恪的洞房中,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祁恪,虽未能一箭结果太子性命,却也在祁寿脸上留下了几道狰狞的伤口。
寒光闪过,利刃无情地划过,太子英俊的面庞瞬间被鲜血染红,皮肉翻卷,纵横交错的伤痕如同狰狞的蜈蚣,扭曲而可怖。
“给本皇子把这个采花贼丢出去!”三皇子祁恪满脸怒容,对着昏迷不醒的太子厉声咆哮。随后,几个侍卫如拎小鸡般将太子拖出洞房,扔到了街头。
而柳如烟也被三皇子软禁于深宅大院之中。
太子祁寿被弃于街头,无人问津,待他苏醒,已然面容尽毁。
他满心的恨意与不甘,却又无力回天。
当皇帝得知此事,龙颜大怒,朝堂之上更是一片哗然。
太子因面容受损,形象尽失,加之此次事件的恶劣影响,逐渐失去了皇帝的信任与支持,被废已然成了定局。
随着时间的推移,柳如烟腹中的胎儿已有六个月。而太子祁寿的处境愈发艰难,朝堂上弹劾之声此起彼伏。
最终,皇帝忍痛下旨,废黜了祁寿的太子之位。诏书下达的那一刻,祁寿万念俱灰,他深知,自己的皇位梦彻底破碎。
反观三皇子祁恪,凭借着这场变故,一举成为了最有望登上皇位之人。
他在朝堂上积极拉拢各方势力,展现出卓越的政治手腕与野心。
然而,他的内心却也并不轻松,对柳如烟的软禁,既是惩罚,也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纠结。
他时常望着柳如烟所在的方向,心中五味杂陈,这个曾让他爱得疯狂的女子,如今却成了他心中难以拔除的一根刺。
在那深宅大院的幽闭角落,柳如烟的世界只剩孤寂与绝望。
自从被三皇子祁恪软禁,她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起初,她还抱着一丝侥幸,期待着事情能出现转机,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希望被消磨殆尽。
三皇子在那之后,仿佛彻底忘却了她的存在。他不再踏入她的院子半步,反而一门心思沉醉于左拥右抱的奢靡生活。
府中接连迎来侧妃与诸多妾室,他整日与她们寻欢作乐,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每到夜晚,那热闹的喧嚣声总会顺着风飘进柳如烟的耳中,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痛她的心。
柳如烟本就心思敏感,又身怀有孕,情绪更是起伏不定。
她常常独坐窗前,抚摸着日渐隆起的肚子,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曾经,她为了权势与地位,不惜一切代价算计他人,可如今,她却被自己的所作所为反噬。
她心中对三皇子的怨恨与日俱增,在她眼中,三皇子已然成了一个薄情寡义的渣男。
柳如烟时常陷入回忆,想起自己穿越而来的初衷,那些对权力的渴望与憧憬,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可笑的美梦。
她试图抓住仅有的一点希望,哪怕只是为了腹中的孩子。然而,命运对她的折磨远不止于此。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日子渐渐临近。柳如烟满心期待着孩子的降临,幻想着能凭借孩子,为自己的未来赢得一丝生机。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等待她的竟是一场惨绝人寰的灾难。
在她即将临盆的那天,三皇子祁恪带着一群人,面色阴沉地踏入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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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被恐惧所取代。她看着三皇子冰冷的眼神,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你要做什么?”柳如烟颤抖着声音问道。
三皇子没有回答,只是挥了挥手,几个身形粗壮的稳婆模样的人走上前来。柳如烟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挣扎着,却被几个人死死按住。
“不!你们不能这样!”柳如烟声嘶力竭地呼喊着,泪水肆意流淌。
然而,三皇子却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稳婆们手持利刃,缓缓靠近柳如烟。在她绝望的哭喊声中,利刃无情地划开了她的肚皮。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床单,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柳如烟淹没。
她眼前一黑,陷入了无尽的黑暗,而她的孩子,也被硬生生地从腹中取出。
“你这个蛇蝎女人,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三皇子怒吼着,眼中的疯狂如同燃烧的地狱之火。
柳如烟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尽全身力气想要起身,却因身体的虚弱重重摔倒在地。“不,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她声嘶力竭地哭喊,声音在囚室中回荡,带着无尽的哀求。
三皇子仿若未闻,他高高举起孩子,脸上满是狰狞的笑意。“你毁了我的一切,这孽种也别想活!”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将孩子狠狠摔向地面。
一声沉闷的声响,紧接着是戛然而止的啼哭。那一瞬间,柳如烟的世界彻底崩塌。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那刚刚来到世间不久的小生命,在眼前化作一滩鲜血,小小的身躯扭曲在冰冷的石板上。
