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血婴降 第四章 礼物
在刘天出去干农活之后,老刘头就拿着锄头细绳在用包袱包了些白菜出去,老刘头虽说已经快七十了但因为是农家出生的所以身子还是很壮实的,老刘头拿着锄头和包袱就往村后的山边走了过去。
“哎呀,真是的山路怎么这么难走啊”老刘头坐在地上手里拿着锄头和包有白菜的包袱喘着气说道“身子骨不如从前了啊,还没走几里路就这么累”而四周的景色已不是茅草房水稻田了,而是茂密的森林,时不时的有几声鸟叫,老刘头休息了一会就站了起来,找了个草地,在草地上挖了深一尺多,半径一尺多的坑,之后吧包袱摊开吧白菜拿了出来,包袱盖住那个小洞,在找了四块石头压着,之后吧白菜小心翼翼的放在包袱中间,老刘头就站在大青石后面等兔子
你问他怎么不去找兔子?你说一个七十来岁的去追一只兔子追的到不他?你说用弓射?拉的动不?虽说这样的办法有些笨,但是又有别的办法吗?
就这样过了一个时辰,老刘头站在大青石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野菜,但兔子却没见一只,鸟倒是来了些不过还不等老刘头扑上去鸟就飞走了。老刘头看着那白菜原本带出来有一把现在就只剩几根了。别说是兔子了连兔子毛都没有看到一根。
“啊哈~~~~”老刘头打了一个哈欠,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芒,因为有只肥兔子就在大青石十丈左右的地方,而且现在正在朝着白菜所在地前进着。兔子蹦蹦跳跳的靠近着白菜,老刘头缓缓的起身把锄头放开锄头,双手虚抓着,目不转睛的叮着那兔子。
近了,近了,兔子一跃就到了白菜上,包袱陷了下去,老刘头跳了下来拿起还在在上面的包袱的一角找到另外一角就像包饺子一样的用包袱吧兔子包了进来,兔子用腿蹬着包袱想吧包袱踢破,但兔子就算是大又能大到哪里去呢?力气有能大道哪里去呢?
“哎呦,这兔子还真有劲”老刘头抱着包袱,但里面的兔子一直在蹬,老刘头欣喜之余也被踹了几脚,虽说这几脚踹的老刘头有点痛,但更多的确是欣喜,一想到孙儿看到这兔子,吃到这兔子的表情嘴角就不觉的翘了起来。
老刘头在怀中摸索了下,把早晨带出来的绳子拿了出来,在小心的吧兔子的腿绑住,以防逃跑,之后倒吊着准备走回家,你问为什么不杀了?没带工具不好处理啊,兔子杀了之后要马上处理不然就不好吃了的。
老刘头走了一阵,他开始发懵了,看着四周的大树,一手倒掉着兔子一手挠着后脑。怎么了?不认得路了,虽说老刘头年轻时也做过猎人,但是到了这般年纪早十年前就没打过猎了,山倒是每年都上,不过都是去一些特定的地点摘野果,而这次为了抓兔子跑到大半山上上来简单啊一直走就好了,下来呢?乱走的话天黑都不见得回的了家。
老刘头拍了下脑袋想反正都上到这里了,上山顶看的清楚点找个地回家就好了。说着老刘头就上了山到了山顶。老刘头看着山下的小村子感觉还不到自己的手大,想起了以前当猎户的时候,那时老刘头也是村中的一把好手不过比较粗鲁喜欢喝酒罢了。但也正是这原因使得到了五十岁也没女的看上他,因为老刘头爱喝酒,喝完酒之后耍酒疯。虽然后面好了许多但是到那时他就成一个老头子了谁又看的上他呢?直到最近老来得了一养子。
老刘头甩了甩头又想到现在是九月了秋天了,果子因该熟了,老刘头找了找路在那里,这不找倒好一找倒发现山中央有棵大桃树,老刘头揉了揉眼在看了看,发现自己没看错,老刘头就立刻飞奔到了山中央,在路上老刘头兴奋啊,孙子最喜欢吃的就是桃子了以往都只能早早的去摘青桃,也就是那种一个手就能握的过来的小桃子,可不敢等熟透了,不然早就被别人摘了,而在山上看到的那棵大桃树上面的桃子虽然看的不太清晰但隐约可以看到点点桃红,这可是熟透了或者最少是熟了的标志,但在现在这种时节为什么不想想‘事出反常必有妖’呢?不过也怪不得,一个一生都没有走出过几次山村的人,一个一辈子也没吃过几次熟桃的人,一个爱孙如命的人,你说他能想这么多吗?
