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字数 灵异怪谈(一)

凑字数 灵异怪谈(一)

前言

蛊术,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蛊有黑巫蛊和白巫蛊之分。比如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虫蛊、飞蛊等,都属于黑巫蛊。黑巫蛊中最厉害影响最大的要数金蚕蛊。

金蚕蛊是在四川省偏僻地区养成的,渐渐流传于湖南、福建一带,这种蛊的表皮是蚕金色,每天喂它锦锻四寸,把它解出的粪便放在食物里,吞服了的人就会生病死亡。

传说这一种蛊会使养它的人暴富,也会使养它的人发生灾害,因而不能得罪它。如果无意继续供养它,要准备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银锦绸。然后把这只小箱子放在路旁,听凭别人把箱子携走,叫做嫁金蚕蛊。

金蚕蛊对于人体的危害很大,它像人死后尸体上生的尸虫一样,侵入人的肚子后,会吃完人的肠胃。它的抵抗力很强,水淹不死,火烧不死,刀也砍不死。

苗族人自古信仰万物有灵,虔信巫术。主要的巫术活动有过阴、占卜、神明裁判、祭鬼等。此外苗人还善养蛊术。一直就有滇苗善养蛊,湘西会赶尸之说。其实赶尸也是苗族蛊术的一种,属于白巫术的一部分。

今天我们要讲的,就是一个关于白巫蛊的故事。

奇怪的针眼

明国初年,湘西的清水镇发生了一起诡异的凶杀案。

这天清晨,高木剑和往常一样来到了镇西口的警察局。没想到他的前脚刚踏进警局的大门,后面就来了一位村民报案,说清水镇一里外的观音庙中发现了一具女尸。报案的村民还说,女尸的模样非常的恐怖,她躺在观音像前的案台上,就好象是有人故意把她当成祭品摆在上面一样。

高木剑闻听后,迅速叫上法医肖斌和几名手下人赶到了观音庙。

经过初步证实,死者叫方梅,清水镇槐树村人,今年才15岁。方梅的全身**,眼珠外突,张开的嘴巴中能看到暗黑色的牙齿,像中毒的迹象。还有,她的背部有火烤的痕迹。

高木剑仔细地查看了好几遍尸体,方梅的死亡时间应该是在昨天夜里,因为有人在昨日的黄昏时还见过她,可是具体的时间却不清楚。更让高木剑迷惑不解的是,尸体身上的肉都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像埋藏了千年的干尸一样,体内的血被什么东西吸得一干二净。可是,尸体上却找不到任何的伤口。

这时,法医肖斌喊道:“剑哥,你看这是什么?”

高木剑走上前。原来肖斌发现方梅的下体有两排细小的针眼,因为针眼实在太小,所以刚才一直都没有发现。

肖斌说道:“剑哥,你以前见过这样的针眼吗?”

“为什么这样问?”高木剑看着肖斌,道。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肖斌说完,赶紧命两名手下把尸体翻过身来,继续他还没完工的工作。

高木剑看着眼前的这两排针眼,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还是他十岁的时候,当时父亲还是清末衙门的一名差役。有一天,清水镇的槐树村发生了一起命案,父亲奉命前往调查。可是,父亲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就如人间蒸发了一般。后来,槐树村又发生了多起命案,官府几次派人前往都如石沉大海,不但没追查到元凶,甚至连遇害人的死因都找不出。

最后,官府索性把槐树村命案定为冥案。官府在发出的告示上说:槐树村等一系列凶案是不为人所为。死者都是年轻的女子,身上无血,皮肉起皱,**处有针眼。都不乃阳人所杀。

“剑哥,想什么呢?”肖斌看到一旁发呆的高木剑,问道。

“哦,没什么?”高木剑回过神来,目光重新落到尸体上。他没想到20年后,会和父亲一样遇到同样怪异的杀人手法。他问肖斌,道:

“死因查出来了吗?”

“查不出来,也许要带回警局解剖了才清楚。”肖斌看去很无奈。

“是吗?”高木剑有点失望道。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什么?”

