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出府
一大早,我就强制性的命令小樱扮成我的样子呆在屋里,她不从,我就直接使用惯常的那种威胁语气,再加上软磨硬泡,才算搞定第一关。***
换上她的衣服出门后,我走到柴房将那套衣服从头到尾的弄完整,又将头绑成大辫子,戴上准备好的帽子,大摇大摆的走到和姓楚的那小子约定好的侧门后侧下人居住区。
开始时我有些放不开,就像做贼的小偷一样四下查看,可是走着走着我突然意识到,我是奴才啊,就算我正常走路应该也没人会搭理我吧。这才像个人似的走到马厩,拍拍这匹动动那匹,玩的是不亦乐乎。
其他人正在给马洗澡,我也学着他们那副样子拿了把刷子一下一下的理着毛,这种生物我只在动物园远远的看过,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吵着闹着让他陪我去,他翻了无数个白眼之后才缴械投降。
这一次我真的摸到了,热热的,滑滑的,臭臭的,这匹马感觉心不是很好,从鼻子里不时的向外喷着热气,我有些胆小的走到它眼睛边上,瞪着它,它居然也不甘示弱回瞪我,就这样,我们一人一马就在这样荒唐的景下,度过着一分一秒。
它可能是累了,也懒得理我,竟然撇过身子拿屁股对着我,我这小暴脾气,上去就给了它一巴掌,不过是打在屁股上,它这下不乐意了,抬着后腿就朝我踢来,我哪有这准备,又没遇到过这样的况,眼看着这坚硬如铁的马蹄子就要朝我袭来。
这次拯救我的居然是一脚,我只感觉屁股被不知名的人士踹到,直接就朝旁边摔了出去,撞在一根特别粗的柱子上,两眼冒金星,我晕晕乎乎的爬起来,就看见一个和我装束差不多,不过眼神凶悍的爷们儿狠狠的瞪着我,他左脸上有一条疤痕,很清晰,看的我浑身一惊,竟然忘了感谢他。
“给楚公子请安。”就在我为自己劫后余生而感动的时候,楚皓宣出现在我右侧不远的位置,一直看着眼前的景暗自笑。我黑线顿时遍布全脸,这么说刚刚那一幕他是从头到尾一点儿不差的全都尽收眼底了。
“起来吧,各位辛苦了,你们先干着,让……他跟着我就行了。”指了指我,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身边一个小个子兄弟推推我的手臂,我才意识到应该跟上去才对,这才像个仆人模样紧赶慢赶的走在他身后一米远的地方,虔诚的放佛他是玉皇大帝似的。
“你……我该说你什么好,我只是让你来这呆着,你怎么就刷上马了?”
“闲来无事呗,反正也没干过,这叫体验生活。”
“体验生活?”
“对,贴近老百姓,才能更好的知道人民所想所思,才能带动全国展,提高国民生产总值……”
我清楚看到他黑下来的眼眸,以及越来越匪夷所思的表。
出了大门的那一刹那,我突然就觉得解放了,好像这么多天不快的绪一扫而空,眼前的男人也不再令人讨厌,陌生的空气也觉得能适应我的绪了。
清朝的京城和电视剧里演的也差不多,老百姓一应俱全的都是大辫子头型,各个看起来都朴实无华,街道尘土有些多,但是却很干净,各种各样的小店遍布在街道上,糖葫芦,脂粉摊子,面具糖人,都让人目不暇接。
“你不会是第一次出府吧?”他走在后侧,步履稳健,不得不承认他长得很帅,虽然是半个秃头,却也遮挡不去他眉目间那种英挺不凡的气质。
早年看清宫戏的时候我就有些无语,那群男人从外表看其实也没多大区别,一个型一种服装,这帮女人怎么就爱的死去活来,可是直到自己穿过来才现,秃子有秃子的魅力,毕竟古话说的好,聪明的脑袋不长毛。
“是啊,毕生第一次,多亏楚公子的相助,才让我有今天的造化。”
他笑笑没答话,我就只好自顾自的玩着看着,为避免回去的时候累赘,我什么都没有买,只是看到一对白玉雕成桂花形状的簪子时,还是驻足凝视了许久。
我不是喜欢这些饰的女人,整天工作忙,我从来都是披着大卷接客户单子,然后匆匆忙忙的一天就过去了,偶尔在现客户要求比较刁钻的时候才会戴个耳钉或者弄个项链,不过都是小小的一点,没有多大的花纹图案。
而今天看到这对簪子的时候我居然真的愣了很久,小贩看到我是个男人居然对女子的东西感兴趣,问了几句是不是送给心上人的,我尴尬的摆手,却有些留恋的看了好几眼才不不愿的离开。
那对簪子在我的记忆里放佛存在过,也好像我在什么地方见过,熟悉亲切感不时萦绕在脑海里。
“哎,京城有什么好玩的去处?这里就不错,挺热闹的。”
他直接扯过我,将扇子有节奏的在手里打出声响,轻轻的说:“那是妓院。”
妓院……那岂不是男人的天堂,我现在就是男人啊。
“行,走吧,我们去那里吧。”
他黑着脸看着我,不做声,然后嘲笑的说:“你进去做什么?找女人还是找乐子?”
我突然意识到他这么问的用意,是啊,就算我现在是男人,我进去了,然后呢?我还真能找女人那个那个嘛?说白了,就是我没内功能。
可是我觉得每一个现代人都会对古代那充满神秘色彩类似怡红楼的地方感兴趣,毕竟那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嘛。
狠狠的瞪他两眼,我不愿的又看了眼招牌:翠红楼。这才追随他的脚步走进旁边的一家古玩店。
殊不知一个月以后,我居然真的就进了这里,然后过了一段说不清道不明,不好不坏的生活。而现在,我只能听从楚皓宣的吩咐,在他的带领下朝祖国勃勃生机的方向展。
古玩在我印象中就是古代人没事儿玩的东西,那看起来差别也不大的什么瓷碗瓷瓶的,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货色,都不能当饭吃。
他恨专心的看着手里的青铜鼎器,店家极其殷勤的走过来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此件物品的年份和历史,手不时替他翻弄着,活脱脱就是一电视购物的主持人。
无聊透顶,他似乎看出来我的心思,说道:“你去外面守着吧,可别走远了。”
我乐得直接说了声"是"就撒丫子看不见影了,大街上人流攒动着,小孩子们为了块饼都能追出去五里,大人们急忙赶着去寻,还有商贩挑着扁担,掀开是热腾腾的茶叶蛋和馄饨面的锅,周围立刻聚满了人,算算也快到饭点儿了,包子馒头铺也开始人声鼎沸起来,我摸摸还不算太饿的肚皮,随便找个地方就坐下看风景。
几百年前的京城和现在拥挤的放佛都看不见头的大都市北京一比,相距甚远,老百姓却是淳朴无暇,哪来那么多尔虞我诈,商场上的算计和狡邪,这个时代虽然也有,但大家通通都不会表在面上。
我本来就是做营销的,每天看见的客户比比皆是,有事业有为却大腹便便的总经理,也有气质不凡实质是小三的美女少妇,还有各种各样位于社会中上层的老板阔少,总之应有尽有,我摸爬滚打了3年,也基本看透了人心,到如今,却是自己被人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