老刘头三步并两步的飞奔着,虽然途中有些磕磕碰碰但是老刘头也没想那么多,只要一想到孙子吃到熟桃那幸福的表情老刘头就把什么都忘了。
终于在老刘头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到达了那颗大桃树的所在,那棵桃树高十多丈,四周分叉枝叶横纵,而上面的桃子足有两个拳头大虽说那桃树长在悬崖边,不应该说是悬崖上,因为桃树有大约五分之一就漏出了悬崖不过好在桃树的根够多宽广深,把桃树稳稳的固定在了悬崖上。
老刘头望着这棵大桃树树,正在思索着如何上去把桃子弄下来,虽然他可以接住桃树身上那坑坑洼洼的树身爬上去,但是老刘头毕竟年岁都这么大了身子骨不如从前了又害怕摔下来,老刘头就在桃树四周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他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他看到了一个方圆丈许的小水潭,老刘头怎么也想不到在这悬崖上还能有水潭,而且在水潭边还有一节绳子拿绳子一头在地上另外一头在桃树的一个大的枝干上,绳子上打了许许多多的节便于人攀爬,不过绳子有一半是殷红色的,红的可怖。但老刘头定了定心把绑兔子的绳子绑在绳子的一头以防逃跑,之后老刘头把包袱用口叼着,一缩一缩的就爬了上去,虽说老刘头七老八十了但好歹以前当过猎人不是?而且日夜做农活身子骨也算结实没两下就爬到了树上,当爬到树干上时老刘头把包袱布拿了下来喘着粗气。
老刘头休息了会后又站了起来,嘿,这桃树中居然还有个大树洞而四周这些四通八达的树干长的能延伸过百丈,短的也有刚生出的枝丫,而大多数都是数十丈粗一两丈的,老刘头又看了看四周的桃子,那叫一个多啊一个枝丫上都有数百颗老刘头随便找了几颗装在了包袱中,包袱也不大装了七八颗就装不下了,老刘头想想也好等下次再来摘这次又有桃子又有兔子,足够了。
不过老刘头又有点不甘心想去山洞里面看看,万一里面有神仙留下的秘籍之类的呢?恩,一定有的,说书的人都这么说的。老刘头吧包袱报载怀中缓缓的走到了那个中央的大树洞边,那个洞半径有一丈多,就像一个大嘴一样,老刘头往里面望了望。
吓!“噗通”
老刘头坐在枝干上看着大树洞中那只‘怪兽’,那怪兽虎身蛇尾狮头鹰爪,高一丈,身长三丈多,全身呈深褐色腿上的爪子发着骇人的寒光。老刘头看着那‘怪物’,立马拿起桃子从原路折返了回去,在下‘绳梯’的时候还差一丈的时候老刘头听到了一声狮吼,老刘头立刻甩手
“哎呦”老刘头被甩的七荤八素的,但老刘头没时间管身体上的这些伤痕了,老刘头拿起桃子慌忙的跑了,而那兔子老刘头怕是早忘了,就是没忘老刘头也不敢去取了。
大桃树洞中,那骇人的狮头睁开了他那饭碗般大的双眼缓缓的从洞中走出看着那打扰他静修的人类仓皇逃跑的背影,尾上的蛇头到了狮头边吐着信子问道“为什么不追?”
狮头看了看那人的背影说道“追到不过就是一顿荤食,而且还是一个皮包骨头没有任何修为的人,没意思,不过看他仓皇逃跑的背影却可以给我来点乐子”
说完那‘怪物’纵深一跃就到了树下,之后他就追向老刘头
“噗通,轰,刺啦”的声音不断,老刘头往背后望了望发现那个‘怪物’居然追了过来,老刘头吓的差点失禁了,速度愈加的快,不过他还是没有把包袱丢了,因为已经没有了兔子,要是在没有这桃子的话那么自己孙子的生日就没法过了,不过他也不想想被这‘怪物’追上别说桃子了连命都会没有的。
‘怪物’逐渐靠近了,老刘头忽然站住不动了因为前面是个大陡坡没路走了,而且自己也没力气走下去了,老刘头望了望身后那不停接近着的‘怪物’老刘头把心一横滚了下去。而那‘怪物’看着老刘头滚下时还抱着那桃子,感觉很奇怪。这时蛇头又说话了“怎么不追了?”