“方梅没有中毒,身上也没有留下致命的伤口。所以我想,这会不会是一桩阴案。”

高木剑看了眼案台上的尸体,问自己道:“难道真的是阴案?”

神秘的黑屋

圆月穿纱,清水镇显得格外的宁静。镇西口有一座红瓦粉墙的公寓楼,据说是满清末时从西方来的传教士传教住的教所。可是,不知为什么?有一天,住在里面的人都突然自杀在顶楼最北角的一间小屋中。谁也不知道原因?只知道自那之后那间小屋就成了无人敢涉足的地方,每当月圆之夜,里面都会发出一些奇怪而恐怖的声音。时间久了,小屋无缘无故就成了临时的太平间。因为只有死人不怕鬼。

高木剑来到时,发现黑暗中正杵着一个人。他歪着头,呆呆地斜望着什么?就好像被人点了穴一样,一动不动。

“斌子,你怎么在这里?”高木剑问眼前的人,道。

“剑哥,你也听到了?”肖斌淡淡道。

“听到什么?”

“声音,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

“就是那里传来的声音。”肖斌指着二楼的一间房子,道。

“是吗?”高木剑瞟了眼肖斌所说的地方,径直朝警局的大门走去。

“剑哥。”肖斌喊住高木剑。他神情紧张地说: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高木剑点点头。肖斌接着说:

“我睡不着,我心里害怕。我总觉得自己会死。就像白天的女尸一样,会死得很难看。”肖斌说起白天的女尸,眼神中不觉流露出一丝的害怕。

警局里的光线很昏暗,房间的门也都开着,却见不到一个值班的警员,只留下几张空荡荡的座椅,还有两杯还微微冒起热气的苦茶。高木剑以为人都上了二楼。他高声喊道:

“强子——老王——”

没有人回答,耳中只有几声荒凉的回音。肖斌四下寻找了一遍,说道:

“剑哥,他们会不会都出去了?”

“先不管他们了,我们上楼看看。”

“上楼?”肖斌抬头瞧了瞧头顶的天花板,人不觉后退了一步。

“斌子?”高木剑瞅了眼面色微白的肖斌,道:

“你先准备一下,我们今晚就替女尸解剖。”

走道的尽头就是黑屋,几束冷冷的月光从敞开的房门里折出,落在粗糙的脚下。肖斌紧随着高木剑,每走几步,他都小心翼翼地探过房门,希望能看到什么?可是,门后面都是同样的空洞,不带点丝毫的生气。也许,就是什么都没有,肖斌的心底反而更加的恐惧,脖子也压低了不少。

“斌子。”高木剑站在不远处喊肖斌。

肖斌稳了稳神,应了一声。原来他们已经走到了尽头,眼前就是黑屋子的门。

死亡的诅咒

门推开的刹那,没有人会想到里面会有什么?高木剑不知道,肖斌也不知道。或许他们能想到里面应该躺着一具尸体,可是她现在还在不在,说真的,谁也不敢肯定。因为整座楼的房间的门都开着,却惟独这里的例外。难道就因为它是黑屋,还是这本身就是诅咒的开始。

一阵风从开着的窗口迎面刮来,脸上有了冰冷的寒意。老王和强子肩靠肩地站在窗下,背对着门,好象是在欣赏夜半美好的月色,聚精会神的全然不知身后两人的到来。

“老王——强子——”肖斌叫着两人的名字,问道:

“你们站在那里干什么?”

老王和强子没有回答肖斌,他们的身体轻微地晃动了一下。也许那并不是正常的肢体反应,只是被风浮起衣袖的错觉。

高木剑走过去,手轻轻地搭上老王的肩头。他说道:

“老王,你——”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就见老王‘砰’一声重重地硬挺挺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就如一块青石板,僵硬得没有任何弹性。他体内的血也像白天的女尸一样被什么东西吸得干干净净,嘴巴恐怖地张开着,如果说有什么不同,那也许就是他的身上看不到那神秘的针眼。

肖斌用手碰了碰强子,强子也瞬间倒下,死状和老王的一模一样。

“诅咒,诅咒——”肖斌嘴中反复地说着这两个字,人不自觉地退到了墙角的尸床边。突然,他发了狂地大叫道:

“剑哥,诅咒不见了。”

高木剑聚过目光,宽大的尸床上,女尸早已经不易而飞,尸身上遮盖的白布单凌乱地垂在床边。他道:

“斌子,你看看尸体是不是滚床底下了?”

