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模仿央总意忘形 狂追筱禾赛飞鸿

第22章 模仿央总意忘形 狂追筱禾赛飞鸿

在办公室的老板台后边的高背儿老板椅上,央国强郁闷之余,无心工作,他百无聊赖,身子在老板椅上一悠一悠的转着圈儿,就跟幼儿园的孩子在痴迷的玩儿转椅。。。同时那手也没闲着,用手熟练跟侠客佐罗——转玩儿手枪似的,——超娴熟的转着一杆圆珠笔!

稍顷,无聊之余,他无意的瞥了一眼坐在屋内门口旁一大写字台后边的筱禾,——他瞬间愣住了?!

筱禾此时,——几乎跟自己一模子扣的似的,——竟跟自己几乎同步——同方向——同节奏的——做着完全相同的举动!等于也在那儿一边悠然的转着转椅,一边娴熟的转玩儿着手里的笔!

央国强压住恼火的问:哎?筱禾?!——你那儿干嘛呢?你现在可不是在幼稚园呢?咱这可是在公司!——咱是在上班儿呢!

筱禾俏皮的一歪脸,甩出一句:是啊,对着呢,我知道这不是幼稚园呀。。。,人幼稚园的园长,一般都是清一色的老奶奶级的,这里要是幼稚园,那你不就成了幼稚园园长的老奶奶了吗?

说实在的,央国强一听这番狡辩,心里很不舒服,他马上跟得着理儿了似的,立马儿开始不饶人啦:那既然你都——明镜儿是的,那你干吗还上班时间——悠着转椅跟那雷达是的?——手里还学人佐罗呀?

筱禾在大学上学期间,但凡每年举办大专辩论会,她绝对都是回回报名,回回不拉,因此特有‘辩才’,她马上快速反击说:那上梁不正——下梁——会怎么招来着?

因反驳超快,致使央国强来不及过脑子,他纯条件反射,张口儿就答:——下梁歪呀?!

筱禾得逞了,但她一直‘崇尚’在辩论中要‘宜将剩勇追穷寇’!

此时,她仍不放松,又开始继续的——‘进攻’啦:——对着呐!你不是常对说我吗,——在公司,应该想你所想,做你所做,一切——都向你——看齐吗?!我刚才,完全是按你设计的动作跟着你做的呀,那步调儿齐的,比人家大型团体操还整齐划一呢,按说我做的这么好,你应该表扬我才对呀?——可你倒好,——怎么到劈头盖脸的——跟那文化大革命似的,还要——狠刁刁的‘批斗’我呀?!

央国强听到这儿——那嘴——就跟让人突如其来的——给塞了一团儿刚擦完桌子的大抹布一样,一时间,竟噎的他——说不出要反驳的话来啦!

再看人筱禾,情形正相反,她越说越‘狂’,越说越‘来劲儿’啦:说呀?央总?!——反驳我呀?!还慎着干嘛?最好别留情面,最好把我批的跟那**似的?!

央国强听着,看着,心里不禁暗暗直叫苦:筱禾呀筱禾,古人月下追萧何,可今天你现在要是辞职一拍屁股——马上就走的话,我央国强我要追你——哪怕只追出那老太太那——一步小的话,——那我就不叫央国强啦!——那我就改名儿叫‘央吃拧’啦!!

这时的筱禾,特机敏,特会来事儿,她马上起身儿给央国强沏了一杯雀巢咖啡,热腾腾的递过来,就跟刚才什么也没发生是的,——她笑着说:央总,要不咱俩就以这个精彩节目为起点,为项目,为动力,为契机,马上成立一个专业表演的二人组合吧?!

央国强又蒙啦:什么?!组什么?——专业组合?!

筱禾扶着他的椅子:对呀!我可以先出个策划书,咱第一站——直奔——星光大道——咱怕谁呀?——咱将来有了名,还可以利用六日双休——咱们外出走穴——比如咱去酒吧、或酒店大堂什么的?!

央国强眯眼望着筱禾,他此时忽然怎么也琢磨不透筱禾是什么材料制成的了——他一方面儿心里老想乐,可另一方面呢,自己这老总的架子呢,——又放不下,他看着、听着,带着几分嘲弄的口吻,故意激她,说反话,他假装特感兴趣的问:那咱——不得整个什么名字呀?——我的筱禾——我的国际创意协会的秘书长大妈?!——说呀!

筱禾似乎早就想好啦,他脱口而出:咱就叫——北京国强‘私募’公司‘禾苗壮’与‘豆角儿央’旋转艺术佐罗杂耍超级组合——您看——行吗?!

央国强一听,组合名字里——居然带出自己的名字和显示公司特征的名字,——竟带出‘国强’‘私募’这两组字儿来,他顿时急了!——兴许他认为,——这里边——大有‘不逊’和‘贬低’的意味!

