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凤雏先生
第二十五章,凤雏先生
唉呀,我在州牧府中连续工作了一个星期,没有时间出府了。也该到外面去转转了,就顺便去街上看看民情如何。唉,这荆州牧当的我,现在脑中联想的都是工作。我叫上典韦穿上便服,出州牧府上街逛逛。
当我一到街上,一道阳光刺的我睁不开眼睛,看来我真的是好久没有到外面去了,我不由用手遮住眼前的阳光。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真正的适应。我和典韦在街上这里瞧瞧,那里看看。我们走了一会儿,我有点累了,正好现在马上到用午饭的时候了,我们就近找了一家酒馆去吃饭。当我们走进那家酒馆,典韦想叫过小二搞个包间,我示意典韦不用如此,我叫过小二帮我们找个较静的位置。我和典韦跟着小二到了那一处较静的位置坐下,我们点了四碟小菜一壶酒,而典韦是我的侍卫长自然要站在我的傍边保护我的安全,我示意典韦做在我的傍边,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我看着这个酒馆,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不过生意很好,好像这个酒馆开的时间很长了,有很多都是老生意。酒馆里是非常的热闹,那些吃酒的是天南地北的聊着,其中我隐约听到关于荆州的事,他们说荆州这两年因为刘翰的到来,有了很多生气,而且这两年荆州有了很大的发展,好像荆南的经济有了很大的气色。我听到这些以后心中暗暗的高兴,看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我在喝酒当中,只看到我离开我桌子两个桌位的旁边,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一个人喝闷酒,那书生长的是浓眉掀鼻,黑面短髯。我一看此人长的不怎么样,不过,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在看此人一副书生的打扮,也许是荆州的一贤士。我拿着自己的酒杯走近此人,我看到他的桌上已放了好几个酒壶,再看他好象也有点醉了,我走到他的对面坐下道:“请问,这位先生,我可以坐这里吗?”那个书生道:“我这一桌,只有我一人坐,你要做随便。”我坐在他的对面,看了他一会儿,我对他道:“这位先生,一人独饮有什么意思,不如,我来陪你喝,怎么样?”那书生道:“好,有这位先生陪我喝酒,我们来个一醉方休。”我笑道:“这位先生说的好,一醉方休。”那书生拿着自己的酒杯和我碰杯道:“来,干。”我和他又喝了数杯,我对他道:“这位仁兄,我们这样光喝酒有什么意思,我们不如找点话说说?”那书生道:“好,好,你来说。”我对他道:“我想问一句这位仁兄,我看你才二十有余,正是大好的年华,为何不去为天下效力呢?”这时,那书生笑着摇摇都道:“想我今年二十有五,寒窗苦读多少年,自以为可以留着这有用之身报效国家,可惜,当今朝廷昏庸无能,地方官员对百姓的剥削压迫,使的天下的百姓不得不反,这样才有了“黄巾起义”。可是,朝廷却没有丝毫的改观,我对朝廷也失去了信心,我本想投靠一方英主,扶他能够做一番事业,可惜,我天生长的丑,一连数次别人也没有用我,难道,我庞统一生只有如此吗?”他说着竟哭了起来,我听了也点了点头,慢着,庞统?难道,我面前的人就是那卧龙、凤雏得一可安天下的庞统庞士元,哎呀,没想到我难得出门就碰上这么个名士啊。我对庞统道:“庞先生,人是不可以,以外表来定的,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我想天下还是有那些真正看中才能的人的存在,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你没有去荆州牧刘翰那里试一试,我听说他开了几个招贤馆,专门招纳天下的才俊的,你可以去那里试试啊。”庞统对我道:“谢谢,这位仁兄,如此开导统,真是让统受益费浅。不知这位仁兄尊姓大名。”我是心中真想把他收为己用,不过,万一,他不答应怎么办,这不是让我难堪吗?我对庞统道:“小弟韩柳。”庞统道:“原来是韩兄,今天,统能够遇到韩兄,真是高兴的很。不如,我们今天多喝他几杯。”我瞟了瞟旁边的典韦,典韦对我的安全非常担心,给我使眼色,请我回府,我想也不要让他难做。我笑着对庞统道:“多谢,庞兄的邀请,可是,小弟今天还有事,不能陪庞兄,真是抱歉,有机会我一定与庞兄好好把酒言欢。哦,小弟和如今的刘荆州比较相熟,我这里有一块玉佩,如果,庞兄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去直接拜访刘荆州,那小弟就失陪了。”我说完,我把自己的随身玉佩交给了庞统。庞统对我点头示意。
数日后,我在桌案前批阅文书,这时,有人道:“秉大人,外面有人求见,自称是襄阳庞统。”我这时还在聚精会神的批阅文书,本想命来人先到外面等着,后,我一听是庞统,我对下人道:“快请。”我一想不对,我道:“不用了,我自己去亲自见他。”我带着典韦去见他,这时,庞统老远就见到我道:“韩兄,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我和他拱了拱手,这时,旁边的典韦对庞统道:“你这个书生真是有眼无珠,这是荆州牧刘翰刘大人。”庞统听自己面前的韩兄竟是刘荆州。他顿时心中,大骂自己,韩柳,刘翰,自己怎么一时没反应过来啊。我看庞统如此,我以为他被典韦给骂闷了。我忙对典韦道:“放肆,你怎么对庞先生如此无理,还不向庞先生道歉。”典韦被我的话说的一声不响。然后,向庞统道歉。庞统对我道:“是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冒犯了大人,请大人赎罪。”我对庞统道:“诶,庞先生何罪之有?请堂上就坐。”我拉着庞统的手,就往大堂走去。我和庞统是主客分坐,我对庞统道:“昨日,翰把玉佩交于庞先生,翰还怕庞先生不会来呢。”庞统对我拱手道:“难得,大人,看的起在下,在下,能与大人一叙是荣幸万分。”庞统对我道:“统,敢问大人,一句,大人对当今之势如何看法。”我对庞统道:“自从黄巾起义,董卓乱政以来,天下群雄并起,诸侯相互征伐,百姓是流离失所,生灵涂炭。翰本乃汉室宗亲,定要复兴汉室,可惜,翰刚刚平定荆州全境,荆州根基不稳,如何使我一心专汉,翰想等积聚力量给予那些对汉室有小人之心之人给予猛烈一击,到时,才是我复兴汉室之时。翰虽名微德薄,愿庞先生不弃鄙贱,相助正汉。翰当拱听明诲。”庞统见我诚心诚意,道:“大人既不弃,统愿效犬马之劳。”我对庞统道:“庞统听令,今任命你为襄阳令。”庞统向我拱手道:“诺,臣一定为主公鞠躬精粹,肝脑涂地。”我拍拍庞统道:“今得士元,又使翰多得一臂。”