“我不看,我不知道。”肖斌面色苍白,发了疯一样冲出了屋外。过道中立刻传来一阵飞快的奔跑声。

“斌子,斌子——”高木剑追了出去。

肖斌头也不回,拼命地往前跑,一直跑到了过道的尽头,他才停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木梯的转角处,人也变得异常狂躁不安。

斌子的秘密

一年前,斌子从日本留洋归来。据说,他是清水镇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留过洋的人。所以,斌子回来的当天,镇上几乎所有的大人物都想替他接风洗尘。最后,还是让镇长给抢了先,听说他还想招斌子作上门女婿。可是,斌子好象拒绝了镇长的美意。过了不久,斌子托镇长找到警察局长,说想留在警局工作。对于这样的国宝,局长当然是满口地答应,更何况还是镇长的面子。

斌子来到警局后,确实给破案带来了很大的帮助,高木剑也深刻认识到他的重要性。他工作时很细心,虽然只有二十刚出头,胆识却不输给任何人。说真的,像今天这么恐惧和慌乱,高木剑还是第一次见到。以他对斌子的了解,他不应该是一个轻易言怕的人。可是,他今天对高木剑说他心里害怕。他到底怕什么?高木剑暂时还不知道。

木梯的转角处,一个女人低着头,头发好长好长,遮住了整张脸。她的全身**,静静地站在那里。

肖斌怔怔地看着她,人就像冰住了一样。高木剑走到斌子的身旁,突然看到这样的场景,他也有点手足无措。

最终,还是高木剑打破了沉寂,他步下木梯,走到女人的面前。她还是低着头,站在那里。突然,女人猛然间拾起了头,对着高木剑。她的嘴角满是鲜红的血,眼睛内也散着蓝绿色的光。

高木剑这时才看清,原来她就是黑屋中那具不见了的女尸。奇怪的是,她现在的身体不是木乃伊似的皱皮,而是和生人一样地富有弹性。难怪一直都没认出来。

她说道:“你是不是高木剑?”女尸张着嘴,嘴唇一动不动,不知道她的声音是从哪发出来的。

不过,高木剑还是吓了一跳。死尸复活,以前听人说起过,可是尸变后还能开口说话,这还是头一遭。如果不是自己的亲眼所见,相信谁也不会相信。他说道:

“你是谁?”

“我是方梅,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高木剑惊得哑口无言。

方梅接着问:

“你是不是高木剑?”

“我就是。”高木剑回答道。

“你快点把我火化了吧!不然会出大事。”

高木剑还想问方梅会出什么大事时,却发现方梅已经低下头。看她那模样,就好象一直都没动过,刚才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幻觉。他无奈地回过头,看到肖斌已经昏死地上不省人事。

烧了方梅和两名不幸惨死的手下,高木剑去肖斌家去探望斌子。

肖斌今年刚好二十三岁半,还未嫁娶,用高木剑母亲的话说,这已经算是高龄了。他住在镇长给安置的公房中。高木剑踏进肖斌住的房间,恰巧看到镇长也在,他正和醒过来的肖斌说着话。

“剑哥,怎么来了就走。”肖斌喊道。

“没有。我见你和镇长聊得兴,就不打扰了。”高木剑停下脚步,道。

“阿剑,你来得正巧。我们正说你呢!”镇长说道。

“说我什么?”

“斌子说你胆子大,连鬼都不怕。”

“是吗?”

“镇长说的没错,你看我昨晚当时就吓昏过去了。”肖斌不好意思道。

“其实我也不是不害怕,我只是没勇气倒下去罢了。”

呵呵...

待镇长离去后,肖斌突然问高木剑,道:

“剑哥,你了解二十年前槐树村的命案吗?”

