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师点化
“小的们,咱们走。”那大汉带着手下叫着离去了。
司马艳上前向几人道:“司马艳在此谢过各位救命之恩,不称各位如何称呼?”
那青年摆了摆手道:“司马小姐不必在意,我只是路过而已,见有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江湖好汉应尽之责任,在下王风。”然后侧身介绍道:“这位是悟灯大师,这位是玄天道长。”
“小女见过大师和道长。”司马艳上前施礼道。
“不用客气,大家还是快快治伤吧。”大师说。
“谢谢各位!”
“司马小姐伤得怎样,要不在下助你治伤?”王风关心地问道。
“还是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怎好再麻烦公子。”司马艳道。
王风也不好在说什么,不知李刚什么时候来到了珠儿身边关怀地问道:“珠姐受伤没有?”
“少爷,我没什么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珠儿有气无力的说道。
“还说没事,看你的样子,脸色都白了,还是我来帮你治伤吧。”李刚怜惜地说道。
不等珠儿回话,李刚一掌已印在珠儿的背上,不久珠儿脸上渗出了好些汗珠,心神渐渐平静了好多,只见李刚周身被紫色气体笼罩,气体顺着手掌涌入珠儿体内,珠儿也被紫色气体所环绕。
悟灯大师看到这种境况,吃惊地说道:“老衲习武四十年有余,倘不能达到这种境界,想不到这位少侠却有如此之内力,少见,少见呀!”
“是啊,长江后浪推前浪,现在江湖真是人材辈出呀!”道长也感叹道。
不多时,但见李刚收功,珠儿脸色已恢复常态。
“珠姐,你去马车上休息会吧,”李刚说。
珠儿见少爷如此关怀自己,心里特别暖和,便笑道:“谢少爷了,珠儿已无大碍。”
“哦,那你多注意身体!”李刚说着向司马艳那边走去,来到司马艳身旁道:“多谢你刚才如此照顾珠姐。”
“李公子,不必如此客气,”司马艳说道。
“我不想欠别人的恩情,我也帮你治治伤,也算是还你一个人情。”李刚淡淡地说道。
不等司马云艳回答,李刚的手掌已印在她的背上,司马艳风李刚如此也不多说话,叹了一声,就集中精神,抱元归一........。
李刚继续把另外几女的伤也治好,精神象是并无变化,可见他内力是何等的深厚。珠儿拿着水袋递给李刚,道:“少爷,累了吧,喝口水休息会。”
李刚接过水,喝了几口,这时悟灯大师过来道:“少侠如此年纪就如此了得,我等佩服之至。”
“大师过奖,雕虫小计,何足挂齿。”
“少侠如何称呼?”大师继续问道。
“哦,我乃李伤情,大师见笑了。”
“少年功夫如此了得,但少侠面带忧伤之情,不知少侠所为何事?”大师道。
“大师真是慧眼,何事也蛮不了大师的眼睛,的确如大师所说,我确有一大伤心之事,一位去世十年的人,一个我最为喜爱的人,我永远都无法忘记,无法放下。”李刚也并不想隐蛮。
悟灯大师看了看李刚,迟延片刻说道:“不知少侠能否听我说一个故事?”
“那好,大师请讲。”
大师理了一下自己的胡须,说道:
那是很久以前,华安寺里有个小和尚,他做了一件事,有人说做这事是对的,也有人说做这事是错的,小和尚也搞清做这事到底是对还是错,小和尚为这事感到恼怒,于是便去找方丈寻问,方丈没有回答,而是要他去养只蚕,小和尚照方丈的意思做了。
两个月过去了,方丈叫来小和尚,问道:“你从养蚕后有什么感想?”小和尚似有感触地说:“执著是苦,放下为乐。”
悟灯大师讲完,对李刚说道:“老衲说这些,只是想劝少侠,想必少侠也已懂得,但还是提醒少侠,执著就好比是春蚕吐丝一般,把自己紧紧地裹在里面,让自己封闭在黑暗之中,是何等地痛苦,而放下执著脱去外壳的金蝉,是多么地自由自在,快快乐乐。少侠你为何就不能放下呢?”
李刚听了大师地劝说,如雷击一般,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怎么也平静不了,大师的话如夺命金针,扎在心里头,割心地痛,无法呼吸,好不痛苦!以前的点点滴滴,犹如时空逆转,在眼前闪动。是啊!十年的光阴真的好长好长,却又转瞬即逝,十年的事仿佛就如昨天,自己一直那么执着地爱着妙妙,却忽略了身边所有的人,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最为痛苦的,就连自己的父母也无法了解自己,事实并非如此,每一次,父母都是把痛苦放在心里头,还要强颜欢笑地哄自已开心,而自己呢,却视而不见,执着地沉浸在痛苦之中,而不愿出来。珠姐多少次千方百计地想让自己走出痛苦的回忆,而自己却总觉她有些烦人。原来错的都是自己,是自己太执著,太自以为是了。
突然,李刚只觉天昏地暗,一口热气上串而出,“噗”但见一口心血喷射而出,在场的人见得真切,都吓了一大跳,不知怎回事,只听珠儿和司马小姐同时呼叫道:“少爷,公子。”
急切地冲到李刚身边,把正往下倒的李刚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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