狮头看了看那保护着桃子的老刘头说道“脏了,不好吃了回去吧”
说完‘怪物’转身便向原来的桃树那走了去,而蛇头看着那老头低语道“哼,分明是心软了,要不是我也醒了的话我看你就要放过他了”
森林一片狼藉,原本茂密的森林中被开除了一条康庄大道,而那‘怪物’就顺着这路走回了大桃树的洞中,趴在地上睡了
老刘头摔到地上的时候看到了来山上训练的老李的孩子李大,而那李大也看到了老刘头,李大觉得奇怪,老刘头怎么会到山上来呢?后来又看到了老刘头身上的血和包袱,他马上跑到了老刘头身边把包袱一把抢过来打开一看原来是几个桃子上面还有老刘头的血迹,而此时老刘头也断气了。李大觉得不妙又在老刘头身上摸索了下找到了几钱的碎银子,李大擦了擦血迹装在自己的身上。
本来李大想不管老刘头的,但是又怕老刘头走后他家那小崽子没人照顾,而自己的爹老李和老刘头又是年轻时的好友,如果爹要照顾那小崽子的话一定要花一笔钱,以后肉也要加多,那么自己娶媳妇的钱不是也要留一部分给那小崽子,不行,自己娶媳妇的钱都快不够了拿还能留给那个小崽子,对!不行。那么要怎样才能让那小崽子不再自己家呢?
恩?李大想到了那小子特别听他爷爷的话而且一个人也可以干农活也饿不死。对!就这样,李大把老刘头抱了回去看到刘波的时候就说小波你爷爷让我告诉你一句话‘说爷爷要先走一步了,对不住了,你明天就是你的生日这些东西给你,我相信你能照顾好自己答应我不要自暴自弃好好的活下去,学会独立,爷爷虽然死了,但我相信你能靠自己的力量好好的活下去,如果依靠别人的话你就不是我刘家的子孙,那样的话爷爷在地下也不能瞑目了’”果然那小崽子听完这番话后就说到
“爷爷!都是我的错,爷爷我会听你的的,我一定会坚强的”
李大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心想‘这样的话,就算自己的爹要强收他不愿意的话那还不都是白搭?嘿嘿这样的话也就不怕了’
夜深了,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中,偶尔可以听到几声秋蝉的鸣叫声,刘天静静的听着这鸣叫,要是以前的话一定会觉得很高兴,举得这时大自然的绝响,为什么今天觉得这声音这么刺耳呢?这么悲呢?
说着又看了看大厅中爷爷的尸首,家里没钱只好弄个席子包起。刘天就这样跪着眼早已被眼泪染红。
这一夜对两个人来说必定是不眠之夜,一个是刘天他整夜都在想着爷爷对自己的教导和对自己的好,以及那桃子,和李大带来的那番话,在这时刘天就有了一个信念一定要好好的活下来,要独立,要长大。
而另一个则是木旗,木旗的家中也透着点点***,而在里面木旗用剪刀针线做着一件衣服,蓝色的,长袖衣。
次日早晨,木旗把做好的衣服拿起看看,虽说手艺差点但是也算不错的了。之后木旗吧衣服折了折放在自己床上想等晚上给刘波一个惊喜
在农田中木旗干活都比一般的农家人快,今天因为特别高兴做的更快了,做完之后去刘天那边的田地,发现刘天居然不在。木旗想想可能是因为刘天今天生日老刘头给他庆祝所以没来了吧,恩,一定是这样,那么我也的赶快了
在今天刘天家也来了一个客人,老李,老刘头的酒友。老李没有多说什么,留下几两碎银子说“要独立也要有资本,给老刘买副棺材以后还我就是了。难道你想让老刘就这样?”
说完把银子放在那张放在一边的小子方桌上。就这样走了
刘天用被泪染红了的眼眶看着那银子,望着那渐渐远去佝偻的身影。刘天低语“我记得你,李大爷以后要是我熬出头了一定会还你这份情”
傍晚刘天依然跪在老刘头的前面,忽然后方传来了一阵呼喊“小天,生日快乐,看我送的你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