“斌子,其实我一直就想问你。你为什么对槐树村命案这么感兴趣?”

“因为我生在槐树村。”肖斌说这话的时候,眼中不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可惜高木剑并没觉察到。

“原来你是槐树村人氏,难怪你见到方梅的尸体时会有所反常。”

“我走的时候,方梅应该还没出生,所以我并不认识她。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过世了,是一位没胡子的年轻叔叔收留了我,最后还送我出去留洋。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找到他。”

“你说的没胡子的年轻叔叔,他叫什么?你回来后找到他了吗?”

“没有,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我一直都叫他没胡子叔叔。”

“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能他已经不在了,或者是搬到别的地方去了。”

“不会。我知道他还活着,他一直都在身边保护着我,我能感觉得到。”

“他为什么要保护你?”

“我记得当年走的时候,他叫我永远也别回来,也不要承认自己是槐树村的人。”

“为什么?”

“我不知道。所以我想请你帮忙,帮我找到没胡子叔叔。”

高木剑不语。他看着斌子,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失踪了二十年,也孤独了二十年。如果能替斌子找到没胡子叔叔,对自己和二十年前失踪的父亲都不免是一种欣慰。

死亡的迷雾

肖斌死了,这个消息很快全遍了整座清水镇。所有的人都是一脸的愕然,都无法相信这个事实。可是,没有人会去辩驳,也不会去怀疑。因为说出这话的人的身份太特殊了,他是一位清水镇人都尊重的探长,也是肖斌的同僚。所以,他说肖斌死了,那一定就是死了。

清水镇在建镇起就在镇中央留有一方石台,名为清水台。清水台在清水镇所有人的心目中,那就代表着权威,没有人敢去怀疑它的地位。好多年以来,已经没有人站在清水台说话了,因为没发生特重大的事件,谁也不敢上去乱说。

肖斌是第一个留洋归来的清水镇人,他绝对有那个资格,虽然到目前谁也不知道他的具体祖籍是在清水镇哪?但是,他来自清水镇,他身上的才华和能力,他为清水镇作出的种种贡献,那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他理应受到这样的待遇。

然而,高木剑今天站在上面说出肖斌的死讯时,台下还是有了很多凌乱的杂音。因为清水台有清水台的规矩,无论什么事都必须要有清水镇的当家人在场,除了情况非常紧急的条件下。可是,直等高木剑说完了所有的话,人们才见镇长风急火燎地朝这里赶来。

镇长阴沉着脸,大踏步地跨上清水台。他不经意地瞟了眼身边的高木剑,低声道:

“你小子...”他转而望向台下所有的人,大声说道:

“阿剑说斌子死了,我就第一个不相信。”

“你为什么不相信?”高木剑冰冷地说。

“昨天我见过斌子,走时还好好的,怎么今天说死就死了。”

“你也说是走时?那你知道你走后都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怎么知道。”镇长反问道:

“当时不是有你在那里吗?”

“就因为我在那里,所以我才会想到要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你能告诉我们斌子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吗?”

“我离开后死的,死法和前几天观音庙发现的女尸一样。”

“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要我们如何相信你?”

“不相信的都可以自己去警局瞧瞧,尸体就在二楼最北角的黑屋中。”高木剑镇静地说。

在场的人听说黑屋两个字,顿时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清水镇的人都知道,那是一间经常闹鬼且很不祥的屋子,没有会愿意去沾那个地方,除非他活得有点不耐烦了。

高木剑看到大家的反应,他很郑重地说:

“我理解大家的想法,如果你们不相信我,我可以对清水镇所有的父老乡亲发誓。给我三天时间,我不管有没查清这件案子,我都让大家亲眼见到斌子。”

“你说的可是真的?”镇长见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我高木剑可以骗神,可以骗鬼。却决不敢欺骗清水镇所有的父老乡亲。”

“说的好。”台下有人不禁高声喊道:

“就高探长的这句话,我们全镇的人就暂且都相信你一次。”

高木剑微微一笑。他看着镇长逐渐远去消失的背影,心中不免涌现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现在也说不上来。

