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改天换日
这些必须由江清遥来承受,这个受害者还敢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去引诱他人。岑照眼眸愈发幽暗,没有他的允许,江清遥休想离开他。
“怎么,王爷有什么好生气的呢。”江清遥死到临头,还在唇齿讥讽,“在你眼里我既然是淫荡下贱之人,勾引九王爷这不正常,还请王爷洁身自好,休要在我身上弄脏了双手!”
“还真是伶牙俐齿,喋喋不休地叫人心生厌恶。”岑照伸出手,放在江清遥的下巴上微微用力,只听见一声咔哒的声响,下巴便脱臼。
少年眼中因疼痛泛起点点泪光,凶恶又诧异地看着岑照,若此刻他能说话,定然开始骂了起来。
还是这样看起来赏心悦目多了,说不出好听的话,那这张嘴也没了存在的意义。
“你自己脱还是我来。”
牛逼,鬼畜病娇的X欲都是通过怒火来发泄的吗。江清遥内心十分鄙视地翻了个白眼,衣服是不会主动脱的,这辈子都不会主动脱衣服的。
岑照见江清遥依旧不吸取教训,上前一把撕碎他身上的亵衣,看到胸膛上遗留下的痕迹,小腹上更是紧张一分。
天生就是拿来勾引男人的下贱身子,倒不如让他来摧毁。
扯过梁上用来装饰的长巾,牢牢地将不安分的双手捆住,下巴已经脱臼,江清遥纵然千百句怒骂,也只能憋在心里。
没有一丝一毫的润滑,分身粗暴地挤了进去。不是情人之间的欢愉,而是带着浓重原始欲望的惩罚。
江清遥越是流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岑照越是兴奋,眼前的人总能轻而易举勾起自己的欲火,他要把自己心中的愤怒,统统加还江清遥身上。
母妃去世的苦楚,怎能让自己一个人品尝。
“禀告七王爷,臣有要事禀告。”
正在专心致志时有人打扰,让岑照忍不住皱起眉头,身下的动作未停,语气充满着不悦,“滚。”
外头之人依旧不依不饶,“七王爷,宫里传来急迅,需要王爷进宫一趟。”
当今圣上已经五十有余,身体每况愈下,近些日子来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在历代先皇当中,已经算是长寿的了。
自然,若是身体硬朗,此刻也是要出些问题的,否则皇子们可等待不住。
岑照若有所思,看着身下之人眉头紧锁,双目闭上,冷汗沾湿了鬓角,心中忽然有股奇异的愧疚感划过。但很快这点愧疚消失无踪。
从地上捡起江清遥的衣服,随意地丢在他身上盖住。岑照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推开房门,“准备好马车。”
“已经备上了。”小厮好奇地往屋内看了一眼,“这里头的人……”
岑照眼神高深莫测,“你越发会当差了。”
小厮双腿一软,被吓得身体一抖,急忙说道:“不敢不敢,马车已经牵在门口了。”
“嗯。”
岑照大步流星地出门去,丝毫不管身后半昏迷状态且赤身裸体的江清遥。一个贱妇的孩子,不需要过多的关注。
马车转动着车轮,在马夫的扬鞭下,用最快的速度往皇宫驶去。小二站在门口准备收拾残羹剩炙,不料见到衣衫凌乱还不省人事的江清遥。
世子就算再怎么落魄,也比他们普通民众要高出一截来。小二不知如何是好,准备上前先将世子衣裳穿好再去通知掌柜。
伸出的手还在半空中时,门口穿了一阵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上位者不容置喙的语气。
“你先出去。”
小二转过头,双眼微睁,立刻跪下来,“草民见过九王爷。”
岑廷不愿与闲人过多废话,等到小二出去之后,他忽然间换了一个人似的,双目柔情似水,有着快要溢出来的爱怜。
和恨意。
“小遥,小遥你醒醒。”
江清遥仿佛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他睁开双眸,好一会儿才聚焦到眼前之人的轮廓,“居上,你来救我了吗?”