“啊!”柳如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这叫声中蕴含的痛苦与绝望,仿佛能撕裂这囚室的墙壁。她不顾一切地爬向孩子,双手颤抖着想要抱起那破碎的小身体,然而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冰冷与黏腻的鲜血。
“祁恪,我恨你!我恨你入骨!”柳如烟仰头怒视着三皇子,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此刻,她的眼神中不再有恐惧,只有无尽的仇恨。这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炼狱烈火,足以将整个世界焚烧殆尽。
从这一刻起,柳如烟心中只剩下复仇的执念。她发誓,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让三皇子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柳如烟躺在血泊之中,气息微弱。她的生命在这一刻,如风中残烛,即将熄灭。
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可心中那股对生的渴望,却如同一盏微弱的灯,在黑暗中倔强地闪烁。
“不能就这么死了……回去……我要回去……”她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呢喃,声音微弱却坚定。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她猛然想起自己穿越者所拥有的积分系统,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柳如烟强忍着剧痛,集中起最后一丝精神,在脑海中呼唤出系统界面。
她毫不犹豫地选择消耗一半的积分,换取能让自己伤口愈合的救治。随着积分的扣除,一股神秘的力量开始在她体内涌动,原本血肉模糊的腹部,伤口缓缓合拢,鲜血渐渐止住。
然而,这救治也只是勉强维持住了她的生命,她的身体依旧虚弱不堪,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三皇子祁恪,原本正沉浸在即将登上皇位的美梦中。他在朝堂上意气风发,周旋于各方势力之间,自认为胜券在握。
然而,就在这一天,毫无征兆地,他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紧接着,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身边的侍从们惊慌失措,赶忙将他扶起。可三皇子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如同失去了控制,再也无法正常行动。
不仅如此,他的大脑也变得混沌不清,原本清晰的思路和敏锐的判断力荡然无存。
太医们被紧急召来,经过一番仔细的诊断,却都摇头叹息,束手无策。
三皇子就这样在一夜之间,从一个有望登顶皇位的风云人物,沦为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柳如烟得知这个消息后,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涩的笑容。她躺在病榻上,气息微弱地说道:“这……这是你应得的……报应……”在系统的帮助下,她终于完成了对三皇子的复仇。
尽管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她心中的那股怨恨,终于得到了一丝宣泄。
在这之后,柳如烟在痛苦与虚弱中慢慢调养身体。她对这个冷血无情、视人命如草芥的古代皇室有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她暗暗发誓,若有机会,一定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可唯一能让她离开这里的系统也因为孩子的离世而消失,柳如烟再次陷入恐惧与迷茫当中,不知该如何是好。
大祁王朝在历经了太子与三皇子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变故后,宫廷内外一片萧瑟与惶然。
朝堂之上,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王朝的未来将何去何从。谁也未曾料到,命运的巨轮竟悄然转向了祁怨。
登基大典那日,阳光明媚,金色的光辉洒在巍峨的宫殿之上,为整个京城镀上了一层神圣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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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怨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冕旒,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至高无上的宝座。他的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坚毅,仿佛已然看到了大祁未来的繁荣昌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跪地,高呼万岁,声音响彻云霄。
祁怨抬手,示意众人平身,随后,他以洪亮而沉稳的声音宣读了即位诏书,字字句句,皆饱含着对大祁百姓的关怀与对国家未来的期许。
登基之后,祁怨展现出了卓越的治国才能与非凡的政治智慧。
他深知,历经宫廷动荡,大祁的百姓渴望的是安稳富足的生活。
于是,他广纳贤才,重用那些有真才实学、心怀天下的大臣,对朝堂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在经济上,他推行了一系列有利于农桑、商业发展的政策。鼓励农民开垦荒地,兴修水利,提高粮食产量;同时,减轻商税,促进了商品的流通与贸易的繁荣。