警察局黑屋的角落,有一张宽大的尸床,就是方梅当初睡过的那张,床上有一块白布高高地隆起。看那凹凸分明的痕迹,里面真像睡着一个人。

忽然,白布不知为何动了动,一只手不小心掉了出来。他的皮肤干枯骨瘦,面黑而没有生态,很明显那是一只死人的手,一只管子里已经没有了血液的手。

吸血的僵虫

报晓的雄鸡刚啼完三声,高木剑就已醒来。今天是肖斌死后的第三天,看窗外天边的雾色,应该会是一个很好的天气。可是,高木剑现在并不感到愉悦,因为观音庙女尸的案子还未了结,最近又接连发生了这么多诡异的怪事。所以,心里一直觉得围绕这起凶案的阴霾还不曾散去,下面也许还会有更多无法预知的危险。

忽然,窗台上一块小石头压住的一张纸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张黄颜色很粗糙的烧纸,让风吹得哗哗作响,感觉就像清明节烧香祭祖后压在墓碑上的坟头纸。

高木剑扯过床头摇椅上的衣裤,匆匆穿上。这的确是一张上坟的烧纸,上面用鸡血写着几行字。他拿下纸,撑亮床钩上吊起的灯盏。待在摇椅上坐定后,他心中默念着读出:

高探长,你应该还记得二十年前槐树村的惨案吧!其实它和清水镇最近发生的一连串命案都是同一人所为。此人凶残狡诈,善使白蛊中最歹毒的妖毒害人。我敬重高探长是个正直的人,不忍心看到你就此英年早逝。所以,我劝探长还是趁早置身事外,免得中了他人的诡计。(无名人)

天刚放亮,高木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槐树村。无名人的几句话,使他心中豁然开朗。其实他早应该想到,方梅的死必定和槐树村有关,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怪事,一时间才扰乱了心智。

槐树村是清水镇最富裕人口最多的村寨,不过那已经是好久的事了。现在看来,这里的一切是那么地凋零。高木剑在村中转了一圈,几乎都没见到禽畜等活物,村中家家院院都紧闭起大门,看到高木剑,都探个脑袋在窗口望着他。但是,只要一朝他们打招呼,他们就像小鸟一样缩了回去。

中午时分,高木剑都没找个一个敢和他说话的人。他只得失望地回去了警局。

刚回到警局的办公室坐下,门外就有手下敲门送过来一封信。信面上写着:高探长亲启。

高木剑问:“信是谁送来的?”

手下人道:“早上一个小乞丐。”

高木剑又问:“他人呢?”

手下人回道:“死了,应该是中了毒。”

高木剑赶紧拆开信,里面是一张黄烧纸,字也是用鸡血写成。信中这样写道:

高探长,我知道你今天去了槐树村,我也知道你一定没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高木剑心想: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他接着往下看。

既然探长非要趟这潭浑水,那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吧!二十年前槐树村的惨案加上前段时间观音庙的女尸案,她们都是被人下了白蛊中最神秘的吸血蛊,有人也叫它僵尸蛊。僵尸蛊最初的施放对象一般都选择女性,那是一条线黑色的无足长虫。施毒人先把它置入昏迷女人下体的**中,然后用针把口封住,再把人抬到一面铁板上,下面用火烧。长虫在**内受不住热,就会不停地往里面游,等铁板越来越热的时候,口干舌燥的长虫就要大量地吸血。每隔一个小时,长虫就会在体内产一次卵,这样的产卵过程,一般会重复七至八次,周而复始,直至身上的血都被吸干为止,长虫才会从人的口中爬出。吸了血的长虫通体会变成血红肥肿,爬行比较缓慢。

据说,将死之人只要吃下数只这样的血红色长虫,她就会成为一具听人调遣的活僵尸,永远都不会死。体内留有僵尸虫卵的尸体,当幼虫快破体的时候,她也会如僵尸一样行走和嗜血。除非幼虫全部从体内钻出,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高探长,一个人知道的太多,难免会惹来杀身之祸。请好自为之。(无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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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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