“是,我来了,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了。”岑廷将人抱入怀中,他多少次想这样抱住心爱的人,害怕对方被自己异样的情绪给吓到,一直苦苦克制着。
谁知一别,再次见面已经隔了好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如今的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年少轻狂之人,他明白江清遥现在要做什么,哪怕心中想将岑照给碎尸万段,也无可奈何。
被自己当成珍宝一样宠爱的人,却在游戏中被数据虐待至此。辛居上闭上双眼,将一切感情统统咽回心中。
没有关系,忍耐一时不能破坏大局。
江清遥身上留下来不少的伤痕,岑廷脱下外面穿着的长袍,严严实实将江清遥裹住,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脸,无人能看清。
热热闹闹的酒楼,两人很快的到了酒楼的后门,一齐上马车消失在夜色中。
而方向,正是九王府。
……
……
再次睁开双眼,又重新换了个地方,江清遥已经习惯这种模式了。
打开任务面板,岑照的好感度已经刷到了70多,黑化值一直高居榜首。但令江清遥诧异的是,增加的二号攻略任务,好感度竟然已经到了90。
至于这二号攻略人物是谁……
“你醒了。”岑廷手里端着黄杨木托盘进来,与岑照五官相似的他,却是另一种开朗之感,让人如沐春风。
这货什么时候对他好感度这么高了。江清遥有些惶恐,难道是他不清醒的时候,做了什么带颜色的事?
岑廷见江清遥还是迷迷糊糊的,身后探了一下他的额头,“还好不发热了,先吃些清淡的白粥,等你好一些了,想吃什么我再让厨房去做。”
“九王爷。我们以前,见过吗?”
“没有。”岑廷面色自然,“这阵子你就在府上休息,我会派人好好照顾你。”
啊,这幅身体应该没有到玛丽苏人见人爱的地步吧。江清遥默不作声,这人究竟是什么打算。
可若是有其他意图,这个高的好感也不太对劲。
“别害怕,我对你没有恶意。”
江清遥抬起头,“你真的,不记得我吗?”
岑廷笑了笑,“我与谁很相似吗,你已经这样说过两遍了。”
“没有没有。”江清遥连忙否认,喝下两口清粥后身体舒服多了,“下午我就能会世子府了,多谢七王爷出手相助。”
眼神微不可见的黯淡了片刻之后,岑廷说道:“为何这么急着回去?”
“若是被七王爷知道,相比会找您的麻烦。”江清遥叹道:“我已是戴罪之人,七王爷休要与我多沾上什么关系,到此就好。”
岑廷一时没有说话,而是盯着香炉中的青烟,看着它从炉内升起,接着缓缓消失在空中。
“短时间内他应当无心找我的麻烦,你就好好休息。”
这语气听上去可没有在酒楼时那样亲热,疏远之情溢于言表,好像两人就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一般。很快江清遥也就释怀了,皇子间为了皇位明争暗斗,也不算稀奇古怪的事了。
至于他,只用伪装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刷完好感度逃之夭夭。
一连几天都没有见到岑廷的踪迹,好似那天出现的是分身一般。江清遥走到门口,不知从哪儿来的人钻出来,挡在他的身前。
“世子,没有王爷的吩咐,您不能离开这扇门。”
江清遥抬起半边眉毛,“我回世子府都不行,你们胆敢软禁我?!”
男子像没有感情的复读机,继续说道:“没有王爷的吩咐,您不能离开这里。”
看着他身上亮瞎狗眼的佩刀,江清遥摸摸鼻子,“那你去世子府,将我的婢女接过来。不让我出去,把我的人叫来伺候总行吧。”
这王爷的确没有说过,很快阿淳被接到了王府,看见江清遥立刻红了眼眶,还是年龄太小,容易受到惊吓。
“世子你来王爷府都不打声招呼,我可急坏了。”
“这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的面前了吗。”江清遥嘻嘻哈哈,“这些天我们可能要在王爷府住上几天了。”
阿淳歪着头,“为什么我们不会世子府呢?”
江清遥望着庭院上方的万里无云的出了那句十分装逼的话。
“要变天了吧。”
如同江清遥料想的那样,皇宫骤然传来聚变,皇上驾崩,举国哀悼。太子之位先皇并未留有遗诏,纵使岑照有被立为太子的可能性,也无法服众。
那个位置被太多人给予,谁不想站上权力顶端,呼风唤雨呢。眼下就是当党派之争,谁的力量强大,谁就能站到最后。
朝中很快分成以岑照和岑廷为主的两派阵营,年纪比他们大的皇子资质平庸,而往后看去,剩下的皇子年幼,未能担当重任。
皇后倒是膝下有嫡子,但怕母胁幼子篡权,朝中甚为反对。
“照料父皇的后事,九弟辛苦了。”
是夜,岑照端着酒壶,走入岑廷的房间。很是亲密地为他添酒,维持着明争暗斗表面的和平。
看着岑廷久久未动,岑照装出大为受伤的样子,“我们可是手足兄弟,难道你真听信了外头人的谗言,觉得皇兄会加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