也许是太受刺激的缘故,他顿时火急火燎的斥责说:筱禾!——你没事儿瞎起名儿就够可以的啦?!你还把咱公司的‘国强’、‘私募’几个字儿拿出来糟蹋?!你今天这是怎么啦?!——是不是刚吃了两包儿‘龙胆泻肝’呀?!啊?!——哎呦?!

兴许是他指责的手势太过激烈的缘故,——回转椅子时,那脚蹬地蹬的太猛了点儿,他的椅子因重心倾斜,他一下摔倒,等于一下子——钻到老板台的底下去啦!

他在底下‘哎呦、哎呦’的边揉膝盖,边絮叨着说:筱禾呀筱禾,——你就肆无忌惮的往死里气我吧,——我真想现在就马上宣布——马上解散咱公司这‘议会’,——为了都能多活两年——我豁出去了!——我这就去工商把执照去办注销!——咱俩从此都回老家,一人买块儿地——回家种白薯去吧!

说完,他跟演员是的,爬起来掸掸土,马上拉抽屉、开橱柜,又拿照,又找图章。。。

筱禾此时,才感到事态的严重,严重到已从调侃和玩笑的性质,几乎不可逆转的已经转到严重后果的性质,——已经失控的边缘——啦!

筱禾急中生智,她马上用只有漂亮女孩才有的资本和魅力,想跟当年红军来到铁索桥,一见身陷绝境,必须设法马上——爬过铁索桥——才能力挽狂澜那样,她马上一身妩媚,语言嗲嗲的说:不嘛——我的央总,不要这样的嘛。。。,我还想在公司干呐吗。。。

央国强本来就有点拢不住火儿了,他听了这番专门用来肉麻男人能肉麻到令男人腿软的——这番话,——总之,他怎么听,怎么觉得超别扭,他拧着眉头停住问:什么?!什么?!你想在公司干?你想在公司跟谁干?!

筱禾还是那一套没变,她甚至大胆的过来用力摇着央总的手臂,——因摇的力度和频率太大、太快,——没差点儿把央国强的手臂摇脱了臼!

筱禾仍妩媚无比的、嗲嗲的说:——当然还是跟你干啦?!。。。人家想嘛。。。

央国强越听越觉得简直就像大街上妓女说的‘专业语言’,他暗想:幸亏我在部队锻炼了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和清一水儿的男子汉们在一起,要不——腿准软的跟那严重缺钙的是的,他一甩甩掉筱禾的手:这都什么语言你就往外晾呀?!

本来,筱禾说这番话的内心之出发点,和以前一样,——依旧是纯纯的,——但她反过来一想,自己刚说出这番话的‘社会’效果,却几乎和某一类女孩儿说的话,确实有一种‘同行业术语’的味道,她想纠正:央总,你听我说?!

央国强也许累了,他跟一坐轮椅的‘病人’是的,坐着转椅,用双脚当‘浆’——当动力——他一会儿来到另一个文件柜的几个抽屉里,一通儿乱拉、乱找,终于找到一小塑料袋儿里的几枚公章,然后又用双脚当‘浆’——当动力,——来到放着执照的另一个案台旁,他一边翻阅看照,一边不耐烦的、任性的说:不听!不听!——筱禾念经!

这时,也许是筱禾突然感到自己的真诚努力已告失败的缘故,——也许是自己刚才本意是纯纯话语,那意思是想继续在这个公司,和央国强继续努力工作——而被央总误解成‘妓女’语言的缘故——筱禾愣了片刻,她忽然发威了!——而且还——‘蛮凶’!

她见央国强又用双脚当‘浆’——当动力——又一次拿着执照和图章——大概是准备从自己身边‘划’过,——然后去装入他的包包里边——筱禾抓住时机,她连推了央国强四下儿,每推一下儿,嘴里跟劲儿的就说上一句:——去你的‘国强’吧!——去你的‘私募’吧!——去你的‘央总’吧!——去你的那什么吧(她气的实在想不起再说什么啦!最后在气的嘴唇直抖的情况下,终于想出她认为最最解气的一句来:)去你的——臭‘德行’吧!

然后双手把央国强坐的老板椅的椅背儿转过去,像推小孩儿车是的——用力往老板台那边一推,说了一个电影《林海雪原》里边的两位角色的名字:——去你的‘许大马棒’和‘蝴蝶迷’——吧!

央国强的老板椅,顺势滑动而去——一下儿被老板台别了一下,重心一歪,就听央国强刚要说:真是狠毒莫过。。。女孩儿。。。哎呦!。。。心!

他又一次从前面摔进老板台底下去啦!

筱禾解气后,好像从牙缝儿里挤出一串儿话:——告辞!——再见!——拜拜!——后会无期!——萨尤纳拉!

说完,她一摔门,气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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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战友是股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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