在民生方面,祁怨尤为重视。他派遣官员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疾苦,积极赈灾济民,为那些遭受天灾人祸的百姓提供及时的救助。
他还大力兴办学校,广设私塾,让更多的孩子有机会接受教育,培养国家的未来栋梁。
在祁怨的励精图治下,大齐的百姓生活蒸蒸日上。
曾经因战乱与动荡而破败的村庄,如今焕然一新,田野里麦浪滚滚,农舍中欢声笑语。
城镇中,店铺林立,行人如织,一片繁荣景象。百姓们安居乐业,对这位新皇感恩戴德。
而祁怨,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望着这繁华的京城与安居乐业的百姓,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番废太子妃
祁怨登基后,展现出宽宏仁厚的胸怀,将那落魄的废太子,也就是曾经的祁寿,封为裕王。
这一举动,在朝堂上博得了一片赞誉,彰显了新皇的大度与顾念亲情。
然而,命运并未对祁寿有过多眷顾,裕王在被封不久后,便因病离世,徒留裕王府陷入一片沉寂。
裕王妃,这位曾经在大婚之日被人嘲笑的女子,在夫君病逝后,却以一种令人意想不到的姿态,重新闯入众人的视野。
裕王府的大门,在寂静中时常开启,迎来一些特殊的访客。
有眼尖的下人发现,隔三岔五便会有身姿婀娜的小倌,迈着轻盈步伐踏入裕王府。
他们衣着华丽,脸上带着妩媚笑容,进去时手中还时常捧着精致的丝竹乐器或是书画卷轴。
与此同时,王府的侍卫们,那些身姿挺拔、英气逼人的年轻男子,也频繁出入王妃的居所。
他们进去时,或带着从市集精心挑选的新鲜果蔬,或捧着刚从武库寻来的精巧兵刃,像是去讨好一位心仪的姑娘。
这些事情,很快便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悄然传开,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朝堂之上的大臣们,自然也有所耳闻。
然而,面对这有伤风化之事,众人却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连当今圣上都未曾对裕王妃的行为有所指责,他们这些朝臣又何必自讨没趣。
有人私下议论,揣测皇上的心思。或许是念及兄弟情分,不愿在哥哥死后再去追究这些琐事,徒增皇室的丑闻。又或许是祈愿忙于朝政,实在无暇顾及这些后院之事。
而对于那些大臣们来说,他们更不愿意为了一个死去的废太子,去招惹当朝首辅之嫡女裕王妃。
裕王妃出身名门,自幼饱读诗书,在京城贵妇圈中颇有威望。且首辅大人在朝堂上位高权重,手握重权,是皇上最为倚重的肱股之臣。
大臣们都明白,若是贸然因为裕王妃之事掀起波澜,不仅可能得罪首辅一家,还可能让皇上心生不悦。
于是,在这微妙的局势下,裕王府的那些隐秘传闻,便在一片沉默与默认中,持续发酵着。
裕王妃依旧我行我素,脸上不见丝毫凄苦之色,仿佛在这看似规矩森严的王府之中,开拓出了一片属于自己的自由天地。
-番柳如烟,祁寿,祁恪
在大祁王朝的繁华背后,宫廷斗争的余波悄然荡出了另一段奇异的轨迹。
三皇子与三皇子妃相继离世,至死都未获封爵位。
祁怨登基后,对三皇子的这一处置,如同迷雾般萦绕在众人心中,无人知晓皇上此举的深意,却也无人敢轻易提及,生怕触碰到那未知的禁忌。
然而,在远离京城的一处偏远地界,有一个被岁月遗忘的村庄。这里山高路远,鲜有人烟,仿佛与外界的喧嚣隔绝。
在村庄的一角,有一户显得格外奇怪的人家。
屋内住着两男一女,竟是那本应死去的裕王、三皇子和三皇子妃。
三皇子祁恪,这位曾经也在皇位之争中崭露头角的皇子,如今一条腿残疾,只能依靠拐杖勉强行走。
废太子祁寿,脸上那道因变故留下的狰狞疤痕,在岁月的侵蚀下愈发显得可怖,一只手臂也已残缺,空荡荡的袖管随风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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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三皇子妃柳如烟,曾经的明艳不再,双眼失明,面容憔悴,只能凭借听觉摸索着周围的一切。
他们不知为何会在此处重生,带着满身的残疾,开始了别样的生活。
没有宫廷的奢华,没有奴仆的伺候,一切都只能靠自己的双手。
每日清晨,他们在互相的打骂声中醒来。
“都是你,若不是你当初的算计,我们何至于此!”柳如烟朝着祁恪怒喊,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哼,你又好到哪里去?大家都是这副惨样,还说什么风凉话!”祁恪不甘示弱地回怼。
祁寿则在一旁唉声叹气,试图劝解:“都别吵了,如今我们这副模样,吵又有什么用?”
“哼,你又有何资格指责我?你自己的野心不也把我们推向了深渊!”祁恪拄着拐杖,不甘示弱地回怼。
柳如烟在一旁哭泣,声音中满是绝望与怨恨:“我从未想过会有今日,你们两个男人,把我的一生都毁了!”
争吵很快演变成互殴。
祁寿凭借着相对健全的身体,率先冲向祁恪,将他推倒在地。
祁恪挣扎着起身,用拐杖狠狠砸向祁寿。柳如烟则在一旁疯狂地呼喊,用头撞向墙壁,发出凄厉的惨叫。
一番混战之后,三人都不成人形,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鲜血在破旧的地面蔓延,混合着尘土,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而这一切,似乎都在祁怨的掌控之中。
他暗中派人吊着他们的命,既不让他们痛快地死去,以结束这无尽的痛苦;也不让他们好好地活,在这生不如死的折磨中,延续着对他们曾经所作所为的惩罚。
每一次他们在生死边缘徘徊,总会有神秘人出现,喂下奇怪的丹药,让他们从鬼门关前被拉回,继续承受这如炼狱般的生活,仿佛是一场永无休止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